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意想不到,我晚上就随便挠他玩玩,竟然千里传音把你们给招过来了..”
我正思虑着会是谁将我们绑在这里,幽暗地树林里就走出来了一个体格高挺地男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包头正装,显得略有些神秘,但一看见他那张贼模贼样地脸,不正是那个唯利是图,阴险贪婪地“胡七郎”吗?
我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个遭天杀地胡老鼠,究竟在我们身上搞了什么鬼?”
胡七郎根本没把我骂他的那些言语放心上,脸上笑得更腼腆了,不以为意地说:“哎呀小兄弟,要骂啥就使劲地骂,想说啥也就使劲地说,现在你们跟阎王爷就隔着一层肚皮,有什么话赶紧说,说完好让我这小羊吃饱了蜜,我就好送你们去见你们的列祖列宗。”
现在的胡七郎,将自己骨子里邪劲全都暴露了出来,现在的他的脸上无时无刻都洋溢着阴笑,就像来自地狱的魔鬼。
看胡七郎这样子,是要将我们全部杀死在这里,而让我想不明白的是,如果他单纯想杀死我们为什么不逐个击破,非得要将我们集结在一起呢?
还有,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他和胡仙姑到底是啥关系,从胡七郎诱骗进我们进山给胡仙姑通风报信,再结合雪枫所说的胡家坟场来看,胡七郎很有可能是当年幸存的胡家后人。
如果是后人那就是和胡仙姑是一伙的,那他杀死我们就说的过去了,但这些只是我的猜测,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我可能也没办法知道了。
只是劳资在妆迟村经历了这么多生生死死都能逢凶化吉,最后却死在这么个獐头鼠目的窝囊小人手里,我不由的大呼一声:“我不服”
胡七郎一愣,笑容僵住了,嘘声问道:“你说什么?”
我怒喝一句:“你父亲不服!”
这句话一出,胡七郎站在原地顿时懵逼,显然是给我怼地无言以对,像他这样满腹坏水的伪君子,就是不能给他台阶下。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我本以为会因为被我怼地这么惨而怒掌自己这个不孝子,但很快我就感觉到了脸阔边升起一阵微风,从下颌撇到耳朵上,然后我脑袋就被掌地左右摇晃,顿时我脸就像是被泼上香蕉水了似的,不知是不是芊荨地药起了啥副作用,感觉面部肌肉都不大协调了,有一种要脱落的感觉。
胡七郎气的面红耳赤,站在原地暴跳如雷,连肝肺都快气炸了,声嘶力竭地嚎叫着:“你特么再给老子说一句啊!”
说完,胡七郎又对我阴损地笑了起来:“好小子,你没种了是吧,等着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走到了王雨莛面前,把那只家狗般的小羊羔抱了起来,王雨莛缓缓收起了笑颜,脸色迅速严谨了起来,她嘴角下抿,用憋屈和心疼的神情看了看我。
胡七郎抱起那只羊羔,先是摸了摸王雨莛婴儿肥地小脸蛋,淫笑着说:“哎呀多水的一个妹子啊,皮肤真就跟水掐似的,你等着,大爷把你留到最后,保管让你不白来世上一遭,香消玉殒在阴间都忘不了大爷的好。”
看着他这幅淫样,我就知道这货肯定是没碰过女人,猝了一口说:“姓胡的,大老爷们的有半分骨气就别为难女人,只要不怕背负上弑父骂名,就尽管冲着你父亲我来。”
胡七郎一听见我说是他父亲就特激动,转过身子指着我大吼大叫:“你特么又有种了是吧,好,那我今天就先拿你喂我的小羊羔。”
他立刻放下了王雨莛,转回头搂着那起那只小羊羔,就挎着步子来找我了。
他将我鞋子和袜子脱掉后,就将那个小羊羔放在了地上,那小羊羔软绵绵的,从侧面往下看就像一丛翠绿地青草似的很是可爱,但当它正面朝向我低头喝蜂蜜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的想法是错误的。
那只小羊羔地眼球是猩红色的,充斥着血一样的诡异,根本就不像普通人家牧养地羊羔。
它眼光深邃,仿佛是能看破我的内心想法。
它向前伸出了它那青灰色地舌头,紧接着,我又看到它更加骇人的一幕。
它的舌头上竟的倒刺竟然是会自己往上生长的,刚刚还不是很明显,而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就长得像钉子一样。
这要是给它舔上一下,轻则鲜血直流,重恐怕得掉下块肉来!
胡七郎弓腰扛住了我的腿,麻绳栓得我太紧,我根本用不上力气,我的脚心离山羊也越来越近,就在我脚离倒刺弹指可触的时候,一道寒光闪过,紧接着那羊羔“咩”地一声惨叫,半截舌头一穿而过,鲜血流淌了一滴,在舌头中间,穿插着一根锋利无比地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