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泌说道:“主公,纪纲告诉我,最近洛阳城内有不少外来人士,在散布一些主公的闲言碎语,目标都是一致,主公对汉室不忠,而且纪纲顺藤摸瓜之下,还探视到宫里的太监与之来往密切…。”
“依董卓的小动作,看来不止我们想要离开,他们也想要让主公离开啊。”
“哈哈……”秦炎嗤笑一声,“看来吾与那董肥肥还别有一番默契嘛,告诉纪纲,董卓乃是好人,咱们能帮帮就帮帮。”
秦炎特意将“好人”两字说的很重。
“主公睿智。”李泌顺便拍了个马屁,就下去传令去了。
如今锦衣卫已发展的初具规模,手下约有五百人左右,千户有五人,镇抚使一人,那就是侯荆轲,也就是荆轲,他的本领是暗杀,不适合在战场上的大开大合之敌,秦炎打着不能冷落了任何人的想法,就先让候荆轲担任黑衣卫的镇抚使。
二日后,董卓军果然后撤,扬言回西凉镇守边疆……。
洛阳中的官员个个喜笑颜开,奔走相告,比之媳妇生了孩子还要高兴。
宫殿内,因少帝刘辩年幼,何太后垂帘听政,这时一郎官前来禀报道:“陛下,太后,董卓军已撤!”
“撤了?”何钰不由起身惊喜道。
“已撤”郎官拜道。
“太好了,大汉安矣。”何钰心头石头落定。
………
“主公,董卓已往原路返回,不过,吾观其行军速度,一日也就行了十几里,若是按照这中速度,不知得走到何年何月。”
秦府,纪纲前来禀报道。
“嗯。”秦炎点了点头,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纪纲,黑衣卫的队伍还需要扩大,如今的监听范围还是太小了。
“你要记住,作情报,就要各方面都要能渗透而进,就算那街边乞丐,他也有他不一样的视角,所以各方面都要有自己的人,方能万备。”
秦炎将后世看谍战片中套路悉数道出,令得纪纲茅塞顿开,大有所悟,直呼秦炎乃是神人矣。
他也只是一笑了之,装作神秘的模样,作为主公,就是要保持神秘感,要给自己罩上一层神秘的光辉,就如那汉高祖刘邦,对外宣称自己乃是天上龙王临幸了自己的母亲,才有了自己,这何其荒诞?
但古代迷信思维之下,就信那一套,无数人那是被说的一愣一愣的。
“对了,吾再写给你一些东西。”秦炎想到自己虽然能召唤,但三国本土的厉害人物亦是不少,只有自己知道那些是虎是龙,若是自己先一步将他们招揽至麾下,何愁乎?
纪纲,耐心的等候着,只见秦炎时而皱眉沉思,时而展眉欢笑,不久就写的满满一张纸。
“纪纲,这中是一些人,他们皆是大才,你可吩咐下面,寻找我所提名之人。”
秦炎将洛阳纸递给纪纲,随即想到了什么,又严肃道:“这任务必要拿给十分靠的住之人,而且此上之名,不可在行抄袭,完全靠人背在脑中,你听明白了吗?”
“尊命!”纪纲感到事态严重,急忙拜道。
秦炎之所以会这么做,无非就是怕别人也知道这一份名单,若是有心人得到了名单,照着名单寻找下,那自己可就亏大发了,单子上可尽是一些后世的文臣武将啊。
……
洛阳之事,一切都在秦炎所控之中,董卓所传之言,也溜进了何钰的耳中。
皇宫,承德殿,何钰何太后正在轻试着胭脂水粉,却也无人赏识,图添一股哀愁。
就在这时,一名宦官莽莽撞撞中奔了进来,扯着公鸭般的嗓子眼,呼道:“太后,不好了,不好了。”
何钰见来人如此莽撞,脸色微怒,阴沉着脸说道:“何事如此惊慌?”
“太后,宫外多有言语,称秦炎对太后不敬,要造反了!”宦官急道。
他就是被李儒派人所收买的细作,宦官谁都不爱,就爱钱财,管他那些个忠君爱国之思。
闻言,何钰脸色惊疑,走到位子上,合手膝前坐好,惊心中,疑惑说道:“秦太傅乃朝廷重臣,前曰为朝廷分忧,岂会如此?”
心腹内侍对此毫不在意,急道:“正是董卓大军走了,秦炎拥兵自重,持才傲物,前曰他曾在大将军府对手下士兵言道:“少帝年幼无知,太后无道,才至各方州牧有不臣之心,吾当拨乱反正,立陈留王。”
何太后闻言变色,惊魂中站起。
“太后,秦子进执掌司隶久已,司隶兵马只知他,不知天子与太后,如今其又升任大将军,不可不防啊。”又有一宦官趁机进言道。
皇家多无情,为了自己的利益可抛弃一切,如今何钰才刚坐上太后之位,好日子还没有坐够,怎能容忍这般之事,道:“如之奈何”
“太后可下令让其去守边疆,抵御匈奴,将其调离洛阳,让其与匈奴对战,最好是两败俱伤,那样太后再派一员将军前去,弹指可定匈奴,那样天下就会歌颂太后,太后也必将扬名与后世……。”宦官急忙支招道。
这时,魏忠贤也从外而来,闻何钰欲对秦炎下手,吓了一跳,虽然他对秦炎也无好感,骨子里想要弄死他,但如今也不是时候啊!
“太后,不可如此啊。”魏忠贤拜道。不由暗骂其胸大无脑,与其屠夫哥哥何进一般无二。
魏忠贤虽是自己的心腹,可铁了心的何钰哪管这些?
“就依你所言,本宫马上传诏,勒令秦炎去幽州上谷郡抵御匈奴。”
“太后,秦炎名声传与天下,士人百姓敬仰,若是平白无故革职,恐失人望!”魏忠贤急呼。
“退下。”何钰烦了,娇斥道。
“猪队友莫过于何钰了,此时魏忠贤心中想到。”魏忠贤暗叹了口气,也不敢触何钰的气头,急忙退下,脑中开始思忖着下一个投奔的对象……。
而周遭的宦官见的魏忠贤吃瘪,心中高兴之余,还不望落井下石一番,这就是宫廷的斗争,不见血光,却致命。
旨意很快就传到了秦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