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骆涯等人在观察这位半路拦截的女子,而这女子,又何尝不是同样在观察他们呢?
苗姬双手抱胸,将胸前那对椒乳挤压的愈发肥硕,一道鸿沟更是夺人眼球。
她最先瞧了眼那位站在马蹄前,也不怕被马一脚给踹死的女人。然后她又看向了另一位坐在马背上的女子,那名女子与地上的女子一样,同样是足踏铁靴,就连衣装打扮都几乎一样。差就差在两人的相貌以及胸前那对椒乳的份量了。
想到这,苗姬不禁失笑,她们两个人的胸,跟自己的还是有些不小的差距啊。心里这般得意的笑着,可表面上却是一声不吭地看向别处。
她见到了车厢外的那两名车夫。一名斗笠汉子;一名年纪二十出头,应是位与她年纪相仿的小哥。嗯……观其面相,长得倒还有几分姿色,比她家乡那边的年轻小哥要俊俏不少。
苗姬眼尖,她还见到了斗笠汉子藏在脚边的赶马鞭。见到此物,她的脑子里就回想起了先前在官道上看见的那具无头尸体。头颅和尸体的断截处,不是刀剑这般的利器所伤,倒像是用蛮力硬扯下来的。
想到此处,苗姬的脑海里闪过无头尸体和那颗头颅上边,似乎有绳子缠绕的痕迹,想来应该就是这根赶马鞭上的皮鞭所为了。至于尸体心口处的搅烂状的伤口,以及心口里边被硬物戳死的黑色蛊虫,不出意外就是赶马鞭的竹竿子造成的、
苗姬暗自思忖了良久,心里就已经有了一个结论。
那个宝贝,就在他们这些人的手里!
心里一旦有了这个结论,她的神色上就变的愈发的坚毅。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我就放你们走。”苗姬语气冰冷。那件东西对她来说很重要,而且那件东西的本身,就是极其珍贵的存在,世上仅此一件,独一无二,稀罕无比。
子兔面色不善,厉声道:“我们这没有你要的东西!”
“你……!”苗姬一时气结。她没想到这个女人会一口否认。做人做到这种份上,她也是逛遍了家乡也见不到几个。
苗姬气呼呼道:“先前官道上那辆牛车上的尸体是你们杀的吧?”
“是又怎样?”子兔毫不犹豫道。
苗姬点了点头道:“承认就好。”
“那尸体上的东西呢?快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她朝子兔伸出了手掌。
子兔不想跟她做口舌之争,索性一口否认道:“什么东西?我没见过!”
“你……”苗姬是又急又气,她等着这个东西救命,可谁曾想到碰到了这么个无赖货。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硬抢了!”苗姬下定决心。
“打就打,谁怕谁?!”子兔一点就燃,她早就不耐烦了。
“住手!”
这个时候,车厢的蓝布帘子被掀了起来。
从中钻出来一名打扮像是员外郎的男子。
在他身后,是一位身穿紫裙的秀丽女子。
最后,才是那位一身皮革劲装,以及脖子上像是涂满面粉一样的女子。
向左刚要说话,孙希平就伸手向下虚按了几下。
向左下了马车,搀扶着孙希平从马车上下来。
曲红莲在半路上就已经醒了,不过在马车里休息,这时候跟随教主钻出了马车,她就站到了孙骆涯的身旁,笑着与这位魔教少主调侃了几句。
徐思雨下了马车,毕恭毕敬地站在孙希平的身边,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
孙骆涯看见孙希平似乎是要走向子兔和那位异地女子那边,于是就跟曲红莲招呼道:“曲姑娘,我们也跟上去瞧瞧吧。”
曲红莲点点头,没有拒绝。
她在车厢里也听见了子兔跟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对话,不过她先前昏迷了过去,所以只知道那位蛊师男子被他的蛊虫反噬,凶多吉少。
她并不知道子兔拿了那个女人什么东西这件事。对此,她也感到好奇。
孙骆涯与曲红莲一起,跟在孙希平的身后,来到了最前方,近距离见到了拦路四人组。
之前远远看去,也没觉着这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女人胸有多大。可走进了一瞧吧,确实是挺大的。想罢,孙骆涯下意识地朝身边的人看去。嗯,两人差不多,都挺大的。
他的目光自然是被曲红莲注意到了,然后前者就被后者抱紧了手臂,两只肉球使劲挤压着他的臂膀,感觉特别舒畅。
对面的苗姬见到之后,只不过是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然后面向那位员外郎打扮的男子,朝他抱了抱拳,道:“小女子苗姬,乃是大宋王朝滇州苗疆人士。今日有幸见到大唐王朝的魔教教主,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小女子也不瞒孙教主,教主的威名,在我们大宋王朝亦是响亮的很!”
“苗姑娘见笑了。”孙希平笑着朝她回抱了一拳,语气柔缓道:“对了,苗姑娘方才说我们拿了你的东西,此话从何说起?”
见到传闻中的魔教教主竟是如此待人和气,饶是在大宋王朝,这大唐王朝的魔教教主的名声也是不太好。可苗姬心里清楚,这世上的传闻十有八九是人添油加醋的,好的就更好,坏的就更坏,名声这种东西本来就不能全信。
今日一见,着实让她对传闻中十恶不赦的魔教教主多了一些改观。
她把手一摊,客客气气地解释道:“官道那边牛车上的男子,本是奉我族族长之命,来大唐寻找救命东西的。可没想到,在半个月前,他在赣州地界与我们失去了联系,当时我们正在大唐另外几州寻找族长所需之物,在没了他的消息之后,我们便动身赶往了赣州。”
“后来我们就发现了赣州个别村庄被人屠杀的景象,再后来我们就听说赣州的业火分坛教众在围杀一位无头将军,我们就想着,会不会是他利用蛊虫操纵的死尸傀儡。于是便沿着线索一路找来。直到今日,我们才抵达此处。”
“可当我们几个来到官道上的时候,就看见你们的马车远去,而牛车上就只剩下一具白骨和被挑开了盒盖的锦盒,里面的东西却是不翼而飞。所以,我们这才追了上来,想要跟你们讨要个说法。”
“当然了,逝者如斯夫。人既然已经死了,而我们又有要事在身,急着赶回家乡,所以就不跟你们计较杀我同族这件事了,一人之命,比不上我族千万人的性命。所以,事已至此,我希望教主大人能够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
孙希平点了点头,道:“好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