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客人在里面用餐。{网wwwcom}前面临窗边有一对中年男子在用餐,靠近门这边有一对年轻情侣,后排临窗桌前只坐着一个年轻女人。除了后排那个年轻女人之外,餐厅内所有人在我进门的那一刹那间,都投来一种很怪异的眼神,好像看到怪物突然出现一样的眼神。
我并不害怕这些人,我可不是刚出门进城时的乡巴佬,更何况我已经没少走南闯北的,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和这种充满挑战性的生活环境,什么样的怪人和场面我认为自己都已经见识过。
我很洒脱地走到前台了一份快餐,问:“多少钱?”
女服务员见我是一个外地佬,把快餐盘推给我,:“二十五。”
我克制火气指着价格表,:“你们这里明明标价十五,你为什么要收我二十五,你这是讹诈。”
一个坐在前台里玩电脑游戏的大胖子这时听到我的质问声,便愤怒地站起来。他的块头足足比我大出两倍似的吓人。
我知道如果我跟他计较,肯定会跟他干上一场。为了十块钱跟这种人干一场是不打紧的,但打紧的是这是一个镇,我今晚还需要在这里投客栈,明天还要去找人。如果因此跟他干一场,他肯定会找一些哥们来找我的麻烦……死胖子你敢欺负我!
我实在憋不住,见柜台里有一个女穷鬼从地下钻出来,便暗中请她帮我扯一下死胖子的弟弟。
女穷鬼有一些不情愿。
我于是用通灵术对她:“你反正都死了,来世你不定也投胎做男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扯吧,不过……”
我想叫她量力而为,但我的话还没完,她已经扯了。
胖子尖叫一声:“哎呀!”声起之间只听到一声震动地板的摔倒声,大胖子抱着弟弟在柜台的地板上惨叫着滚起来。
那个女穷鬼朝我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我暗中请她吃一块我盘中的红烧肉。
“哎呀**你怎么了?”女服务员尖叫着去扶**。
**痛得在地板上打滚:“刚才不知道是谁,谁,谁抓了我的老二。哎呀,***好痛啊。”
女服务员明白**的是什么时,脸红红地:“你,你不会是得了疝气病吧。”
**痛得脸都发青,他:“我从来没有得过那种病。哎呀,痛死我了,好痛啊。”
我见事情闹大了,赶紧上前去扶起**,:“兄弟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我一边着一边暗中用寄痛法把他的痛感寄到一条溜进来偷食的狗身上。
我帮**寄痛成功后,**立即不痛了,但那条狗却痛得汪汪直叫,它的嘴巴不停地舔睾卵。
**这时:“咦,***怎么一下又不痛了。”他着用大手捞了捞下部,把女服务员吓得赶紧掉开脸。
我见他不痛了,便走出柜台端起快餐盘子就走,在前面一张无人的空桌前坐下慢慢吃午餐。钱虽然贵一,但饭菜却很可口。这比在城里钱花了吃不到好饭菜要强很多,毕竟农村人要比城里人实在一些。农村人再怎么坏,也不可能比城里人坏。
“一个人吗?”一个姐走到我的桌前问道。
我抬头看了一眼姐,这是一个穿着露骨,一脸不正经的姐。
这时又有一个年轻人从我的桌边经过。我猜测这两个人可能是一伙的,这个姐是故意来勾引我,如果我跟这个姐搭讪,那个男的没准就会以我调戏他的女人为借口敲诈我。
我于是一边吃饭,一边冷冷地:“请走开。”
姐朝我妖媚地笑了笑,:“你拽什么。”她着凑近我的耳朵怪笑一句:“你刚才请鬼捉弄那个死胖子,你会倒霉的。”
我忙问:“你什么意思?”
姐坏笑一声,然后扭着快要露出的屁股走了。
我本能地朝四周看了看,四周一切都正常。我想她知道我请鬼捉弄**的事情,想必她是女巫,因为我用天眼看她时发现她不是鬼也不是妖。
我想她那句话可能只是一句吓我的气话,因为我没有上她的当,反而冷落了她。不管怎么样,我不会跟这种人计较的。我拿起啤酒罐喝一口,“哇,这是什么啤酒怎么这么苦涩,像马尿一样难喝。”
我的是真话,我还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难喝的啤酒,简直是马尿。我完后,发现在场的人大都把目光投向我,只有那个窗边的女人没有看我,她在那里继续吃自己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