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大军开拔,秦炎让樊梨花将侯巧文迎了来,随之一起的还有其母亲王氏以及大伯侯顾桉,作为女方。
对此,樊梨花到没有吃醋,她与侯巧文这几日的相处还不错,有了共同的服侍对象,倒也像亲姐妹般。
洛阳,秦炎枪挑张宝,计破广宗,斩杀张角张梁之事迹传遍大街小巷,为人称颂,朱雀街秦府更是一派喜庆样,每每都有洛阳的地方官前来送礼,礼物不一而足,样样俱到。
“夫人,我听闻将军已到孟津县,估计明儿一早就能到洛阳城外了呢。”侍女小红嬉笑道,由于其会讨潘金莲的喜,便被其留在身边当了个贴身的丫鬟,地位也是上涨一大截。
“嗯,将军平安。”潘金莲也是喜笑连连,花枝招展。
蔡府,蔡邕书房里,虽然他不常出府,但是外面发生的大事,管事蔡朝还是会告诉他的,如今听闻管家的述说,心中五味杂陈,他没想到这小子真的走到了这一步,三年之誓,犹在耳畔,秦炎却已达到,不用三年,一年足矣…!
“琰儿有福了啊。”蔡邕扶着白须缓缓道。
蔡琰闺房,自从秦炎书信一封来后,她已了解其中过程,心中也无担心了,就在这时,侍女小茹疯疯癫癫的跑了进来,人未到声先到的呼着:“小姐,小姐,秦炎马上回来了。”
“真的?”蔡琰从板凳上坐起,比起以往更多了一分成熟的韵味。
“嗯,已到了孟津县了呢。”小茹拉着蔡琰的手嘟嘟嘴道。
………
洛阳外十里,数万大军安营扎寨,绵延数里。
公元184年,10月,皇甫嵩,秦炎率领大军凯旋。
秦炎远望庞然大物的洛阳,心中感慨万千,将近两年的时间,秦炎从一个无名小卒,成为大汉显赫的将军,这与他了解历史走势的和逆天的系统是分不开的,然而,他也知道,随着自己的崛起,历史势必会发生改变。
“自己的第一步已经顺利完成,无论如何,也要保持历史进程到董卓进京搅乱汉室,到时候诸侯并起,逐鹿天下。”
洛阳城外,大军屯在了北营之中。
秦炎在大营,面对着有家不得回,秦炎心里问候着灵帝的老婆何皇后。不为别的,皆因他中午到的洛阳城外。灵帝老儿有旨意,第二天早朝面君,所以要在这野外过上一晚。
到了洛阳,秦炎便让侯巧文先回到洛阳,自己带着他们也甚是不便,让他们去自己的府上,也就是灵帝老儿赏赐的住宅。
这时,宫里早已吵开了花,灵帝的书房里,大将军张让脸色酱紫的与张让争辩着,而灵帝则软软的坐在椅子上,这两边都是自家的“亲家”,他帮那边都不好啊,于是御书房里就出现了奇葩的一幕,皇帝老儿像孩子一般,听着“大人”的训话,还不时的点点头……
“张让,秦炎乃是首功,你只给一个尚书令,你想要让天下子民骂吾大汉不识良臣不成!”
张让得了秦炎的重金,虽然秦炎只想得一个州牧,但是这州牧哪有中央的官好?在加之张让将秦炎的官封在洛阳,自有他的考虑,秦炎与他宦官多有往来,若是其在外面架住那些个武夫,他在宫中岂不是更加如鱼得水?张让心中打着小九九。
“哼,吾岂不知?”大将军横眉冷竖,一声冷哼,随即对着灵帝一礼说道:“陛下,秦炎年龄尚轻,若是其担任司隶校尉,必让朝中许多人不服啊。”
那个劲,只叫声泪俱下,灵帝闻言,一阵轻微点头,何进说的不错,虽然秦炎厉害,但是还是太年轻了,不如在磨砺几年?灵帝心中想道。
“何进,你知道什么?想吾大汉霍去病,岂不是年少即为冠军侯?秦炎之忠心苍天可鉴,力之武勇剿灭黄巾三公就可管中窥豹,大将军是意欲何为?”张让武力不如何进,但要轮嘴皮子,那是说的何进一愣一愣的,就连灵帝都有些信服了,毕竟人家秦炎对吾大汉是忠诚的。
“好了,不要再说了。”面对着两位重臣的较量,灵帝耳烦,一拍桌子,张让二人那见过灵帝如此动怒,急忙跪地,灵帝满意点头:“朕已决定,秦炎功大,对吾大汉忠心耿耿,才华横溢,可为司隶校尉,你们都退下吧。”
“遵旨!”
两人躬着身子,头也不敢抬的就出了御书房,虽然二人平时吵得凶,但最终的权力还是在灵帝手中,他们也不敢反驳,张让得偿所愿,略微有些开心,但朝廷讲究平衡,他怕何进做出出格之事,就道:“大将军,吾只要这司隶校尉一职,其余各官位,我皆可不反对,如何?”
一早,诸将皆是沐浴更衣,等待着皇帝的传旨。
众人打理完不久,一支打着五色彩旗的队伍,从洛阳方向徐徐而来
“报,陛下迎接的上差到了。”便有专门负责通传消息的使徒来报。
“陛下有旨,宣秦炎,皇甫嵩,朱儁,曹操,袁绍,董卓以及其麾下众将觐见!”
秦炎在前,皇甫嵩在后,可见一斑,皇甫嵩倒是愣了一会,不过很快便是释然,没有秦炎他一个人确实难以打败黄巾贼寇,而且随着年老也少了些许争强之心,便开心得领了旨意。
唯独,刘备站在原地,只因圣旨上没有他的名字,他又不是皇甫嵩诸位将军麾下将士,别提他有多悲哀了。
秦炎见状,乐开了花,刘备啊刘备,你就好好的当你滴安喜县县尉吧,放心,那个督邮我也会替你特别留意一下,让他小心你三桃园兄弟。秦炎心中暗道。
曹操几人也不会管他一个白身,更别提董卓了,他此刻怕是心中欢喜与惧怕共存着呢,只因其在广宗一事无成,还他娘的损兵折将,估计这事也传到了灵帝老儿耳中。
很快,秦炎等人便被领着来到了东汉皇宫,入了那宏伟的宫城,面对了重重审查检查,换上了一袭朝衣,学了这入朝的礼仪,方才能到了德阳殿前听宣候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