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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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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手打)”

在炕桌上乱蹦的周亮被反应过来的妈妈,揪下来打了两巴掌,把隔着厚厚的棉裤,没啥感觉的周亮塞给了看电视的姑,反应过来的一家人围在桌子又开始切切私语起来,周亮看看钟,为了避免浪费,决定还是提醒一下妈妈跟奶奶比较好,坐在姑的身边,回头对着大人们问道,

“啥时候吃饭呐,我饿了。”

看到想起锅里还炖着菜的奶奶跟妈妈,着急忙慌的奔着了屋门,周亮才回过头来,无趣的欣赏着电视上年轻的倪萍主持的七巧板。

不一会,妈妈跟奶奶进屋了,叔跟在后面,端着大饭盆,炖的豆角干已经能闻出微微有糊味,周亮心还好自己反应及时,才没造成浪费,还能吃到嘴。

姑已经做到了饭盆边,准备好了为大家盛饭的准备工作,爷爷招呼着在电视面前恋恋不舍的姐姐,电视台现在没多少的少儿节目,姐姐扭着身子不愿动弹地方,奶奶把姐姐抱到炕上,放在自己身边,正对着电视的地方,一家人才开始吃饭。

五花肉炖的干豆角,吃的周亮肚皮溜圆,最后的几口流油的肉,更是吃的周亮肚子发涨。

门响,紧接着马婶进来了,端了一盆四喜丸子,今天马婶家有客,没在一起吃,本就决定年一起过的马婶一家没准备什么就、年货,大锅除了烧水已经好多天没用过其他用途了,平时有个客人什么的,直接在周家西屋吃饭,今天是马婶娘家都来了,不好往周家带,马婶有没功夫做饭,索性在镇上的饭店做好了才,用几个保温的泡沫箱子带了回来,知道孩都挺喜欢吃四喜丸子的,准备了双份,真不送了一份过来,放下盆,不管不顾的拉着已经吃完饭的爷爷,爸爸,撵着叔往外走。奶奶跟妈妈叮嘱了几句叫少喝酒,就不管了。

周亮看着桌上的四喜丸子,抚摸着自己的肚皮,懊悔的神色怎么也掩藏不住,软软香香的四喜丸子,一向受到周亮的喜爱,可是现在,实在是已经吃到嗓子眼了,再也吃不下去了,偏偏可气的姑,每吃一筷子还要夹到周亮鼻子前,让着闻闻香味,真是女子难养了,当然这句话周亮也只能在心里嘀咕嘀咕,满屋子,全是难养的,就自己还算好养,也不敢出声,索性斜靠在炕角一堆被上,打起了瞌睡。今天跟着妈妈上班,还没睡午觉呢。

还没等迷糊过去,周亮就被奶奶叫了起来,东屋西屋的溜达,消着食儿。一直等到八多,爷爷他们才醉醺醺的回来,连带着马叔马婶因为家里住不下,带着马莉过来找宿儿,奶奶跟着妈妈、姑、马婶一起把醉醺醺的四个大男人安顿在西屋后,一帮人,唔好被,趴在东屋炕上看着电视,边唠着边等着红楼梦开演。

没兴趣加上今天没午睡的周亮已经在妈妈的被窝里迷糊了,突然听到一个名字,打了一个激灵。

孙东,一个普通的名字,是马婶舅舅家七拐八绕的亲戚,最近出了事,想在这边呆两天,过几天再回去,周亮却知道没这么简单,这个孙东出的不是事,听起来只是打了一架出来躲两天就回去,实际上是以孙东为首的一伙人去农村打群架,还死了人,孙东已经被隔壁的临川县通缉,连夜跑出来的,周亮知道,明天晚上,也许就会跟前些辈子中的经历一样,后天晚上孙东就会在马叔家被捕,连累马叔涉嫌包庇吃了三个月牢饭。虽然过去了几辈子,周亮还记得,短短三个月,老实巴交的马叔瘦了三十斤,出来的时候,都有不成*人形了。那辈子里,成了左邻右舍告诫辈的反面典型,受不了流言蜚语的马叔一家也在这件事情后没多久就搬走了。

前两辈子里,孙东并没有来马叔家,周亮这辈子也就没怎么在意。周亮切身的感受,历史会随着改变而改变,也许有些事注定会发生,不过就周亮自己而言,每一辈子过的日子都是不同的,会随着自己做出的种种决定而发生着改变。

原来的马婶跟娘家那边联系走动比较多,最近几个月因为生意忙,本来联系是越来越少了,只限于亲的那几家人,可是不知怎么地,就让孙东搭上了线,亲戚既然求上了门,热心的马叔马婶自然也不能剥亲戚的面子,不过是住几天,相对着有家有业的现在的马叔来,还真不是个事。

周亮精神了,在被窝里鼓秋着,想着该怎么处理后续的事情,妈妈看周亮不老实,以为是周亮习惯跟姐姐睡了,就把鼓秋的周亮塞进了姐姐的被窝,这下周亮囧住了,以前还好,就算一个被窝,也是自己姐姐,没什么关系。关键是现在马莉也在被窝里,周亮过了年才五岁,马婶她们绝对不会在意。

一张大被盖住了三个孩,周亮头开始疼了起来,要着就算是周亮思想成熟,但四岁的身体也让周亮就算是有心也无能无力。看看姐姐跟马莉趴在炕稍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电视,周亮背过身子,头冲在妈妈一边,回想起最近这些辈子,娶的老婆都是现在还没出生的丁怡,这辈子也早早下定决心还是要迎娶这个不散太漂亮,却很可爱,很温柔的未来女人。但是现在跟马莉一个被窝算怎么回事啊,要是没什么关系倒好,关键是以前记不太清楚的某辈子,周亮还真娶过马莉,现在居然有滚到一个被窝,怎么能让周亮不纠结万分……

周亮一边皱眉发愁,一边又祈祷孩子没记性,以后不会记得。一边还不由自主的回忆着娶了马莉以后的那些事,记得马莉长大后还算是结合了马叔马婶的优,算是美人一个,只是性子跟马婶一样比较好强,这辈子就没在周亮考虑之内,在思绪翻涌中周亮纠结的睡了过去,浅睡中,曾经发生过的一幕幕在周亮梦境里翻滚。

早上醒过来眼前一张干净的脸,马莉搂住自己的脖子,姐姐在后面抱着自己的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是自己还是姐姐睡觉不老实,总之,现在的自己睡在中间,被两个女孩结结实实的搂在怀里。

周亮余光看见马婶跟妈妈拿着盆走出屋子,应该是去准备洗漱了,就挣扎着想起床,哪知道一动,也不知道马莉在梦着什么,感觉脖子一紧,的身躯无力反抗,脑袋被迫的向着比自己大三岁的马莉靠拢过去,紧跟着,感觉自己的嘴唇被马莉撕咬着,即使拥有众多的回忆,周亮还是如同触电般,僵住了,欲哭无泪的周亮还来不及回忆自己这辈子的初吻,马莉已经改变目标,对着周亮的脸蛋开始用力啃了起来,这一幕正好被进来的端着热水的妈妈跟马婶看见,发现俩人的周亮急中生智的对着二人告状

“妈妈妈妈,马莉要吃我。”

哭笑不得的妈妈跟马婶过来,分开俩人,周亮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几排牙印,被晃悠醒的马莉睁开眼睛看见马婶,甜甜的叫了声妈妈,然后盯着自己空空的双手,遗憾的着

“烧鸡没有了,好大一只呢。”

周亮瞪着眼睛,指着自己脸上的牙印,悲愤的不出话来,烧鸡,老子最恨烧鸡。

哄堂大笑声把姐姐也给吵醒了,终于被放开的周亮,赶紧着让妈妈穿上衣服,逃离了这个尴尬的地方。

转眼间,全家人都传着周亮的笑话,姑更是追着周亮在取笑,只有对周亮知道比较深的叔,带着挪揄的神情,绕圈打量着周亮,看的周亮一个劲的翻白眼。

趁着马婶往家里给亲戚送早饭,周亮戴上帽子,跟着跑了出去,两家只隔了一条大道,门对着门,离的极近,家人们也没在意,周亮也是想着孙东的事情没解决,带着想着见见这位害人不浅的仁兄,顺便躲避大家的调笑,跟着马婶到了马家。

进了屋,看见炕上躺了好几个人,只有两个周亮让周亮觉得眼生的,都是年轻人,周亮仔细的打量起这两个人,心里快速转着念头。听着马婶跟她娘家嫂子叫着人起来,才知道,炕梢那个一脸正气的年轻人,才是孙东,他旁边的那个是马婶的侄儿,叫孙林,跟孙东是表兄弟。跟姑一样,在读高三,趁着过年放假认认马婶这个富裕亲戚,顺便散散心的。

周亮眼珠一转,想出了个办法,既然你孙东不实话,那就别怪我撒谎打你报告了,见马婶安排完,他们也吃上饭了,就跟着,马婶回到自己家,早饭已经摆好了,热的昨晚的剩菜跟馒头,熬得粥,加上早上在门口买来的推车叫卖的大豆腐蘸酱,大家开动了起来。

看周亮大口的吃着,听过笑话的马叔笑着跟爸爸,

“要不咱俩噶亲家算了,我姑娘都跟你儿子睡一个被窝了。”

“那是,看来你姑娘是看上我儿子了,看把我儿子亲的。”爸爸指着周亮脸上的牙印笑着回应着马叔的话,大家一时笑开了,马莉钻进马婶的怀里,不依的扭着,周亮满头黑线瞪着盯着自己脸上看的大伙。

马婶一边拍着马莉,一边接着话,

“那行啊,要不我把闺女给你家子留着,正好,女大三,抱金砖呐。”

“干脆把马莉给我养吧,反正是做儿媳妇,跟姑娘没啥两样,将来正好凑上对。”妈妈也开始调笑起周亮来了,跟着马婶着。

姐姐在一旁胡乱的跟着叫好,姑,叔也加入进来,逗弄着马莉真周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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