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叫什么?哪位金仙座下?”玄溟不理会黄袍道人的大喝。依旧坐于马背上,只是好脾气的笑笑问道。
对于玄溟突然的问话,黄袍道人明显是没有反应过来,愣了愣才对着昆仑山的方向打了个揖,恭敬自豪道:“贫道乃轩辕时人广成子座下弟子黄业。尊大师兄命,前来捉拿杀我教众,灭我轩辕座下门派的奸贼。”黄袍道人说得是热血沸腾,咬牙切齿,活将自己当成了除魔卫道的英雄。
玄溟嘴角噙着笑,等他说完这话,才悠悠道:“哦?这么说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师叔啊,你真确定你能拿下我,去给你大师兄交差?”
黄袍道人黄业一愣,被玄溟嘴皮上占了便宜,却愣是没法辩解。本来元始通天便是出自同门。他玄溟既是通天的徒弟,自然便也是他的师叔没错了。当若论入门时间来说。他可比玄溟要早上近两千年啊……
这声师叔他可不会叫,于是他铁青着脸,指着玄溟造足了气势才声若龙钟正气十足道:“你这魔头贼子,岂可于昆仑山人攀亲戚?好不要脸!看贫道如何帮通天师叔祖清理门户!”
玄溟勾唇挑衅一笑,缄默不语。见玄溟如此,黄业拂尘一甩,犹如炸开的小兽一般,带着被怒气激红了的半老面孔。脚下用力一跃,扫向玄溟。玄溟蓦然一笑,看着已经近前的拂尘,脚下一蹬,胯下红马狂奔,一个猛跃,长嘶一声,以躲过了拂尘全力的一扫。
丝丝风声,在这一对招中,默默流动。
玄溟眸子一亮,笑道:“师侄儿不错,还算有两把刷子。”
黄业鼻子热气一喷,对着玄溟冷哼一声!不再言语。他刚刚蓄势一攻,而且还算是突袭,没想到这玄溟连马都没下,就这么轻松避过了。这不是把他的老脸都给踩在了脚下了么?
他冲着玄溟再次咬牙冷哼一声,身子凌空而起,手中银丝拂尘丝丝被注满了灵气,如菊炸开。飞速卷向玄溟,强大的劲力,引得两旁的小树落叶哗哗直飘,然而那落叶未落到地上,已被那灌满灵力的拂尘搅碎,黄叶似尘,如土飞扬。
玄溟盯着那已丝丝化为钢针的拂尘,敛了敛眸,讽笑一声,一拍身下的小红马,突然连人带马奔向拂尘。见到玄溟如此,黄业裂开嘴角,露出了一抹讽笑,冷哼一声,语气带着一丝可惜道:“果然还是年青了,贫道的拂尘,哪是一般人能随便接下的。”
然而他话音一落,本来勾起的嘴角突然一僵,再次垮了下来。只见红马奔腾,带起了阵阵黄烟,和着萧萧落叶,带着玄溟一路冲向那带着凌厉之气的拂尘,拂尘如针,丝丝利芒银亮能耀花人眼。然而此时的玄溟,眼中的利芒比起那银针,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红马一路疾驰,拂尘也迅疾的扫向玄溟。眨眼间,眼看玄溟那白皙无暇的眼,便要毁在了这数不清的银针之下。然而就在这时,只见玄溟慢慢松开了原本抓着缰绳的右手,在拂尘扫向玄溟面门之时,徐徐抬起,猛地握住了拂尘那红木造成的握柄。
“咔”的一声,看似轻松毫不用劲的一握,却让拂尘原本急速的飞驰生生的在玄溟面前一寸处止住了。而那原本化为钢针的拂尘须。却依旧僵硬犹如炸开的烟花般四散着。然而熟知自己法宝的黄业,却清楚的知道,此刻拂尘的僵硬,并不是由于那化成钢铁的原因。而是那拂尘已被瞬间冻僵了。
眼尖的他,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就在玄溟握住拂尘的那一霎那,一缕阴寒自他右手散出,瞬间将那依旧急速飞驰的拂尘,生生凝固……
又是一招惨败。黄业此刻的脸色,只能用铁青来形容。玄溟一手拉着缰绳,一手将拂尘优雅的一甩,一缕寒气自拂尘散出,只见那本来炸开的拂尘,已经一丝丝温顺的垂了下来。呀学着黄业再次甩了甩拂尘,让那拂尘服服帖帖的靠在了他的右手手臂上,才勾唇微笑道:“黄业小师侄,可还想替为师清理门户?”
黄业面色一变,本来铁青的面色再次被怒火染红。玄溟是经西海孕育是一个漫长数不清的年代没错。可是他毕竟才出世不过二十几年,此刻偏声声唤他一个已经近两千岁的老头为师侄儿,这让黄业感到了侮辱。不错,就是侮辱!
他“啊”的大喝一声,只觉得被这怒火一浸泡,浑身是劲,定能将玄溟这魔头一举拿下,交由师兄,为师门报仇,为他报仇,并让他记上一大功。这样一想,他被玄溟一招夺去法宝的羞耻事儿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再次怒喝一声,一拳击向玄溟。玄溟骑着马儿,玩着拂尘,看着黄业脸色一青一白,一红一亮的,正觉得有趣,不料这时他再次一拳轰来。玄溟不禁眨了眨眼,直叹“顽冥不化”。却不思自己正是在这等着他老人家这一拳头。
黄业拳劲如火,拳风炙热,带着一股浩然正气。若能在上几个等级,不定正是玄溟那一身阴寒灵气的克星,可惜此刻的黄业,道行比起每次突破,都能好运的一连突破几个层次的玄溟来说,真的道行太低了点。
这次的玄溟,干脆连马也懒得驽动,只是拂尘一甩,一道冰寒阴森的灵气闪着蓝中带青的光芒,如箭射向黄业赤红的拳头。
只听得“啵”的一声如水流声,黄业脸色一白,只觉得拳劲的去势一阻,瞬间阻塞难已前进。这时一声轰然炸响突然间“轰隆”一声自他拳头处炸开。瞬间淹没那一声怪异的水流声,还有他难以前进的怪异感觉。他只觉得拳头一痛,一道阴寒难忍的感觉已自他的拳头处钻入,直攻心头。让他只觉如坠冰窖,那寒劲瞬间让他动弹不得。一口心血,就这么硬生生呕了出来。
“魔头……”第三次惨白,黄业硬撑着铁青的老脸,扑倒在地,仰头看着玄溟咬牙切齿。
玄溟睨了黄业一眼,将手中把玩的拂尘一甩,对着黄业徐徐冷笑道:“回去告诉你家师兄,若真想要混沌钟,麻烦派个撑的上颜面的人来,我玄溟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玩!”
这么说着,玄溟很帅气的把玩够的拂尘一把甩向那尚在呆愣的黄业,一拍胯下红马,优哉游哉的再次往南而去。
“啊!!”身后,已然反映过来的黄业突然悲呼一声,指着玄溟凄厉惨叫道:“玄溟小儿,此仇不报,我黄业……”
他黄业什么,此刻已渐行渐远的玄溟已经听不见了,也没乐趣去听清楚。他只想老老实实的在乘着这中秋天气正好的时刻,偷个闲,赏赏人间美景。再等等昆仑的人,把他逼向死路,然后风风火火的上魔教,搅个浑水,逼出魔教真正的老大。一举灭了魔教就万事大吉了。
然而他不知道,此刻天界在红莲的“帮助”下,他的名声已经一毁再毁,难听得比起此刻的魔教四大长老都绰绰有余了。
就像是此刻,一天兵大哥乘着此刻休闲的时光,对着身旁的伙伴八卦道:“你听到没有,听说我们天界又出了一败类,竟杀上阴山,将那美貌的数个仙女给强行玷污,弄得那数个美貌如花的仙子,都……唉,那情况惨不忍睹啊!”说着他又深深叹了一口气,活像已经看到了那惨状。
“何止如此!那小子简直不是人,嘿,听说他还放下话来,要上广寒宫,一尝嫦娥仙子的……”又一天兵破口大骂,最后那词,他更是生生止住,不忍出口。然而众人议论这事已经不是头一回了,众人皆是心知肚明,又一天兵不雅的吐了口沫子,道:“啊呸!他也够格?真是不要脸,这样淫、秽无知的人,真该下地狱!将十八层地狱底下的酷刑一个个轮个遍!!”
“唉,总之这玄溟,算是给东海那位冰清玉洁的圣母丢尽了脸了……”
诸如此类种种,让正在天界的敖烨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玄溟,究竟在干什么,那传得绘声绘色的传言,若不是他太清楚玄溟这个人,都要忍不住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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