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我下半身在往下弓半分,我这传家宝可就保不住了啊!
这特娘的下手也忒狠点了吧?
这时候我也有点窝火,朝着门外就喝了一声:
“你...你竟然谋杀亲夫.你不守妇道!!!”
“砰”
我话音未落,头顶就传来一声巨响,我眼珠向上一番,顿然吓了我一跳。
那把水果刀薄利寒亮的刀锋,离着我的头,仅仅只有一公分...
刀鞘上已经沾着我的几根头发了...
我顿时也反应过来了,堵在这门后压根也不是个办法,她这刀子上下翻飞乱戳的,早晚得给我戳上几个大窟窿。
于是乎,我就微微挪开脚步,轻轻往前面走,我很明白她现在进不来是因为有挡着,如果让她听见我离开了,她已经会破门而入的。
我纵身一跃,直接趴到在了一张宽敞舒适的双人床上,床上有一股令人陶醉的香味,至于是什么香,这个我也说不上来,但从香味来说,这应该是村长媳妇的睡床。
“砰砰砰”
我躺在床上舒服了,雪枫却是一点也没闲着,拿着刀子一个劲地戳啊戳,一边戳着一个怒喝:
“戳死你.戳死你,戳死你你好下地狱...”
我没敢在吱声,但很快门上就被她戳的千疮百孔。
虽然她的智商很低,但还没蠢到什么都不明白的地步,很快她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低头趴在孔里张望了一番。
“你敢耍我...”
她瞅见我躺在床上悠然自得看她表演秀刀,气的那是怒不可遏,身子往后一退,又向前一撞,碰的一下就把门撞开了。
还没等我顾得吐槽一下这破琐的质量,她就张牙舞爪的,冲我刺了过来。
我反射性转身,她的一刀正巧刺空在了床的中间。
一张大床占了房间七分之一的位置,而我现在唯一还能规避的空间,就只剩下窗台边了。
我正准备拉窗逃走,但不知是怎么了,这窗怎么拉也拉不开。
我看了一眼雪枫,她将刀鞘对着我,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
看见她脸上那阴恻恻地笑容,我顿然明白了她在这上面动了手脚,难道我这次真的是要玩蛋了吗?
我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我说什么都没用,她是铁了心要杀我,我静静地闭上了眼,很坦然的接受与面对死亡。
虽然说我很怕死,但经历了这么多,我已经明白了,死其实没这么可怕,与其每天要战战兢兢过着被追杀的日子,倒不如泰然接受这个现实,一位伟人说得好,“死亡并不可怕,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等待死亡。”
我闭上眼睛,虽然窗外阳光明媚,但我还是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周围索绕着的是一阵森冷。
“啊---”
随着一声锥心刺耳地尖叫声,那股冷意赫然全无,我睁开眼睛一看,雪枫正捂着胸,趴到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我一愣,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
她强咬着牙,正准备要接踵再来,可刚步子刚迈过来,就又尖叫了一声,随即对弹了回去。
她极为不甘的盯着身后,却又有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有些纳闷,就往身后看了一眼,窗外除了有刺眼明朗的阳光,什么都没有。
“阳光!”
我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是10点左右,正是太阳变盛的时候,我豁然明白了,原来她是怕阳光啊!
她步步往后退却,最后立身堵在了门口,充满恨意的看着我,似乎是想来个关门打狗。
她一言不发,眼神里亦是清冷幽怨的恨意,我知道我现在解释也不行,只要靠在窗边,我暂时就是安全的。
我们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
几个小时过去了,我坐在这窗台之上,很是倦怠,现在已经是三点多钟了,光线没有这么强亮了。
虽然现在是春天,但天黑也不过是晚上六点左右,而雪枫仍守在门口注视着我,显然她也在等待这个时机。
我嘱咐过夏豪杰和王雨莛要在外面看着胡仙姑等我,所以说这两个家伙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进来的,进来了也未必打得过雪枫。
长风师徒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看来能靠的只有自己了。
我细微观察了一下雪枫,她此时虽然眼神严峻,但已经没有之前的恨意,于是我就想通过打一把感情牌,看看能不能打动她。
我正了正语气说:“雪枫,我们一起经历的事情也不少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了解,这其中是有误会的,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一谈?”
雪枫愣了一下,脸上表情随即缓和了很多,她点头说:“可以,你过来吧,如果你能给我那天的事的一个说法,我就放过你。”
为了表彰诚意,我独自一人慢慢往前走,可当我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院子却传来了一阵喊声:
“萧樾,你还在那...怎么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