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永成,你,我二哥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文丽不解地问道:“他以前可不是这么爱虚荣的呀!”
此时,吴永成和文丽吃过午饭后,抱着女儿敏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或许,你二哥这也是一种泄的方式吧。”吴永成沉思了片刻,回答文丽:“自从年那次事件中,你二哥被社会上、家里,压抑得时间太久了,现在起码在经济上有了一个大的改观了,他想通过这个,和大家展示他的实力,以期引起大家的注意。”
文丽赞同地微微颌,可马上又想起什么来似的:“可那也不对呀!从去年下半年的那段日子开始,你的处境也好不到那里去呀!我知道,现在我二哥可是没有你钱多,你为什么也不这样泄呢?!这个理由好像还不太充足。”
嘿,咱好歹也算是两世为人了,光前世心理年龄就达到了四十岁,这心里素质,哪能是文涛这个毛头伙子能比的呀?!
不过,这只是吴永成的心里话,他可不敢直示与文丽。
“咳咳,可能我个人素质比你二哥要强得多”无奈之下,吴永成只好找了这么一个理由,来糊弄文丽。
“啊呀,你就臭美你胖,你还真喘上了?!”文丽娇嗔地瞪了吴永成一眼。可文丽此时也想不出来、她二哥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化居然如此之大。马上就把原因归到了她二嫂地身上:“哼,吴永成。其实这个原因你也知道,只不过你是不好意思出来罢了!”
吴永成感到纳闷了:“文丽,你难道还有别的想法吗?!”
文丽不屑地:“我二哥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那都是背后有我二嫂那个市民在撺掇着。我二嫂那个人最是一个贪图虚荣地人了。我还不知道她的那个脾性吗?!”
吴永成听了文丽的这话,马上无语了:人们都姑嫂也是一对天敌,看来此话也有几分道理。
文丽作为一个出身于高干家的、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教师,看问题尚且如此片面,那农村那些没有受过多少教育的家妇女们,就可想而知了。
其实,文涛今天的这种表现。吴永成就是认为他只是咋富之下,心态一时难以适应而已。
以文涛的出身和见识,还有他本人的素质,那远远不是那些没有读过几天书的暴户们,所能相比地。
吴永成相信。等过了这一段时期,文涛这种浮躁的心里理,很快就会恢复正常的。
文家老爷子多少年来的言传身教,那可不是白给的!!
“吴永成,你是不知道。”文丽那边地话头还没有完呢:“吃完饭之后,二嫂悄悄地把我拉到一旁。让我回来跟你一声:她有个弟弟。是在下面的一个郊区县工作,平时管理也不怎么严格,想到你和我二哥的那个公司,当个管理人员,一个月给个三、五百就行了。”
吴永成不禁感到奇怪了:“那她应该和你二哥呀!那公司其实就是你二哥一直在管理的,招聘营业员、管理员什么的,也都是他一手操作的。和我管什么用啊?!”
“是啊,当时我也是这么地。可我二嫂。她也跟我二哥过。可我二哥,公司里还是你主要管事。没有你地同意,他是不能擅作主张的。
哼,你我那个二嫂,她怎么敢开这个口,一个月随便给个三、五百的,她怎么不去抢银行哪?!我们大学里一个教授,各种补助加到一起,一个月也就是三百多块钱。她安插一个打杂的,也敢张口要三百、伍佰的,好像还挺委屈的样子。”文丽道这里,就更来气了。
文涛在前两天的时候,也曾经把这个事情和吴永成谈过,征求他的意见。
吴永成当时委婉地提醒他:公司最好不要办成家族化地管理体制,这样不便于各种关系地协调。如果文涛真想照顾这个舅子的话,可以在生意赚钱之后,随便拿出几万块钱送给他。
当然,吴永成最后页笑着强调:“二哥,我早就过,这公司其实就是你自己地,你不用事事和我商量,我对这个是不太感兴趣的。如果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是没有问题的。”
文涛当时听了吴永成的这个建议,也只是了头,没有再话。
看来现在他是把这件事情完全推到了自己这边了。
唉,文涛这家伙也挺狡猾的,自己不想得罪老婆,直接就嫁祸于人!交友不慎啊!
对文涛的这种做法,吴永成想起了后来十几年中流行的一句网络语言,那叫: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想到这里,吴永成对文丽道:“以后你二嫂再和你起来这个事情,你就跟她,公司就是你二哥的。咱家其实没有什么的。可别以为这些事情,再闹得让你二嫂有了什么误解。
文丽马上就接口道:“当时我也是跟二嫂这样的。可二嫂怎么也不肯相信。她还酸酸地什么,还是你们家永成好啊,投进去个钱,什么事情也不用管,就额可以当个甩手掌柜的,你二哥可怜的整天忙死忙活的,挣得那两个钱,一大半还得分给你们家啊!你,她3这是的什么话啊!当时,你和二哥在咱们家商量的时候,我可是一直就在场的。那是二哥非要给你的嘛!“
“好了、好了,都是自己的几个人。别为了这些闲事搞得相互之间有了什么矛盾。这没有多大地意思。”吴永成有些心烦地摆了摆手:“实在的,我当初之所以不想参股。就是怕有这些后来地麻烦事情。要不这样吧,你二哥前几天不是送过来了两百万嘛,剩下的本钱也好,还是后面的利润也罢,咱一分钱也不用要了。咱也不在乎那几个钱的。不管怎么,只有亲情才是最重要的。”
文丽感激地望着吴永成,她知道,如果没有吴永成的那两百多万投资和开设卖大哥大,传呼机的主意的话,她二哥是根本不可能走到今天的。
嗯。看来自己还是当初没有看错人,吴永成就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
当然,也就是在女人缘方面,实在有让人放心不下:这可能是这个世界上优秀地男人太少的缘故吧!
儿女敏在他们两个人话的过程中,已经静静地趴在沙上睡着了。
文丽一转身看见之后。心翼翼地把女儿抱到卧室里。
吴永成则习惯性地来到自己的书房中,摊开记事本,准备梳理、梳理自己的思路,确定今年准备将要开展地营生。
新的一年又开始了,总不能就这么死吃死睡,苦熬到邓大人南巡讲话之后。再大施拳脚吧!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的一直法而已。
可在现在的政策之下。自己能干些什么呢?!
这是近几天来,一直苦苦地困扰吴永成的一个大难题。
即使是到了老邓南巡讲话之后,自己开办几个有关农业方面的公司,或者是研究所,吴永成知道,在农业方面,不管是什么项目,那都是投入大、产出、见效慢地。
更何况。自己又是想拿出一大笔钱来。尽快地用于扶持农民们展地,并不是想在他们的身上。剥削他们的那一剩余价值的。
这样一来的话,单凭自己在股市中攫取的那一些钱,别是高价位全部出手之后,能赚到那一亿、两亿的利润了,吴永成相信,即使有十来个亿投进去,在这么大的国家,或者,在J省一个省来,那也是杯水车薪、远远不能解决什么大问题地呀!
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是通过其他地一些途径,得到更多的、可持续性增长地经济增长渠道,那才能满足自己在农业方面需要的巨大的投资缺口。
“吴永成,你在这里干什么呢?!你不去午休一会儿吗?!”
文丽走进书房,看着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的吴永成,关切地问道。
吴永成抬起头来,笑了笑:“奥,我在想今年刚打头,早一做个打算,不能再让你爸爸担心我整年尸位素餐的。这样也对不起自己呀!万一J省省委领导们心血来潮问我,吴永成啊,你这两年创业,具体搞了什么名堂啊,我总不能:我就是在家陪着老婆、孩子过日子了吧。”
吴永成一本正经的这一席话,把文丽逗得前仰后合的。
“对了,吴永成,我从我妈家回来之后,一直有个事情想和你商量、商量。”
好不容易文丽抑制住了自己的笑,正色对吴永成道:“今天在饭桌上,我看到我大哥大嫂他们听不容易的。我们兄妹就三个,二哥现在日子也不错,又买车、又买金戒指、金项链的。咱们去年年底还在亚运村买了三套房子,可我大哥和大嫂就靠他们的那一死工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虽然他们都没有什么,可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你,你能不能也帮我大哥想个什么办法。”
文丽这么一,吴永成马上想到了、他和文涛那次去文海他们电子研究所的事情来,心里马上有了个主意。
“呵呵,夫人有令,为夫敢不从命?!”吴永成笑着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我这就到大哥家去一趟,和他商量个事情。”
文丽一把拉住他:“哎,我这不是也是顺口一嘛,你想好了再去不迟呀!你怎么性子比我还急呀?!你现在就去和我大哥什么?!难道你想让我大哥也到你和我二哥开的那个什么公司我告诉你啊,大哥肯定不会同意地。他可不是我二嫂那样的人。”
吴永成搂住文丽。使劲地抱了抱她:“山人自有妙计,你就等着听我地好消息吧。”大冷的天,有什么事情,电话上不能吗?!来、来、开,快坐下,先喝一杯热茶暖暖身子。”
当吴永成驾车来到文海家的时候,文海正在他的书房里,看着一本厚厚的有关电子技术方面的资料。听吴永成过来了,急忙迎了出来。
吴永成简单地扫视了文海家里的摆设,自从文丽和吴永成结婚之后,他这也是第一次来文海的家里。因为一般的时候。大家都是上班一族,时间够紧张的,过年过节地,大家也都凑到文家大院去团圆了。
嗯,看家里的这摆设。作为一个来海可能是家里最为寒酸的一个了。
房子是单位上分配的二室一厅,电视机还是一个十二英寸的彩色电视,电话则是单位为了工作需要给他配置地,时下流行的什么大件家具,基本上看不到一件。
“大哥、大嫂。你家里也得添置几件像样的家具了。要不与你这个副研究员的身份,可有不怎么相配呀!”吴永成和文海两口子开着玩笑。
“呵呵,这条件不过去好得多了。”文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吴永成坐到沙上之后,才和文海谈起了正题:“大哥,我想请教你一下,你觉得这个传呼机的内部设计复杂不复杂?如果让你来把现在的数字传呼机,转换为汉字显示地话,这种技术难度会不会很大呢?!”
一听吴永成提到这种专业地技术问题。文海马上就来了精神:“永成。你上次给我拿来那个传呼机的时候,我也拆开看了看。其实。这种机子的工作原理挺简单的。”
吴永成想:对于你们电子研究所这种搞高难度设计研究的人来,传呼机可不就是儿科了吗?!
“那它这个工作的原理,是不是和收音机、电视机差不多呢?”吴永成问了一个外行才能问出来的问题。
文涛笑着回答:“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由于收音机、电视机,都是通过声音和图象,来传递信息地,而传呼机则是通过字符来表达信息地,因此它们在工作原理上,就有着很大的区别。前者从信号地接收到还原,整个都是模拟量的处理过程。
虽然高档收音机和电视也使用了微处理器进行数字处理,但这也仅仅应用于操作系统,它与信号处理系统完全是两回事。
传呼机由于要处理数字信息,所以,微处理器在其中所起的作用是相当大的。传呼机的工作过程,可以分成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信号的接收,它包括本振、高放、混频、中放、解调等。除解调外,这部分与收音机高放、中放在原理上没有本质区别。
第二部分是信号的处理。通过解调得到的数字信号,在这里送到微处理器处理后,再由显示屏将信息显示出来。”
“大哥,要照你这么分析的话,那我们进行中文传呼机国产化,那也不是什么大难题吧。”
文涛想了一想,然后到:“单这个数字传呼机的话,我就可以轻松地搞出来。可再涉及到数字转换为中文显示,这就得依靠电子计算机方面的一些专家了。不过,我们所里也有这样的人才,和我也合作过几次的。有我们两个人携手合作的话,大概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也能搞出来样品的。”
听到这个消息,吴永成心里也就有底了。在他前世的记忆里,传呼机的生命力,虽然比不上手机那么火爆、长远,可在之后的十年中,那还是有着相当广阔的市场的。
他记得寻呼市场最火爆的时候,他所在的那个省城,光寻呼台就有四、五十家,几乎遍布了市内高楼大厦楼。
寻呼台基础设施建设如火如荼,有的达到一年建设一个机站。有的寻呼台日送寻呼量达到几十万条。
每逢年节,大型寻呼台受理服务的座机,达到近百台,即使这样,他们的寻呼热线仍然很难拨通。
业内把无线寻呼定义为“有线电话网的延伸”,这可以看出无线寻呼的展空间。
在当时,传呼机可算得上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啊!
虽然,从产品结构上来,它也只是一款低端、单向的产品
再了,传统寻呼业务可能最终消亡,但不意味着无线寻呼的服务彻底退出历史舞台。从终端机角度,手机替代Bp机无疑,然而从具体服务,手机和Bp机各有千秋。寻呼领域所具备的人工接续、信息分拣、企业热线呼叫、无线覆盖网络等,都是它长远展的优势。
“大哥,我也这么一个想法,我来投资建厂,你和你的搞计算机技术的那个同事,利用业余时间开这个汉字传呼机,然后你们以技术参股,我们沟通展这个汉字传呼机,占领国内的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