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破碎地呼喊着,声音带着绝望的疼痛。
也许是她绝望的哭声,唤回了傅逸轩最后一丝意识。
不顾一切的猛兽终于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
傅逸轩看到叶晴晚苍白满是泪痕的脸颊,突然抱着头,痛苦地撕吼了一声。
叶晴晚趁势从他身下爬了出来,她捂着裙子,缩到床角,一双水雾蒙的眼睛仍旧充满戒备的看着他。
傅逸轩锤了几下头后,猩红的眼睛一点一点地恢复了清明,却浮起自嘲的笑意看向叶晴晚:“其实你若是跟了我,我会为你负责的。”
叶晴晚的身子颤抖着:“司夜鸢会杀了你的!”
“他不会,我们两家上百年的交情,我是傅家唯一的儿子,他最多将我痛打一顿,然后把你让给我,”傅逸轩手撑在床上,眼睛底仍然有着强烈的饥渴之色,虽然看起来冷静,但到底有多难受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不,”叶晴晚抱着身子,抖得更厉害,因为不停地哭喊她已经声撕力揭:“不,我爱他,我爱司夜鸢,你不可以毁了我,不可以!”
傅逸轩突然笑得邪魅:“跟着我不好吗,我们傅家有钱有势,跟着我,保证你就是下一个影后,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比你跟着大哥差,他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
“我死都不会选择你,”叶晴晚的蜷缩成一团,目光清澈剔透,折射着头顶的灯光,泛着异常坚定执着的光芒。
另一间房,洛安琪怒目圆睁,抬头死死盯着液晶大屏幕,不止画面清晰,连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当傅逸轩疯狂的将叶晴晚压在身下,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被撕扯,听着那一声声绝望地哭喊,洛安琪心中说不出的快意与高兴。
想到她马上就要被毁了,再没资格站在那个男人的身边,她兴奋得全身的血液几乎都要逆流。
洛安琪就是恨这个女人,想到这个戏子,下三滥的贱货,曾经跟她住在一栋房子,还竟敢耍她,设套让她钻,她恨全身的血液都快燃烧起来。
说到底,洛安琪就是心中不平衡,她装圣母被叶晴晚点破的那种难堪与羞辱,她是高高在上的洛家大小姐,一出身就享尽天下财富,谁都不配跟她争,一个戏子,竟然敢耍她,害她丢尽脸面。
还有她凭什么站在夜鸢哥哥的面前,她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她配吗,提鞋都嫌她贱!
说到洛安琪深深恨上叶晴晚的源头,还要从因为这个叶晴晚戏子,司夜鸢都不允许洛安琪唤他哥哥了。
其实在司夜鸢说出那翻话的那一刻,她就深深地恨上了叶晴晚。
所以洛安琪等着这个戏子被撕扯,被强女干,那样她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如果没有这个女人,司夜鸢早就是她的了。
洛安琪死死盯着大屏幕,手指甲几乎都要挠断了,可是该死的,傅逸轩这个没用的废物怎么在最后一步停下了。
该死的,还说一些无聊的废话。
洛安琪面孔近乎扭曲,她无谓的无聊废话,却让她心底燃起了更深的嫉妒。
这狗男人什么眼光,竟然也看上这个戏子了,一个个眼晴都瞎了吗!
还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个戏子配吗!
就在洛安琪等着傅逸轩再朝叶晴晚扑过去时。
傅逸轩却下了床,一头猛地撞在了墙板上。
“啊!”叶晴晚吓了一跳,惊呼了一声。
这么重的撞击,直接就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了。
傅逸轩靠着沉重地坐在了地上,额头鲜血直流,恐怖吓人。
他这样不顾后果地,用伤害自己的方法来保全她。
叶晴晚心情复杂,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她知道傅逸轩是因为药性才会对她失控,他说的话,配合着他那样邪魅自嘲的表情真真假假,是真是假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疼痛克制了药性,傅逸轩也大大松了一口气。
他坐在地上,任凭鲜血直流,看了还坐在床上的叶晴晚一眼,又是自嘲地笑了一下。
看着血越流越多,已经染红了他半张脸,叶晴晚终是动容了,也从床上爬了下来,拿了一边的纸巾过去给他擦。
傅逸轩坐着不动,仰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晴晚见血怎么擦都擦不掉,又起身,四处寻找药箱。
洛安琪看着,满脸的不甘心,怎么会这样,明明那个贱女人就要被毁了,怎么会这样。
还有,那个傅少为了保全这个贱人竟然连自残的方式都下得去手。
疯了,一定是疯了。
最期待的一幕布没有看到,洛安琪才是真的要疯了,她转身去扯凯尔。
“你快想办法,再去给他下点药,快想办法。”
凯尔刚提上裤子,而洛安琪自己不知道,她连衣服都没穿。
凯尔不耐烦地挥开她:“走开,我得去看看,这可是傅家少主,要是真死在我这儿了,我可担当不起。”
洛安琪恨恨地骂了一句:“你个没用的废物,你怕他干什么。”
“别闹了。”
洛安琪怎么可能不闹,面容扭曲,声音嘶吼:“你个废物,你答应我的,你耍我是不是?!”
凯尔火了扯着她的头发一把推在了地上:“贱货,你也配骂我。”
洛安琪疯了一样,冲上来撕他:“你竟然骂我贱,你算什么东西,敢骂我,贱女人在那边,你竟然骂我,我是高贵的洛家大小姐。”
凯尔眼中越发鄙夷,伸手掐住她的脸,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脸蛋:“高贵的洛家大小姐,你在我身下叫起来的样子够骚,够贱,听明白没有?”
凯尔转身之际,又说了一句:“你这么脏还不去洗洗,脏死了。”
洛安琪握着拳头,都快气疯了。
她自己看不到,她此刻的样子就像一块被人用过的破抹布,肮脏又恶心。
傅逸轩坐在地上都麻木了,药效随着血液的流动,应该都发挥完了。
他坐着冷眼看着叶晴晚为他的伤口着急,找不到药箱,只能撕了一块床单,用来绑住他的额头,好不让血液继续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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