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拿他就没有办法?”
不甘的舔了一下嘴唇。黑发的能力虽是力量增幅,但只有发球时才能进行力量增幅。
“要是我也有力量增幅,同样也是握武器时使用,我也就满足了。”
看着握紧匕首的两手,似有不甘。
虽然从情况来说,他纯粹的速度增幅比黑发只有发球时的力量增幅来说,绝对是好的多。
可要清楚,他需要速度增幅吗?
他习惯用速度来逃跑吗?
想他在地球上,遇到看不惯的人,直接拳脚相向,且有多少能打得过他的?
没有遇到过一个,除了他师傅。
毫不夸张的说,他一次性打十个都不带虚的。
所以说,已经习惯直接解决对手的他,何时需要逃了?
虽说速度增幅也可以用于战斗,但没有力量增幅来的爽快。
但眼下,他妈的打都打不动江然。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他大吼了一声,原本已经缓解了身躯江然,突然又感觉身后寒流袭来,瞬间动不了了。
“凌迟之刑”
“凌迟之刑”
“凌迟之刑!”
连续三次,除了在青绿色的青铜甲上面留下许多冰霜痕迹外,其他留都没留下。
至于唯一没有被铠甲覆盖的脸部?
他打人从来不打脸,一来是不喜欢别人这样打他,这样会毁了他的容。二来要求别人这样做,自己得先做到身先士卒。
“娘的,狗屁的老天爷!”
恼怒的神情在脸上蔓延,越是见到毫发无损的江然,越是觉得老天不公。
江然的武装能力简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之前两刀的寒流不仅有固定作用,更有让铠甲脆化的作用。可就是如此,连续四次居然还毫发无损。
要清楚,每次的凌迟之刑都是接近一万刀,这一万刀什么概念?
三刀便可以解决一个野蛮人,这接近四万刀要是砍野蛮人,都可以砍死一万三千多的野蛮人。
就是如此大的攻击,就连黑发的发球与他比屠戮的速度相比,可能还不及。
可就是如此,江然还无伤?
他现在可是越发的好奇,黑发到底是怎么抓住这个江然的。
而现在尴尬的是,他解决不了江然,又不想在这干耗着。
虽说这是他当国王的第一场仗,但他从头到尾都只是想有个大本营作为绝对安全的领地,什么狗屁的国王之位,他又不稀罕。
“不打了?”他的心头冒出来了这个想法,说实话,他是真不想打了。虽说江然与蛮大他们有仇,但和他又没仇。
因此,本来就是想随便动动手指头解决的事情,发展到现在,变得极为不简单。
也就是趁他思索之时,已经可以完全活动的江然,突然发难。
但毕竟是战斗经验丰富的银色闪光,双刀一挡,便又快速闪到一边,同时他嘴中大喊着:“不打了,不打了,你爱干嘛干嘛!”
说着,象征性的将两把匕首收回了裤腰之中,站到了处刑台最边上。
“嗯?”
这一幕不仅是江然,就连蛮大他们看的也是一脸懵逼。
“你该不会想让我放松警惕,在偷袭我?”
只剩下四分多种使用时间的江然,试问了一下。
话说,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毕竟银色闪光以速度见长,完全可以等他卸掉青铜甲,一瞬间之内,飞刀取他性命。
“呵呵,我银色闪光说过的话就不是放屁。”
话虽然不雅,但说明了他信守承诺。
“这……”江然还在思索着,只听下方的蛮大不干了,他朝着银色闪光大声吼着:“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不应该将他在处刑台上就地正法吗!”
看着愤怒的蛮大,银色闪光摸了摸他那被毁的差不多的头发,不屑道:“要来你自己来,再说了我和你的约定就是解决国王,现在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再说了我现在是国王!”
他站起身来,摆出一副国王该有的威严样子。
“你!”蛮大一气,被这番话怼的哑口无言。是的,银色闪光和他的约定已经达成,刚刚对付江然也只是顺手。
只是谁都看的出来,他解决不掉江然。
所以你都解决不了的人物,我能解决?
犹豫着,最终他举剑朝着台上的江然大吼道:“愿意为红发队长报仇的给我上!”
一声之后,原本以为是浩浩荡荡的队伍,可过了半天,没有一人能动。
此时,这些老人互相张望着,脸上都是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
现在舞帝已经被解决,安稳不死的日子已经来临,虽说红发在他们心中极为重要,但要知道他们可是连舞帝这个国王都背叛了的人,难道还会为了排在舞帝之下的红发,拼上自己的性命,拼上自己的未来?
“你们!”
见到他们的不为所动,蛮大似乎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好像都是错的。
所谓的反叛,却实是为了老人的将来。但在他心里,其实红发的因素占了一大半。
所以他一直相信,以自己和水灵的影响力不足以影响所有的老人,而让他们下定决心反叛的还是现在都昏迷不醒的红发。
因此,他认为红发在所有人心中都是和在他心中一般的分量。
可到了现在,梦破碎了。
连之前的国王都能背叛的人,难道能心甘情愿的放弃美好的未来?
他看着这些低头各有所思的人,觉得是如此的陌生。这还是相处了一辈子的那些战友兼亲人吗?
随后,他提着剑,一步一步跨过泥坑,沉重的往台上走去。
暴雨打湿的他那坚毅的脸庞。
他开始回想,回想从出生开始的一切。许久,终于到了他暴打江然的那时候。
回想到这,会心的一笑。
说实话,报仇的感觉真的很爽,特别是为了在乎的人。
抬起头来,见到那个穿着青铜甲的江然,他皱着眉头。
他清楚,自己不会是他的对手。在加上自己之前所为,江然是不会放过他的。
所以啊
又看到越发接近面前的处刑台,可笑至极的感觉在心中爆发。
从被押送过来时,他就知道这个处刑台,处刑的肯定不是自己,而是舞帝还有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