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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8年夏天,约翰踏进了潘德拉的旧城门,老皇帝将王位传给了被约翰复活的亚当斯。
银狐形单影只故地重游,走过熟悉的街道与双月喷泉,当年指着自己的小孩儿,现在也成了一个野心勃勃的青年。
那家伙拉着自家的仆人,穿着完全不合身的礼服,在这炎热的盛夏被另一些孩子指指点点。
约翰啃着手中的致幻蘑菇,脑子里却是一片清晰。他走到双月喷泉的水池边朝下看去。十八岁的苏,正孤独的站在池底,仰望着他。
苏是个完全对魔法免疫的体质,约翰没法复活他。
眼前是真实的亡灵?还是约翰脑中的幻觉?
那半块金币被约翰重新锻打成一块,由于完全没打过铁,他笨拙的砸断了自己的大拇指。
“不过那不重要,”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没将金币扔进水池。或许还有未完成的事情在等着他?
玉狮子从云国跑回来,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它还叼着一柄染血的锤子。
马背上是芙蕾雅。一位已经被阴谋将过去吞噬殆尽的女人。她醒着?还是像约翰一样活在梦中?
她被欺骗、被利用。超在意头发整洁的她,被骗子公爵好好“洗了个脑”。在圣光与魔法中,她已经想不起任何东西了,甚至连“希望”的病毒也没法拯救她。
当年代替骗子公爵与兽人商谈拳击外交的人,是她。
放走约翰的人,也是她。
最终杀掉苏的,也是她。
“那些也不重要了。”约翰牵着自家妹妹,回到了那个破旧的家,不过似乎家里遭了贼,除了墙上的那副挂画,其他的基本上都被翻了个遍。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嘿……芙蕾雅。我的傻妹妹……”
约翰骑上了马,他准备去银湖散散心,就和他的名字一样。
女孩因为病毒的缘故,依然保持着当年的模样,她想起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想起。她笨拙的比着大拇指,那只手捏着一束紫阳花。
紫阳花,绣球荚蒾花语:至死不渝的爱情。
女孩儿想要回忆起什么,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苏或许就像当初那个黑袍魔法师一样,是个根本不该存在的人,又一次消失在他们的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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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湖边。
这次老爷的运气挺差,只抓住了一尾鱼,还是那种肉挺少的鲑鱼。
他这么多年来,从一只旱鸭子进化成了一只半旱鸭子。
当老爷的右脚脚腕被水草缠住时,老爷一手扣着鲑鱼的鱼鳃,看着水中,头顶那射下来的温暖阳光。
老爷突然就明白了牧神曾经对他说的话:“你够贪心吗?小仓鼠”
“就算你的一生过完了,也毫不后悔的,贪心的要求重来一遍吗?”
冰刀割不断湿滑的水草。他挥起刀,果断的砍下了自己的右脚。而抱着一点儿侥幸贪念的他,让精通水性的部下们去将那只右脚找回来,好让断腿重新接上。
他的部下告诉他,那只脚被啃的破烂不堪,已经没法用了。
听见这句话时,他正坐在靠椅上晒着太阳,反应却在意料之中。他的手指焦躁不安的敲着靠椅扶手。
牧神:“鱼在水里,想要高高跃出水面。”(此处为鲑鱼又称大马哈鱼的特性。)
远方的枭鸦停在他的肩膀上时,他终于明白了一切。他召回了本属于亚当斯,而现在归了自己的影子。
洛-琼斯。
他残忍的砍断了洛的右腿。接到了自己的腿上。
当晚,他提着鱼回家,在家的灶台前引火做饭,芙蕾雅买了些小米和鸡肉,他们都想要找回些当年的感觉。
他将曾经收集来的遗产,一件一件往上放。
武寰锤的钻石碎渣,野樱花金币,“红”与“蓝”,国徽,预备兵铭牌,还有诺瑞阿当的那双靴子。
约翰啃着致幻蘑菇,那只猫再次出现,它用爪子一件一件仔细翻看着。
“一些无用的…闪闪发光的…纯洁的灵魂。”
“五百年后很值钱的文物。”
“自由…或是秩序。”
“比铜币还便宜。”
“一个梦。”
“不按照剧本来,从舞台上跌落,摔死的演员。”
约翰将这些东西一扫而过。晚饭端了上来。
他和妹妹两人坐在破旧的桌子前,各自努力的回忆着过去。
芙蕾雅却往桌上…摆了…
三个木杯。
银狐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
“生日快乐…苏。”
他喝着粗粮酿的麦酒,甚至还有些发酵不完全的麦芽糖。
很甜…
“圣诞快乐…苏。”
没错,很甜…
喝下了眼前的这一杯,又喝下代表苏的那一杯。自顾自地添着酒液。
“你会喜欢的吧…”
约翰总是记错时间…
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苏其实还是挺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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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贪婪的银狐的渴求下,牧神给了他第二次机会。
“如果让你选择另一个未来?一个大团圆结局,你妻妾成群,金币堆成了山,手中握着整个世界。但是苏不会出现在你的生活…”
“不…”约翰不等牧神说完,他就拒绝了这个提议,牧神把诺瑞阿当的靴子拆了,从中拿出了三个沙漏,那是当年被奎因先祖斩杀的时光之龙,临死前落下的眼泪。化成的时光之沙。
它们被做成了沙漏,那瞬移的把戏并不是什么空间魔法。而是巨龙的遗产。
它们藏在诺瑞阿当的靴子里,伴着一对铃铛。诉说着另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诺瑞阿当不相信任何人,他没对任何人说过真话,所以他才会有制造另一个“自己”的想法。
而此时,约翰造出了两名人偶。一个是洛,另一个则是纯粹的死灵魔法造物。
“现在……你也有影子了。”他如此对洛说道:“你自由了。不再被我这个实体所束缚。”
约翰将其中两个沙漏交给了影子们,并且为洛打造了一只假腿。
洛的复制品被送往四百多年前,扮演圣光。
洛被送往故事的伊始,再一次将苏带到贪婪的约翰身边。
至于未来,那个多出来的沙漏被砸的粉碎。
“未来……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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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藏在历史中的真相,又是什么模样呢?
葵儿曾经说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1338年,约翰已经开始研制对付“慷慨”寄生虫病的病毒,他用苏的血,一步一步制造着“希望”。
希望的种子,由那个小骑士和洛为引子,洒在了云国的母亲河里,送给圣堂,传染给白骑士。最终感染整个大西洲。
接着就是将每一个人,都将变成好战的仓鼠。并不是在原先的“慷慨”病毒中加入什么大力神咒或者狂暴术之类的玩意儿,他们没那技术。
原理很简单,用苏的血一次次实验后,破坏掉疫苗的核心:控心咒。再去掉虚弱无力的咒文。
洛对蛇纹狮的忠诚,驱使他自告奋勇的要求成为初版试验品,但是失败了,他需要苏的血清来保持清醒。
结果就是,小部分像约翰老爷一样,还抱有野心和自我意识的人,让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混乱。
约翰老爷的理想完成了!
每一个男人都像银狐一样,为金币和美女而战。军阀四起,硝烟弥漫。有了力量支撑,欲望也会跟着膨胀。他们互相挥洒着鲜血,为了理想,剖开对方的心脏。
这个过程,约翰花了八年的光阴,
1345年,作为约翰的替身,洛扮演了一位成功的正派角色,用圣光击败了约翰的瓦尔基里死灵大军。
金银鼠在玩弄着自由石匠,渴求从绝对的秩序中解放出来。
最终…迎来了最好的战争形态:冷战。
约翰最终干了些什么?
他从牧神那得到了量产魔尘的方法。并且把它们绑上瓦尔基里包成圣诞礼物,送给了全世界。
他完美的给恶魔交了一份答卷,一个混乱的世界。
约翰玩坏了这个世界,不出五哥所料,让剧情也崩了,全世界都在玩命攀科技。
也就是冷战的真正形态:以扩展军备研发科技,最后服务人民。
【“就和苏美两国争着登月,结果把我扔进了登月舱一样。”】
“那群混蛋……”大老板扛着一把铲子。
“不要问我为什么扛着铲子,我还得把这些坑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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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世界。
1963年,金银鼠基地与“资本家”奈斯-罗斯柴德合作,潜伏在红海海底沙特阿拉伯边境,执行“黑色窃贼”行动,他们变成了石油小偷。
1964年,苏-伊文思接受基因改造实验,成为超级士兵。制造了“昙花”电磁轨道炮的原型:纳米弹丸。
1965年,自由石匠派出第一批拥有初版AI控制的克隆人士兵,并且对金银鼠宣战。作为石油窃贼,他们过线了。
苏-伊文思将曾经黄钻石战友们的骨灰,烧压成钻石,做成了子弹的芯,在燃烧弹下的千度高温下。钻石重新分解成原始的石墨,将控制克隆人的思维拘束器击毁。
1967年,约翰-乔伊开始染指南美与北非的私人非法武装,当地伊文思曾经所属的“黄钻石”已经变成了血红钻石雇佣军。
他们奴役着土著下矿采原石,买卖人口。死掉的士兵和奴隶的骨头经过更娴熟的电子光照射处理。变成了红色的骨灰钻石,通过“资本家”的中介,卖给北美市场。
贪婪的银狐试图开拓一条新的商路。并且在当地收养孤儿,为其注入St机关的初代AI:Sera。
AI和代号为蛇纹狮的综合格斗教官,也是银狐的老师:亚当斯。他们指导着这群女兵如何作战,她们心有灵犀,无所不惧,无坚不摧。
同年,伊文思和银狐制造了瓦尔基里与武寰锤的原型,一种简陋的外骨骼装甲。
1968年,斯佳和葵儿作为两名以色列间谍,混入瓦尔基里部队,得知约翰曾经为美国干活。
最终Sare的终端机被注入病毒。让瓦尔基里的士兵染上Sanson,也就是战争恐惧症。
1969年,无法查出叛徒的亚当斯,在约翰的命令下,枪决了所有瓦尔基里。
Sare控制着她们,不做任何反抗。
金银鼠解散。
1969年冬,苏-伊文思死在了南美洲,一个原石矿场。死因是酗酒过度,被人从后脑勺打了黑枪,直透右眼,头骨嘎嘣脆。
1970年,石匠靠着金银鼠的叛徒获得情报,掌握了伊文思的核心技术,还有一部分约翰的研究资料。
之后,他们让那群金银鼠的旧部重组,成立“手艺人”,为曾经的敌人自由石匠干活,他们制造士兵、武器、洗枪。任何脏活都干。而“资本家”是他们的渠道。
亚当斯去了冰岛,在1987年,在床上被一名吉普赛女郎干掉。后得知是约翰利用克隆技术与亚伯罕的记忆写入,重新“复活”了他的瓦尔基里中,一名出色的女战士。
1970年,St机关的AI数据流出,石匠们将它注入了超级计算机中。又被称为:天听。
在美国身后的庞然大物,以更为便捷的方式控制着手下的军队,他们都被植入了Sera。
1972年,朕被送上了月球,在那插了个旗。同时获得了自由。
同年,世界锁理念诞生,原英国军情六处的探员,后来加入了龙骑兵国际维和部队,其中的一名军官:诺瑞阿当提出,应当给核弹和AI都上一把锁。
阿当为了和St机关的纳米装甲技术对抗,在和自由石匠的眉来眼去之下,获得了“资本家”的青睐,他开始研发周波切割技术,也就是粒子震动刀。
1975年,约翰搞出了个大新闻,他在牧神的帮助下,开发出了三样近乎于魔法的东西。
他玩起了死灵魔法、(基因工程学)圣光与生命魔法(医学和部分催眠术以及心理学。)和混杂了工业的元素魔法(物理工程学与化学。)
葡萄酒,金苹果…还有星辰砂。
葡萄酒:以阿米巴原虫为永生例子,用纳米机器人延长人类基因端粒酶为目的,制造永生人类。
金苹果:曾经一度置弃的苏-伊文思,超级战士的基因,以他为蓝本,批量生产了原型血清,用来遏制Sera对士兵的控制。
星辰砂:一种清洁型能源…我摸着良心说的。
结果就是,这个男人给了全世界一把谁也没法控制的枪。顺便解开了野兽脖子上的枷锁。
战争回归到了纯洁的田园时代,每个人都在摸索着这把新枪的用法。
各国开始玩命的攀科技,全世界的状态,回到了古巴导弹危机时一样,打着冷战。
就像是把毁灭世界的开关,交给了疯子。
直到2000年,星辰砂才被公之于众。
1980年,银狐在斯洛伐克遭到刺杀,经过DNA检测,死者实为洛-琼斯,一名丹麦籍士兵,蛇纹狮的参谋长。
从此,约翰带着一班被他“复活”的克隆人,用亚伯罕给让他们找回了曾经的自我,最终消声觅迹。
直到1986年,自由石匠从一只雪茄上收集到了银狐的DNA,制造出了两只人形的野兽。
John-joy:继承银狐名字的人
Jons-joy:雨中的影子
之后省略二十万字。以上都是我编的,不要乱想。
至此,父辈的故事,说完了。
【“呼…”】
羊角猫扛着铲子再次从实景内走出时,满脸忧郁,像是猫生万年如梦似幻,整条猫都透着一股子历史的沧桑感,它老的快要踏进坟墓了。
“怕死不是共铲党啊。”大老板咀嚼着猫薄荷,想给自己提提神。
“这特么就是人类的样子,这群熊孩子捏着鞭炮,为了争夺糖果互相威胁着。”
“然后银狐让他们发现了另一个更大的炸弹,于是他们都去研究怎么让它爆炸!”
“最终出现了短暂的和平。”
五哥也从房门内走了出来,扶着额头,最终用他那烂到爆炸的英文念了首完全不押韵的长诗。那谁谁跟上同步翻译,立刻让他的神经刀变得高大上起来。
“The ma and right。”
这个男人抓住了光和权柄。
“Fable。”
寓言
“No fair ,no Faithful。”
没有公正,没有忠诚。
“No fao fatherland。”
没有派系,没有祖国。
“NO for the fame, e。”
不为名利,不为天命。
“Only for the future、freedom、fantasy。”
只为了未来、自由和幻想
“Faker or fiend。”
骗子?还是恶魔?
“Faunus? funny fools?”
牧神?滑稽的笨蛋?
“Nht。”
没有火焰,没有斗争。
“The man sold the wholeworld。”
这个男人背叛了全世界。
“F~~~F~~~F~~~”
情侣~~~全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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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完这个哔之后,我们七窍流血的小骑…呸,弱鸡……也不对…现在应该叫正常鸡,苏瞳。
要不换个中二点儿的说法?
五哥给自己换上一身惨白的标准鬼打扮,应声说道:“伊文思的亡魂!~正在他的耳边低语…”
砰~
马格南的枪口冒着烟,大老板对五哥做着例行射击。在那谁谁将五哥拖进房间急救时。
大老板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朕写了这么多,依然没能拯救苏小鬼的性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