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你为什么非要置他于死地呢?”杨蓉凤修长白皙的大长腿如盘蛇一样交错徘徊,充满妖气的大眼睛仿佛能够洞察所有男人的心。
面具男人冷哼一声:“他的命本来就已经属于地府了,我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需要问为什么吗?”
烛火摇曳,两人都一言不发,但刚陷入寂静不多时,就被翻云覆雨的缠.绵之声打破了。
...
我将一袭红衣的莛儿拥入怀中,在我准备抱起她的那一刹那,她的瞳孔赫然凌厉起来,两只玉手犹如钳子一样套在了我的脖子上,深邃的眼球血丝密布,眉心上血光再起。
“莛儿乖,我是萧樾哥哥啊,不要紧张...”见她又要发作,我连忙轻声抚慰她,虽然血丝削减里一些,但她眉心间的杀气却愈发浓烈,仿佛是在蛰伏起来以待时机,随时都能爆发。
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急忙把她裹得更紧一点,然后看着她哪诱人的樱桃小嘴:“321,么么哒!”
“鼻梁相触,四目相对。”
她的脸蛋哇凉哇凉的,但皮肤如鲜花一搬水嫩,这还是我第一次和莛儿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而奇怪的是,她瞳孔里那些本就黯淡的血丝,竟然悄无声息的褪去了,眉眼间的杀气也烟消云散。
她眼皮耷拉下来,微微合上,我赶紧试了一下她的心跳,小心脏跳的很猛,胸口跌宕起伏,看起来是睡着了。
我将她轻轻抱起来,红玉眼睛都看呆了,竖起大拇指赞誉道:“厉害,刚刚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被你窒息般操作了一番,竟然就服服帖帖了。”
“或许这就是执念的力量吧。”红玉说过,我是她最深的执念,这说明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到达了不可撼动的地步。
躺在地上的芊荨,尸体基本已经和泥土腐化成了一体,像一摊烂泥似的。
我问红玉这是怎么回事,她说芊荨的尸魔之源已经被强行取走一大半,而紫萝剑又是无坚不摧的神器,现在芊荨已经魂灭形消了。
“哪尸魔之源去哪了呢?”
红玉没有说话,用手指了指我的怀里。
“什么,莛儿已经被植入了尸魔之源?”我有些担忧的问:“哪莛儿会和芊荨一样到处作恶吗?”
红玉摇摇头,无奈的说:“会,但如果我让你杀死她,你做的到吗?”
我摇头:“肯定不会。”
莛儿和我唇齿相依,哪怕我牺牲自己,都不会让她受伤的。
红玉告诉我,雨莛和芊荨不一样,作为第二代尸魔之源的宿主,她的执念是你,底线和立场自然也是你,只要有你在,她就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如果她邪念发作,你就给她一点爱的力量,就好了。”
红玉说着,忍不住捂嘴窃笑出来,我一脸懵然,赶紧避开这个话茬,问她接下来怎么办。
她说旭日东升之前必须赶出阴村,不然就必须要在多待在这里一天,而我们也就多一份危险。
出村的路红玉摸的很熟,在天空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我俩就来到了那片树林里。
既然都大费周章的来了一次这里了,我俩也没着急回去,来到之前我们租住的宾馆,在储物箱里拿出来了那个装着雪枫魂魄的蕴魂坛,在红玉的帮助下,我敲了敲坛子:
“阿雪啊,睡了没啊?”
“啊,刚准备睡,怎么了?”
“那什么,你之前说找到你尸骨你就能重获自由是吧?”
“对啊,你如果想帮我,就带上我到猛嵬坡转几圈吧,我是能够感受到我尸骨的。”
“哦...”
我和红玉吃完了早饭,就往猛嵬坡赶去,但刚到哪里,就看见一群村民拿着镐头,在挖一座坟。
我也不是佛系少年,本来是不想管的,可路过边上一看,他们挖的雪枫的坟。
在坟的边上,还有一个带着戏谱面具的男人在哪指手画脚的督促指挥他们。
“这是想干嘛,打算搭建戏台吗?”
我随便找了个老乡问了下才知道,最近村子里又出了好几幢怪事,死去的王老汉门口的那口井,又平白无故淹死了好几个人,死状一样,都是头发湿漉漉立倒在井边。
这个带着面具的人,是个游方的风水先生,他说要想摆平这事情也不难,只要把所有死者埋葬在猛嵬坡,然后再由他亲自唱一场戏,就能超度里。
我说:“这就是你们挖雪枫坟墓的理由?”
村民告诉我:“这可不是普通人的坟,在里面埋着的可是个百年厉鬼,得把戏台建在她坟墓之上,才能镇住她的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