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不解,这胡仙姑明明不是啥好神仙,为何贴她的人都这么多呢?
是一方乡里一方风俗,亦或是那晚上遇见的胡仙姑只是和这个神像长得略像,实则不是一个人。
正思索着,门就被拉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身型魁梧,膀大腰圆地男人。
男人这体型那是没得说,可脑袋却又小又尖,脸上皮肤像块黑炭一样黑乎乎的,眼睛也很小的贼精贼精的,通俗点说就是獐头鼠目,乍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人。
我给他递过根烟,问他是不是胡七郎,认不认识王老汉。
男人先点头说自己是胡七郎,可听见王老汉的名字时,眉关紧锁,脸上也露出了疑惑,可这样子应该是认识。
胡七郎先是点上烟,问我们找他来是什么事。
我将王老汉的委托告诉了他,他脸上露出惧色,用不可置信地眼光看着我,说起话来,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他..他真的..去.找你.了?”
他吓得双腿发软,贼眼发直,不过这我也能理解,在面对超自然现象的时候,没有多少人能镇定自若,维持无所畏惧的心态。
胡七郎捂着肚子,说他早上吃多了,得回去上个厕所,等待会出来会给我答复的。
我和夏豪杰等了大概几分钟左右。
他出来后,先是挠了挠头背,眼珠子上下转动,伸出两根指头:
“去木问题,一个人200块钱,按人头计算。”
我忍不住爆出粗口:“这尼玛是抢劫吧?”
这真是无利不起早,死人身上他没法捞油,就把主意打到活人身上了。
我将目光转向夏豪杰,他这人平时吊儿郎当很健谈一个人的,我脸上有伤的时候在外都是他负责交流,可今天不知怎么了,他一直低头不语,一副饶有心事的样子。
将胳膊肘子伸过去拐了拐他,他才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200块钱给我。
我一愣,心说这哑巴亏吃的也太冤了吧?
不过看他都把钱拿出来了,我在多说啥到成我寒酸了,我也想早点给王老汉找着孙女,不然让这老头等急了,真把我俩带过去就糟了。
咬了咬牙横了横心,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色泽鲜明的人民币,递到了他手里。
他拿着人民币美滋滋地欣赏一遍,脸上露出了奸商独有的笑容。
把人民币放到兜里,咧开嘴冲我们一笑,就连忙招呼我们进去。
胡七郎家里是老式农房三间套,客厅连厨房+两个卧室。
给我们添茶倒完水,招呼我们先喝着,他要先进卧室换身衣服。
我和夏豪杰客套了几句,便拿起茶牌上的杯子准备喝水。
拿起杯子,我的眼角余光往下一瞥,发现放茶杯的那个地方,赫然放着一张黄纸条。
将纸条拿了起来,翻开一看,里面仍写着几个红色的大字:“三人之内必卧一虎”
我陡然一惊,这已经是第三张了!
我发现自从进入妆迟村以后,所拿到的纸条都是文理化的,从字面来又并不是很难理解,三人之内必卧一虎,难道说是我们三个人里有人心怀不轨吗?
纸条给到的信息往往非常准确,我留了个心眼,用捧起茶杯挡住这张纸条,好在夏豪杰刚刚低头品茶,并没有看见我在搞小动作。
将纸条收好,过了几分钟左右,胡七郎也从房间里走了过来,坐下喝了杯茶,和我们寒暄了几句。
这次他出来,在胡七郎的身上,我闻到了一股较为浓烈的烧香味,刚刚在外面的时候,好像也没闻见他身上有这味道啊?
难道是他新衣服上带来的吗?还是他刚进去烧过香?
茶壶见低,胡七郎长眉一撇,略带笑意地说:“两位老弟休息好了吧,休息好了咱就出发”
我和夏豪杰不约而同的点点头,出发之前,我还特意伸出头撇了一眼胡七郎的房里。
里面有一张供桌,上面有一尊黑色的牌位,前面有一个香炉,香炉里还插着几根未燃尽地断香。
出门后,我悄悄提醒了一下夏豪杰,让他小心点这个胡七郎。
纸条上的这指的卧一虎,除我之外就只剩下胡七郎和夏豪杰,对于他们两个而言我到更倾向于夏豪杰是好人。
虽然夏豪杰今天情绪有点怪,但我俩怎么说也算是患难之交,但这个胡七郎以前则是素未谋面,从他眶我们400块钱来看,就足以看出他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
和这样的人同行,即使没有那张字条我也会防范他三分。
还有,他为什么要打着换衣服的幌子去给灵位烧香,是这里的习俗出门要给逝者烧香,而是另有玄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