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文璟站在赫连箐的身边,美如清辉般的眸子闪烁着猩红点点,声音如同空中玄月般轻灵:“箐箐,你原谅我好不好?!”
赫连箐担心北堂文璟身体内的蛊毒,听到北堂文璟声音沙哑立刻抬头望去,见他身体虚弱便往她身上靠过来,想到他身体里的毒素还未清除,刚才又被她鞭挞过,不由心下一疼,伸手将人揽在自己身边:“哪里难受了?!”
“哪里都疼!”
“怪我打的狠了?!”赫连箐皱着眉头,淡淡的望着他一眼,却看到北堂文璟连忙摇头:“不是,就是体内的蛊毒冲撞的五脏六腑都要裂开了,好难受啊箐箐!”
他哪里敢说是她打的自己不舒服,知道赫连箐刚才探过他的脉,现在正心疼,虽然说不想欺骗她,可是他这身体里有蛊毒的事情是千真万确的。
并不是骗人。
他现在也确实身体不舒服,这样靠在箐箐身边才算是舒缓了一些。
赫连箐听到他这样说,指着那边的床榻道:“去那边躺着!”
北堂文璟清亮瞳孔缩紧,望向赫连箐,小心的扯着赫连箐的衣衫,样子乖巧极了,赫连箐知道他是怕她又要想着法的惩罚他,所以不敢自己前去,就怕她只是说说而已。
赫连箐说是要惩罚他,现下惩罚过了,又得知他体内有蛊毒,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但她对蛊毒有所了解,这蛊毒在体内是非常痛苦的,北堂文璟这一点并没有说谎。
她起身,手扶着北堂文璟的胳膊:“走!”
北堂文璟高高的挑着眉峰,清冷的眸子里狡黠的光芒一闪而过。
“趴好了,我给你上药!”
北堂文璟被赫连箐搀扶趴在床榻上,露出血痕遍布的后背,赫连箐取出了断玉膏,纤细的手指挑起莹润的药膏涂抹在北堂文璟的伤口处。
其实这伤口对于北堂文璟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他就是知道他现在哀嚎几声能让赫连箐疼。
“嘶嘶~”
赫连箐听得这声,心口一颤颤的难受着紧,手轻轻的抚弄,不敢用力,就怕戳重了,令他更加难受。
北堂文璟更是催动了内力,身上冷汗涔涔,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淌在了身下的枕头上,由于疼痛,汗水浸湿了他的墨发,脸颊两侧的发丝湿漉漉的粘合在脸上,样子别提多狼狈了。
“疼的厉害?这断玉膏不会留疤,不过就是药性烈一些,可能会有点疼,你忍忍啊……”
北堂文璟听着箐箐对自己柔软的声音,终于又恢复以往对他疼爱有加的神情,他这才放下心来,松了口气。
伸手抓着赫连箐另一只手,委屈的歪着头看着她:“箐箐,疼,轻一些……”
“都是你不听话,若不是这样,我怎么会罚你?这回得了教训以后还敢不乖吗?!”
赫连箐目光犀利却又带着浓浓的担忧,落在北堂文璟的眼中,他知道此事箐箐已经心软,抓着她的手乖巧的道:“不敢了,可是却是和难受,箐箐……”
“知道了,知道了,你忍忍!”
赫连箐好不容易将药膏抹好,此事北堂文璟已经恢复了神智,这可是他们洞房花烛夜,这一辈子就这一次,北堂文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