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接过鞭子,把心一横,闭着眼就对着这吊起女人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这一下也确实下手狠,那个女技师立刻疼得泣叫起来,身上很快就肿起了一条手指粗的鞭痕。
我必须下狠手,我知道如果我轻轻的做样子,这王大拿肯定不满意,这样,他反而会要求我来回的折腾。这女技师受苦,我也更容易暴露。
果然,这王大拿见我下手这么狠,倒是有些戚戚,他还没想这么快把这女人给打坏了,他本想着慢慢的折磨,一点点的渐入佳境。
我见他这样,自然很贴心的表示道,"大哥,这样玩着不过瘾,我想带着这个小娘们去隔壁,您看..."
我说着做出非常急切的变l态表情,淫l荡的看看正呆若木鸡的站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姐妹正在被两个变l态疯狂虐待的另一个看起来ting清纯的女技师。
那个女技师年龄比这个吊着的还要小一些,看起来二十都不到的样子,她一接触到我变l态的眼神,立刻全身一秉,吓得倒退了好几步,才堪勘的站住脚步。
这王大拿用一种'我懂的';眼神看看我,然后非常得意的拍拍我的肩膀道,"嘿嘿嘿嘿,你去吧,去吧,好好的玩!"
我得到他的首肯,连忙慌慌张张的牵着那个被吓傻了的女技师走出了房间。
进了房间后,我把房门一关,那个女技师吓得连连后退,缩到了墙角,颤颤巍巍的祈求到,"老,老总,我是新来的,请,请你不,不要..."
看着她那副花容失色的样子,我很无奈的耸耸肩道,"你别怕,我不会打你的,我们就这样坐着聊聊天好了"
与此同时,隔壁女技师的惨叫声一波强过一波的传了过来。
唉,你落在王大拿手里,我也没有办法救你了,自求多福吧,我想这王大拿在人家的场子里应该不至于会把人弄死。
毕竟这种场所背后一定是有实力的人罩着的,他手底下的窑姐?技师?或者小妹,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总之,人家老大应该不会那么轻易让你在他的地头上随便的虐杀自己的员工的。
"别怕,过来坐下吧"我见到那个女技师非常恐惧的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臂,眼睛非常害怕的盯着我,那边惨叫一声,她这里就会浑身的一个寒颤。
唉,这姑娘也ting可怜的,看起来也是刚入行不久的样子。
我见她没法摆脱对我的恐惧,就站起身非常和气的走向缩在角落一动也不敢动的女技师。
"别,不要!"她见我靠近过来,本已经靠到墙角,无处可逃,所以索性就吓得一下子蹲了下来,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像只受惊的刺猬一样瑟瑟的发抖,看来是被吓坏了。
此刻的我,突然有了一种想法,那就是,其实像她们这样的性工作者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她们其实很脆弱,只是一些无法保护自己的弱女子罢了。
可恶的是那些把她们当成商品买卖的幕后老板。
当然,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做这一行也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自己喜欢的。这个我不多做评价,总之,这只是一个职业,一个不受到保护的职业。
想着,我蹲下去,扶住正瑟瑟发抖的女技师,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相信我"
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善意,她有些迷茫的抬起头来看看我。
"来,我们过去坐着聊聊"我见她的情绪有些稳定下来了,就温和的牵起她的手,把她扶了起来。
我为什么这么上心的要和这个女技师聊天呢?
因为我对她们的后台老板很好奇,这小子肯定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家伙,但这并不是我最感兴趣的地方。
我最感兴趣的,是这个女技师,因为在刚才接触的一瞬间,我从这个女孩身上,感受到了过阴人的气息!
不知道为啥,似乎女性的过阴人长得都不会差到哪里去,这梁洛珈是这样,红蝎玛丽是这样,美云也是这样。
我好说歹说,这姑娘终于是不那么怕我了,不过隔壁不时传来的惨叫声却又时刻会把她给拉回对我的恐惧和不信任中。
因为王大拿给她留下的影响实在是太恐怖了,这连带着她很不相信我这个恶魔的小弟会是真心的想要和她就这么坐着聊聊而已。
"老,老总,我一定好好的伺候您,请,请您不要打我"这姑娘说着就开始解扣子。
卧槽,这可使不得!兄弟我知道她们这些技师里面都是不穿衣服的,这外面的制服一脱,那不就是得要和我坦诚相见了吗?
兄弟可不想犯错误,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不可能说一个如花似玉丰乳肥臀的漂亮大姑娘在我面前脱个精l光,我还能云淡风轻的和她谈笑风生...
我又不是孔夫子。再说,兄弟很怀疑孔夫子能坐怀不乱。
我连忙一把的按住这姑娘正解扣子的手想阻止她的不检点行为。
这姑娘被我突然按住,着实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像被二百伏的电流给电到了一样,一个暴起不顾一切的怪叫着要挣开我。
尼玛,这我也很无奈啊。我压根就没想到她能有这么大的反应,外加那一下抓的也重,两相一挣,次啦一声,她那身本来就不太牢固的制服被几乎撕成了两半--
好吧,我估mo着因为这里的变l态客人多,她们的这身制服都是用最廉价易碎的布料缝制的,所以真的是挨上就碎啊。
这一身的白肉瞬间就毫无保留的几乎亮瞎我的钛合金狗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