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刺耳的摩擦声,严秋原貌似拉动一把沉重的椅子,拖到我身边坐下。
“我们来谈谈实验结果。”伴随着纸张翻动的声响,严秋原说,“虽然没有沙龟的详细资料,但在与龟类的主要特征,以及爬行类动物的血液样本比较后。我确认,由于物种差异过于明显,你和沙龟这类爬行动物,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你待着龟壳里,是人为造成的假象。”
我相信,要不是嘴给堵住,我一口血肯定喷出来了。在我身上搞了那么多花样,就确认了这样一个结果。老子用看的就行了,至于又切又烧的吗?
“因此,你作为沙龟的价值零。”严秋原像是在宣读死刑判决书,“但是意外的收获是,我非常看好你做活体标本的价值。”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这女人做实验的名目和手段,绝对的心狠手辣,说的到做的出。
“你很紧张嘛。”严秋原忽然温柔地拍拍我的脸,“放心,我新设计了几个实验,要用你来完成。而且我还想从你身上取点活体组织,暂时不会把你做成标本的。”
暂时?我鼓动腮帮子,晃动脑袋,想把海绵吐出去。然后好好问问她,什么叫作“暂时”。
“亲,又饿了?”严秋原笑道,“乖一点,别乱动。你可是个危险的家伙,我不能给你吃太多哦。今天就先这样吧。”
“你这个变态。”我刚暗骂两句,嘴里却是一松。不过不等我反应过来,马上另一块海绵给填补进来,依旧带着让我疯狂的苦味。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啪”一声后,严秋原的脚步声远去。
这个女变态,又不打算让我休息。那要命的苦汁从海绵里流出来,滴进我的喉咙。我剧烈地干呕起来,从胃里翻上来几口酸水。酸水在喉管中打了一个转,出不去,又全部滚回肚子里。
如此反复三次,口中的苦味反倒冲谈不少。没有了这些苦味,我的头脑渐渐无法保持清醒状态。疲倦感像潮水一样席卷而来,我从未如此庆幸,终于可以睡觉了。
“很好。”一种刺痛把我从熟睡中唤醒,醒来时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严秋原的赞赏。
“你的伤口愈合地非常好,果然有常人1.5倍的自愈能力。”严秋原的语气带着兴奋,“全新的物种,全新的物种。”
“今天要测试你的骨骼硬度,顺便看看你的神经反应。我就不给你上麻醉剂了。”严秋原停顿一下,又补充说,“如果你无法忍受疼痛,那就喊出来,正好也可以对你的发声系统做个评估。”
嘴里的海绵被拿走,取而代之塞进来一个奇怪的牙套。这个古怪东西长出一截中空突起,几乎探进我的喉咙。我的上下牙床被撑开固定住,不能咬合。舌头倒是能动,但只能伸进那截突起中,可以活动的范围也很有限。
说穿了,我能发声,却没法说一个字。
原本我已经快被刺痛折磨地叫出声, 严秋原这样一摆弄,我狠狠咬住牙套一点声音都不肯发。
老子怎么能顺了你这个变态的心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