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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被金皇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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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霞听君正以朝堂大事相问,心中一动,不为别的,就为金皇的几分信任,自古君王多疑,怎的会让他无意中听到了自己对他的赞美,肯定,力推春如效力他。春如想必得他信任,出力不少。君正呀君正,你想做三顾茅庐的刘玄德,怎知我转入曹门做了说客。有心趁此为旭胜出美言添把握,怎忍看他君臣一片信任将心托。自古兵者诡道愧什么?更何况自身本就是局中计一个。可这不是摆开对阵的敌和我,怎能在这情义之中把刀磨?罢,罢,罢,今日不将君王惑,明日再遇,各凭才智,把那天意摸。我计成折你臂膀你莫怨,你看破,斩尽来使我甘受过。

云霞心内这一番挣扎。忽哀忽怜的表情在慵懒迷蒙的薄醉状态下,入君正的眼,可就有些疑惑。从今日观他言行,就感到与短暂记忆中的不同,总有些不协调的感觉,现在再看,更像是某些地方错了,明君练得就是一双识人慧眼,错在那里?君正盯着那柔和面颊上的那抹娇红。猛悟,是了。这是一张清秀的女人面容。春如一看云霞只顾沉思,圣上又一味凝视,出言道:“贤弟,你只管大胆说你的猜测想法,是对是错,陛下不会怪你的。”

云霞微微一笑,歉然道:“醉了,醉了,真醉了,竟把陛下的话也忘答了,陛下圣明何须论,慧眼一双善识人。来使喧到朝堂上,一面君来两面臣,何愁不辨假与真?”

“云老弟,朕想听你的见解。”君正直追不放。

“陛下,君王莫听醉人言,免扰圣意做明断。左兄呀,我醉思归眠,你且留尽欢。”云霞起身要走。

“云老弟可是嫌朕把朝事烦?如何一杯便托醉言。如此你且放心品精点,朕再不邀酒把政事谈。”云霞看君正既然把话说到这样,不能强走,决定就地装醉。没吃几口,便趴到桌上,只把双耳支起听两人说话。春如把他胡压下的衣服理顺,不忘替他解释:“陛下,他真的没有酒量,记得微臣请他们师徒吃过一次酒,只是三两杯,他就开始高喊:人生如意事几件,得开心时且尽欢......”圣上不说走,春如也不敢说告退。就闲话。云霞听春如要讲自己的糗事,不觉脸红,下面似无意踢了春如一脚。君正笑一笑再看,只能 看到云霞露着的耳朵,这一看,看出点蹊跷:“左爱卿,那可是耳环痕?

春如随圣上手指一看,心中一跳:“贤弟怎会有耳环痕?几年前并不见有呀。”

君正道:“你确定他是几年前的那个人?”

“微臣几年前腿废时,就是贤弟帮着医治侍候多时才好的,这次来又吃住在一起,如何会认错?”春如解释,暗想就算再隔四十年他也不会认错他的云贤弟。

“你们住一起?他可有.....嗯....特别的地方?”君正听说他们住一起,微有不适,想问他们可有什么不轨,想着怎么措词。

“陛下是何意?”春如显然没有领悟到自家圣上的意思。

君正张口改话道:“人的秉性是很难改变的,他的如何与几年前不一样?”

“没变呀,陛下上次与他匆匆一面,不知贤弟与臣在一起时,一直都这个性子,好打不平,很会气人,也很讨人喜欢。”

君正略一顿,起身向云霞的脖子伸出手,春如以为金皇要伤云霞,不敢碰圣上,慌忙先抢过云霞的脑袋搂到怀内。“陛下,有何吩咐,微臣代劳。”

春如以为圣上要伤云霞,云霞心中明白,君正疑她性别,两人的话被她听个一字不漏,正不知如何抬头,被春如一拽,赶忙趁机做醒:“哎呀,头去哪了。”

春如忙放开胳膊,又用手摇他:“贤弟,清醒些,快说,你耳朵上如何有耳环痕?”云霞摸着耳垂,假作未全醒。看看春如,又望望君正想对策。

“贤弟你.....”春如见他迟迟不做解释,疑问。

“左兄何必太多心,一惊一乍吓着人......”春如看下圣上的脸色,暗道:那里是我多心,圣上他可不是能存疑的人。

君正心中明几分,转身复坐稳。无语待下文,看你何言掩此痕,朕若看样只是样,听音只是音,上殿如何领群臣,下殿如何应妃嫔。朝中臣,宫内嫔。能有几个是简单的人。

云霞看样子总得编个明面上过得去的来由,忽想起柏子仁曾说过,女子耳环所戴的位置,恰好是一个治疗眼疾的穴位。 “若说有耳痕,说来是笑闻。曾经得眼病,学师动银针,怪我医不精,久之留有痕。”春如是兄弟相称先入为主很久,听云霞这么一说,便信了九分,君正却是信一疑九:“此话当真?”

“此症此穴非我定,习医之人都知情,陛下如若不相信,且把御医各个问。”云霞争辩的毫不口软,不信你堂堂金皇今天敢扒衣裳验真身。君正虽疑,见云霞解释的也算合情合理,自己没理由现在非逼个明白。再说她纵然承认自己是个女子,只是穿身男人衣服出来走走,能定她多大的罪?这外面来来往往的女子多了,没法律规定女子不能出门哪。何况自己的目的不是要治她的罪,也许这就是她不肯为官的原因。想到此君正笑道:“果然是笑话,云老弟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云霞见他有了笑模样,趁机又辞:“陛下,草民酒醉已发晕,恐有失态惊圣君,求陛下容草民下去醒酒吧。”

“也好,那就同车一程。”见君正起身就走,应的干脆。云霞的心一放松,看着满桌未动几下的佳肴豪气道:“左兄,打包。”

君正不知所言,春如是明白,却嫌丢人,皇帝请客,你连吃带拿。“贤弟若爱吃,回去后愚兄再给你买一桌。”低声劝哄。

“我可惜的是这一桌。”云霞不买账。不依。

“左爱卿你们说什么?”君正见他们附耳低估就问。

“这个....陛下.....臣想.....”春如吞吞吐吐道。

“陛下赐宴,草民荣幸万分,想带回去细细感受圣恩。”云霞嫌他矫情,直言道。

看圣上愕然,春如急道:“陛下,舍弟不是爱小的人,他曾多次助困散金银。他只是.....”

“陛下不知道,草民小时候在学馆仍过半块馍,先生罚我,全馆演讲:浪费粮食可耻,爱惜粮食光荣。还让我背了三十六遍:李绅的悯农: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云霞做苦状,历数心酸求学史。

“好个粒粒皆辛苦。”君正深受触动,吩咐随从:“去向店家多讨食盒装好,送到左府,再留一盒带回宫,朕做晚膳用。”云霞想说孺子可教,出口改为:“陛下真好。”

君正忽然问:“你说你上过学馆?”她要是女的应该不能去学馆才对。

“混了九年。”云霞顺口答.

“你们都学些什么?”

“地上知山川,天上识星云。远要背历史,近的是时闻。数理化比较难,最苦的是外国语言,我就没过关,每次考试都在五六十分间转......”云霞想起英语老师看自己时,都是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苦大仇深脸,马上愤愤然起来。

“陛下,他已醉的不知所言。”春如听云霞讲的,要么听不懂,懂的又为皇家所嫉,忙给他掩饰。

“你们先生讲这些,官家不管吗?”君正不认为都是醉话,越发好奇。

“课是国家选,不学就是把法犯。现在的小孩,人人至少学九年。”云霞也是真有些迷糊,有问就答。

“那你们的国家还不乱作一团,人人想做皇帝?”君正无法想象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

“人人是君选,但凭才与贤。如此公平,谁还作乱?没人能把全国人民都杀完。”

现在连君正也认为她不太清醒了,虽然有很多疑点,也只能待眼下大事处理完,以后慢慢问了。三人来到楼下,侍卫赶过马车,云霞正要往车上爬。但听一阵哭喊传来,只见两个公差拘着一个人走来,那人不断叫着冤枉,君正本不想问,禁不住后面追老跑幼的连哭带叫,弄得像他这天子脚下,发生了多大冤案。便示意春如问问。侍卫带过人来,春如问是犯了何事?那人见有人管,边哭诉:“大人呀,小民没有私自酿酒,是被仇人诬告。”

“没有酿酒,为何私藏酿具?”公差驳道。

“官府曾出告示,严惩私自酿酒,酿具收库,难道唯你不知?”春如问。

“大人赎罪,小人想着是临时法令,又恐酿具损坏,才斗胆私藏家中,实是未曾酿酒,求大人绕过小人这一次吧,小人再不敢了。”那人叩头,家人也跪下讨饶、

“罪很重吗?”云霞不忍,凑近春如低声问,真是只允皇帝犯规,不许百姓出错。

“嗯。”春如一声叹,他有错在先,爱莫能助。君正听罢,挥手要走。

云霞忽然想起历史上一个绝似的笑话,叫道:“且慢。”

春如知他又是要管闲事的前凑,拉住他悄声道:“贤弟,圣上最恨为犯法的人讲情。”

“我不讲情。”云霞转两步到君正跟前:“官爷真是有法必依,犯法必办。请顺路就手把那两个当众欲行万恶之首事的男女也抓起来吧。”

君正顺他手指一看:“云老弟,人家衣冠整齐,规规矩矩站着,你何以知之?”

“私藏欲具,公然大街相会,其行之恶,其心昭然更甚藏酒具者。”云霞一本正经道。

君正一愣,续而大笑道:“左将军,那就只把酿具入库,人放了吧。”那家人叩谢大恩,携老抱幼而去。君正三人也上了马车。“云老弟,做朕的谏议大夫如何?”

“陛下,草民言语粗俗,难登大雅之堂。”云霞断然拒绝。

“俗也罢,雅也可。言官要都如你这般技巧,史书上怎会有谏之祸,君之过。”君正感慨。

云霞爬到车内装醉,再不应话。

马车绕道左府,云霞被春如扶着辞别金皇回府。走进大门,云霞立马精神起来,其实一杯酒的那阵晕劲经这半晌早已过了。云霞是怕金皇打扰才装到现在。

“皇帝请客,饿的人前胸贴后背,好在都带回来了,左兄,让人热了,咱们当晚饭喽。”一进左府,算是到了安全区域,我的地盘我做主,云霞恣意吆喝。

春如看他恢复精神,也很高兴,令伙房准备。

且说金皇兴致勃勃的回宫,因是微服私自出宫,走的是宫旁偏门,过几重外殿,想穿过御花园,向皇后寝宫去。皇后尤静姝是他自太子时娶的结发正妃,也是他多年观察有母仪之德之量的女人。君正对她感情颇深,从不给别的妃嫔有丝毫想动摇她皇后地位的希望。这个尤静姝接情受爱有感触,深信没有那个女人能威胁到她,根本无需算计,反有一个平常心。君正认为皇后必须重德,那是皇帝得力的左右臂。至于愉身悦情的妃嫔,尽管妖艳妩媚好了,只要不动到他的底线,勾心斗角也随她们去。放松心情,图享受,君正多半会去找她们。但有正事,讲心里话还是会找尤静姝,皇后尤静姝和皇帝君正,建立的是个良性互动关系,是帝后关系中最好的一种。

君正御园过半,看到一群人影背向而行,仔细看,是尤皇后,还有康贵妃带着其女十四岁的明慧,以及祝贵人带着十二岁的三皇子余恩,和几个妃子。三皇子余恩边走便耍,回身看到父皇,便叫道:“父皇,父皇在那里。”众人一听,止步转回身来。果然看到圣上带着两个侍卫正大步走来。皇后率众人迎上,见礼道:“臣妾见过陛下。”

“都免了,你等这是要去那里?”君正扶起皇后,携手边走边问。

“陛下今日放了众臣的假,太子和二皇儿不用授业,就去骑射练武了,嫌三皇儿小不带他,臣妾看今日天气尚好,就带妹妹,皇儿们出来走走,刚看过梅花,迎春等,这就要回宫的。”尤皇后见圣上心情颇好,不由也话多说的详细些。皇家的共性就是喜怒轻易不上脸,君正更是,像此时这样喜形于色的时候少之又少。

君正笑着拉过余恩的手:“余恩,想学骑马吗?”

“想,但皇兄们不让我去。”余恩雀跃,很快又夸垮小脸。

“明日散朝,父皇亲自教儿骑马。”

“陛下,皇儿还小。”祝贵人虽然喜欢圣上亲近自己的儿子,但也有些不放心。

“爱妃不用担心,要不明日你们姐妹都去,看看朕的骑术?”

妃子哪有不想接近皇帝给皇帝捧场的?当下一片赞颂声。众妃子都看出圣上心情好,便都大胆的软语轻笑。谁都想吸引圣上的注意,把圣上诱回自己寝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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