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平原大道上,一众三少一翁缓步而行,身后还跟着一只两米多高的大白猿,绒毛耸立,威风凛凛。其中一名少年一边掩面哭泣,一边拖步而行,他的哭声万分悲戚,简直就像是那些被暴乱后,失去清白的女子一般。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喂,小宝,你有完没完哪?你都哀号了一个早上了,还越哭越有节奏,这也太假了吧!”烈飞煌不耐烦的说道,这韦小宝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没完没了的哀号,哭得累了就休息,嗓子干了就喝水,之后再继续他的鬼叫,只要有点智商的人就能听出他这是在做戏。
“老大,我的贞操~~~,我的清白~~~,呜呜呜~~~~~~~~~~~~~~~~~~”
“少来了,我不是在最后关头让她们停手了吗?你的贞操与清白会有什么损失?”
“哇!老大,像我这么纯洁的少年对清白的定义可是很严格的,在我来说被那些妖怪上上下下都摸遍了,对我的贞操与清白已经非常严重的亵渎,啊!我的清白!我的贞操!呜呜呜呜呜呜~~~~~~~~~~~~~~~~~~”韦小宝忽然从悲痛欲绝的状态中切换出来,表情非常严肃的对烈飞煌道出了这么一句,接着又立刻切换回悲痛欲绝模式,继续他的哀鸣。
一听韦小宝自夸纯洁,一旁的杨过立时露出一幅作呕的表情,他可没有忘记韦小宝那身将扬州青楼小调倒背如流的超凡本领。
“哈!纯洁!?就你!?如果不是你老大我出银子,恐怕你就是想找个人来摸你也是痴心妄想,知足者长乐,要求别太高,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也的的确确是母的不是?”烈飞煌恶毒的调侃,不知为什么,最近他内心中总是不时地浮现一些阴暗的念头,时不时地想作弄身边的人一番。
“大一点!?不是一点吧!这也大的太多了,老大,这次对我幼小心灵的创伤可是很严重的,现在我一听任何女人的声音就会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抽筋,长此以往弄不好会影响我一生幸福的!”韦小宝煞有其事的大声吼道,烈飞煌找的那些极品,各个都是非人的存在,光“年纪大点”四字怎么能体现那群虎狼的杀伤力呢?
“哦?这么严重?那我这个做老大的倒是要帮你想个办法补救一下,怎么也不能害了我兄弟的一生幸福不是?”烈飞煌故意装出一脸歉疚,面现诚恳的说道。
“嗯,其实倒也不是完全没有补救的办法,我老家扬州的一户人家就有一个祖传秘方,专治这类心病,不过听说其中的药材价格不便宜,要治好我的话么……嗯,我看也不用太高,估计十几万两应该足够了。”韦小宝非常认真的说道。
十几万两!?倒还真敢说啊!烈飞煌似笑非笑的望着面前的韦小宝,不愧是鹿鼎记中的贪污第一高手,虽然有些异想天开,但这胃口倒是不小。
“不过为了我的病能痊愈,老大你还得帮我一个忙?”
“嗯?什么忙?”
“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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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十日,嘉定三屠。
自大清入关后,饱受战火荼毒的扬州,经过二十余年的调养生息,已经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华与昌荣,四方游客商旅络绎不绝的前来,每个走在扬州大街上的人都衣着光鲜,脸上乐呵呵的,从外表来看,他们仿佛已经将当年的那场劫难忘得干干净净了。
俞官是扬州城中的一名混混头子,此人有些小聪明,与扬州府衙中的捕头们关系不错,接着这些人的势力撑腰,他将扬州城中其他的大部分不务正业的混混们都收入了手下,成了一股不小的势力,几乎包揽了扬州城中偷、抢、拐、骗等各种小规模的为非作歹行业。
不过,这位混混头子最近的日子实在是有些悲惨。
“老大,兄弟们已经好久都没有开工了,我们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解禁啊?”一名满脸麻子之人献媚的问道,他一开口,就露出一嘴的黄牙。
“辣块妈妈的!你以为老子不想开工啊!老子他妈的已经一个月没见过丽春院的小翠了!”一脸郁闷的俞官恶狠狠的骂道。
“他妈的都怪那只什么什么的蚂蝗,硬说那把什么什么刀在我们大清,这下好了,弄得那帮牛鬼蛇神全都往这儿钻,前些天那个风三就是因为在路上见了个漂亮小妞,不过出言调戏了几句,一只手就没了,这小子不服气,找城东的卫老大给他报仇,结果呢?三十几个大老爷们加起来也不是那个小妞的对手,后来衙门里的张捕头同我说了,让我们最近这对招子放亮点,别惹上什么不该惹的人物,到时候他可救不了我们。”
俞官的言语中除了怨气,还有深深地无奈,都是人,怎么会差这么多呢?那些个境外来的武林中人各个的身手都似鬼神一般,大清国的那些一流拳师武者与他们比起来根本就什么都算不上,看着那几个平日里自己带上几十号兄弟都不敢惹的角色被别人轻轻松松的搞定,他的心中可非常不是滋味儿。
现在他们这伙人根本就不敢在街上乱晃,指不定碰到个什么老头小孩就有可能是境外来的武林高手,要是莫名其妙的就这么被人给灭了,那可就太冤了。
“老大,不是‘蚂蝗’,我听人说是一个什么南鲜的牛黄!”俞官身边的另一人煞有其事的说道。
“什么?牛黄?去你妈的!还南鲜!牛黄怎么鲜啊?”
“不对,你们都弄错了,不是蚂蝗,也不是什么南鲜牛黄,是凤凰!”
“我靠,不对,肯定不是什么凤凰?我记得绝对没有那个‘凤’字。”
“嗯!?没有吗?不过肯定是什么皇,而且我记得那是个张翅膀的东西!”
“对对!就是长翅膀的,叫什么什么?啊!对了!飞!煌!没错!就是飞煌!”
就在俞官一众争论的异常激烈的时候,他们尚未发现,在离他们五米之处,已经无声无息的站立了几条人影,其中一条人影正微微地颤抖着,好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