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文璟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不知道箐箐这一顿收拾是想怎么做。
下一刻,赫连箐手里执着绳子便已经站起来绕到了他的背后。
“啪——”
绳子高高的甩在了空中,又重重的在他完美蜜色背部落下一道红痕,绳子粗粝的纹路随之印在了肌肤上,从纹路处慢慢的往外淌出几滴鲜红。
赫连箐有心要好好的教训一顿他,所以下手均是十足的力道。
北堂文璟被她用绳子鞭打,脑袋瞬间清醒过来,原来箐箐让他脱衣服不是为了上床,而是为了羞辱收拾他。
他竟然还傻乎乎的配合着自己褪去了衣衫。
“额……”
北堂文璟被抽打的嘴角紧抿着,只能发出几声闷哼。
赫连箐却不心疼,又重新举起了手中的绳子,这回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噼里啪啦一阵,绳子甩在了北堂文璟的背部,边打边喊:“让你给我装,装腿残,站不起来是吧,让你给我装,时不时就给我咳血吓唬我的小心脏,看到我心疼的快要死掉了你还给我装模作样,啊,你行啊你北堂文璟,明明武功那么厉害,我却像是个傻子似得什么都不知道,还要傻乎乎的每日想着该如何才能保护好你,是吧,你这个混蛋,利用我对你的好,对你的不忍,你一次次的欺负我,好得很,我让你骗我,你这个混蛋……”
赫连箐打了一阵,北堂文璟一声都没有叫,他此时背后,胳膊,大腿处红痕密布,被赫连箐折腾的后面血粼粼的红,赫连箐终于还是不忍心了,将绳子一甩,人便坐在了他身后的凳子上,气喘吁吁的依旧叫骂着:“你说,你还敢不敢了!”
北堂文璟扭头望向赫连箐,小心翼翼的回答:“让我说话了!”
“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说话了!?你是不是打算想要气死我?!你知道你烧了我的御安堂毁了我多少心血吗?你烧就烧,你问过我没有!那里面都是我花了大价钱置办的,抓我的人,打我的人,还要杀我的人,啊!”
“我那时候不是不知道吗?!”
北堂文璟委屈的望着她小声的嘀咕着。
“不知道你就能随便杀人放火啦!啊,我这样教过你的?你这样暴虐残忍,我怎么以前就发现呢,还以为你是只软绵绵的小羊呢,原来你才是毒蛇猛兽!”
赫连箐手一扬,狠狠的挥在了桌子上,啪的一声,掌心被震痛,疼的眼泪刷的一下子彪了出来。
她真的不是因为想要哭,而是手拍的太用力,好痛啊。
北堂文璟则是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他只是知道自己将赫连箐给气哭了,立刻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穿衣衫,来到赫连箐面前:“不哭啊,别哭,我以后不敢了,我那不是不知道吗,我承认是我不好,我错了,我没想着骗你,我这个性子是从小就有的,我知道我性子残暴,刚开始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当时你心系北堂墨夜,那时候我以为你只是来试探我的,我……后来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的病是真的,这一点我没有骗你,我每月的月圆之日便会受身体内蛊虫的侵蚀,这点也是真的,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害怕也是怕你为我担心,更怕你知道我有两个性格后,会不理我,你知道,我真的……不想离开你!”
北堂文璟乖乖地将自己的情况老实的交代好了,赫连箐听到他的话,想起他那日月圆之夜病发身体的各种反应,应当真如同他所说,犯病不是假的。
“我不是已经给你清除了体内的蛊毒?为何还会再犯?”
赫连箐以为他又是在骗人,捉住他的手腕一探,脸色瞬间一僵,蹙着秀眉:“怎么回事?这体内的蛊毒明明已经被邪皇吸食了,为何又存在了,而且这一次只增不减?!怎么会这样奇怪,难道是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又有人对你下毒了?!”
若是以前有人给北堂文璟下毒,赫连箐还会觉得有可能。
毕竟那时候赫连箐不知道北堂文璟就是无字楼楼主北冥殇,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自然是担心她家北北的安危的。
可是如今,既然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如果有人敢给北冥殇下毒,这……
“不知道,就是身体非常的不舒服,若不是身体出了问题,你走了我肯定是要去找你的,可是我实在是没力气动……现在身体好难受,而且好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