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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平儿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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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瞥见滚呻吟的八名武官,脸色骤沉,怒气冲冲地质问道:「那斯然道仙,这是怎么回事?谁这么大胆打了使团的武官?这事我要追究到底。」

那斯然刚刚与斩风达成协议,况且斩风近,青龙国远,在内部势力没有稳固之前,斩风的威胁更大,不愿再翻脸,淡淡地道:「没什么大不了,他们技不如人,被打断了腿。」

若无其事的表情,令胖子使者更是暴跳如雷,叫嚣道:「难道朱雀国连保护外使的能力都没有吗?」

那斯然指着斩风道:「你去问他吧!人是他打的。」

「你!」胖子使官瞪着一对眼睛,恨不得吃了斩风,「把他拿下,带回青龙国审讯!」

不自量力!

那斯然本是想拉拢青龙国的部分势力,但对方太嚣张,谈判难度很大,因此想借斩风之手压一压他们的气焰,之后的谈判才能争取更多的利用,所以他冷笑一声,默然看着事态展。

斩风并不知道这件事,对日后的青龙之行有多大影响,此刻脑海中只有厌恶感,长刀横指,两眼中杀气渐盛,冷冷地道:「如果一定要逼我沾血,我也不会介意。」

青龙国的卫士们都感到一丝不安,面对这个男子,觉得他气势大得几乎能把脊梁压垮。

胖子使官的脸也变了,他是精明的人,情绪冷静后,脑子也清醒了,那斯然把使团请来,一直招待周到,现在却为了这个青年翻脸,可见青年的身分非同可,如今又看到强大的气势,心里的猜测更坚定了,眼睛溜溜地瞟向四周,围观者不可能支持使团,撕破脸对他们没有一好处。

赤瑕璧笑道:「算了吧,这里的人加起来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你们不必自讨苦吃,老弟,我们走吧!杀这些人一意思也没有,我们喝酒去。」

「嗯!」斩风也没兴趣杀人,收敛杀气后,牵着幽儿挤出人群。

青龙国的卫士都望向胖子,见他微微摇头,知道不能动手,立即让开去路。

「道仙大人,那几个是什么人?太无礼,还有那个女的,是青龙国的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胖子使官气愤手下被打,怒气冲冲地质问。

语气极重,那斯然听得很不舒服,淡淡地道:「他们不归我管,你要是有能力,我会让你亲自动手。」

「你……」胖子使官也是影门的弟子,与大部分青龙国的人一样,都看不起新兴的道官势力,所以才会表现地如此张扬跋扈,没想到那斯然比他还傲。

水陵心胸狭窄,当众被赤瑕璧打得落花流水,又被打断了腿,心里是有道气堵着,挑拨道:「道仙大人,我早在青龙国,就听道仙的地位比皇帝还高,现在你眼看着特使大人和我们受辱,却当作视而不见,看来传言的确只是传言。」

那斯然眉尖一挑,冷冷地瞪着他道:「子,不必挑拨,受辱的是你不是我,有本事自己上去,不过有一我可以告诉,刚才的那两人都是道仙,地位与我一样。」

「甚……么!」一群人都听傻了,没想到道仙竟是那种形象。

「老子管他什么道师,这个仇我一定要报!还有幽儿那丫头,居然被人占了先,实在可恶。」水陵恶毒地诅咒着。

斩风三人离开人群,走向东面的街角,耳边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老弟!」

斩风诧异地转头望去,一名男子兴冲冲地跑来,不是别人,正是聿丘。

聿丘满脸兴奋地跑到他身边,含笑道:「想不到在这里遇你,我正愁没处找你呢!」

「你不是回凌关吗?」除了流千雪和赤瑕璧,道官中只有聿丘与斩风有交情,上次在镇上又挺身而出,从那时起,斩风已把他当成朋友,见到他很高兴。

「一言难尽啊!」聿丘无奈地苦笑。

「怎么是你呀!」赤瑕璧笑着拍拍聿丘的肩头道:「月丘上我们见过。」

「属下道师聿丘,参见道仙大人。」聿丘恭敬地朝他行了一礼。

赤瑕璧摆了摆手,笑道:「别叫什么大人,听起来别扭,还是叫兄弟吧,听起来亲切,你是风老弟的朋友,也就是我赤瑕璧的朋友,既然是朋友,就没有什么道仙、道师之分。风老弟,你是不是?」

「嗯。」斩风头。

聿丘见他爽快,也不做扭捏之态,豪爽地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叫你赤大哥。」

「好啊!好啊!我又多了一个朋友,今年的运气还真不错,我请你们喝酒。」

赤瑕璧心情大好,兴奋地拉着两人,往最近的一间酒馆走去。

酒馆很,客人不多,四人随意找了张空桌,又叫了些酒菜。

赤瑕璧端着酒碗笑道:「来,为我多了一个朋友,干!」

斩风和聿丘对视一眼,随即一仰而尽。

赤瑕璧拿着酒醰一边斟酒,一边问道:「聿丘,你是道师,应该是道馆的主持人,怎么不回自己的道馆去?」

聿丘拿起酒碗又是一口喝光,接着长叹一声,苦笑道:「这次我算是看透了,什么道师、道君都是废话,一切都是虚的,还是修炼最实在。」

赤瑕璧见他一脸苦闷,打抱不平地问道:「有什么事出来,有我和风老弟在,就连那斯然也不敢怎样。」

聿丘轻叹道:「大道法会后期,那斯然、典罗和尊瀚等人结成同盟,要重整各地道馆,实际上是要控制更多的道士,争取更多地盘。

「由于我是麟云道圣的徒弟,没有靠山支持,因此道馆被尊瀚的人抢了去,连手下也都归了他们。

「现在我一个人无处可去,想找斩风老弟,却不知所踪,因此想着去都城看看,不过各地都有道馆吃喝无忧,倒也没什么可虑的。」

「妙啊!悟得透彻!」赤瑕璧抚掌大笑,赞道:「原以为道官都是木头,想不到还有聪明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聿丘摇了摇头,感慨地道:「早知结果如此,我又何必去争什么名位,也许做一个普通的道士更舒服。」

话到赤瑕璧心里去了,连连头,道:「名位那东西是废物,佐思就是最好的例子,十大道仙他排在最末,却第一个成仙,可见名位并不等于实际。

「再风老弟,他什么名位也没有,不也一样战胜仙人?所以什么也不必争。」

一番话得聿丘和斩风连连头,虚名不切实际,越是去争,就越多麻烦。

赤瑕璧笑道:「聿丘,我们两个都没穿道袍,你不如也把道袍脱了,真正的道士不用穿道袍,穿道袍也未必是道士。」

聿丘楞了一下,随即爽快地脱下道袍放桌上,笑着问道:「这样行了吧?」

赤瑕璧更是高兴,大笑道:「爽快!果然是个爽快人,喝酒,喝酒!」

斩风一直担心力量的来源,虽然环气府可以协助心神,将外力化为自己的力量,但并不等于无限增长,而是吸收多少,就只能使用多少,因此需要不断注入新的力量。

如今有聿丘结伴而行,应战的时候,就有地方取得可用的力量,而雷性道力是最熟悉的一种,这样一来也可以帮助聿丘修炼,一举多得。

「老弟,怎么楞了?还在担心她吗?」

「他?」聿丘好奇地看着两人。

「我们来找人,名叫砚冰。」赤瑕璧拿着筷子轻轻地敲打酒碗,出清脆的声响。

「她!」聿丘愣住了。

「聿丘老弟,你见过?」

聿兵摇头道:「我也是昨夜刚到。」

「哦!」赤瑕璧不再多问,拿着酒碗往嘴里灌。

斩风感慨地看着两人,半年前的他,如何也无法想象自己会与两名道士结成好友,当时对道士恨之入骨,下手毫不留情,不禁庆幸自己没有在孤剑峰杀了聿丘。

三碗酒下肚,聿丘微微有些晕,拉着斩风道:「老弟,我以后跟你走,有你在,我的道力一定可以迅提升。」

「一起修炼吧。」

「与他一起修炼!你要有受苦的准备,他修炼的时候像是疯子,什么也不顾,那三天几乎把我给累死。」想起龙珠峰上的情景,赤瑕璧不禁有些悚。

聿丘笑道:「赤大哥,你可不知道,当日他把我抓到一座孤峰上修炼,那十天苦不堪言,我几乎以为自己不行了。」

「原来你也有这种经验。」赤瑕璧颇有同病相怜的感觉。

斩风哑然失笑,想不到自己的修炼,竟成了别人的恶梦。

聿丘含笑道:「修炼虽然苦,不过那十天的收获太大了,道力居然增张了七倍,恐怕就连仙人也未必有这种本事,所以从那时起,我就对风老弟衷心佩服。」

「七倍!」赤瑕璧又惊又喜,眼睛里闪着精光,直勾勾地看斩风,像件绝世珍宝。

「我风哥哥是最棒的!」埋头大吃的幽儿突然蹦出了一句。

「是啊!是最棒的。」赤瑕璧和聿丘都笑了。

谈笑了一阵,聿丘的脸越来越红,看着杯中的酒液,笑容戛然而止,面带忧道:「赤大哥,你见多识广,听有个鬼界,是真的吗?」

「鬼界!」斩风心头一跳,脑海中立即浮现出砚冰的相貌。

赤瑕璧应道:「不错,是有个鬼界,那是仙人的。」

「不知道人界有没有鬼呢?」聿丘愁眉深锁,一脸颓丧,眼神中透着迷惘。

赤瑕璧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笑着问道:「难道你遇上鬼了?」

聿丘重重地放下酒碗,长叹了一声,哀伤地道:「昨天晚上居然看到她了,那时我吓了一跳,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是梦。」

「她?她是谁?」

「平儿,风老弟见过,是一位道师,可惜在长山与逆党战斗的时候被抓,斩风老弟她死了。」提起心上人的名字,聿丘倍感凄然。

「可怜!可叹啊!」见他一脸凄苦,眼含泪光,赤瑕璧立即明白两人之间的关系,微叹着伸手在他肩头拍了拍。

「平儿!」素来沉着的斩风,也不禁大吃一惊,平儿的再现意味着什么,他心里最清楚,紧盯着他追问道:「能确认吗?」

聿丘叹道:「我就是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但心里总觉得她就是平儿。」

「把事情再清楚一。」

聿丘见他一再追问,心感诧异,但以为他关心自己,因而没多问,娓娓出昨夜的情景。

「昨天晚上我才进城,当时心里很迷惘,凌关回不去,又没有地方可去,又不知道你和师父在哪里,心里郁闷,在街上走的时候,一辆马车从身后奔来,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马车里坐着一个女子,手里提着一个灯笼,长得和平儿一模一样。」

「天夜漆黑,你是不是看花了?」赤瑕璧插嘴问道。

聿丘苦笑道:「我当时惊呆了,眼瞪瞪地看着她,她好像也看到了我,依稀中似乎颤了颤,但马车没有停,飞快地从我身边驰过。

「那时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反应也没有,当我再想看的时候,人和车都不见了。

「后来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世上相像的人不少,也许那人与平儿相像而已,只是心里总有种奇怪感觉,不清、道不明,所以给你们听听。」

故事诡异奇特,听起来很不真实,赤瑕璧见他酒后神伤,怕他伤身,安抚道:「也许是你思念太深,误认了别人,这种事也不是没有。」

「你,她看见你颤了颤?」斩风知道世上有活死人,因此平儿的出现,可能是砚冰的翻版。

聿丘仔细地想了一阵,茫然地道:「印象中是颤了颤,不过那时脑子已经乱了,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不清楚是幻觉还是真实。」

「马车行驶的方向呢?」

「渡口,也许是要过河。」

「过河!」斩风低下头,细细思考整件事。

赤瑕璧不想让聿丘太伤心,温言劝道:「风老弟,你虽然好心,但人已死了,就算转生也不会这么快,如果找到那人,又不是聿丘的平儿,岂不是让他更伤心?我看还是别想太多。」

「不,世上有鬼。」斩风铿锵有力地道。

平儿的死讯是藏剑传来的,后来也没有细问,既然有人看见她自尽,明的确是有这件事。至于没死则是另一件事,而当时枚流尊者和左明正在山上,两人都是鬼族的人,即使平儿死了,也有可能被制造成活死人,像砚冰一样。

「有鬼!」幽儿吓了一跳,俏脸顿时白了。

「难道你见过?」赤瑕璧和聿丘异口同声问道。

「见过。」斩风坦言直。

「难道她真是平儿!」聿丘愁眉大展,眼中闪着精光,内心兴奋之情难以言表,无论是人是鬼,只要能再见就是希望。

斩风不想太多,毕竟鬼界的事还不清楚,没有必要让两人卷入未知的危险之中。这次来原本是寻找砚冰,平儿的突然复生,使他不得不把这件事加以联想。

平儿、冰姐姐同时来到曲乌,鬼界到底要干什么?难道有什么大行动?还是……

他感到很迷惑,同时也很庆幸,平儿的出现,意味着砚冰一定在附近,当然,鬼族势力也会聚集在附近,要想从鬼族手里夺回两个少女,难度不。

赤瑕璧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由于怕打击聿丘的心情,不敢多问,沉吟片刻道:「我不清楚世上有没有力量,能让人死而复生,至少我没有见过,不过既然风老弟见过,我也相信,只是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她呢?」

「我一定要找到她,即使是鬼。」晶亮的眼睛里,充满了热情和执着。

「是啊!要找到她。」斩风不禁想到了漂泊在异乡的流千雪,心中一阵怅惘。

「对了,我昨夜捡到这个!」聿丘从怀里拿出一件黑色的物品,放在桌面上。

斩风定晴一看,原来是一把黑色的梳子,黑得没有一丝光泽,质地似木非木,不知是什么做的,唯一的标志,就是梳子两端各有一个骷髅头。

「这难道是鬼界的东西?」赤瑕璧好奇地拿起梳子,触手冰冷,并不断散着阴森之气。

斩风觉得这把梳子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

赤瑕璧突然大叫道:「噫!风老弟,你的冰美人好像也有一个,那天我见过,插在头上做饰。」

斩风的心猛地一跳,急忙伸手抢下梳子,果然想起砚冰的头上,也插着一把这样的梳子,但一直只当是她的饰物,没有在意。

「嗯!冰姐姐是有一个。」想到这一,他可以确认马车上的人与鬼族有关。

「能不能请她来确认一下?」聿丘紧张地看着他。

斩风摇头道:「她突然离开了,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找她。」

「哦!」聿丘大为失望,看着梳子喃喃地道:「原来世上有这种梳子,看来那个不是鬼,而是人。」

「不!一定与鬼界有关。」斩风心里愧然,默默地念了沉声道:「姐姐,对不起!」

「莫非冰美人……」赤瑕璧大惊失色,愕然瞪着他。

斩风沉声道:「姐姐的事我不想多,但这东西的确与鬼界有事。」

赤瑕璧心领神会,不再往下追问,转眼看着聿丘道:「如此来,那人有可能是平儿,但是生是死还不能确定。」

聿丘坚定地道:「只要能再见到她就行,我不介意她是人是鬼。」

「也许非人非鬼,像姐姐一样,变成活死人。」斩风心里轻轻叹着。

赤瑕璧一改笑脸,神色凝重地道:「鬼界一向与人界没有任何瓜葛,怎么会突然来救人呢?这里面似乎有问题。」

斩风正是担心砚冰受到鬼界的利用,因此才迫不及待地寻找她的下落,头道:「施术的人未必是好心。」

「转生是天道,做这种逆天的事,如果没有目的,只怕不会轻易做。」

一番对话立即降低了聿丘的热情,眉头紧锁,露出一脸愁相,低着头喃喃地道:「对呀!一个人死了,外人怎么会平白无故让她复生呢?难道其中有阴谋?」

斩风虽无法确定那人一定是平儿,但如果这一可以确定,那么背后的势力一定是鬼界,这个神秘的势力,一直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也许一直在进行着仙界和人界都不知道的阴谋。

「鬼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赤瑕璧轻声嘟囔着。

「不行,如果是阴谋,我们更要找平儿,有能力让死人复生,那不是简单的力量,即使是仙界也未必有这个能力。」

聿丘紧握拳头,声音铿锵有力,没半犹豫,神色中充满了对营救心上人的执着和坚毅。

斩风很喜欢这种坚毅个性,头道:「我也要找人,一起行动吧,也许她们就在一起。」

「谢谢你!」聿丘紧紧握着他的手。

「真是两个疯子!居然要和鬼斗。」赤瑕璧晃着脑袋站了起来,微笑道:「反正大家都把我当疯子,我们就疯一次吧!即使是鬼。」

「太谢谢你们了!」聿丘深受感动,与两人在一起的感觉,比出任道官要舒服百倍,越来越庆幸自己的抉择。

「刚才的话,一个字也不能出去。」斩风冷冷地看着两人,事关砚冰生死,他不敢大意。

赤瑕璧正色道:「你放心,杀了我也不会吐出半个字,何况没有证据,出去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斩风想的却是冥界,如果鬼族有阴谋,一定会引起仙、鬼、人三界的纷争,冥界现在的实力太弱,即使诸界大乱,也无法从中取利,一旦鬼界或是仙界取胜,人界将会被完全控制,冥界再难复苏,因此把一切都藏在桌下,对冥界才最有利。

「时间不等人,也许她已经过河了,我们必须立即行动。」

赤瑕璧摇头道:「事情毫无头绪,只有一把梳子,实在不能成为线索,根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查。」

斩风忽然问道:「左明来了吗?」

「左明?」赤瑕璧呆了呆,脸色微变,压低声音问道:「难道他和平儿有关系!」

「嗯!我在长山和他打了一架,实力非同可,大概在麟云与尊瀚之间,不过他身后还有人帮他。」

聿丘倒吸了口凉气,当初在凌关见过左明几次,只觉得他笑容可亲,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没想到竟是这种人物。

赤瑕璧也吃惊不,喃喃地道:「难怪戟布经常提起左明,原来还有这么个厉害角色。」

「如果平儿是因为鬼界而来,左明也许会出现,从他的身上能找到她们的踪迹。」

「万一他不来呢?」

「不知道。」斩风摇了摇头。

「对了!」赤瑕璧忽然一拍桌子,沉声道:「会不会是因为青龙国使团?」

「使团?」斩风陷入了沉思。

青龙国使团在这个时候出现,而砚冰又被召到曲乌,再有平儿的事件,的确十分巧合,大部分道官此时正从龙山分散各地,城里的道士力量不大,在这个时候下手是绝妙的时机,而且那斯然也在,他控制了大批道士,又有皇族身分,在道官内有举足轻重的分量,如果击杀他,道官系统将会面临真正的崩溃,可是……鬼族真的这么想吗?

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三名汉子走入酒馆,他们的一番对话,引起了斩风的注意。

「妈的,差被吓死了。」

「是啊!那女子简直不是人,被马车这么撞一下,居然活蹦乱跳的跑了。」

「我看她手中的剑都折了,身子居然比钢还硬,不过也好,不然我们都成杀人犯了。」

斩风三人面面相觑,身子比钢铁还硬的人,绝不可能是普通,无论是平儿或是砚冰,都似乎没有这种力量,正想移开注意力,一句话再次勾住了三人。

「听了吗?昨天西椎山闹鬼,上山打猎的樵夫见到幽魂在空中飘,还有几个骷髅人在动,当然就吓晕了,好不容易才清醒。」

「唉!这年头什么怪事都有,连鬼都出来了,看来今年大凶啊!」

「鬼!」斩风猛地盯着话之人,脑海中思绪万千,宁州见过骷髅人,因此以可以肯定与鬼族有关。

聿丘神色凝重地道:「看来世上真的有鬼,我们怎么办?」

赤瑕璧猜到他的心思,微微一笑道:「这还用,这么好玩的事情,我们怎能不去呢!聿丘,你去问问西椎山的方位,我现在就去。」

「好!」

聿丘被平儿的事牵动心神,早已忘记了与消息伴随的危机,兴冲冲地走向话的酒客。

「赤大哥,你照顾幽儿。」

「这……」赤瑕璧这时才想起幽儿,这个少女几乎没有防御能力,带她去冒险实在有些不忍心,但把她留在城中也同样危险。

「你能飞,走得快,万一有危险,先把幽儿送走,其他的事我能应付。」斩风就像一个沉稳的大将军,指挥若定。

「好吧!」赤瑕璧头,笑着摸了摸幽儿的头,「幽儿,一会儿跟着我走,别走开。」

「有你们在,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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