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上很小心,走到了山脚下,这下我们算是真正的走到了原始森林,我们在林子的边缘绕了一会儿,决定向里面进去,反正是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还怕什么野人么。
背着沉重的背囊,在林子里走走,林子太密,越往进走,高大的数目遮住了天,只能从树梢上的空隙里射出几点阳光。
翻过第一座姊妹山峰,我们走到了两座山之间的山谷,山谷的入口处,有块大石头,上面刻着野人谷,下面还刻着山谷内有野人,请绕道走。
胖子说:“嘿!还真的有野人那,真的假的,这是吓唬人呢把。”
番子说:“有是有,就是谁也没有发现过,只是有些探险家在照片中不经意的拍摄到的。”
胖子说:“那还是没有那,要眼见为实,才能有真相那。走,咱们救找找看,我要翻开未解之谜的新篇章。”
我们从野人谷进去,这个山谷很宽阔,就是杂草太多,刺树也很多,一路上扎的生疼,胖子抱怨道:“这他妈是什么鬼地方呀,野人在这里走不穿衣服还不扎死啊。”
大龅牙说:“你懂什么啊,野人,是什么意思,野人就是身上有毛,皮糙肉厚,扎着也不疼。”
胖子回了句:“懒得理你。”
天色黑了起来,山谷里的气温一下就下降了许多,身上冷飕飕的。我们找了快平整的地方搭起四顶单人帐篷,先过一夜再说。
我们将杂草全部铲除,露出了泥土地面,我们挖了个坑生火取暖,吃着干粮讨论野人,谈谈的没话说了,大家都有些困意了,就钻进帐篷里睡觉去了。
半夜的时候,被冻醒了,还有股尿意。于是钻出帐篷解决一下。嘘嘘的时候听到草里发出嗖嗖的声音,我想肯定是什么动物吧,我看了看他们每个人的帐篷,他们都呼呼大睡,我安心的回到自己的帐篷里。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透亮,我早早的就钻出了帐篷,伸个懒腰,不经意的发现大龅牙的帐篷被撕破了,我赶紧走过去,发现大龅牙不在里面。我又看了看番子跟胖子的帐篷里,他俩还在睡觉,还好他俩还在,我赶紧把他俩叫起来,说:“大龅牙不见了。”
他们蓬松着睡眼说:“也许大龅牙去外面尿尿去了。”
我着急的说:“清醒点,大龅牙睡觉还要吧帐篷撕开去尿尿呢,明明有拉链拉开就可以。”
他们一听大龅牙的帐篷被撕坏了,一下就惊醒了,我们赶紧围到大龅牙的帐篷跟前,发现睡袋也不见了。这下心想肯能坏了事儿了,大龅牙怎么能无声无息的就没了呢。我突然想起昨天起来尿尿的时候听到了草丛里有声响。于是告诉了他俩。
他俩紧张的说不会是野人吧,我说:“不会吧,我昨天听到声响以后,还害怕发生什么,就特意的去你们的帐篷里看了看,结果你们都睡的好着呢。”
胖子说:“你看着大龅牙帐篷里也没有血什么的,说明大龅牙有危险但是还没有死呢。”
番子这时蹲下身子,在帐篷的撕口出发现了什么,于是用手捏起来,你看原来是几根黑毛,硬硬的。番子说:“遭啦,不会被野兽叼走吧。”
胖子说:“什么野兽的毛是黑的呢,还能不声不响的叼走这么大一个活人?”
我和番子对视了一眼一同说道:“狗熊?”
可是回头想想,狗熊也不肯啊,狗熊就会随地吃了大龅牙,也不可能叼走再吃,而且大龅牙也不能不会察觉到,他应该大叫,可是他连发出的声响都没有。
番子在地上有找了半天叫我们恩过去看,我们看到地上的泥土里有深深的两个大脚印,能顶的上我的两只脚那么大。看上去不是狗熊的脚印,倒有些像人的脚印,只不过这脚也有点太大了。
胖子说:“不会是野人吧,看这么大的脚,而且这脚印又像人,不是野人还是什么那。”
番子说:“顾不了那么多了,咱们还是先找到人再说,咱们救顺着脚印走。”
我们赶紧收拾了下装备,因为万一刻大龅牙似乎都有生命危险,我们顺着脚印追着,我心里想着,能在土里猜出这么深的脚印,那野人得有多大。
我追了大概追了一个多小时,地上的脚印开始凌乱起来,番子说:“这附近肯定是野人长长出没的地方,咱们应该里大龅牙不远了。”
我们在附近仔细的搜寻这,胖子眼比较尖,他提示我们看左边的树上,挂了一个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于是我们悄悄的挨过去,才看清树上原来挂了个睡袋,大龅牙的脑袋露在外面。
我们打算上前去救他,可是听到里大龅牙不远处的有蹭蹭磨东西的声音。我们立刻把枪上好堂,我们躲在前面的草丛里,看到山谷里有个洞,外面有个黑乎乎全身长满毛的东西坐在地上,在用石头在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打磨。
胖子悄悄的说:“妈的,这家伙肯定想吃大龅牙,得亏咱们发现的早。不然咱们再晚来一会儿大龅牙说不定就在他的肚子里了。”
胖子悄悄的提醒被挂在书上的大龅牙,大龅牙一看是我们,便高兴的朝我们呼喊起来,可惜他的嘴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支支吾吾的发出声响就是听不懂说什么。
那边磨石头的野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响动,便站起来向大龅牙走去,那野人离我们近了才看清楚,足足有两米五那么高,全身长满黑毛,直立行走,长相跟黑猩猩一样。
那野人走到大龅牙旁边,用刚刚磨好的石块在绑在树上的蔓藤上一割,大龅牙便落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然后那野人抓着藤蔓的另一端向那洞里走去,大龅牙在睡袋里,被那野人拖行着,我们看时机已到,于是便从草丛里钻出来,胖子枪法也还不错,对着那藤蔓便是一枪,然后迅速的把大龅牙拖到我们身边。
把大龅牙解救出来,看他嘴里塞满了干草,怪不得他说不出话来。那野人听到枪声转过来看着我们,然后张开嘴巴,两排牙磨来磨去,手里的那块石器也举起,向我们作出挑衅的姿势。
胖子说:“你说咱们把它绑回去,对研究有没有用?”
我说:“要绑你绑,这么大的块儿,咱们四个都不是他的对手。”说着那野人就朝着我们走来。胖子端着枪往地上开了两枪,那野人看了看也不害怕,接着向前走。
胖子大喊:“你不要过来,再过来就开枪了。不要在往过走了听见没?立刻停下!”
胖子喊了半天不奏效,那野人根本不听,番子说:“他又听不懂你说什么,你跟他嚷嚷半天,他还以为你挑衅他呢。你这说出来的痛不是痛,要打在身上的痛才能感觉到是真正的痛。”说着番子朝着那野人便开枪,那野人被子弹穿过,后退了几步,看看自几身上的几个血洞,嚎叫着向后山跑去,番子书:“看到没有,枪杆子里出政权。”
胖子跟风道:“对,一切敌人都是纸老虎。”
大龅牙在地上哼哼着,还说:“多亏了你们几时感到啊,要不我就被那野人煮的吃了。”
胖子说:“不对大龅牙同志,我要纠正你一点,野人只会把你扒了皮生吃,不会煮的吃的,这样就不原生态了嘛。”
大龅牙说:“我说大胖子,看我都成这样了还开我玩笑呢。”胖子笑着说:“好好,不开你玩笑了,哪儿疼胖爷爷给你揉揉。”
我笑着说:“好啦,别闹啦,咱们看看那个野人的老窝里有什么东西呢。”
我们四个人走向野人洞,这洞里不大还算干净,可见野人也洞卫生的,里面还有野人自己编织的草席,还有各种他自己打磨的石器。我在野人的草席下翻出了一块大龟壳,这个龟壳的背上刻着一些小字儿。虽然能看清字体,上面还画着许多奇形怪状的符号。但是看不懂这龟壳上的内容。
番子看了一眼,说:“看着文字的形状好像是甲骨文那,是个好东西收起来,藏好了。”
胖子这时说:“咱们不是认识王教授嘛?回去可以找他认认这上边的文字啊。”胖子提醒了我,王教授是考古专家,一定能破解这上面的文字。我们几乎吧那野人的老窝里翻了个底朝天,除了一些动物的白骨,便没有发现更有价值的东西了。
我们出来后,又在谷里转了两圈,除了风光好,再也没有别的了,于是我们出了山谷转道湖北坐上了回北京的列车。
回到北京,稍作休息我便和胖子一起去考古院找王教授,因为那个龟壳上的甲骨文闹不懂,总感觉心里有事儿所以得找王教授请教请教,看看这上面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我们到了考古院门口,被门卫拦了下来,问我们找谁,我说:“我是王教授的学生,想来请教一下他一个问题。”
那门卫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们半天,说:“你们等着,我去打个电话求证一下,你叫什么名字。”我把名字告诉了他,他便进到门房里打电话去。
过了一会儿,那门卫说:“你们来的不是时候,我刚刚往王教授的办公室打电话,没人接。我有给领导打电话,领导说王教授去西安出差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