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传旨的宦官趾高气扬,见着秦炎了高举手中明黄的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秦炎身为大将军,领太傅,不思报国,德才不配,毫无建功与大汉,竟然让外州之兵横行京师重地,朕念其有功与社稷,不削汝之职位,特命汝即刻前往幽州上谷郡,如若建功,在回洛阳……!”
宦官念完,阴阳怪气的说道:“秦将军,领旨谢恩吧。”
秦炎身后众将听到,皆面露怒色,主公为汉朝建立了多少功劳,如今却被朝廷如此对待,个个围住宦官。
宦官大惊失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小便**,心中大惊。
“不可!”秦炎见诸将要杀人,急忙说道。
宦官得了缝隙,慌忙爬了起来,逃窜出了大帐。
程咬金怒道:“朝廷真乃无情无义,主公如此功勋……实在是冷人心啊。”
“对,朝廷无情无义……。”诸将皆对此事愤愤不平。
秦炎却是丝毫没有怒色,反而心中高兴至极,此事正是他脱身的良机,幽州之地沃野千里,又是天高皇帝远,还不任由自己施为?
秦炎此时高兴,但此时不能表现出来,然而也不能便宜了何钰那娘们,先是害万年流产,再是打压自己,这口气,得发出来,。
秦炎虚手微压,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诸位,即刻返回义勇庄,整顿兵马,随时准备离开。”
“主公……。”众人气不畅,为秦炎打抱不平。
“不必多言,快快前去,赵云和卢俊义留下。”秦炎肃声道。
“尊命。”
程咬金等人愤怒中离去,暗骂朝廷无情无义,不识忠奸。
“你们去召集大将军府所辖之兵与吾之陷阵营,随吾进宫。”秦峰说道。
“主公,所之为何?”李泌在一旁问道,主公不是想要离开洛阳吗,如今如愿,怎么还要进宫,多添事端?
秦炎冷冷一笑,道:“长源不必担心,吾今曰,就将这兵马,亲自带到宫里,交给何钰,她不是想要这权力吗,吾就亲自拿给她。”
秦炎领兵入京了,一时间消息传来,京师震动,文武百官紧闭府门,不敢外出。
百万洛阳百姓,皆不明所以,待得秦炎被贬之幽州的消息传来,才恍然大悟。
“秦大将军造反了?”
“放屁,秦将军仁义岂会造反,他是被歼臣所害。朝廷无故要夺将军的兵权,将军这是进京,亲自将兵权奉还给何太后,以正自身。”洛阳城内的黑衣卫,立刻开始散布有利的言论。
“秦将军这么好的人都被朝廷所贬,实乃吾大汉之不幸矣!”有文人墨客在家中独自思忖道。
“子泰兄,何故如此?”袁绍新任司隶校尉,负责洛阳安危,今秦炎犯皇宫,他必得第一个站出来,但是秦炎势大,司隶兵卒大多闻其名,不敢亮刀刃,只得让秦炎率领五千陷阵营与大将军府之兵,长驱直入,令得他咋舌不已。
这时曹操也匆匆赶上,大呼:“子泰兄,不可啊。”
“为何不可?”秦炎驻下马匹,皱眉问道。
曹操见事有转机,急忙脑筋急转弯,说道:“子泰兄,带兵进宫,实为大不敬啊,难免遭人笔墨啊!”
“天大的笑话,吾乃将兵权交给何太后,又不是谋反,何来诛伐之语?”说完,秦炎挥军前进,不就就来到了何太后所住之宫。
“唔….”曹操袁绍不知所言,愣住了,但要让他们去打秦炎,他们是万万不敢,自己一行人,怕是还不够那身着黑甲之军塞牙缝的,去了就是送死,他们可不干。
何况,这秦炎也不是造反,贬官嘛,难免有些小情绪,这他们都了解,袁绍二人的“通融”下,秦炎来到了承德殿。
承德殿,何太后一人听着宦官之言,身躯猛的颤抖,没想到这秦炎居然敢擅自带兵进宫,怒砸殿内装饰:“可恶,可恶,吾大汉四百年,竟无一人护驾……!”
几十米高的台阶上,百余宫廷禁卫,跪在两旁瑟瑟发抖。短时间内经历了一次次宫廷之变,这新一茬的禁卫,对汉室已经没有了多少忠心。
见着黑涌涌的人潮,肝颤之下,脚都麻了。
五千陷阵营与大将军府兵卒将承德殿团团围住,他们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将羽林卫与袁绍的司隶兵卒阻在外面,
这一刻,在秦炎的脚下,汉室的威严卑微到了极点,秦炎一步,一步,走向承德殿。
随着他的脚步声,一旁跪地的禁卫,感到都要窒息了。他们皆在祈祷:千万不要杀我们啊谁他妈说当宫廷禁卫威风了,比守边的士卒还危险,明天就买解甲归田,回去买几亩地。
承德殿内乱成了一团。
“都出去!”秦炎进殿,望着一片狼藉的承德殿,大吼。
殿内的宦官奴婢多闻秦炎威名,那还敢不从,也不管什么太后不太后了,撒丫子跑出了殿,一时间,殿内只剩秦炎与惊慌失措的何钰。
“秦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带兵入宫,意欲何为?”独处一室,何钰开始担忧起来,若是秦炎真的乱来,她与刘辩的身家性命就不保。
此时,她隐隐有一丝后悔。
秦炎倒是毫无压力,此时洛阳可以说大半的兵力都在自己手中,自己离开后,他就不相信,这何钰还有精力来对付自己。
所以,他要好好的款待这位大汉国母。
双眼紧看着那美艳的何后,秦炎略显阴沉的说道:“何太后,汝这心怀毒水的毒妇,吾之万年一事,与你脱不了干系,汝说,汝该怎么办?”
秦炎一步步靠近…。
“唔,唔,万年公主之事乃是宦官蹇硕所为,与本宫何干,若秦将军为此事而来,可以退下了,本宫自会好好的补偿万年,毕竟她救了本宫。”何钰面对着秦炎逼近,脚步开始后退,秦炎身上散发的男子气息令其心中一颤
“哼,丧子之疼,岂能补偿?长子辩无才无德,性情木呐,行为肤浅,不足为帝,到是皇子协虽然年龄还小,却聪明伶俐,可为。若不是吾协助汝,汝安能活命?汝安能坐上这高贵的太后宝座?”秦炎直视着何后的目光,愤怒至极。
何钰已被逼上死角,避无可避,直面秦炎,娇喝道:“本宫的儿子乃是嫡子,就算没有你,也能继承帝位,到时汝,不思报恩,却行这般之事,岂不知会被天下人耻笑乎!”
“哈哈哈……,笑话。”秦炎大笑,:“如今全洛阳尽知是汝昏庸,将本将军革去边疆,你说史书上会怎么说?”
“说你身为太后,却不识忠奸,轻信逆臣,还是说汝井里的蛤蟆坐井观天?”
秦炎一只手搭在肩膀上,那软软的感觉,舍不得放手的秦炎,在上面狠狠的捏了一下,才放开手。
何后是又气又怒,刚才秦炎的手捏她的时候,她都感觉到了一丝疼痛,看着秦炎,怒喝道:“大……大胆狂徒!你就不怕诛你九族吗!!!”
刚刚三十来岁的何太后,可以说是处于一个熟透的女人魅力四射的阶段。
她本人那当今皇帝的母亲,曾经母仪天下的皇后身份,配合那标准的身躯,更是让秦炎觉得兴致高涨,毕竟美女除了本身条件之外,其名气和身份显然也是重要因素。
“诛我九族!哈哈哈哈……”秦炎再次大笑:“汝杀董太后与二皇子生母之时,可曾想过诛九族?”
听着何太后的话。秦炎面带一丝嘲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和嘲弄的意味。
秦炎一把压上,感受着何太后在自己怀中扭动带来的触感,秦炎一边感受着对方那可以说是汉朝最尊贵女人带来的一丝兴奋的感觉并且伸手在其身上活动着。
反映过来的何后,忙用手推搡着、不让秦炎抱紧她,并企图大喊,引起外面的注意,可她终究是错付了,外面皆是秦炎的陷阵营把守,那会听之?
“汝之哥哥何进何大将军车被十常待的人伏击杀死,而劫持你的十常待也被吾所斩杀身亡,现在皇宫中只有你和你的儿子刘辩,外带刘协!女人,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了吗,某一声令下即可顷刻间倾覆这洛阳,当做汝与汝儿的埋葬之地。”
听到秦炎的话,何太后猛然停下了挣扎。两眼呆呆愣愣的看着秦炎。
可以说,何太后能够将自己宝贝儿子刘辩登上皇位,除了其大皇子的身份之外,秦炎要站了一多半的功劳。
是啊,她现在就如孤儿寡母般,殿外,昔日谓之大汉可赴汤蹈火的重臣匍匐在这秦炎的淫威下,如今却看着自己受辱,这就是忠臣吗?
何钰开始后悔了。
秦炎一只手伸进了风袍里,何后想挣扎,双腿使出力气想挣脱,一双玉臂不停的轻打着秦炎的胸膛。
被秦炎搂抱,听到那毫不留情的嘲讽话语后,终于反应过来的何太后一边努力的挣扎,一边眉目含煞的对秦炎喊叫着。
当秦炎的一只手探入自己长裙时,传递而来的感觉让何太后在紧张的同时,也不免生出一股难言的刺激和亢奋的感觉!
她本就是三十几岁的年纪,正是如狼似虎,而现在被秦炎稍稍一逗弄之后,身为三十多岁这种相当旺盛年龄段的何太后,让何太后感觉自己身体似乎越来越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