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于存在,到底有几分重量。
末了,我们抬起头。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同时,看到了昨天遇到的那个老人和张曼曼。
“哼,你们不们都不带我玩。”
我们慢慢的爬上岸,我看了眼老人,他没有向血的放心望过去,心里放缓了一些。
“抱歉,这孩子闲不住,恐怕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了把。”我向老人说到。
“那里的话,老头我可十分愿意和年轻人打交道呢。和你们说话就会觉得自己年轻了几十岁。”
“毕竟有一颗年轻的心态。”
中午时分,我们再次到了老人家做客,本来没这个打算的,但无奈与张慢慢总是用她那天真无邪又不含杂质的眼光看着我。
“爸爸,去嘛,老爷爷做饭可好吃了。”
得得,随后回木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帮血擦干了头发。便一同前往了山上的木屋。
“说起来,我们住的地方隔得也不算太远呢。”
“恐怕也不算太近。”
不知为何,心中忽然闪过一个疑问,这老人也未免对于我们太过热情了吧。先不说我们才认识多久,更何况又是属于毫不相干的那类人,何至于。
难道,我们身上有什么老头感兴趣的东西?
难道,他是在贪恋血和张曼曼的美色?(老不正经的)。
随后又仔细想想,我把第二条疑虑否定了,我和血从水池里上来的时候,任凭是个男人都会都看一眼。但是那个老人却没有。
恐怕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其自然,我得多留一个心眼。我告诉自己。
中午吃饭的时候,老人再次问我要不要喝酒。
我点头,再次拒绝便显得有些不太礼貌了。
“酒是什么味道啊,好喝吗,我也要尝尝。”张曼曼说到。
“小孩子不要好奇心这么强。”血说到
酒过三巡,桌上只剩下我和老人。我侧过身把头望向门外,太阳出来了,血在金灿灿的土地上和张曼曼玩着“跳格子”的游戏。她们跳着,没跳动以下,阳光就会不小心从她们脚下溜走,她们笑着,无比欢乐的笑着。
“真好啊!真是一对好姐妹呢,对了。这个女孩只是失忆了吗,智力好像也有问题吧。”
“智力回到了12岁时的样子。”
“可怜的人呢。”
“算不上可怜,失忆或许对于她来说不失为一件幸福的事情。”
“怎么,以前有很不开心的事情吗。”
心跳骤然加速,我快速的回过头,老人仍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是啊,以前有不怎么开心的记忆,很多很多,恐怕是挤压到一定的程度才会一股脑管它好的坏的全都扔掉吧。”
“具体发生了什么呢。”老头似乎想了解更多。
“事情太杂太乱,表诉不好。直消是知道发生了十分不好的事情把了。”我含糊其辞到。
“哎,可惜记忆这种东西恐怕是仍不掉的,它伴随着人的出生直至死去的那天,这点老头我可深有体会。”
“那么您说,她到底是记起好,还是不要记起的好呢。”
老头沉默了,把头望向了门岩上,好像略有所思。
门的两侧有:“根是地上的枝。枝是空中的根。”
“哪有什么好坏,一切无非因果罢了。”老人斟字酌句的说到。
“可是无为?”
“是无为。也是静待”
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时跌到了地上,樟木发出了沉寂久远的味道。
秋的干涩,郁郁寡欢的小草在山间宣泄它们的情感。
玻璃碎片要已经分离原本共同维持的框架。
我起身,十分抱歉的想老人说着对不起。
“不碍事的。 无非是消耗品而已,除旧换新是这个大自然不变的法则啊”
末了,我们下山。
黑衣人又是何时来的。
他站在木屋旁,就像昨天下午那样,徘徊着。
照例,我还是把张曼曼带到了木屋里面,这些东西,全都是要避免她听到的。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血把我叫了出去。把一堆资料放在了我面前。
“诺,看看吧。大叔。”
我慢慢的打开文件夹
上面写到。
第一位受害人 ,死于2013年4月15日,第一位受害人,姓名,胡宏。上市公司老板。
为1999年 人间美景 性强迫时间始作俑者。
1999年7月份26号19点,对张曼曼在洗浴中心的后门施暴,随后的半个小时以后,7月29号,被张曼曼告上法庭,结果是——胜诉。(法院给出的理由是证据不足,不足以定罪。)
其后,胡宏靠着自己的财势买通法官,诽谤罪告倒张曼曼。
8月20日,因和洗浴中心的老板是好友,通过关系将张曼曼解雇。
第2位受害人。白领,影视公司职员。死于2013年4月15日。
第3位受害人。白领,影视公司职员。死于2013年4月15日。
第4位受害人。白领,影视公司职员。死于2013年4月15日。
详细材料
……
我慢慢的看完了这些资料。
“后面的受害人呢。”我问血。
“那人说由于时间催得太紧,很多东西还没有查清楚。等过几天在将剩下的受害人资料送过来。”
“看这份资料,有蹊跷啊。前面那一个人是上市公司的老板,后面那3个人是同一家影视公司的职员。可是他们都死在了同一天。同一个地方。”
“是啊,怎么会这样呢。要说那三个白领还好说,但是那个老板可算是和他们两个世界的人,怎么会死在了同一天呢。”
“况且他们还死在了同一个地方,昨天我看张曼曼的资料。我记得上面有写到同年4月15日在渝城滨海大道杀了4名男子,想必是为了报仇而用什么方法让他们聚集到了一起,好一网打尽吧。”
“我猜也是。”
“不过,单凭这份资料,我们仍是无法从中判断出什么呢。”
血低头沉思了一会,又抬起头看我。
“大叔,我刚刚看到档案上写着,那胡宏好像有一个已经离婚的妻子。”
“你是想?”
“没错,新的资料还不能确定有几天送来,况且现在时间紧迫,我们完全可以先从胡宏那条线走,一步一步接近事情的真相。”
“你是说,找到他离婚的前妻?”
“全对?”
“那么张曼曼呢?丢在这里?可不算是一个好主意呢,她又不能跟着我们,毕竟她的身份好像很敏感。”
“我们让那个老爷爷帮我们照看张曼曼几天吧,我看那老人不坏,挺有爱心的。”
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