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到现在为止,兄弟可真的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看过女人的身体。
梁洛珈那次应该算是尺度大了,但那次人家好歹可是套了件衬衣的。
当然,刚才那个贴着创可贴的原始人不能算,那娘们太野了,况且是在那么个人山人海的地方,就算是兄弟我有那么点生理反应,也给周围那一大票的群魔乱舞给冲淡了。
这次可不一样,这间屋子是个封闭的空间,而且这个女技师其实很附和我的审美观,白白净净的也清纯,身材也好。
你说一个********身上只堪勘的挂着两片布条的光腚美女突然暴露在我面前,兄弟要是没点生理反应,那除非我是太监!
而与此同时,隔壁那个女技师的惨叫声也变成了肉麻的夹带着shenlyin的惨嚎——这算啥?痛并快乐着吗?
这****的声音,和眼前这坨活色生香的美肉两相一混合,这声色刺激,兄弟真的是受不住了!
而对面前这个女技师自然也不可能期待她会因为出于羞涩拿条被子把自己那身好肉给包起来——人家就是干这个的。
她怕的是我虐待她,但就算是有一万条理由,她也不可能会怕我骑到她身上去。
所以,她见我看起来似乎有些把持不住的样子,反而是有意无意的坐在*******两条雪白光洁的大腿轻轻的互相摩擦起来。
尼玛,你这娘们咋能这样呢?你出来干这不害臊的事,你父母知道吗?!
兄弟我以钢铁的意志,强行强行、再强行的压住了兄弟iong口一阵阵不停的涌上来的无穷欲l火。这次真的是不容易,这是我第一次经受这种纯粹赤l裸裸的肉体诱l惑。我相信,她这种女人非常的懂得怎样用欲遮还迎的方式最大限度的挑起男人的欲l火。
因为我刚才撕破她衣服以后的那种纯情的表现应该是让她对我这个黄毛小鬼的底细有了大概的了解。
女人都是敏l感的动物,我从她的眼神里已经不再看到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似有似无的撩拨,那双满含秋水的亮亮眸子总会在不经意间撩拨的瞟我一眼,现在的情况是,她甚至开始在主动勾l引我了。
妈的,这种娘们就是不学好,刚才还怕我怕的要死,这一转眼就******想把我勾到*******去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chuang前!这不害臊的娘们见我上来,很期待的微微的向前ting了ting,我都能听到她节奏加快的喘气声。
我来到chuang边后,出乎她意料的一把从旁边抓起一条毯子刷的抖了开来,然后很大方的往她身上一包,哼哼,我是那么容易被你勾l引的?
我看着她那略带失望的眼神,很满足的嘴角微微的上钩。嘿嘿嘿嘿,兄弟我这样的五讲四美三热爱的五好青年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老婆的坏事?哈哈哈哈,你想勾l引我?再过八百年吧!
好吧,我承认,这娘们的眼神看起来很失望,是非常的失望,她似乎是从来没见过像我这么讲文明懂礼貌的客人。
我也不想和她继续在那个****的氛围里面持续下去了,转而坐在她旁边和气的问道,"这位姑娘,你怎么称呼?"
"我叫小兰"
卧槽,这不是艺名吗?尼玛真是没诚意,小兰小花的,满大街随便找一个都能叫这名。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来个单刀直入了,"小兰啊,你是过阴人你知道吗?"
"诶,诶诶?"这小兰明显是有些疑惑还加点惊奇。
我以为她是被我给惊到了,我连忙很和气的说道,"嘿嘿,我也是啊,我叫陈二草"以期望拉近我和她的距离。
"哦,哦哦,啥叫过阴人?"这小兰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的,总之,她就这么问了。
"诶?你不知道啥是过阴人吗?"我有些怀疑的问道。
"是啊?过阴人是什么?"
"那你是哪里人?是我们侯城的人吗?"
"啊?"这小兰闻言不啃声了。
有古怪啊,为毛我问她是哪里人,她似乎是有点讳莫如深啊?我从这小娘们那纠结的眼神里看出,她似乎是不太愿意让别人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
这么说,这就是十有八九了,我想着直截了当的问道,"你是从阴间来得吧?"
"诶?你,你你,这里不是阴间吗?"这小兰显然是有点惊惶失措。
看来我猜对了,我听老罗说过,这过阴人可不仅仅是阳间的产物,阴间也有,只要是阴阳界的附近,受到了阴阳界阴阳两种气场的洗礼,总会有不少的投生的人,与身俱来的具备着平衡阴阳的体质,也就是过阴人。
她这个回答,作为阳间的我咋听起来也许是有些别扭,如果换位一下翻译过来。反一反,类似于,我问她,你是从阳间来的吧?然后她突然说,难道,这不是阳间吗?言下之意就是难道我是在阴间吗?我死了吗?
这样我也能大概体会了小兰此时的心理状态,这就类似于我当时突然被带到阴间的张卫国面前时的那种惊诧。难道我死了吗?大概是应该有这样的意味在里面吧?
想着,我和气的回答道,"是啊,这里是阳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