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和电神凄凄惶惶回到神女族,跪在九天圣母面前,痛哭流涕,诉说经过,九天圣母又惊又怒,惊得是水族有如此用兵如神的能人楚子吉,自己损兵折将不说,几乎伤了神女族的元气。怒的是自己堂堂神女族,居然没人能敌楚子吉,这是为何,神女族就没有这样的能人,九天圣母又是嫉妒又是羡慕。
与之相反水族大庆特庆,又唱又跳,唯有一人愁眉不展,他就是楚平成。他嫉妒自己的兄弟楚子吉,恨不得立刻办了他。兄弟啊兄弟!你厉害,你用兵如神,总有一天,我楚平成要你屈膝跪拜,甘愿俯首称臣,到那时我要你的好看,我楚平成是水族之王,是水族之帝。表面上他装得乐呵呵的,不时同楚子吉表示着亲热,他还要依仗楚子吉消灭令他丢人的神女族,以及令他同样害怕的虎族和火族,所以他只能忍气吞声,等待时机的出现。
楚子吉也不曾沉浸在欢乐中,他清楚的意识到,神女族已无多大之力,倘若不乘胜追击,待神女族恢复元气,依然是水族长久之患。楚子吉决定亲自领兵征服神女族,虽然自己箭伤未愈,可此天赐良机,他不愿意错过。千载难逢啊,他要消灭水族的劲敌神女族,不想看到水族四面受敌的境遇,水族树敌太多,他指望逐一消灭水族的宿敌,唯水族独尊!
楚子吉发兵神女族,果然如他所料,神女族已无还手之力,他是长驱直入直捣神女城下。神女城高大雄伟,两座高山拱卫着神女城,城前一条坡道直入城中。神女城城门紧闭,严阵以待。
九天圣母恼怒万分:“来呀!随我出城迎战,我倒要看看水族的小子是何等的神圣,难道有三头六臂不成!”
风神等人纷纷响应,咋咋呼呼拥着九天圣母就要出城。
“慢!圣母啊!不可出城应战,圣母三四!”人群中冲出一人,黄脸虬须,眼睛炯炯有神,来人跪倒地上。“小人水酉叩见圣母。”
神女族先是一片寂静,继而爆发一片愤怒的声讨声。“这是谁啊!在此胡言乱语,扰乱视听。”
水酉不顾喧闹:“圣母啊!不可出战啊!我族城池坚固,易守难攻,水族来势汹汹,气焰嚣张,此时应避其锋芒,削弱其锐志,待时机成熟,再行灭之不迟。而若我族现在出战,则是以己之短击彼之长,如今我能战之将已然不多,军士之情已大不如前,何堪能战!”
“呸!你个下等的小人,竟然敢对我如此无礼!”九天圣母怒斥。“贱人在此妖言惑众,还不给我滚一边去!”
“圣母息怒!我族不可出城为战啊!”水酉极力劝阻。“我神女城城宽楼高,依山势而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水族楚子吉善于用兵,诡计多端,他就怕我们坚守城池不战。如果我族出战,无异于以卵击石败势既定。倘若坚守,水族无奈何我们,他们离此千里迢迢,粮草辎重运送困难,天长rì久,水族必不战而退,此为上策。圣母啊!切不可一时之气,乱了方寸,出城而战祸害无穷!”
“胡说!你以为你是谁!还不快给我滚!我神女族没有怕死的孬种,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东西,丢人现眼的货sè。本圣母出城应战,为求速战速决,我就不信水族的小娃子有天大的能耐不成。”九天圣母怒火中烧,绿sè的双眼闪着狼一样的光芒。
母系社会的神女族,男子是没有地位的,也就没有在这种场合说话的权力,女尊男卑的神女族,男子要想做什么,都要得到女xìng首领的批准。在这个族众间,女xìng是至高无上的,男人只不过是她们的附庸品,无半点权力,男人只有传宗接代的义务,只有在战场上拼命的责任,男人只是神女族用来维护利益的机器!
水酉急的不知所措:“圣母啊!我族连连落败,军心不振,战场之上最后得胜者才是王者。从来以少胜多,以弱胜强者皆以计策取胜。水族楚子吉计谋过人,出道以来,常以奇谋取胜。战场之上,勇武善战在计策面前一无是处,皆以败北告终。我族自与楚子吉开战,无不成败,可知楚子吉谋略于胸,是何等厉害之人,战场上每每高人一筹。”
“一派胡言!”九天圣母眼中shè出恐怖的光芒,裂开的嘴中蹦出一句话。“再要乱说乱语,我撕碎了你!”
“圣母啊!小人不敢乱说,我神女族的安危存亡皆在圣母一念之间,三思后行啊!小人身为神女族一员,不能不说、不能不做!”
九天圣母恼怒异常,飞起一脚将水酉踹出一溜滚去,趴在地上起不来了。她还不解恨,怪叫着要结果水酉的xìng命。
也许人就是如此,习惯于争执中认识自己的价值,自认为有权有势、高人一等的一方,会目空一切,即使在不确定正错的时候,也会竭力偏向自己,非得搅出一份理来,为自己辩护,往往在争执中对好的意见视而不见,绝大多数会表现的自高自大,认为对方是恶意攻击自己,漠视已经稍许露头的正确迹象。九天圣母就是如此,她认为自己是绝对正确的,毋庸置疑。
一旁的大玉拦住九天圣母:“圣母息怒!何必跟一个下人生这么大的气,不值得,有**份!来人,将他拖下去。”
九天圣母平定心神,发兵迎战楚子吉。楚子吉观察着神女族,为要攻下如此一座坚城而担忧。突然,神女城大开,神女族在征尘滚滚之中冲杀过来。楚子吉在马上乐的差点载下来。“好!只要你出城应战,我就有机会,有办法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