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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你爸爸在我家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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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经咻的一下绷紧了,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她要干嘛?”

左霄启把手机递到我的手里,“你接吧。”

我打开免提按下接听键像个泼妇般破口大骂,“臭婊子,你他妈的……”

“霄启,你,快来。”电话那端是覃瑶战战兢兢的哭声,“你爸爸在,我家,晕倒了!”

空气瞬间凝固了。

我和左霄启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覃瑶说的到底是什么,他猛的掀开被子,开始急切地穿着衣服,我也赶忙穿好衣服,把左瑾晗抱去了保姆的房间。

一路上,左霄启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我看着他紧绷的身体,浑身散发的风雨气息,闭嘴不言。

他爸爸晕倒在了覃瑶的家里,这是一出多大的笑话。

左霄启轻车熟路地来到覃瑶家精准地按响了覃瑶家的门铃,覃瑶打开门的时候,他急切道,“我爸呢?”

覃瑶的身体还在颤抖,浑身虚软无力,“在卧室。”

左霄启熟络地奔着一个房间走去,看着他毫不犹豫的身影,我来不及计较他对这里如此熟悉的原因,我看着覃瑶的吊带睡裙,嘴角勾起抹冷笑。

“爸,你怎么样?”

听到左霄启的声音,我走了进去,只见左立强身上盖着被子,两只光裸的脚露在外面,被子也只盖到了胸膛的部位。

凌乱的床上,散落着几个我只在网上看到过的情趣用品。

左立强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左霄启手指在他的鼻端试了一下,伸手探进被子里,他从床下开始捡着左立强的衣服,说:“小瑷,你先出去。”

原来左立强是光着的,我的脑子里立马浮现了一抹香艳的画面,其实在进到房间的一刻,我就明白了什么,或者说在接到覃瑶电话的时候,我就隐隐意识到了什么,只是不敢深想而已。

不知道左霄启在覃瑶家给裸体的左立强穿衣服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覃瑶站在房间门口,她顺着墙身蹲在地上,颤抖的嗓音带着哭声,“我真的没有做什么,他,他突然就不动了。”

我轻轻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什么也不说。

“小瑷!”我听到左霄启在喊我,我走去房间门口,看到左立强已经穿好了衣服,左霄启眉宇间的“川”字似是深深的刻了进去,“来,搭把手,你把爸爸弄到我的背上,我把他背下去。”

原来他没有打10的打算,不过略微想了一下我也就明白了,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难道还要弄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吗,自然是怎么低调怎么来了。

左霄启坐在床边,一手拉过左立强的胳膊从背后伸过来,我从后面用力的推着左立强的身体,想要把他整个人弄到左霄启的背上,可是他好重,我把目标锁定在了覃瑶身上,说:“过来帮下忙啊,你要是想出名,我就打10。”

“哦。”覃瑶愣愣地点了一下头,慢悠悠地走过来,越是靠近左立强,覃瑶就越抖的厉害。

“快点。”我不悦道,磨磨蹭蹭的,勾引老头子上床的风骚劲拿出来一半用来帮忙也行啊。

直到覃瑶来到我旁边,我清晰的看到她的吊带睡裙下,薄薄的布料似有似无地遮盖了一小半的两个大馒头,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想起左霄启也摸过,一股酸酸的感觉顿时涌上脑门。

“你们快点。”左霄启催促着。

我和覃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左立强弄到了左霄启的肩膀上,他背着左立强往外走去,到了门口,他回头,面无表情地说:“这事不许说出去。”

覃瑶愣愣地点头,“我知道。”

到了楼下,左霄启将左立强放在了后座,我则开上车,直奔医院。

医院。

送到了急诊部,医生问怎么回事。

左霄启答,“我爸爸在家锻炼身体,做俯卧撑,突然就晕倒了。”

这回答……

检查室外,左霄启坐在椅子上,手指似有似无地敲击着膝盖,他薄唇紧抿,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经过一系列检查,确定为劳累过度引发的中风。

劳累过度?我很不地道地暗笑,左立强在覃瑶身上劳累过度。不知道这个消息听在左霄启的耳中,是怎么样的一番滋味。

看着左霄启晦暗不明的面色,我瞥了他一眼,心里竟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在滋生。

安排好了住院事宜,左霄启临时打电话给左立强那边的佣人,又临时请了护工,左霄启就拉着我的手走了。

“你,不陪着爸爸吗?”我问。

左霄启嗓音不阴不阳道,“陪什么陪,回家睡觉。”

到家已经凌晨三四点了,我直接倒在床上就睡,突然一股力道带着我落在了一个宽厚的怀里,他的手极其自然地抚上了我的小熊熊。

我的眼前猛然闪现出覃瑶那一对大馒头,我现在喂奶期间,里面都是奶水,才可以勉强和覃瑶的相媲美,想到左霄启以前也摸过覃瑶的,我用了一股子力气,打掉他的手,“离我远点。”

左霄启暗哑的嗓音挟裹着一抹疲惫,“别闹了,睡觉。”

我倏地一下掀开被子,抬脚踹着他,“你不要摸我,你去摸覃瑶吧,她的那么大,每个得有三四斤……”

我承认我又吃醋了。

左霄启无奈地揉着眉心,低声下气地讨好着,“老婆,我真的错了。”

我横眉冷对,“你敢说你没有摸过她吗?”

左霄启的眼睛里有丝丝血丝愈发凸显着他的疲累,可是我却不打算心疼他,放过他,我昂头,理直气壮,“你摸她的时候什么感觉,爽吗?”

“老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左霄启顺势跪在床上,“现在你亲眼看到了,我爸爸都和覃瑶……我,我怎么可能再……”

我心里就是不爽,我挑眉质问,“我说的是以前,不是现在,以前你摸她的时候过瘾吗,都怎么摸的,给我老实交代。”

这样刨根问底,我心里很难受,可是,如果不看到覃瑶还好,如果没有见到她那一对赤裸裸的大馒头还好。

左霄启细长的胳膊一扬,就要拉过我的手,我瞪了他一眼,厉声道,“给我老实点。”我说着拿过床头的枕头掷到他的身上,命令道,“你给我睡沙发,先睡一个星期再说。”

我说着还抬起手掌在鼻子处扇风,满脸嫌弃,“一身的骚味。”

左霄启满眼无奈地下床,抱着枕头躺在了沙发上,嘴里念着,“我老婆就是让我睡钢板,我也睡,只要我老婆能消气就好。”

我还不解气,想了想,我咬牙道,“明天给我写一篇一万字的检讨,少一个字,就给我跪一天键盘。”

左霄启的脸上立马堆起了讨好的笑,“老婆,我们能不能换个惩罚方式,比如我天天给你洗脚,你让我天天给你**都行。”

“我嫌你嘴臭。”我板着一张脸说。

左霄启无奈地闭嘴,过了一会,他皱眉道,“老婆,晚安。”

其实这么刁难他,我心里也不舒服,可是不刁难他,我同样不舒服,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睡不着了,眼前总是覃瑶那一对晃动的大馒头,左霄启吃了左立强吃,不对,覃瑶和左立强都四年多了,是左立强先吃的,左霄启后吃的,父子俩轮流吃。

真特么的恶心。

翌日。

我是被左瑾晗的哭声吵醒的,左霄启抱着左瑾晗,正解着我睡衣的扣子,见我睁开眼睛,他低眉顺眼地笑着,“我们的女儿饿了。”

我瞪了他一眼,从他的怀里接过左瑾晗,我想让左霄启离我远点,左霄启笑了笑,“先让女儿吃饱再骂我。”

他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躺在床上,任左瑾晗小嘴吧嗒吧嗒的吃着,我又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睛,正午的阳光毫无遮拦的透过落地窗散落进来,我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门外传来敲门声,张姐叫我起床吃饭。

我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后,我下楼,问张姐,“先生呢。”

“他说去医院了,看您在睡觉就没有打扰您,他让我十一点二十分喊您起床吃饭。”

看在他想的这么周到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这份心意吧。

饭后,我想了想,从左霄启第一天带我回家开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左立强从来没有低看我一眼,订婚结婚更是从来没有亏待过我,于是我去了医院,于情于理我都应该过去看看。

左霄启给左立强安排的也是豪华病房,看着病床上,左立强口歪眼斜的样子,面部基本已经瘫痪一般,连话都说不出来,我不由问着,“能治好吗?”

左霄启话里有嘲讽的味道,“好起来做什么,就这样吧,我会找人照顾他,我养他一辈子。”

我咬唇,思忖着措辞,“他毕竟是你爸爸。”

左霄启深潭般的眸子望着床上的人,俊脸阴沉,“我倒情愿他不是我爸爸,私生子也有继承权的。”

到了现在,左霄启首先考虑的,还是公司、股份、家产。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15年的心结,还有妈妈的去世,这份父子情份也不是说修补就能修补的,何况中间还夹着一个私生子。

“我会养着他,给他养老送终,就不错了。”左霄启的声音淡淡的,挟裹着一丝伤感。

我吸了一口气,算了,这毕竟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

就在左立强住院的几日后,麻烦就来了。

首先是左池,估计是周末回家后,左立强不在家,就随着佣人来了医院,但是却连病房都进不去,他没了主心骨,遂找到了轻舟。

这些自然是后来听佣人提起的,左霄启早就防着轻舟,一早就从公司抽调了两名保安,看守着病房,除了佣人,护工,医生护士,我和左霄启,任何人都见不到左立强的面。

周五晚上我和左霄启在家吃饭的时候,他接到了保安打来的电话,说是有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在闹。

左霄启不慌不忙地吃着饭,淡淡地说:“把他们打发走,不管用什么方式。”

他会让轻舟和左池见到左立强才怪。

左霄启也控制了左立强那边的别墅,轻舟是进不去的,饭后,左霄启擦了擦嘴,说:“我去那边看看,把左池轰出去。”

对此,我不发一言,他对左池和轻舟的恨,我心知肚明,何况他只是在维护属于自己的利益,人性本自私,无可厚非。

我不知道左霄启到底是怎么做的,只是当他回来的时候,看着他嘴边满足的笑意,我知道他达到了他的目的,可是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轻舟直接找上了我。

两日后,我走进店里,依然是刚刚抬腿进去,轻舟就上演了一出下跪的戏码来影响市容。

我连安抚带威胁的把轻舟叫进了我的办公室,并给悄悄地给左霄启发了一条短信,今日的事情处理起来可棘手的多。

“小瑷,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们,左池毕竟是立强的儿子,那个家里没有我的一份也就算了,谁让我没有本事成为左太太,可是左池……”轻舟抹着眼泪,“左池还小,我拿什么养他啊。”

我淡淡地说:“这事我做不了主,这是霄启,爸爸,和左池之间的事情,我无能为力,你等会吧,霄启一会就来了。”

许是轻舟自己也知道,这事和我说没有用,不过我好奇一事,我挑了挑眉梢,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上次爸爸说让你见左池,见到了吗?”

轻舟脸色顿时白了白,她愤恨道,“亏我跟了他十几年,男人的心冷起来,就是个畜生。”

我心下了然,看来我没有猜错,左立强能让他见到左池才怪,我可从不认为左立强是会心慈手软的人。

左霄启到的时候,空气已经静默了好久。

“霄启。”轻舟扑倒左霄启面前,拽着他的衣襟,“左池好歹是你弟弟,就算你们没有兄弟情,他也是立强的儿子。”

左霄启嫌弃地推了推轻舟,修长的手指弹了一下被轻舟拽过的布料,“你生下他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你和我爸爸苟且快乐的时候,我妈死在了医院,你们还有脸生下孩子,我容忍你们这么多年,早就够够的了。”

轻舟见左霄启如此决绝,便又换了一副姿态,她在沙发上坐定,抱臂冷笑,“我和立强不是合法夫妻,左池的确是私生子,可是他只要是立强的儿子,他就有合法继承权,你不怕丢人,我更不怕丢人,那我只好聘请律师了。”

对左霄启来说,走法律程序是他的硬伤,他眉头紧蹙,双眸冷冽,迸发的清寒气息似是浸润在冰潭,无法救赎,“滚!”

轻舟不由软了音调,“霄启,立强已经这样了,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也该都过去了,我要的不多,左池成长,将来结婚生子立业,只要一份小康的生活就好。”

左霄启不由澟眉,“滚,一毛钱都没有。”

“霄启,你当真不讲情面?”轻舟脸色铁青。

左霄启双腿慵懒地交叠,他细长的手指轻弹了一下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裤,嘴角挽起一道乖戾的弧度,“我们之间有情面吗?”

轻舟的眸子似一枚枚冷箭恨不能将左霄启万箭穿心,她咬了咬牙,“好,好,好。”

她连说了三个好字,便拿过手边的包走了出去,高跟鞋踩在地砖上伴随着她心底的怨恨,一齐在办公室回荡。

轻舟走后,左霄启烦躁的靠在沙发背上揉着眉心,我小心翼翼地问:“她今天可以来我这里闹,明天就能去公司闹,后天就能登报,大后天就能请媒体,大大后天就能请律师,你准备怎么办?”

左霄启无力地摇头,“爸爸又没有死,只是病了,她还想现在就分遗产吗?”

也对,只是生病而已,现在分左立强名下的家产还早点。

我依然每天都会去医院看妈妈,只是阮贝的婚事愈发让我们不安起来,每次打电话过去,都是在保胎。

一日晚饭后,左霄启抱着左瑾晗,将卡宴车钥匙递给我,说:“我们开车去外面走走。”

我妈妈在住院,他爸爸也在住院,两头忙碌,还有各自的工作,也要照顾孩子,这些日子我们的神经都绷的有些紧,也有些疲累,他也是想要到外面吹吹风,散散心,无奈又不能走远,只能找个郊外清静的地方,听听风声,看看星星。

我一路慢慢地开着车,关掉了空调,打开车窗,任夏夜的习习凉风灌入,吹着我们连日来疲惫不堪的脑袋。

我将车子随意停在路边,左霄启抱着左瑾晗下车,朝着不远处的草地走去,我的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响了,我弯腰从副驾驶拿过手机,一看是爸爸的来电。

刚刚按下接听键,就传来了爸爸焦急的声音,“小瑷,你在哪里,小贝毒驾车祸,被带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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