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近似疯狂淋浴下的剧烈前奏,犹如天雷勾动地火,两人体内翻江倒海般沸腾,从浴间到外面,紧紧融合在一起的身体,热浪一浪高过一浪。
哗哗的流水声,粗重的喘息声,快乐的嘤咛声充斥着整个浴间,极乐无限,忘乎所以。
两人折腾大半夜,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才拖着依然疲惫的身体起床,走出酒店,向汪素贞家里打个电话,道声别,在附近小吃店吃过早饭,到火车站附近的几大商场转了转,已是下午三点多,这才登上西去的列车。
从平西火车站出来,天早已黑了。
白玲燕原本多在象州呆一天,打算四号回家,鉴于行程有变,时间明显缩短,和武效军商量一下,第二天就回家看望爸妈。
武效军想了想说,"这两天也确实赶得紧,既然你明天回家,把你累坏了,干脆,今晚咱们不回圣林了,在我上班的地方住一晚,那儿也比较清净,刚好晚上可睡个好觉,解解乏,明天回家也好有精神。"
白玲燕觉得有道理,轻声说,"好吧,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到老城去了,刚好也可转一下老城夜市。"
武效军道,"昨晚折腾的还不够啊,还想转夜市啊,省点力气吧,我全身都快散架了!"
白玲燕微微笑道,"看你那点出息!"
两人来到老城十字街,在夜市上转了一圈,吃点东西,便径直上了二楼武效军临时办公的地方。
武效军把门和灯光打开,笑嘻嘻地说,"看我们的工作环境怎么样,外面是我和王雨虹、吕飘飘的办公地点,里面那两间是我们的休息室!"
白玲燕从外往里看了一遍,很满意地笑了笑说,"环境真够可以的,这么一套房子就你们三个人办公,待遇确实不低,哪间是你的休息室啊?"
"朝阳的那间,稍微小了一点,仅能放下两张病床。隔壁那间大的能放下三张床,就由王雨虹和吕飘飘用了。吕飘飘住在医院集体宿舍里,距这儿也不远,中午几乎不咋在这儿,基本上是王雨虹在里面休息。"
"是吗?大中午的,你和王雨虹在一套房子里睡觉,出出进进上卫生间,不感到别扭吗?"
"刚开始当然感到不适应,时间长了,也就自然了!"
"那再时间长了呢?"
"再时间长了,就是谁该干啥谁干啥呗!"
"我咋觉得两人很有可能在一起想干啥就干啥啊!"
"我们是同事,都是中规守矩的人,你咋能动歪脑筋乱弹琴啊!"
"你急啥眼啊,不会被我言重了吧!"
"去去去,说哪里话,再瞎胡扯了。"
"我想你们一定不会的,和你开个玩笑,看把你急的。"
"这种不着调的玩笑以后不许你乱开啊!"
白玲燕满脸笑着坐到武效军的办公椅上,随便翻了翻他们的工作业绩,满意地说,"嗯,挺不错!只可惜你们好景不长,很快就会结束!"
"管他呢,享受一会而是一会儿。"
两人洗了把脸,收拾一下被褥,刚刚关了灯,各自躺在床上正准备睡觉,外面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白玲燕不由得害怕起来,小声问道,"这层楼还有什么人住吗?这么晚有人过来怪吓人的。"
"对面是我们科室的晁友贵在住,不用怕,可能是他回来了。"
紧接着脚步停止,传来掏钥匙开门声和嬉笑声,"婷婷,进来吧!整天只顾忙别的,屋里也没咋收拾,挺乱的!"
"嘻嘻嘻,你这还叫乱,会不会是你老婆趁你不在家的时候帮你收拾的?"
"她才不会回来呢!一提她我就感到头疼和恶心,别破坏咱俩一天的好心情。"
"好哦,在山上跑了一天,全身的汗臭味,赶快整点水,我要洗个澡。"
"你稍等,我这就烧水。"
也许两人进门之后忘了关门,说话的声音一字不拉地传到白玲燕和武效军的耳朵里。
武效军低声嘿嘿一笑。
白玲燕不解地问道,"笑啥呢?听他们说话不像是两口子啊,那婷婷是谁啊?"
"我给你说,晁友贵结婚多年,因老婆不能生孩子,以前经常到京都、上海等地去治病,花光了全部积蓄不说,一点作用不起。这不,晁友贵失望了,两口子再打冷战,闹离婚,已经有三四个月了。"
"晁友贵也太差劲了吧,老婆不能生孩子应该是两人的问题,也不全是老婆的错,因这闹离婚也太不负责任了,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要是我早就一脚把他给蹬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汉夏人的观念是男人无后为大,晁友贵一介凡夫也逃不脱。以前大家只是怀疑他和我们科里的护士曹婷靖关系有点特殊,我还有点不大相信,没想到这事竟然是真的,而且发展的这么迅速,半夜将人带到家里来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看来你们那个曹婷靖也不是啥好人,人家还没离婚,就到人家家里来,不是破坏别人家庭第三者插足吗!"
"我也有些纳闷,曹婷靖既年轻又漂亮,咱就看上那个比他大七八岁,貌不扬才不出众的晁友贵了,一点也不科学。"
晁友贵所住的房子也就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四十多平方米。当时财务科科长住着,后来他搬走了,一直闲着。符院长看晁友贵一人挺困难的,就让他暂时住着,凭这一点,符院长对他还是挺不错的。
曹婷靖进到房内,手臂一扬将小包扔到床头,仰面躺倒床上,顺势把脚上的鞋子甩掉,"哎呀,友贵,累死我了,还是你这里最舒服。"
"嘿嘿,跑了一天,人困马乏的,无论谁见到床,就会感到舒服。"
"水烧好了吗?赶快给我端过来啊!"
"稍等一下,我往盆子里面添些凉水,免得太烫。"
晁友贵把一盆温水端到卧室里,转身就要出来,被曹婷靖叫住了,"别走啊,给我搓搓背,洗洗脚!"
"这——"
虽然两人关系走得比较近,时不时的在一起相互抚摸抚摸,亲亲嘴,接接吻什么的,真要是猛然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比自己小十来岁,光着身子的美女擦澡,晁友贵还是有些一脸尴尬,挺难为情的。
"我到外面站一会儿,还是你做自己洗吧!"
"亏你还是个结过婚的大男人呢,在我面前还假正经害羞,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过来嘛,友贵!"
"好好好,听你的还不成吗,我把大门关上,我把大门关上!"
晁友贵见曹婷靖并没有回避自己的意思,笑眯眯地打着哼哈说道。
武效军十分兴奋地和白玲燕小声说,"他们把门关上,看来今夜曹婷靖是不会走了,你说他们会做些什么呢?"
白玲燕轻笑一下,"那还能做什么,孤男寡女在一起不就是那点事呗!你昨夜不是把我折腾的死去活来,全身瘫软吗。现在想起来你那么大的劲我还心有余悸的,就知道图自己快活,一点也不心疼人家。看来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没一个好东西!"
"打击面太大了,你爸爸要不是这种德性,哪会有你啊!"
"呸呸呸,你真无赖!"
"嘿嘿嘿,我不也是珍惜机会和环境,想让你痛痛快快地舒服一把吗,最终的效果不是挺好吗!"
"别说了,羞死人了!"
"你先睡着,我出去听听他们有什么好戏!"
"看你那副臭德行,偷听人家办好事是不道德滴!"
"嘿嘿嘿,我就是有点好奇嘛!"
武效军说着穿上衬衣悄悄开门走了出来,来到晁友贵对着楼梯的窗前,隔着窗帘,里面人影绰约,具体的倒是什么也看不清。
由于已是夏天,窗户关的不是很严,里面说话的声音倒是听的一清二楚。
晁友贵砰地一声将大门关上,去了趟洗手间,将体内废水释放出来,激动地转身来到卧室。
曹婷靖已经将衣服全部脱下,坐在床沿,仰着头,正用湿毛巾擦拭着胸前的两个雪白的大馒头。
晁友贵两眼痴痴地看着眼前难得的一具玲珑的白嫩美体,顿时热血沸腾,心火飙升,全身的疲惫消失殆尽,恨不得纵身扑上去嘿咻一番。
晁友贵是个正常男人,遇到如此的美人坯子有此反应很是正常。
曹婷靖看着晁友贵饿狼般发呆的眼神,蹲到地上咯咯笑道,"别傻愣着了,快过来帮忙,把我后背上好好搓搓。"
晁友贵嘿嘿笑个不停,从曹婷靖手中接过毛巾,在背后轻擦一会儿,实在忍受不住内心的狂热,嬉皮笑脸地说,"你实在美丽漂亮,我现在浑身好难受,快控制不住了。"
"看你猴急的样,再稍忍一会儿,我那儿还没洗呢,你跑了一天也一身臭汗,去帮我换盆水!"
晁友贵陪着曹婷靖在西山上玩了一天,没少背着她在崎岖的山间小路上行走,全身着实出了不少汗,心里虽急,但还是乐颠乐颠地换过水,将曹婷靖那儿仔仔细细地洗了几遍。
曹婷靖忍不住奇痒站起身仰面躺到床上,呢喃着说道,"阿贵,快去卫生间冲个澡!"
武效军听着曹婷靖十分销魂的声音,心道,"曹婷靖这小娘们真她妈的够荡,到医院才几天啊,就耐不住寂寞,急着红杏出墙了,竟然主动大胆的和晁友贵缠绕在一起,指不定以前和多少男人有染指。"
不由得暗自开心地一笑。
武效军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好戏,在片刻沉寂之后,刚要离开,突然听到里面曹婷婧"啊——"发出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