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婷靖的声音好似公鸡打鸣发出超强的声音,清脆刺耳,惊得武效军气血沸腾,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这是什么情况?
即使晁友贵那玩意是一根钢管,曹婷靖是个雏子,是人生第一次,也没有这么夸张吧。
即使层楼就住着自己一家,也不至于如此高调,不自恃不注意影响了,难道就不怕上下楼的住户给听到吗。
于是乎,好奇心强烈支配着武效军的神经,暗自偷笑的同时,支起双耳,屏住呼吸,静静地在窗外聆听即将上演的房中好戏。
晁友贵被曹婷靖极为反常的声音一时吓得手足无措,刚刚展现威力的长枪像突然得到上峰的急件指令一样,紧急刹车,闪电般撤离幽深桃源萎缩成一团,爱怜地惊问道,"婷婷,你怎么啦,好痛吗?干嘛声音那么大,吓死我啦,要是让别人听到还以为我家里进贼与之搏斗呢。"
出乎晁友贵意料的是,曹婷靖对他的担心和疑虑并不以为然,反而用幽幽的眼神看着他惊惧的面孔咯咯笑个不停,更让晁友贵毛骨悚然,全身打颤,"到底是咋回事啊,快说话啊?我快崩溃啦。"
好半天,曹婷靖坐起身子,搂着晁友贵的脖子撒娇道,"阿贵,你是不是很长时间没有和你老婆做了,寂寞难耐,拿我来解馋啊?刚才你真的好给力和威猛,简直让我爽爆了,咱俩今天是第一次,好像你早就明白我最期望力气最大,进得最快的方式似的,我简直爱死你了。"
"哦——"
晁友贵一时无语,心里这气啊!自己在她面前一直保持着矜持,唯恐哪点不和她的口味从身边溜走,丝毫不敢对她有半点过分的举动,即使面对她多次向自己发出特殊的信号,也是以她在试探自己推脱。事实证明自己彻底错了,这个曹婷靖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单纯保守,反而复杂开放得很。要不是今天下午在山顶草窝里关键时候被一群孩子惊扰,自己也不会那么对她用力那么过猛。她不会是心里有病吧,咋感觉被她给耍了似的。
晁友贵惊魂未定地在曹婷靖的脸颊使劲捏了一把,抱怨地说,"你个死丫头,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你刚才惊叫的一刹那,我还以为是动作太大,让你无法忍受,原来是你这丫头喜好这一口!"
曹婷靖媚笑着说,"阿贵,好哥哥,现在知道也不晚啊,来,继续!"
刚开始就被曹婷靖整这一出,晁友贵特别扫兴,心里很不爽,没有一点兴趣,无奈地用手指了指发蔫的缩头乌龟懊丧地说,"还继续个屁啊!婷婷,算了吧,时候不早了,我也太累了,睡吧!"
曹婷靖向前欠了欠无骨的腰身,嗔声道,"不嘛,不嘛,刚才的感觉太刺激,太奇特了,人家还想要,再来二十下好嘛!我求你了,阿贵!"
............
武效军听着曹婷靖娇嗔肉麻刺耳的声音,某处不知何时已经坚硬如铁。她娘的,这妞长着一副妩媚惹男人想入非非的俏脸,听起来名字也怪怪的,平时见人矜持的像个含苞未放的淑女,原来是一等一的标准臊货,骨子里是一个离不开男人滋润崔残的主,欠操的很。
忽又一想,对面房内还有自己的未来老婆在等着你回去耕耘呢,武效军啊武效军,人家在里面奏快活进行曲,你在外面偷听,算什么事啊,这也太无耻和邪恶了吧。
武效军会心地笑了笑,悄然返回房内。
"你个大混蛋,咋这么长时间才回来,有啥好事让你走不动了啊?"
武效军走到白玲燕床旁,趴在她耳边小声说,"今晚算是彻底大开眼界了,他们正在激烈的战斗呢,那声音简直不堪入耳,那个黏糊劲没法说,把我惹的口干舌燥,全身账麻,小家伙愤怒之极发出强烈的抗议,誓言不尽快解决释放它内部产生的高浓度荷尔蒙绝不善罢甘休,让我一夜都不得安眠。"
白玲燕轻声回道,"抗议活该,谁让你犯贱啦!不让你睡觉到外面站一夜,看还抗议不。"
"你舍不得我离开,更不忍让小家伙难受,它是你最最喜欢,最最呵护的亲亲宝贝,你不会让它受一点委屈滴!"
武效军嘿说着,脱下全身的衣服,刺溜钻进白玲燕的被窝。
这张床躺两个人实在狭窄,白玲燕本想发怒一下将武效军这个邪恶的家伙推开,转而一想,声音不能大,要是让对面的晁友贵和曹婷靖听到了,还不羞死人,悄声说,"你坏的全身冒水,在外面取了经就拿人家实践,今天饶你一次,动作温柔一些,否则回去有你好受的。"
"还是老婆最善解人意!"
............
第二天一大早,武效军把白玲燕送到车站,觉得一个人回圣林家中没意思,大街、商场什么的转着也不好玩,就直接回到医院。
在医院门诊,见符院长常在的的内科诊室门开着,心里有些怯怯的,符院长是不是有啥毛病,还是家庭不和,平日里一直呆在医院像警察局的警官看犯人一样盯着职工,大过节的,也不在家好好陪老婆孩子,还在这里瞎晃悠,真是一个另类。
毕竟前几天在全区卫生系统三个代表交流会上,自己迟到被局长轰出去,让院长、书记下不来台,会议结束了,就放假了,还没来得及面对领导,不知院领导如何处理自己。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该来的终归要面对的,晚面对不如早面对,何不趁早争取一点主动。
武效军想到此,打起精神,直接走了进去,一脸带笑地说,"院长,过节也不休息啊?"
符院长不动声色地说,"效军,坐,过节没有回老家啊!"
武效军看着符院长平静的脸神笑着说,"院长,我家离这儿比较远,回去一趟也不容易,再说现在也不是收种的季节,家里也没啥事,何不趁这几天静下心来把材料仔细整一下,节约的时间,早日完成医院交给的任务,投入新的战斗。"
符院长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考虑的不错,年轻人做事就应该这样。"
武效军看符院长没有明显抵触排斥自己的意思,试着放开紧张的心里说道,"院长,前几天在区里我惹了祸,给医院抹了黑,坏了医院的形象,深感愧疚,请医院给我处分,以儆效尤,不让类似的事情在医院发生。"
符院长的脸色依然平静,好长时间没有说话,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凝滞下来,静的让武效军忐忑不安,心脏加速嗵嗵直跳,不敢提前开口说出一个字。
符院长漫不经心地将桌子上的处方、处置单、入院证什么的收拾了一下,淡淡地说,"情况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件事对你影响很大,以后要多加注意,上等达标要做的事情很多,诊疗规范的事不能拖得太久,你和雨虹要努把力。"
武效军见符院长丝毫没有处分自己的意思,赶忙站起身,激动地说,"谢谢院长,我会努力的!"
去除一块心病,武效军如释重负般的从内科诊室出来,来到痔瘘科病房医生办公室。
由于是假期,住院病人一般相对较少,值班医生龚玥和护士宗彩凤没有什么事,坐在办公室里正在聊天,见武效军过来,笑呵呵地说,"效军回来啦,几天不见,大家可都挺想你的!"
虽说是一句场面话,武效军还是有些感叹地说,"想我?不会吧,我能有啥可值得大家留恋的地方。"
宗彩凤咯咯笑道,"不但大家都想你,而且我们宿舍里有人更想你,一天念叨你无数遍?"
"是谁这么无聊啊?说来听听。"
武效军觉得宗彩凤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微笑着反问一句。
宗彩凤得意地说,"难道你自己做的事这么快就忘啦?你成了全区的大名人,还不是拜宁萍萍所赐,她当然不会放过你啦。"
龚玥道,"咱效军英雄救美,一举成名,宁萍萍功不可没,自然要惦记你了。"
武效军一脸惭愧地说,"龚医生,宗姐,你俩别拿我开涮了,是我伤了小宁,这不还没来得及向她赔礼道歉吗。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她也不至于对我恨之入骨吧!"
龚玥说,"效军,这次你在全区大会上得失兼有,令人刮目相看,出了一个很大的风头,兄弟单位的人都很佩服你。当然,咱们医院有不少得红眼病的人没少奚落你,说什么不懂规矩,不守纪律,愣头青二百五一个,在大家面前丢人现眼,破坏医院的形象。还说什么你和吕飘飘的关系不明不白,合起手来故意在大家面前整那么一出,就是为了在领导面前出风头。"
武效军轻笑一下,很平静地说,"龚医生,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人说,自己做的事总有人去评说不是。凡事只要心里坦荡,问心无愧,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不值得一谈。"
宗彩凤站起身,双手抱着臂膀,双眼注视着武效军说,"别人说什么我不甚了解,我们宿舍里的几位女士可是对你崇拜的要命,尤其是吕飘飘和宁萍萍,为此俩人还争的脸红脖子粗,差点没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