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的问一声,票呢?花呢?收藏呢?推荐呢?
啪!一个爆脆的耳光重重抽在四宝的脸上,许云帆手中银光闪动的手术刀抵住了四宝的额头,轻轻的斜着划了下来,刀锋落在四宝的眼皮上。
看着颤抖的四宝,许云帆翘动着嘴角,微笑道:“四宝,咱们从认识到现在,十几年了吧?放心,我不想难为你。相信我,无论我问什么你都可以不说,只要你能舍得这只眼睛!”
不可否认这世界上确实有着铁嘴钢牙坚贞不屈的好汉,但是有多少个好汉,就有多少种倍于好汉数量的逼供方法!
四宝,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条好汉。就算好汉也是人!你再坚贞不屈的好汉还能抵得过萨达姆老先生吗?在美军的枪口下,即使知道下场最终脱不了个死字,老头儿不也依然举起双手了?
“别难为自己了,说,还是不说?我知道你一定知道赵洋和郑二的行踪,说吧,他们在哪?不说的话,你就得当独眼儿龙!”许云帆的手上微微用力,尖锐锋利的手术刀挑破了一点点上眼皮,血珠便沁了出来。
“我说,我说!赵洋和郑二每天晚上都要去双林街89号的夜店,昨天我听他们说了,今天晚上要去秃子家里赌钱。帆哥,饶命啊,饶命!”面对着冰冷锋利的手术刀,四宝统于还是招了。
许云帆笑了笑,又急又快的问道:“什么时候?秃子是谁?他家在哪?说!”
“晚上九点,秃子叫席小东,家住南城化工厂家属院19号楼5301!帆哥!知道的我都说了,看在过往同学的面子上,看在风哥的面子上,饶了我吧……”
缓缓的收回那柄抵着四宝的手术刀,许云帆冷然道:“他们难道不知道他们的牛老大和锥爷都失踪了吗?赌钱?居然还这么悠闲!”
感觉那把要命的手术刀离开了自己的眼皮,四宝艰难的眨了眨眼睛,喘了几口粗气解释道:“道上的人都知道虎哥和痞哥聚拢了人马又杀了回来。但是赵洋说了,冤有头,债有主,反正当初干了周老大他们的又和他赵洋没关系。更何况虎哥和痞哥也需要人手,早晚会来拉拢他们的。”
许云帆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的神情道:“好算计,真不知道他是聪明还是蠢!”
盯着四宝的眼睛,许云帆轻声道:“古龙说过一句话,大概意思就是‘因为血腥和暴力就像金钱**一样,所以它们对于男人来说永远都有着吸引力。’赵洋不知道,我知道,所以我告诉你!四宝,记着吧,真正的黑帮只会担心钱不够用,永远都不会发愁人员不足!有钱,就有人!虎哥和痞哥现在有钱,很有钱!”
说着伸手拉起蹲在那里的四宝,笑道:“呵呵,四宝,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我跟你说一句实话,虽然虎哥和痞哥回来了,但这确实对他赵洋他们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呢,呵呵呵,你觉得,如果在三年前失踪后音迅全无的风哥也回来了,那么,那些逆了他的人还能活的这么逍遥自在吗?风哥最恨什么?你自己琢磨吧!”
拍了拍四宝煞白的小脸,许云帆打了个哈哈道:“放心,风哥仁义,对你们这些跑腿儿的没兴趣!”
掏出盒烟,磕出一根扔给四宝,自己点上了一根,半晌,许云帆悠悠的道:“宝子,看过《古惑仔》吗?”
四宝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自嘲的强笑道:“我知道,洪兴就是新义安,东星就是和胜和,还有个十四K,他们也没有什么可怕的,我们十七K还比他们还多了三K……”
许云帆嗤笑了一声,冷漠的道:“哼哼,你以为一群持械斗殴的流氓凑到一块就算是黑社会了?你以为开了几家酒吧夜场,勒索点保护费卖几颗*就是黑社会了?黑社会不是长发飘飘,手拿砍刀的郑伊健!也不是胖乎乎,笑眯眯的王天林!黑社会没有热血,只有冷酷和血腥,没有松散的帮派,只有残暴而严密的组织;没有哥们儿义气,只有等级森严!这他妈才是正真的黑社会!你知道?你知道你妈个B!”
四宝看着突然暴怒的许云帆,脸色苍白,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云帆扔掉了手里的半截烟,拍了拍四宝的肩膀,叹了口气道:“看在过去同学一场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四宝,你若是想平平安安的过日子,那要么你就学老白,要么你就洗手吧。这种朝生暮死的日子,你玩不起!有时间,多想想你爸你妈。相对于黑透了心的虎哥和老痞,相对于风哥来说,赵洋和郑二,嫩!太嫩了!他们高估了自己的地位,却低估了风哥的心机和手段!”
“唉,今儿话多了!”说着,双手插在裤兜里,哼哼着不成调子的流行歌曲,晃晃悠悠的自顾离开了。
四宝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许云帆高大的身影,一时间竟感觉如此的陌生。
直到那背影消失在巷子口的拐角后面,四宝突然像被抽去了最后的一点站立的力气,身子倚着墙,双手捂着脸,缓缓的蹲了下去。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玻璃洒在宽大的床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体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室内的空气里飘荡着一股狂乱纵欲过后的气息。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大床上的青年伸出一只手拍了拍身边女人屁股,哼声道:“电话,拿过来。”
女人光着身子,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地上一个踉跄就要摔倒,一只大手有力的扶住了她光滑的手臂:“真没用!”
说着他翻身下床,抄着女人两条修长的大腿,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女人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轻轻的叹了口气,闭上双眼,又沉沉的睡过去了。
大床脚下,一个中年男人被宽胶带捆住了手脚,像一个做工粗糙拙劣的标本一样,被几十道横七竖八的胶带粘在地板上。
一双泛着血丝微微转动的眼珠,表示他还是个活人。
床上下来的青年伸了个懒腰,展示着那一身如钢浇铁铸一般的肌肉,斜着眼睛看眼地板上的中年男人,恶笑着不屑的道:“怎么样?听了一天一夜的床根儿,很爽吧?那妞不错,可惜以后再也没你的份儿了!哈哈哈哈哈”
说着伸手从桌上拿起响个不停的手机道:“喂,帆子,怎么样了?”
“顺利。”
“接下来呢?”
“去逮风哥要的那两个人。”
“找到了?”
“嗯,一个以前的朋友好心告诉我的。对了,你那边怎么样?”
“怎么样?哦,那妞儿挺不错的!身材很好……”
“我靠!谁他妈问你那妞儿怎么样?我是说那人你交出去了没有?”
“嗯,十五分钟后,虎哥他们的人来接收。我就奇怪,当初风哥为啥还要留着他一命?老牛他们做下的那些事,鬼主意都是这个王八蛋出的!干掉他算了!”
“哦,风哥说了,公司里的一些东西只有他最清楚,要想全盘接过来,口供还是要的。对了,那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女人的问题就交给我了。一个半小时以后,七街,六合酒家门口见。”
“不见不散。”
挂断电话,海涛不紧不慢的向床上的女人走了过来,抬手推了推她道:“哎,娘们儿,醒醒!有事儿了!”
那女人睁开了眼睛,看着赤身裸着的海涛,在床上抱着被子缩成了一团,一脸恐惧的哀声道:“别,你别再折腾我了,求你了……”
海涛不耐烦的一把将她横抱起来道:“靠,折腾个毛啊?洗澡,换衣服,老子饿了,陪我一起去吃饭!”
十分钟后,海涛的臂弯里挎着走路姿态十分别扭的女人走出了房间,虚掩着大门扬长而去。
“哎呀,累死了!累死了!”一进屋门,江南月便踢飞了脚上的高跟凉鞋,赤着脚扑在卧室的床上,高声的喊累。
杨风将手里提着的一堆大大小小的袋子扔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左手间淡绿色的光芒一闪,被他收在翠玉戒里的几个袋子也滚落了出来。
走进卧室,看着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的江南月,杨风无奈的摇了摇头,女人逛起街时那股超强的精神和欲念,仿佛进了家门就被抽空了一般。
看着蜷缩在床上的猫儿一样的江南月,杨风道:“小月,起来洗澡去!”
“不要!我快累死了,你让我歇一歇……”江南月拉过被子蒙着头闷声道。
杨风无奈的耸了耸肩,走进浴室,拧开浴缸的水笼头,然后扯了块宽大的浴巾回到卧室,掀开江南月身上的被子,几下子便把她剥了个精光。
“别闹……别闹……讨厌,让我歇一会儿嘛……”江南月闭着眼睛,浑然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劲头,只是撅着小嘴,含糊的嘟囔着。
“小月!回来了吗?”门外的院子里随着一阵脚步声传来了周婶的招呼。
“呀!”江南月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一脸讪笑的杨风,羞道:“都怪你,害死我了!”
说着从床上跳起来,裹着浴巾一路小跑的冲进浴室。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杨风上前打开了房门,笑眯眯的招呼拎着一兜子鱼肉青菜的周婶进来。
给点鲜花或者票,收藏也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