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床榻摇动着,云雨停歇、风静无声。
樊梨令人迷醉的俏脸深深埋在那雄伟的怀中,脸色上既有羞色,还带着满足。
雪白的床单上,多了一朵红梅,樊梨花就像一只乖顺的猫咪一样,依偎在秦炎怀里,睡的极为香甜,早已没有了战场上哪英武不凡的武将形象。
其实秦炎也没有完全尽性,樊梨花毕竟是处子之躯,不堪征伐。
夜很快过去,大清早,樊梨花就在床上醒转过来,看着自己身下的红梅,嘴角露出迷人的笑容,从此他就是女人了,还是秦炎的女人,樊梨花想道。
这时,秦炎也从营帐外面走来,来东汉的习惯就是早起,醒来看着睡的正酣的樊梨花也就没有打扰,去到营灶处替樊梨花煮了点粥喝,自己也不会啥,也就只能这样聊表心意了。
“梨花,你醒了,夫君为你煮了一碗粥,快些吃了吧。”秦炎见着樊梨花已经穿好衣服,正在裁剪着床单上的一朵红梅,于是在其身后呼道。
樊梨花急忙将床单上的红梅收入怀中,这在自己的家乡可被视为极为重要贞操之物,樊梨花对此当然也不例外,毕竟是个女子,对自己的终身大事还是看的很重的。
秦炎看在眼中,只是相视一笑,握住樊梨花的双手:“梨花,等这次回洛阳,我就迎娶你进府。”
樊梨花深情地望着秦炎,颔首轻点,笑容可掬:“能常伴主公左右就是梨花最大的心愿。”
闻言,秦炎扭了一下樊梨花的脸蛋,不满道:“还叫主公,是不是该改口了?”
梨花颇为娇羞,但还是轻轻的呼了一声夫君,甜蜜至极。
两位新人如胶似漆,过了中午,秦炎闻荆轲求见,樊梨花就急忙扭着小蛮腰一拐一拐的走出了营帐,初夜撕裂般的疼痛涌上心间。
荆轲也不叫荆轲,系统为了掩盖其前世的身份,毕竟其荆轲身份在战国时期出现过,遂加之为侯荆轲,侯荆轲自小就有成为荆轲之志,所以改名为侯荆轲,父母自是应允。
“荆轲,有何事啊。”秦炎扶起荆轲问道,本来秦炎说过,在自家的营内,不用行跪拜之礼,但是他们就说什么违反规定,几轮下来,秦炎也只好遂了他们。
“主公,我姑父想要邀请你过府吃顿饭,以聊表心意。”荆轲沉声说道。
“哦,吃饭?也好,正好吾明日就要回洛阳了。”秦炎便答应了下来。
“张品。”
等荆轲退下,秦炎便呼来亲卫张品,值守在帐外的张品闻主公声,急忙进帐拜道:“主公。”
“张品啊,叫一两陷阵营先行回洛阳,将此信交给大壮,至于这封信,他看过前面的信就会知道如何处理。”秦炎将写好的信装入信封,递给张品,这些陷阵营皆是自家的兵士,倒不担心他们会叛变。
“是,主公。”张品双手接过信封,将两封信分开放入怀中,不问缘由,领命自去准备去了。
看着张品领命前去,秦炎眼中光彩连连,如今黄巾已灭,接下来就是封赏了,自己不求什么大官,只需要一个冀州牧或者并州牧就好,在接下来的乱世中,一州之牧,就是土皇帝,什么朝廷的三公九卿就是废物官职,有名无实。
而秦炎给大壮的两封信中,就有一封是给大宦官张让的,其中两点;
一则是自己官职,自己的功劳捞个州牧可以说是轻轻松松,但就怕张让不往这方面想,给自己弄了个朝中的官职,那可就废材了,所以才会让大壮携带重金去一举。
二则自当是刘备,这刘备得了功劳,必定会受到封赏,虽然其是白身,见不了皇帝老儿,但是秦炎还是有必要让张让在其中调和一下,麻溜的让其去当安喜县县尉,务要乱了历史进程。
……
夜晚,很快便是来到秦炎在荆轲的带领下很快的就来到了候府,候府外,侯家的主事人皆是到场,喜庆洋洋的,侯文榷亲自迎着秦炎进了大堂,只见桌桌皆是佳肴,令人食指打开。
侯文榷让秦炎坐了上首,自己则在其左,他这几天打听过秦炎的家世,只有他一人。若是自己女儿嫁给他,生下一男半女,便是家族继承人。现在出来这样的事情,他便打定主意,要将女儿嫁入秦府。
席间推杯换盏,秦炎脸庞也有了少许的红润,侯文榷见时机已到,又敬了秦炎一杯酒,问道:“秦将军,不知可有婚配啊?”
“并无婚事。”自己一个人穿越到这东汉,那有人为自己招揽婚事?
“哦,那不知将军觉得我家女儿如何?”侯文榷心中欢喜,挑眉说道。
送女儿?秦炎心中暗道,不过这侯文桥乃是自己召唤而出,不要白不要,不要就亏了,就道:“令女天资聪慧,慧眼兰心,乃绝世佳人也。”
“将军,吾女儿倾心与你,将军对吾女儿有意,何不定下婚约?到得将军回到洛阳,安定下来后,咱们便仔细打算一番?”侯文榷搓着手,又敬了秦炎一杯美酒。
此事秦炎断不能推辞,加之惦记着洛阳的蔡琰,闻言正合心意,便说道:“如此最好。”
在中国古代,婚姻大多为父母、尊长包办。订婚是嫁娶的必经程序,对男女双方都具有法律约束力,悔约者须按律科刑。
侯文榷松了口气,就要叫来文房许下白纸黑字,将此事落定。
秦炎自当是极力配合,三下两除二之下就双方交换了聘书,主宾尽欢。
秦炎回了营帐已是半夜,秦炎的打算是将侯巧文一同带回洛阳,到时候与蔡琰樊梨花潘金莲一起迎娶进门。
也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侯文榷,侯文榷知道秦炎已有正妻,不免心中有些失落,但蔡邕乃是大汉大儒,比侯家门第高不少,想通了也就高兴的答应了,那家没有个三妻四妾的?
华佗的医馆,此时林月儿望着画有秦炎的纸张,独自发愣着,这画有头像的纸还是他在路边捡到到,疑似一名黄巾军慌不择路下遗落的,当时好奇,就捡起来看一眼,没想到这画的正是秦先生,秦先生就是汉军的平东将军秦炎,而且还与自己在同一座城里。
紧紧握着的秦炎画像,林月儿想去与之相见,但是两人的身份让她生起了一股卑微感,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两人就像太阳与月亮,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将画像整整齐齐的折叠而好,放入一个木盒中,林月儿决定将这份爱意深埋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