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一个洋妞奥尔加就已经管不过来了,到时候再加上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侏儒,那万一如果遇到危险--比如毛子杀手之类的,那我岂不是得疲于奔命焦头烂额?
再说张栋梁在我的手下里极其重要,控制着我的军火业务,我自然不能为了照顾他泡妞,就让他陷于未知的危险之中--再说,他喜欢美女,我们的公馆之花杨思若不是天天在公馆里晃荡么?那杨思若水性杨花,可比这满脑子只有自己哥哥的洋妞奥尔加好相与的多。
张栋梁和老王他们离开后,我便和奥尔加买了当夜去富阳的火车票。
虽然申城到富阳其实并不远,但因为旧社会的蒸汽机实在是效率不高,所以火车跑得慢,从申城到富阳,足足开到了第二天天蒙蒙亮。
说起来,这个过程中还有点小插曲。
因为我一直在按照兽王的口诀修炼内功,所以有的时候晚上通宵,只要不是连续的榨取体力,我基本都能保持比较清醒的状态。
所以坐在火车上的整个后半夜,我都精神的很,但坐在我身边的奥尔加毕竟只是个异族少女,再加上可能之前黑灯瞎火的在办公室里翻东西翻了大半夜,精力早就已经不济,所以大概火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候就不自觉的靠在我的肩上睡了过去。
我发现罗刹女人似乎和我们华夏女人有些不一样,在男女接触的问题上并没有太多的讲究--或者说也可能使她太累了,当时完全没有任何考虑直接感觉到我身上比木头椅子软,就靠到我的身上打起盹来。
说实在的,她刚开始靠上来的时候,刚开始没什么,但渐渐的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柔l软体温的时候,我不禁回过头,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靠在我身上的这个女人。毕竟我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洋妞,这种特别的新鲜感,让我心头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尤其是她身上穿着的那件布拉吉...这让我突然回忆起当初我和小婷第一次约会。那时候小婷身上穿着的,也是这样的一套连衣裙,连颜色款式都一模一样,只是小婷的iong没她大--好吧,小婷的iong在华夏姑娘里,算得上是很有料的了...
...
第二天凌晨车靠站的时候,这奥尔加还靠在我的身上呼呼大睡,因为和她其实也不太熟的原因,我也没有把她搂到自己的怀里来,只是尽量的坐直让她好靠着睡。
但说句实话,保持这样的姿势很累,而且奥尔加睡着睡着就会失去重心从我的身上滑下去,这种情况下,我还得帮她扶回来,使她不至于摔个嘴啃泥。
"奥尔加,到站了。"我轻轻拍拍她。
这娘们却似乎睡的很死,完全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我只能加了点力度,拍拍她的脸继续道,"奥尔加,醒醒,到站了奥尔加。"
直到这个时候,这奥尔加才终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的口水,迷迷瞪瞪的翻着眼皮看看我道,"到~到站了?"
"对啊,快起来吧,我们下车。"我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她的手把她给硬是拉了起来。
这奥尔加可能是刚睡醒,有些不清不愿的跟着我站了起来,依旧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迷迷糊糊的跟着我朝着车厢门口走去。
好吧,这还真是个没经历过社会的大小姐啊,就她这个样子,如果自己一个人来富阳,估计半路上就早被人贩子给不知道撸到哪里去了吧?
出了车站,我先到车站边的煎饼探子买了两份煎饼充当早餐。
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奥尔加好像总是一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样子,连个煎饼都得我给她剥好了才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块手帕垫着吃。
"奥尔加,你在家里不做家务吗?"我看她自理能力这么差,有些好奇的问道。
"都有用人做啊,怎么了?"奥尔加一边小口的咬着煎饼,一边不解的看着我问道。
"哦,没什么,我们走吧,按照地图上显示,东西应该是藏在老鼠街附近。"
我说着,便一边拿着地图册,一边沿着火车站的小路,朝着前面走去。
旧社会的交通不是很发达,火车站为了避开居民区,往往修的离开主城会有一段距离,而尤其是在一些人口不太多的小城市,从火车站到主城区的这段路,只能用两只脚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突然天色阴了下来,然后天上就开始下起了蒙蒙小雨,然后紧接着,这小雨就变成了大雨,如同脸盆倒下来的一般哗啦啦的淋在身上。
说起来我和奥尔加两个人都出来的匆忙,根本就没有带任何的雨具——也根本就不可能想到这富阳居然会下去,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只能任着大雨把自己的浑身打得湿透。
我其实还好,毕竟我是地狱里回来的人,什么样的变态环境都经历过,这种风雨对我其实也不算是什么。但这大小姐奥尔加就不行了,显然因为大雨打湿了衣服的关系,再加上此时的时节也不是盛夏,所以整个人被冻得咯咯发抖。
说实在的,我和她也不熟,自然不能把她搂到怀里来给她取暖,只能在旁边安慰安慰鼓励鼓励这样...
好不容易挨到了富阳城区,我们两个都早就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说起来,这个过程中我有想过让奥尔加到我的空间戒指里面躲一躲避避雨的,但后来想想我和她毕竟还不熟,在还没有完全了解她的情况下,我的底牌最好是别亮出来的好。
再说淋点雨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情,像她这样的事事都要用人服侍的精贵大小姐,其实受点苦也是好事情,至少能让她早些学会自理。
按照地图的标注,我们很快就找到了老鼠街,并按照勃罗佐夫标示的门牌号,找到了一处僻静的宅院。
我和淋成落汤鸡的奥尔加两个人来到宅院门口,却只见那宅子的大门紧闭,外面还挂了一把已经生了绿锈的铜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