"嗯。"炎鸣垄面如凝露的俊脸宛如刀工雕刻,深邃而黑屡石般的眼眸白光闪烁。他低沉的磁性的声音从薄唇发出,引得胸膛震震传来了让人心悸般的触动!
某间厢房里面,长得一副猪头的癞蛤蟆坐在桌子下面,正对着悠闲喝着茶的王雁君流露出垂怜三尺色眯眯的眼神。
"娘子,夜色已晚不如我们到上床休息?"癞蛤蟆双手不停擦戳着,一双细眼因为笑而小到不能再小。
王雁君抬眼瞥了他一眼,身体丝毫不动,她轻轻将茶杯放下。
"这位爷,您似乎很有钱?"她扯动嘴角,明明是在笑,眼神里却连一点笑意都没有。
提到他的身家,癞蛤蟆立即傲慢的将鼻孔朝天,"我爹是朝廷的都尉,每月的俸禄多得可以整个买下好几家这样的青楼!"
这话他没有说假,所以他没个月的零花钱总是多得花不完。
王雁君眼神转为幽深,哦!原来他爹是个贪官!
"只要你跟着我,我保证你天天有大鱼大肉吃。"他继续想要劝说她就服了他,总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反正他爹是都尉,出了什么事还有他爹顶着,他站起身来想要欺凌上她。
"矮油!这位爷您可真是心急呐。"王雁君边说着媚酥软到骨子里的声音,一边在起着浑身疙瘩,麦芽,她自己都快要受不了自己了。
"来嘛来嘛,宝贝,嗯!亲一个。"他一把抓住她是双手,一边嘟起油滋滋的腊肠唇欲要欺上她白嫩的肌肤。
王雁君衣袖里面的银针一杨,全部屹立在她的指缝中,正打算拿来对方想吃她豆腐的癞蛤蟆的时候,突然一阵阴风佛上她耳际,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被往后退站着,而一股热气的呼吸喷在她雪白如凝的颈子上,癞蛤蟆松开了对她的禁锢,被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拧着脖子动弹不得。
她晶莹闪烁的眼眸透露着惊愕的眼神,她缓缓的将头转过去,对上了与她不到十厘米远距离的深邃陨石般充满怒意的黑眸,她心猛然一震,是他!
炎鸣垄站着几乎要贴上她身子的后面,他一只手强霸的揽在她的细腰上,另一支手掐住男子的脖子,仿佛就好像是在捏着一只小小的蚂蚁,他黑揭深邃的眼眸杀气横生,气势慎人,居然敢碰她,找死!
她身体微微颤抖着,她觉得她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煞气太咄咄逼人了。
"别杀了他!"她开口对他说,却惊然的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的柔绵无力,这还是原来的她吗?
他转头看向她,黑亮幽深的眼眸眯起,宛如一场狂妄的龙卷风暴,绽放在他深藏的眸子里面,她竟然为这个人求情?
王雁君乌黑莹丽的眼眸毫无畏惧的迎上他隐藏风暴的黑眸,无比自尊的傲气让她倔强的不肯向他低头屈服。
"杀他只会弄脏了你的手!"她盈泽水润的樱唇一张一合,再次开口。
炎鸣垄定定的看着她清澈见底的水眸,怒意旺燃的眼眸渐渐恢复了之前的深不可测的深邃,然后他转头看着在他手上垂死挣扎的男子,瞳孔收缩,一股扭曲景物的内力爆出,集中了到他的右手,猪头癞蛤蟆细小的眼珠突然放大,然后合上眼皮,炎鸣垄松开手,猪头癞蛤蟆立即死一般的瘫痪软到地上。
王雁君试着向左边跨走几步,想要站离覆在她身后的男人一些。
炎鸣垄左手使劲一缩,她纤细凹凸有致的身姿立即受到阻力而撞回到他的怀里面,一阵淡淡的芬香再次向他扑鼻而来,他心中不免一阵心旷神怡,这股味道为何如此的熟悉,仿佛他记忆中的某一处被埋藏了的回忆。
王雁君顿时神色有些失乱,感觉到后面男人身体下突然的改变,她气懊的转开身,伸手推来他胸膛几步之遥。
"下流!"她屏嘴愤骂,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真是下贱种马!
炎鸣垄压住她挡住他胸膛的手,禁锢住,不让她收回去,他灼热燃烧欲要融化一切的眼神直盯着她侧脸一旁不看他的娇容,那近到可以数清她扇形的睫毛,还有她那粉色水泽的樱唇透露着诱人的闪光,他深邃幽黑的眼眸中闪着诡异的光芒。
她止不住自己狂跳的心脏,余光窥探他看她的眼神,她赶紧将视线移开,被震压住的手传来了男人一震一震的心跳声,手上灼热的温度让她想要挣脱掉,一股真气自体内往上窜,她感觉她脸上在火辣辣的燃烧着,声音懊悔的冲他怒道,"放手!"这男人到底要抓住她的手到什么时候啊!
炎鸣垄见她因为愤怒而染得通红的脸颊,心情大悦,狭义细长的眼眸弯成月牙,浅橙色的薄唇勾起,霎时间整个厢房笼罩在一个迷朦照亮云雾般的幻景中。他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纤细的玉手。
她立即收起手回来,盯着眼前这个突然绽放光彩的男人,啊!啊,她仿佛都好像看到了他旁边圈圈闪闪发亮的光芒,她眼眸不满的眯起,这男人果然是妖祸!
这个时候厢房的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是晚来一步的小白与暗夜香的人。
"娘亲!"一道白色矮小的身影立即扑向她。
王雁君抱起小白,柳眉敞开来抱着儿子猛亲了几下。
"娘亲,爹爹呢?"小白探头看看厢房内,没有发现他爹爹的身影,他记得走到怡夜红楼后,就听到大哥哥们说娘亲被一位叔叔牵走了,不好他娘亲被坏人绑架了,于是他就跑去跟爹爹说,然后爹爹咻的一声就不见了。他知道爹爹是先去救娘亲了,于是他就找了叔叔姐姐们一起救娘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