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地图上标注,应该就是这里。"我指指面前的那扇大门对奥尔加道。
"诶?有把锁。"
落汤鸡一样的奥尔加说着,便走上了前去仔细的对着门上的那把铜锁观察了一会。
接着,只见她再次把手探进了她那万能的iong袋中,并从里面掏出了一把同样带着铜锈的钥匙。
"你有钥匙?"我见状有些诧异的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试试看。"奥尔加说着,便将钥匙比划着插l进了锁孔里。
只听得咔嚓一声,下一刻,那把锈迹斑斑的铜锁便被奥尔加给打了开来。
因为现在外面还在下着大雨,而奥尔加打开了宅门上的铜锁,我自然不敢耽搁,匆忙的领着奥尔加就钻进了屋里。
说起来,这间宅院其实和普通江浙一带的屋子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家具摆设什么的,看起来也就是一户普通的民宅。我估mo着应该是勃罗佐夫随便花钱问当地人直接买来的,而且买来以后基本就保持着原貌,连家具摆设都没有怎么移动过,这些家具上,积着厚厚的一层灰。
不过进了屋子问题也就来了,根据勃罗佐夫提供的地理图册,仅仅是标记了这座宅子的门牌号而已,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那这勃罗佐夫所谓的图拉到底是藏在哪儿呢?
不管怎么样,先找起来再说。
我想着,便直接走到了屋内最显眼处一口看着像是衣柜的大箱子前,嘎吱一声便将箱子给打开了。
箱子打开后,我发现这里面居然是堆满了乱七八糟的衣服?而且男女都有。
好吧,看这情况,这勃罗佐夫买下这家宅院的时候,这屋里的主人似乎是直接原封不动的就将宅子留给了勃罗佐夫,甚至连衣物之类的东西都没有搬走。
除此之外,刚才进门的时候,我还在堂屋的走廊里看到地上堆着几个已经积满了灰尘的煤球。
就在我翻箱倒柜的仔细寻找勃罗佐夫留下的蛛丝马迹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啊欠一声从我的身后传来。我循声回头看去,只见这奥尔加正捂着嘴打了一个喷嚏。
好吧,看样子应该是刚才淋雨受了寒。说起来,我虽然觉得像奥尔加这种大小姐应该吃点苦头锻炼一下自理能力,但如果冻出病来就不好了,她一个贵族小姐,本来就身子娇弱,现在又淋了这么长时间的雨,身上一直裹着这么湿透的衣服容易造成伤寒之类的就麻烦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本来站在我身后的奥尔加似乎是也发现了我面前箱子里的那一柜子的衣服,连忙上前来一边动手翻箱倒柜的挑出了一套类似旗袍的华夏款式女装,一边激动的自言自语道,"太好了,这里有干衣服!"
这娘们一边说着,一边就转过头来背对着我道,"帮个忙,帮我把拉链拉一下。"
"拉链?"我闻言看看她身上穿着的那套布拉吉背后的拉链--这娘们是让我帮她将这条拉链拉开吗?她难不成想在这里换衣服?
"对呀对呀,就是这条拉链,我要换套衣服,啊呀,好冷啊。"这奥尔加说着一边反手指指自己后背的拉链,一边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在我帮她拉开了拉链以后,这女人居然直接就将身上的那套湿透的布拉吉一下从肩头给扒拉了下来,露出了雪白的香肩。
白,真的是白,我发现这罗刹女人的皮肤比起华夏女人来说,更是白了数倍。
虽然说华夏也有皮肤白的美女,但这种白并不一样,杨思若或者梁洛珈她们的皮肤虽然也白,但这种白里面其实有些奶黄色,更像是羊脂或者玉。但这罗刹女人的皮肤,却简直就像冬天的白雪一样,完全一点其他色泽都没有。
我想,这应该是人种的差异所造成的吧?
不过这娘们还真是不讲究,怎么直接就在一个才认识一天的男人面前换衣服?
更让我喷鼻血的是,这娘们的布拉吉下面,似乎是真空的--没有内l衣?!
"咳咳咳,你先换衣服,我出去看看。"
我一边说着,一边就有些窘迫的退出了房间,来到了堂屋。
说起来道不是我脸皮薄,主要是我觉得我和她才认识一天,真还没到这种能光着屁股坦诚相见的地步。
而且我觉得她这应该不是对我有好感或者想勾l引我,从她完全没有任何忌讳的态度看,这道更像是他们罗刹国的风俗习惯--他们罗刹人似乎是并不怎么忌讳这种男女授受之类的事情。
说起来她倒是不计较,但我毕竟是新大乾五讲四美的熏陶下长大的,这类东西让我马上转过弯来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总之,我总觉得才认识一天的女人,似乎是不太适合杵在人旁边猥琐的看人裸体。
就在我胡思乱想着罗刹和华夏之间的民族文化差异的时候,突然听到咔嚓一声轻响传来,与此同时,我还似乎听到了奥尔加呜了一声。
"奥尔加!?"
久经危险的我在听到响动以后,便立刻意识到可能是出问题了,连忙一个箭步就冲进了屋里!
果然,此刻里屋刚才关着的窗子已经打开,而一个蒙面人正捂着换衣服换了一半,几乎一丝不挂的奥尔加的嘴,把拖出窗口!看这样子,这家伙应该是刚才从窗户外面潜伏进来,突然对奥尔加发难。
"什么人?!"我见状大骇,连忙一个纵身跃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奥尔加的一条雪白的大腿,不让她的身体被整个拖出去。
对方那人见我突然出现,也不示弱,直接拔出一把匕首刷的一下就对着我的面门刺来。
这一刀来得突然,但我的反应更快,稍稍一侧,便避开了这夺命的一刀。
对方刺客见一刀伤不到我,便转而改换方向,一刀就朝着奥尔加雪白的脖子划了下去!
这可把被揿在窗台上的奥尔加吓得魂都要飞出来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几乎瞪到了最大,眼看着那把利刃朝着自己的脖子划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