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宁亚已经看呆了。
她恍然间听见自己的心脏碎成八瓣,每一瓣都写满了不可置信。
榕枱满意地回青词:“它喜欢你了。”
青词满意地点点头,他醉酒了也不闹人,现在周围都是令他满意的气息和温度,困劲就上来了:“榕枱,我想睡觉。”
他身上笼罩了一层醉意,脑海里潜意识地就只剩榕枱这一个名字。
他觉得榕枱这个名字很好听,叫起来朗朗上口。
而且,叫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总能感觉面对的人好像变的很柔软。
他喜欢靠近这种柔软,不带一丝伤害和企图。
他甚至人生第一次生出想要与人亲近的念头,将自己完全靠在他身上会让他放松,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不知从哪里升起,无缘由地让他卸下所有防备。
“阿词他这是...是在撒娇吗?”红唇美女战战兢兢地问。
穿格子衫的男人咽了口唾沫,显然惊吓过度的样子:“撒娇?阿词他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吗?”
不是撒娇还能是什么?
“他不会写,但他现在全身上下都在教我们什么叫撒娇。啊啊啊啊...如果是他们俩我完全可以!”另一位短发姐姐。
“蓝头发,小机甲,这位就是榕枱少司吧?我没听错吧?青词喊的是榕枱对吧?对吧对吧?”
榕枱倏而一笑:“你们好。今晚的晚餐算在我账上,我先送青词回去,可以吗?”
可以吗?
我们敢说不可以吗?
就算我们说不可以,青词也得让我们碰才行啊!
他连歌宁亚都不让碰!
有人收拾这个烫手山芋,并且烫手山芋自己还很愿意,试问有谁会说不可以?!
“不行!”歌宁亚回过神来了:“不行不行不行!”
“既然宁亚小姐有异议,那我们让青词自己选好了。”榕枱将青词扶站好,看着他的眼睛问他:“青词,你是要歌宁亚送你回家,还是要榕枱送你?”
青词现在自己站着都困难,他脑袋里像是开了一辆云霄飞车,不停在脑子里转,榕枱要松开他,他就直接握着他的手臂,将自己靠过去:“榕枱,我头晕。”
至此,宁亚姑娘完败。
宁亚姑娘惨白着一张脸,眼看就要哭了。
榕枱扶着青词往外走,猫灵委委屈屈缀在榕枱后边。
经过甫聆的时候榕枱使了个眼神:“少官先生,这一屋子醉鬼劳烦料理一下,我先走一步。”
这一屋子醉鬼,外加一只要哭不哭的委屈包。
甫聆少官心底缓缓冒出一句:关我屁事?
“呜嗷!!!阿词!!!!”歌宁亚气拔山河,眼见青词真被带走,她哭了一嗓子嘹亮,索性酒疯跟气一起发了。
本来是个很安静的休闲场所,这个包房却格外热闹。
中间掺杂了甫聆少官手忙脚乱扯纸巾的动作。
而榕枱,走到外面被夜风一吹,怕青词冻着,将自己的外套脱了罩在他身上,招了辆车直接报了青词的住址。
青词喝了酒格外的乖,这在榕枱眼里也不止是乖了,他总觉得面前的人格外软糯可爱。
“想睡吗?”
榕枱问他。
青词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
“想我抱着睡吗?”
榕枱又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