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们想怎么样?这里可是冀州城,我叔父的老部下就是这里的刺史,你们要是敢图谋不轨,心被抄家!”袁术sè厉内荏地威胁道。
路飞撇了撇嘴,道:“哼,你是厉害,有个什么四世三公着。可我们平头老百姓都没啥名气,你要是惹毛了我们不给个法,那就弄死你,大不了一走了之,反正也没人认得咱们,官兵要抓也未必抓得到!”
袁术本来还以为自己有所持仗,但听了路飞的话,心中暗自一禀:“糟了,这子的有道理,现在我身边就两个人,而且韩式可是韩馥唯一的儿子,没什么战斗力。真打起来恐怕跑都来不及,还是得稳住他们。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想明白了的袁术立刻换上一副笑脸,乐呵呵地道:“两位英雄这是何必呢?我与你们之前是有一摩擦,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大人不计人过嘛,两位何必把一件事挂在心上浪费心思呢!”
太史慈还是持枪站在路zhōng yāng,好似一把蓄势待发的杀器,时时刻刻都带给马上三人以巨大的压力。
路飞见对方有萎了,冷哼一声,道:“那么三位可否下马一叙?老是抬着头话,我的脖子都要酸了。”
“好好好,下马。”
袁术虽然心中不愿,可也知道此时不是较劲的时候,一会官府里受到消息一定会派人过来,就凭韩馥的公子韩式,到时候情况也一定是大不一样。
“现在,最佳的选择就是‘拖’。拖一会算一会,姑且让那个啰嗦的子高兴一会,到时候他就会知道,这冀州城里到底谁才是老大了。”袁术恶狠狠地低声沉吟道。
三人下马站到平路上,气势不由地又矮了三分。
“这样可以了吗?”
“如果有什么要求的话,就出来吧。能做到的我一定不推脱。”
路飞头,笑着道:“这就对了,我们两个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件事要怎么处理,袁公子不妨给个法,我们姑且一听,要是过得去呢,这件事也就算了。否则的话,哼哼。”
袁术闻言扭头看了看,不远处两个被马撞到的孩子躺在血泊中,眼见是不活了,于是皱眉道:“那两个孩子年纪不懂事,身子骨弱不,却在街道上乱窜,被马撞死倒也不足为奇。”
“嘭!”太史慈把手中钢枪往地上一杵,面露不快。
袁术不愿此时激怒两人,于是连忙补充道:“虽然事情怪不得我们,不过既然孩子已经撞死了,我们也不会不管不问。这样吧,我们一共三个人,每人给孩家里送一万大钱,如此够他们家里人吃个几年有余的了。如何?”
袁术从花钱如流水,遇到这种事情却往往不屑一顾,总是一毛不拔。这次是见路飞二人实在本事不弱,才本着拖延时间的想法提出这么个方案来。
路飞一听撞死两个人才赔这么钱,实在是欺人太甚,于是道:“这么钱就买两个孩子的xìng命,未免太少了吧?”
低笑了两声,路飞又道:“你要知道,这不只是赔偿两个孩子的xìng命那么简单,而是袁大公子你们三人的xìng命值多少钱!其他的我不多了,你要是在不能开出个令我满意条件,那后果你们可就自负喽。”
完,路飞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岂有此理!”
突如其来的喝声令路飞一愣,闻言望去,发现大喝之人乃是三人中打扮不次于袁术的家伙。看对方本是一副油头粉面、弱不禁风的书生样,此时却摆一副狗仗人势的可笑模样,路飞心中暗笑。
路飞一歪头,盯着那人问道:“哦,原来还有比袁公子更会摆谱的人啊!失敬失敬。那么请问,您是哪位?”
“哼!就凭你两个子,竟敢如此幺五幺六的在我面前话,我看你们是活腻了!我的名号要是出来,能吓死你们。”
“哦?那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妨一,看看是否能吓死我。”路飞压住心中的不快淡然道。
“我乃是冀州刺史唯一的儿子,韩式!”完,自称韩式的书生洋洋自得的往前走了两步,似乎在等待路飞二人服软,乞求饶恕。
“你是冀州刺史韩馥的儿子?”路飞好奇地多看了韩式两眼,问道。
“没错。我爹就是韩馥,整个冀州城谁见了我爹还不是和个狗似的!别无意中撞死两个街道上乱跑的孩子了,就是故意弄死他们,整个冀州城也没人敢管!”韩式卖弄的。
“哼,没想到回到三国,竟然也能碰到这种人。有这种没啥本事,却又狗仗人势的玩意在大汉纵横驰骋,汉朝要是能不垮掉,那才是奇迹!”路飞暗道。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
站在一旁的袁术刚刚听见韩式的喝声,本来心中就有些不快,此时见对方摆出一副比自己还要牛的样子,皱着眉头,低头不语,只是嘴角处不时撇动,不知又在想些什么主意。
“你爹是谁我管不着,但是这两个被你撞死的孩子,你却不能不管。”太史慈一脸正气地插言道。
路飞见太史慈话,乐得站在一旁静观其变,索xìng不再言语。
韩式听到太史慈话,这才把目光从路飞身上移开,盯着太史慈看了半天,赞道:“恩,长得真是俊俏,不错,不错。看在你这副好皮囊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你快些走吧,不过你旁边的那个子却必须留下,我得给他留念,也算帮他长长见识,免得rì后又不开眼得罪了哪位,到时候可能连命都难保哦!”
韩式越越得意,后来干脆大笑起来。一旁的太史慈实在看不下去,长枪一抬,遥指着韩式道:“一派胡言!休要再啰嗦,你们每人留下十万大钱,然后滚蛋吧!”
如果对方真的留下那么多钱的话,那足够乙的娘生活几十年绰绰有余了。普通一家三口一年不浪费的话,五千大钱就够用度的了。在太史慈看来,虽然多少钱也抵不上两个孩子的xìng命,可自己与路飞还要躲避冀州官兵的搜捕,不宜抛头露面,速度了结此事,也好尽快离开。
“哼!我堂堂冀州刺史之子你也敢惹,真是给脸不要脸,既然你自寻死路,那么就休怪我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