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沈芷晴到了傅囿文发来的位置。
一进去便看见傅囿文坐在那喝酒,沈芷晴大步过去一把抢过傅囿文手里的酒仰头喝了进去,又重重的将杯子放在桌上。
傅囿文好笑的看着沈芷晴接连喝了几杯酒还被呛到的样子。
在沈芷晴还要继续下去的时候傅囿文伸出手拿过了酒杯,一把将她拉过来坐进自己的怀中:“怎么我才出去了几天你就这么颓废了?”
傅囿文不安分的大手准备伸进衣服,沈芷晴一把打掉,冷冷的瞪着他:“傅囿文,你当初不是说什么都能为我做吗?”
这小蹄子心里又装着什么坏呢?
傅囿文挑着眉头,心思全在手上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当然,谁不知道我爱你呢。”
爱?
沈芷晴现在听见这个字就恶心,不过还是将头埋在了傅囿文的怀里,手指蹭着他的胸口:“傅囿文,我不想看见沈凌好好的嫁给傅盛言,你说她当初那么对我们,那么给你使脸色,我想你也不希望看见她幸福吧?”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沈芷晴就是想着借刀杀人。
不过那又如何,本来傅囿文也就没打算让沈凌好过。
傅囿文在沈芷晴耳边吐着气,热气腾腾,酒精作祟,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
“放心吧宝贝,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让那女人好过的,结婚?她想太多了。”
“那…你准备做什么呢?”
“唔!”
傅囿文已经急不可耐的吻上了沈芷晴,趁着间隙说了一句:“放心,她会身败名裂的,一定!”
说完后,傅囿文抱着沈芷晴直直的往身后的休息室走去,门被关上,房间里一片春光…
……
准备婚礼的日常真是烦琐,虽然傅盛言说过了沈凌只要安心的当新娘就好。
可毕竟是自己的婚礼,沈凌还是希望一切都是好的,所以自然很多时候都亲力亲为。
一大早傅盛言就去公司了,沈凌睡到自然醒后陪着老爷子出去散了会步。
回到家后接到设计师的电话说她之前预定的手链可以去试戴,于是和老爷子告别,沈凌一人开车出了门。
“真是一点都不真实。”
等红灯的间隙沈凌忍不住的低喃,最近几天她总是很多时候都在恍惚。
举办了婚礼,她之后就是人尽皆知的傅太太了。
“傅太太…”沈凌轻声的喃喃,这个称呼,听起来也不错。
哔!
出神被身后车子的喇叭声给拉回,沈凌抬头看了眼才发现已经绿灯了,连忙发动了车子。
半小时后沈凌到了工作室,推开门进去却发现空无一人。
“戴维?戴维?”
沈凌狐疑的转了一圈最后在沙发上坐下,奇怪,怎么门开着可却没人呢?
“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这是关机了?
沈凌将手机收起,可能是戴维有事出去了吧,自己就坐在这儿等会。
哒哒哒,没过几分钟沈凌听见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看来是戴维回来了!
“戴维……”
可当沈凌欣喜的起身转头时,她欣喜的笑容瞬间就被冷漠所代替。
因为面前的人并不是戴维,而是一脸不怀好意的傅囿文。
“傅囿文,你来干嘛?”
傅囿文一身白色西装,可却衬的他像是个二流子一般的做派,沈凌看见她就烦,也不知自己上辈子是眼睛瞎了还是没有脑子竟然会看上这么一个人!
“怎么说我们也曾经在一块过,怎么这么不念旧情啊?”
傅囿文说着往沈凌身边凑近,沈凌懒得搭理他,当下就抬起脚朝着他的膝盖踢去。
傅囿文快速躲开,耸肩做出伤心的样子来:“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和我断干净?你真不管我了?”
神经病。
沈凌一个白眼过去转身就走,看来这是傅囿文排下的局,沈凌突然有些不安,只想快速离去。
“等一下嘛。”傅囿文一下就拉住了沈凌的手将她往回拉,沈凌没有防备被重重一拽,两人就一同倒在了沙发上。
傅囿文趁机亲了沈凌一口,做出一副满足的状态来。
啪的一声,沈凌当下就给了他一巴掌,即使如此傅囿文还是笑着的:“沈凌,我们分不开的。”
他话里有话,沈凌不想去猜,她使劲的起身,如同看笑话一般的看着眼前的人:“傅囿文,还是趁早收起你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吧,免得吞噬了自己。”
沈凌越是这样,傅囿文越是舍不得放开她,这样的女人,一定要征服了才有趣。
更别提……她现在还是傅盛言的人了,所以一切都变得更加有意思。
沈凌转身大步离开,这一回傅囿文没有再去拦她,而是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侧方的摄像头。
“这就是你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方法?”
沈凌前脚刚出门沈芷晴就从后面走了出来,不屑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傅囿文。
她还以为傅囿文信誓旦旦的能做成什么大事,可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简单。
“别急。”傅囿文将沈芷晴抱进了怀中,喉咙滚动,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沈芷晴的发尾:“一切都才开始呢,很多游戏啊,要慢慢来才有趣呢。”
所以傅囿文还有后面的招数?
沈芷晴这才认真看他:“你还憋着什么大招?”
如果没有什么准备,傅囿文又怎么会简单开始,毕竟现在沈凌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沈凌了,她的身后,可是有傅盛言撑腰。
这个小叔,傅囿文还是有几分惧怕的。
傅囿文钳住沈芷晴的下巴细细摩擦:“芷晴,相信我,沈凌离开了我,是不会好过的。”
直到确认了傅囿文眼里的那抹狠毒和算计,沈芷晴才稍微放下了点心。
只要能让沈凌不好过,她就足够满足!
“恶心人的家伙!”
沈凌上了车后不停的在擦拭着脸,刚刚傅囿文的接触,让她恶寒。
这次大意了,这个屈辱,沈凌心中也认定了会还回去的。
她将湿巾丢在一旁,冷哼了一声,自语:“傅囿文,那我们就看看究竟谁更能膈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