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置身冰窖一般,牙关不自主打战,难不成在我的身后,一直跟着一个女人?
但这荒山野岭地,谁家的女人敢在这漫步?
我鼓足勇气,敢准备回头,身后一只手迅速地捂住我的嘴,那只手冰冷僵硬,白指甲片长最少4-5公分,挂在我脸上有些生疼。
后面也不知那是个什么东西,出手速度极快,另一只手又搂在我腰上,随后我身躯就不自主的开始上升,就像是有一股外力,在操纵着我的躯体一样。
身子在一阵阴风地催动下,我脚尖垫起,往后迅速倒退,而此刻我一阵虚脱,就好像这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我了似的。
倒退地速度很疾速,望着两边如过往云烟般地景象,我满身懵然和惊惧。
也不知在黑乎乎地树林盘旋了多久,那漂移倒退地速度逐渐减慢,忽然,我身子开始向中间直躺,然后迅速下降,最后重重地一下摔在了一片土地上。
“砰”一声摔倒骨头地声音传了过来,那一刻我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疼痛感席卷在全身上下。
“你没事吧”身边传来一阵幽幽地声音,一只惨白地手向我伸了过来,好像是让我抓着她起来。
她声音婉转幽怨,一听就知道不是活人。
但现在我知道怕也没有用,但我觉得她应该不会是想杀我,否则的话根本没必要把我带出这么远再动手。
我不遗余力抓在她手上,那手硬地就跟石头一样,而且很冷,我根本就使不上力气。
她手心拉在我手背上,然后用力将我一带就拉了起来。
我稳住重心,发现这里是一片平坡,四周有几个破旧地小坟包,坟包上没有任何标志,只是在每个土包的右边,都放着一个陶瓷罐似的东西。
“这是什么地方?”
我向前瞅了那女鬼一眼,她立身在月影之下,一身白衣,身材很苗条,靓丽地黑发有条不素地披在肩上,看起来应该是个漂亮的女鬼。
但当她缓缓转过身来之后,我才明白我这个想法根本就是个错误的,甚至我还有些后悔。
因为她的那张正脸,是土灰色的,额头和脸颊还有着几道细纹,就像是快要脱落的树皮一样,随时准备脱落。
看见她这张脸地第一眼我就猛地回忆起来,这不是那晚在树林里嗜杀村长和几个村民地那个白衣女鬼吗?
她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我颤巍巍往后倒退了几步,可她却不以为意地冷笑了一下,伸出手背慢悠悠一旋,我就像被电击一样浑身麻痹,动弹不得。
“你到底想干嘛,为什么带我来这?”
我打着寒颤盯在她身上,怯生生地说。
女鬼闻言,身体一晃,眨眼之间便来到我的面前,与我相触不过几厘米左右。
她到了我跟前我才恍然看见,她地眼瞳里时不时泛着微红地光芒,难不成我在树林看见的红灯笼真的是她。
但现在更多的,是看着她那张枯木般的脸,着实令人作呕。
她僵硬地手在我脸上摸了一圈,楠楠说道:“不要因为我长得丑你就害怕我,那些长得貌美如花地女人,才是蛇蝎心肠。”
人的善恶的确不能靠容貌论定,可她说这话我只觉得是婊子立牌坊。
那晚在妆迟村她亲手杀了这么多的人,而且手段极其残忍,如果她这样的都算是善人,那也就不在需要恶人这个称谓了。
我义愤填膺,将想法如实告诉了她。
她听了我的话,脸色变得异常难看,那恶心皮肤在面部肌肉地紧缩下开始往下脱落,我暗暗庆幸自己还好没吃饭,不然看见她这幅模样我非得吓死不可。
她恶狠狠地说:“你都看见了。”
我知道她这是要原形毕露了,但此时我又感到异常惊惧,心说她该不会是敢做不敢当,要杀我灭口吧?
“既然你知道了,那就把你的心交出来吧!”她开始不停地松紧那指甲异长地手。
她那暴长地指甲在月光下显得白皙雪亮,一紧一握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这架势看起来是准备要开始把我心脏给挖出来了。
以前在电视剧里看到过那种书生被妖魔鬼怪挖走心脏地场面,我怎么也想不到这种惨绝人寰地场面今天竟然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
我又啧啧暗骂自己太年轻直白,言多必失给自己惹来了杀身之祸,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来我是要葬身于此了。
她双僵硬冰冷地手就在我的胸脯上挪动,她那魔鬼般的利爪把我的衣服剐地发出断线的响声。
摸索到了我的心脏,她地手指先是揉了几下,似乎是蓄力一发直接勾出我的心脏。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人死求朝天地时候,她那只手却忽然拿开,声音幽怨带着疑惑问道:“你为什么没有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