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盼盼双手按住其做坏的大手,呻吟道:“郎君,你恣意妄为够了吗,哎,我们女子真是命苦,天生就是被你们男人欺负,被你们肆意侮辱,”
李大鱼听后停手,这个陆盼盼真是与人不一般,有着后人男女平等想法,可是这个想法也需等到千年之后呀,不禁怜意大生,倾情地亲吻着其朱唇,陆盼盼有了上次的经验,也是激烈的回应着,
良久之后,李大鱼离开她的小嘴,道:“我不逼你,也不会逼你做不喜欢事,可好,”
陆盼盼俏脸一笑,道:“郎君,真好,妾身没有选错人,妾身不是忧虑自己,碰到你是妾身今生最大的福气,我是想到别的女子了,”
李大鱼无语,女人的心,真是让人捉摸不透,道:“你这话让人一惊一诧的,让人担心,要家法侍候,”
陆盼盼起身扑上来道:“那先让妾身侍候郎君吧,再家法侍候吧,”
这一夜果然呻吟,喘气声大起,也引得旁边房里的兴奴一夜没有安眠,真如李大鱼所说,给陆盼盼板回一局,
次日清晨,李大鱼幽幽眼睁开眼,映入帘的不是陆盼盼,还是兴奴,
傻傻笑道:“奴儿,你怎么在这里呀,”
兴奴走过来,坐在床沿边,嗔怪道:“郎君,真不爱惜自己身子,”
“那有呀,我身子好得很,你要不要试试,”李大鱼说着直起腰身,双手伸过来,搂着其柔软的小腹,下巴靠在其肩膀上,
兴奴还是一样害羞,俏脸映着二朵红晕道:“郎君,别闹了,等会妹妹来了,看着多丢人,”
李大鱼呵呵笑道:“那有什么羞人的,大不了,二人一起侍候郎君吧,”
“郎君,真是大坏人,不正经,”兴奴含羞道,
李大鱼凑近身旁,咬着其耳珠道:“奴儿,喜欢郎君做坏事吗,”
“嗯嗯,真羞人,”兴奴小脸红到耳根子去了,
“奴儿,你今日真美,”李大鱼吻着其俏脸,道,
李大鱼起身梳洗打扮后,拿着几块大饼,大步往前厅走去,
一踏厅堂,杨开便迎上来道:“三弟,昨晚之事,已派人去通知公主了,下面我们还要做些什么,”
李大鱼呵呵笑道:“大哥,现如今什么也不用做,我们看戏就行,有些事情自然有人会帮我们做的,”
梁王府武三思还在睡梦中,就被敲门声惊醒,扯着嗓门,喝骂几声,
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道:“御史台王处贞带来好消息,”
“谁?”武三思跳起来道,
“御史台王处贞,”管家大声道,
“这小子不是让他没事不要往本王府跑吗,他能有什么好消息,本王正烦着,”武三思俊美的白脸一黑,怒道,
“阿郎,确实有重要消息禀报,周兴欲要谋反,”管家道,
“什么,”武三思跳下床,打开门,
接着道:“快把他带进书房,我现在就过去,”
武三思穿了衣服,都没来得及去梳洗,此事也顾不了什么仪容,这消息太震惊了,
书房里武三思听了王处贞汇报后,静静道:“周兴和丘神绩谋反不应该呀,这二人现如今有权有势,又受圣上的恩宠,现在又依附武承嗣,与武承嗣走得极近,生活过得比谁都要滋润,如果说他勾结突厥到有这个可能,当时黑齿常之确实死的不明不白,”
武三思在书房中来回渡着步子,思虑了大半个时辰,现如今武承嗣风头正劲,圣上正欲立他为太子,如果我把这二人谋反的事往武相身上扯去,看你武承嗣还能得意多久,看你还有争太子的希望吗?只要能阻止武承嗣立储,管他们是真谋反,还是假谋反,想好了一番说辞后,返回房间急急忙忙梳洗了一下,踏上马车往宫里奔去,
上官婉儿一大早更听到武三思入宫面见圣上,她在宫中呆了多年,也培植了不少亲信耳目,现如今李郎,身处洛阳又为了公主之事,四处奔波,为她出谋划策,
为了帮助李郎,上官婉儿最近更是拉拢了一些宫中婢女及太监,培养自己亲信,宫中一有事,便有人前来禀报,看来了李郎已经行动了,行步至武成殿门外,王公公早已侍候在门外,见上官婉儿来了,轻声道:“见过上官待制,现如今圣上在里面,请稍候再入内,”
“咣,”一摔杯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王公公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了,呶呶道:“上官待制,圣上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动怒,发生了何事,”
上官婉儿肃色道:“公公,这不是你我担心的事,还是少打听为妙,”
王公公轻声道:“是,是,上官待制说的对,奴婢多嘴了,”
接着殿内传来武则天唤二人入内的声音,王公公和上官婉儿二人随即入堂,
堂上有一破碎的茶杯,四处都是碎片,武则天正坐在案几后,双目厉色,额头皱纹成一条黑线,脸色寒霜,
武三思则低头躬身在堂前候着,
武则天寒着脸,大怒道:“周兴、丘神绩都是联的爱将,是联一手提拔的,竟然有谋反之意,还与突厥骨咄禄有来往,黑齿常之之事跟他也有关系,真是气死联了,”
接着又道:“王公公,你传联的口谕,命左台御史中丞来俊臣即可彻查此事,不得走露风声,”
堂下的武三思呤听了片刻,抬头诺诺道:“圣上,丘神绩乃是一个武将,功夫不弱,手下能武者更是不少,周兴府上护院的家仆也是一样,要不派些护卫过去,”
武则天吼道:“难道他们真敢在天子脚下反了不成,来人唤千骑都尉野呼利,带一队人马随同前往,如有人反抗,杀无赦,”
武三思又轻语道:“圣上,那武相武承嗣呢?”
武则天缓和声音,道:“武承嗣想必不知情,他只是跟周兴等人走得比较近而已,先查清周兴等人再议,”
随即王公公和武三思躬身一揖退出殿堂,
上官婉儿听后,心想,武承嗣犯了如此严重之事,武则天竟简单一语为他开脱,看来确有立他为皇储之意呀,
“婉儿,你说说,联对他们不薄,他们竟勾结突厥骨咄禄,陷害大唐猛将黑齿常之,现如今还有谋反之意,”武则天气道,此时说话还喘着粗气,心里想必甚是气愤,生平最怕也最恨的就是对自己不忠心的人,如今还是二个爱将,
接着又道:“婉儿,你道他们是不是真有谋反之意了,”
二个曾经都是她的爱将,她对他们二人谋反却有一点不信,可是有书信为证,像谋反之事不得不防,为此还特意让心腹来俊臣审判,来俊臣对自己的忠心她可是非常清楚的,可是她猜错了来俊臣的心思,来俊臣是忠心,但他办案不是为查清事实,事实真相对他并不重要,只是想要自己的结果,达到自己的目的。
武则天如果让别人来查实此案,周兴和丘神绩定是无罪,可他偏偏选了来俊臣这人,这人审判案件,从来要的不是事实,他查案查得都是朝中大臣,他所做的事只是为了给武则天夺权扫清障碍。清除武则天的敌人,来俊臣其实不算是一个官,说他是一个杀手更为贴切,武则天让他杀谁,就杀谁!
李大鱼计划高明之处就是此中关节,也这是以暴制暴,以假乱真,用武则天自己的人治自己的人,
这也是一直以来狄仁杰,太平公主等人扳不倒周兴,
狄仁杰等人弹奏他人,无非是一些贪赃枉法之事,武则天才懒得关心这些小事,武则天一直都想保周兴等人,在武则天眼里,周兴才是自己的人,自己想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也只有像谋反这样的大事,武则天才会关心,
上官婉儿心想你现在才知黑齿常之才是大唐猛将呀,当初下令抓他时,屠杀他的族人时,可没有想过他的功劳呀,轻声道:“大家,现如今还在询问当中,最终结果要等审判后才知,大家,可不要气坏身子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