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姨父过五十岁,一直在姨父家,刚吃完晚饭到家没多久,在码字,先扔个防盗章,不好意思各位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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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更换啦,前天的没写的两章等睡醒了继续码字写,前天我婆婆妹妹家上梁,我跑去吃酒了,今天姨父五十岁,后天还有个婚礼要参加……
emmmm,感觉事情好尼玛多,随礼也花的好尼玛痛快……
杨勋身死, 袁军大营被偷袭。
兵强马壮的七千兵对上张勋的五千兵,胜负顷刻间便已然决定, 张勋也是个极为果断的男人,他直接抛下大营,带着所有兵卒迅速的离开了匡亭,往黄池亭而去。
黄盖一举得手,整个人手持铁鞭,骑在马上都是懵的。
居然赢了?
曹营这边兵卒未损,居然就这般将袁术的两万大军戏耍若此。
他脑袋懵懵的,感觉极其的不真实。
等他回过神时, 恰好看见骑着乌骓马的阿婉风一样的冲了过来:“我已拔营, 现在速速回黄池亭。”
黄盖只来得及点点头, 便被风风火火的阿婉给带跑了。
阿婉一路急行军,走到半路的时候, 更是恨队伍速度太慢, 直接唤来典韦:“我欲先回黄池亭,你带着队伍往黄池亭赶,三郎留给你,若有不决之事, 询问三郎便可。”
“小公子能做的了主?”典韦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无碍,别看他人小, 实则心思通透,便是成年人也不得他聪慧。”
“那好。”既然阿婉这么说,典韦也没什么不相信的, 连忙点点头。
阿婉独自一人骑着踏炎乌骓,飞快的消失在遥远的尽头。
她速度奇快,等她到了黄池亭时,张勋的大军还未回到黄池亭,她翻身下马,风尘仆仆的拎着马鞭进了营地,这会儿曹休正和郭嘉在说话,看见阿婉回来了,两个人都懵了一下。
“你怎么回来了?如今不该在匡亭迎战么?”
“匡亭事了,我急急忙忙的先赶回来了,大军随后就到,这次我们要彻底的将袁术打出去才好。”
阿婉微微蹙着眉,走到二人的中央,目光落在舆图上面。
“匡亭事了?”
曹休闻言吓了一跳,再看阿婉,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做怎样的表情出来。
毕竟阿婉当初可是只带了五千兵去而已,要知道袁军分兵匡亭就分了两万兵,怎么看都兵力悬殊,说真的,这些日子看着郭嘉一脸冷静运筹帷幄的模样,他都对这个妹夫的冷心冷情感觉心惊。
“此次匡亭你……折损了多少兵卒?”
“一个未死,还另征两千兵。”
阿婉的战绩不仅震惊了曹休,还震惊了郭嘉。
好家伙,不声不响办成了这么大的事儿。
当日夜里,郭嘉压着阿婉在榻上,炙热的手掌压住她的手腕,眼底燃烧着火苗,嘴角含笑,比起平日里的温文尔雅,倒是更加仿佛那些眠宿花柳之地的浪荡公子。
阿婉则是微微眯着眼睛,嘴角微微扬起,声音软糯,显得有些慵懒无力。
“怎么,平日里领不了兵,在榻上要做将军了?”
郭嘉闻言顿时笑了,手也从她的手腕转移到她的腰侧:“是啊,我做阿婉的将军如何?”
“啐!”
阿婉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咯咯’笑了起来。
郭嘉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温柔。
低头亲吻在那双柔软的唇上,多日思念,此刻化作欲念。
低垂的眼眸里,带着的无限情意。
阿婉最喜欢郭嘉的眼睛,从新婚之夜,他推开门的那一刹那,那双漆黑带着浅浅笑意的眼睛看过来,然后眼睛微微睁大,带着诧异,带着惊艳,又带着一抹不自知的强势。
“为何这般看着为夫?”阿婉凝视的目光让郭嘉停住了动作。
“只觉夫君年岁渐长,越发的英俊了。”
郭嘉忍不住的勾唇。
“小嘴儿真甜,尽会说好听的话。”
阿婉笑笑,弓起身子去抱他的脖颈。
然后闭上眼睛。
云雨渐收,阿婉靠在男人胸膛,眯着眼睛:“累了。”
“且睡吧,明早我唤你早起。”
“嗯……”
阿婉信任郭嘉,自然而然的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日,阿婉醒来看看身边熟睡的男人,咬着牙,伸手去掐了掐他的鼻子:“真是,还说唤我起床,结果自己却还未醒来。”
也不等郭嘉醒过来,直接穿上衣服出去继续忙去了。
袁术那边也终于等来了风尘仆仆的张勋,尤其是看见张勋满身疲倦,身后兵卒折损大半的模样。
再也忍不住的砸了营帐内所有的东西。
“两万兵?对战五千兵?你居然给我折损大半?”
怒到极致,袁术甚至连怒吼都无法怒吼出来。
之前被偷袭射中一箭后,他的身子骨就大不如前,尤其是此时,生气到极点时,他只觉得自己受伤的那处一抽一抽的疼的厉害。
“匡亭领兵的乃是曹氏,杨将军已然亡故,黄盖反叛投敌,打的我也是措手不及啊。”
张勋直接将一切过错扔给了杨勋与黄盖。
杨勋身死已无对证,黄盖如今在曹氏身边,反叛投敌已经盖棺定论,再无反驳可能了。
“黄盖!”袁术咬牙切齿。
狠狠的一圈砸在案几上面:“果然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他孙坚拿了玉玺想要偷偷回长沙,如今黄盖居然也敢在我的眼皮下与曹军勾连。”
“主公息怒。”
张勋带着一众将军对袁术单膝跪下。
“那黄盖到底是何时与曹军联系的?”袁术猛地转身,猩红着一双眼睛瞪着张勋。
“末将不知。”
张勋苦笑一声:“我竟不曾发现他有丝毫的不对劲来。”
他是真的没有发现黄盖的异样,否则的话怎么可能不防备他呢?
袁术挥挥手,让他们出去了,他知道,张勋是不可能骗他的,所以他是真的没有发现黄盖的不对劲,只是他不甘心啊,他自认乃天命之子,如今居然败走兖州,这让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他是不信自己会被一个女子打败的。
曹操的主力队伍并不在陈留,如今已经过了豫州直捣徐州腹地了,正和陶谦打的火热,这边曹休虽说被曹操夸赞为千里马,可到底也只是个经验不足的小将。
袁术就想不通了,他怎么就走到这一步的呢?
只是……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
如今他的三万大军在曹休的穷追猛打之下,也只剩下两万兵了,再加上张勋带回来的五千兵,一共也才两万五千兵,与曹军兵力相当,但是仔细去看,两面的精气神就差了许多。
一方因为粮草短缺饿的脸都发青,一方却吃好喝好精神饱满。
差太多了啊……
又过一日,阿婉的七千兵也到了黄池亭。
双方再次交战,多了几员大将后,袁术再次大败而归。
终究心灰意冷,决定撤兵。
在离开陈留往南阳去的时候,袁术回头望了一眼兖州的方向,眼神中带着深切的恨意。
早晚有一日,他会回来,将曹操彻底的打败的。
“太好了,他可终于走了。”吕玲绮这时候也忍不住咧嘴笑了笑,一直绷着的小脸也不禁满面笑容。
阿婉点点头:“是啊。”
她倒是挺端得住,只是眼底的笑意还是暴露了她的好心情。
“既如此,晚上再烤两只羊。”
“谢谢师父。”一直没说话的庞统突然凑过来冒出了一句。
倒是诸葛亮依旧绷着脸,坚持自己清隽小公子的形象。
庞统眼睛一转,拉着诸葛亮去角落里,为诸葛亮科普烤羊是多么好吃的食物之后,诸葛亮的脸是再也绷不住了,隐隐约约的多了几分期待。
营地多日以来的凝重氛围,如今消失一空,士气高涨的让阿婉看着都忍不住露出愉悦的笑容。
“在想些什么?”
郭嘉走到她身侧,手背在身后轻声的问道。
阿婉侧眸看了看他的侧脸,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伸手一把圈住他的臂弯:“想要抱我的吧,假正经。”
“咳咳。”
郭嘉轻轻咳嗽一声,没有斥责也没有推开,反倒是挑挑眉:“你是我妻,我是你夫,我心悦你,想要亲近你,乃是人之常情,有何所谓的正经不正经呢?”
阿婉睁大眼睛。
此人真是好不要脸,居然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接着,郭嘉得寸进尺的伸手突然捏了捏她的脸,眼中笑意微闪:“此地事了,回去后,咱们便安心休养,争取早日生个嫡子。”
阿婉:“……”
郭嘉是个聪明人,陈留少了袁术,就剩下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张邈,曹操又亲自率军去攻打徐州,只为泰山郡,当这两地彻底拿下,恐怕曹操就要修生养息,大肆发展了,所以未来至少好几年平和时光。
他们夫妇二人有的是时间。
到了晚间,想弄的烤羊肉味道充斥着黄池亭的营地。
张邈独自带着两个谋士,两个将军,并两千兵过来了,一进门,曹休便放下酒碗,招来了极为得用的将军进了营帐,正坐在阿婉身侧的郭嘉也被唤了进去。
也不知说了多久,张邈未走,兵卒也不敢睡,于是大家都熬着不睡。
一夜过去,张邈终于从营帐中出来,满面笑容,似乎对这一夜的谈话很满意,他对着曹休拱了拱手:“既如此,我便先告辞了。”
“望公一路安然。”曹休脸色有些难看,不过却还是十分沉稳,具备大将之风。
张邈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阿婉这才走过来:“他昨夜提了什么要求?”
“他想要陈留。”曹休咬牙切齿的道。
“什么?”
“他要陈留,陈留境内不驻兵,不派将,不设文职,全由他的人来解决。”
随着曹休的话,阿婉的眉头越蹙越紧:“他这是要将陈留从兖州内单独出来?”
“虽说没有言明,但我估摸着就是这个意思。”
阿婉脸色发沉:“此事我等不能决定,还是回去与阿父商议后再做决定吧。”
她心情很糟糕,一直持续到回营帐。
郭嘉一边洗漱一边慢悠悠的说道:“如今张邈离开好一会儿了,阿婉,你可能追上他?”
“可以。”阿婉疑惑的望着郭嘉:“你要我杀了他?”
“非也。”
郭嘉将帕子拧干擦擦手,然后走过来轻轻捏了捏阿婉的鼻头:“只要让他虚弱就行了,他还不能死,得再拖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