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敢说。”四姨娘垂下眼眸。
“四姨娘,你别在这里装腔做势,什么叫你不敢说?”
叶夫人看着四姨娘,更是脸色一寒,道:“我看根本就没有什么画,全是你一个人在这里胡言乱语,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言乱语胡说八道。”四姨娘一听,便立马抬头。
“你没有胡言乱语胡说八道,那你在说什么画,哪来的什么画?”叶夫人凌厉地道。
“画被妾身收了起来。”四姨娘解释了起来。
“什么被你收了起来,我看……”
叶夫人还想要说什么,叶纪安在一旁看到这里,则是眉头一蹙,厉声地道:“好了,都给我闭嘴。”
“老爷……”
叶夫人看着叶纪安这样,几近绝望地拉着他:“老爷,你别听四姨娘在这里胡言乱语,谁知道她是不是在这里胡说八道来欺骗老爷你的,你……”
“是不是骗我的,我能分得清楚,不用你在这里提醒。”叶纪安冷冷的看了一眼叶夫人。
“…………”
叶夫人看着叶纪安这样子的眼神,她下意识的张大了嘴巴,想要说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是什么话也不敢说。
而叶纪安则是扭过头冷厉地看着四姨娘,目光如刀般地望向了她道:“画呢?”
“妾身这就拿出来。”四姨娘看着叶纪安的眼神,却是没有半点的退让,相反的而是恭敬的点了点头。
四姨娘此时坐在床上,她并没有下床,相反的是直接就是把床上的被褥给掀了起来,然后按了一下一个小小的按纽,只见那按扭一按,便是有一个暗格在床上打开,刚好是在四姨娘的床头之下,与那床的缝隙融为一体,若是不细细查看,或者是有心查看,压根完完全全想像不到这里竟然是还有一个暗格。
那个暗格打
开,只见四姨娘从里面拿出来一副画,那保存的样子,足见是四姨娘是有多看重这一副画。
叶夫人在一旁看到这里,心底突的跳了一下,下意识的微微一怔,想说什么,可是话到了嘴巴什么话也不敢说,只能就是这样子怔怔的站在那里。
而叶纪安看着四姨娘这样子拿出来这样的一副画,心底却是却是越来越发的难看,脸色也越来越发的冷沉,甚至是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没想到四姨娘当真是有这么一副画,更没有以这一副画她竟然是保存的这么严秘。
看着她这么认真保存着这一副画的样子,他此时没有丝毫半点怀疑她刚刚的话是假,更多的是开始好奇,好奇那画中之中到底是谁,到底是谁,会让她如此的害怕,到底是谁,会让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把这一副画给隐藏了地卢来而不敢示人。
想到这里,叶纪安的脸色越来越发的难看,正拿出来那一副画的时候,叶安宁过来了,看着四姨娘的屋内这么多人,她愣了一下,然后屈身行礼,有几分好奇地地道:“这是怎么了,我听说四姨娘的胎象不稳,说过来瞧瞧,怎么一个个的脸色这么难看?”
叶柔水上前了一步拉住了叶安宁,叶安宁下意识的一怔,没有再多问什么,而是看着四姨娘拿出来的画,道:“四姨娘这是哪来的画?”
“一个年代久远的画。”四姨娘看着叶安宁笑了笑,然后扭过头看着叶柔水,道:“柔水,拿给你父亲瞧瞧。”
“是,娘。”
叶柔水上前了一步,接过来那一副画,然后直接就是对着叶纪安的方向打开,顿时,那一副画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那画确实是有些年代久远,但是还是能看得出来四姨娘保存的格外的用心,尤其是看着那画中之人的模样,更是能清楚的认得出来是何许人也。
叶安宁看了一眼
,她发出来了一丝的惊讶的声音,扭过头看着早就面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叶夫人还有叶夫人身后的张妈,她道:“咦,这不是张妈吗?”
随着叶安宁的声音一落,所有的人更是禁如寒声,没有人再敢说话,叶夫人更是面如死灰,叶夫人身后的张妈见状,更是下意识的摇头,道:“不,这不是奴婢,这不是,不是奴婢,不是……”
“张妈,这怎么可能不是你?”
叶安宁仿佛还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她道:“你瞧这画中之中,分明就是你,只不过这画中之中是年轻时候的你罢了。”
叶安宁说完,看着叶柔水,道:“四姐姐,这四姨娘藏着张妈妈年轻时候的画像做什么?”
叶柔水看了一眼叶安宁,将所事情大概的一一道来,她道:“当年三姨娘的孩子因为疫症没有了,三姨娘院中的人说是我娘所为,我娘为了自证清白,跑到了京城郊区疫症所发的村子里面查到的当时从那个村子里面买走那些染了疫症之人穿着衣物之人是何许人也,这是当时那个疫症村子里面的人描述购买走那些疫症之人所穿过衣物的人的模样。”
“什么?”
叶安宁听到这里,微微侧目,扭过头看着张妈,她道:“那这是张妈当年跑到那京城郊区疫症所发的村子里面购买的这些疫症之人穿过的衣物?”
“我没有,我没有。”张妈听到这里,神色慌乱无比,她下意识的摇头,道:“这不是我,这不是我,这……”
“这不是你又是谁?”叶安宁则是冷冷地道:“你不能当我们眼睛都瞎了吧,这分明就是你。”
“叶安宁……”
叶夫人在一旁早就吓得面色惨白,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叶安宁,抬眸看着叶纪安,神色越来越发的慌乱和害怕地摇头道:“老爷,这,这不是张妈,这不是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