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息安宁的躺在棺材里,细嫩的面庞已经泛青,然而,让人惊讶的是那曾经红润的唇瓣现在却是呈极不正常的黑紫色。让整张脸变得诡异而狰狞。
皇北天瞪大了眼睛,用力一推将棺盖推到地上。
“啊!”丰雪大叫一声,吓得连连后退几步,梅洛冰冷的看她一眼,转头的瞬间也有掩饰不住的惊讶——温息的小腹平了!
“这、这,难道是小世子大半夜自己爬出来了?”阿木的一席话让所有的人脚底泛凉。
“胡说!哪有这样的事!”方伯见状忙喝断他。
皇北天深不见底的眸子隐忍着怒气,藏在广袖间的拳头骨节泛白。
“昨天守夜的人呢。”冰冷冷的语气不带丝毫的感情。
一旁的小厮面面相觑,方伯暗暗招呼:“快,快去叫李贵刘刚来!”
不多时,身形健壮的两名男子脚底不稳的齐刷刷跪在皇北天跟前,他的气场让他们忍不住瑟瑟发抖。
“昨天晚上你们一夜都守着温息么。”
地上的两人沉默的互看一眼,方伯忙急道:“王爷问你话呢,还不快回答!小心你的命!”
“是…是!王爷,我们不曾离开过半步。”
“哦?”皇北天踱步:“那这么说这是你们干的了?”他脸色突然一变:“来人!给我统统拖出去打死喂狗!”
李贵两人吓得一屁股摊到地上,刘刚满头是汗,将将回过神向他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饶命?”皇北天止住将要捉拿他俩的小厮:“昨晚你们寸步不离的守着?”
“这…”刘刚咬牙下定决心:“不是,我和李贵出去了一会儿——不过真的不是小的们偷懒,只是半夜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影晃动,小的怕是贼人便出去看了看,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回来了,真的没有敢对温主子怎样!皇上要相信小的啊!”他说完,冲着皇北天连连磕头。
“他说的是真的?”皇北天看向李贵,李贵已经脸色蜡白,听到问他急忙点头,还从袖口里抻出一条细绢子:
“王爷,这是昨晚回来从门口捡的…原以为是哪个婢女丢的…我们真的什么也没看见、真的!”
皇北天摊开那绢子,只见雪白的绢子的右下角绣着一只极红艳的梅花,别有韵味。
“呀,这不是王妃姐姐的绢子嘛!”丰雪脱口而出继而捂住嘴不敢再言。皇北天略略偏过头,神色暗沉。
“哎!是王妃!”方伯招呼,所有人都看向门口。迎面走来的无颜见到如此的目光,有些呆滞。
今日是温姐姐盖棺之日,然而自己却耽搁了时辰,我抚抚额头,精神恍惚不定,名一手昨夜的话还句句在耳:
“你以为她是死于非命吗。她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应该比我清楚。”
“你在胡说什么?!”
“她的死与我无关,我名一手没有跟人浪费口舌的习惯。”
“站住!温息的孩子在哪里?”
“你是说它么?”
“啊…它…到底是什么?你到底对温息做了什么!”
“这是血童子。”
“血童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