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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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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地记忆,模糊的思想。

远坂看着几乎已经化为文字的记录。

正义的伙伴。

他是如希望的,希望能够成为正义的化身。

但是什么才是正义呢,到底怎么做才能算是正义呢?

他不知道。

于是,他远离家乡,离开认识的人,去寻找自己的答案。他去了西方,因为在那个时候,那个方向是战争最多的地方。

帮助别人,拯救别人。帮失散的人找回他们的亲人,帮助失去家园的人们重建家园,帮助无力的人守卫家庭。

一次一次的,来回奔波,不停奔走。用双眼去见证,用双脚去追寻,用双手去摸索。

最终,他找到了自己的答案。

让人绝望。

他得到的答案是:正义是力量,而他要做的,就是把没有力量的人一一排除。

但是,他不是第一次得到这个答案。

整体而言,这个过程分成三个部分。

自幼他就知道,想要拯救别人,想要帮助别人,那么就只有得到更大的力量,才能帮助那些人,帮他们实现自身做不到的事情,但是这个力量和他所知的力量不同。

正义的力量则是,谁的实力强大,武力强大,破坏力强大,谁就是正义的。

仿佛有些可笑,但是如果有实例认证的话,那么,就不是虚言了吧。

比如,有一个国家,不,那种小型的东西不能算是国家,只能算是部落,他们想要进攻另一个部落,但是族内意见不统一,有的认为应该进攻,把弱小的对方占为己有。有的认为应该与另一个部落进行交涉,和他们组成盟友,进行贸易。

但是主张进攻的人的势力明显比保守派的势力要大一些,如果按照比例的话,就是七比三,但是双方无论如何,都不认同对方的观点,因此,内乱一触即发。

他当时就在那里,知道这已经无法改变了,因此,只能够把事情解决掉才行。

但是,如何解决呢。

很简单。

杀。

当然不是他们自相残杀,毕竟即使是三的比例,那些保守派势力也不会坐以待毙,一定会奋起反抗,死到临头一定会逼起血气之勇,即使是以三的数量跟七战斗,也会是有不凡的成绩的,最后的结果不会是简单的是七减三等于四那么简单,而是等于三,甚至等于二……

他想要做的是保护更多的人,救助更多的人,但是这些人根本就无视他,不听他的劝告,只是一味的的想要战争,如果要是被他们进行了内战之后,接着进行对外侵略,那么,就只有死去更多的人。

于是,他把想要发动战争的一派的领导人,尽数歼灭,保留了原本的保守派的领导者。

并不难,虽然砍伤第一个人的时候他还因为看到那个人脸上痛苦绝望的表情而发怔,但是到了最后一个人的时候,他已经能从挥刀、横挥、拉长、延伸、落下、停止,一连串的动作连成一线,一次性杀掉十二个人了。

但是,没过多久,曾经被他们想要入侵的那个部落来了,他们实力弱小,但是脑袋并不愚蠢,所以,他们知道,现在是敌人处在内乱刚平,混乱的时候,于是只要现在进攻他们的话,就能击破他们,不然的话,等他们缓过气来,就是自己遭殃了。

有时战争是为了利益,有时战争是为了生存,这个部落处于后者,但是,这个部落的人毕竟太少了,跟他刚刚屠戮过的部落相比,只到了一半,为了不让他们之间的人死的更多,为了尽量避免死人。于是,他代替别人出手,把这个只有大部落一半人口的小部落歼灭了。

尽管疯狂,但是他做了。但是之后的事情超出了他的理解,那个原本只剩保守派的部落,他们不知道是疯了还是怎么了,竟然认为自己一方有神的庇佑,竟然发疯的去进攻一个巨大的部落,一个国家。

为了避免更多的死伤,于是他在那些疯子与那个国家的人碰撞之前,将他们尽数歼灭了。

这个时候,他发现,正义什么的,无论如何,都是相对的。

对于来袭的敌人,自己这边的抵挡他们的人,就是正义。战争中,无论是哪一方的错,哪一方发动的战争,但是只要双方的部队中有人死,那么,就会产生不可磨灭的仇恨。

战友死了,那么,对于他的战友,对于他的家人而言,杀了他的人就是恶魔。这是无法用正义来衡量,来判决是否对错的事情,因此,只能够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了,正义不是普遍的,而是一面的,只有是拥有实力的人,才是正义,没有力量的人,连邪恶都算不上,只能是路旁的渣滓罢了。

但是,那时的正义是在让他不能接受,正义的一方,打着光明的旗号,攻击另一方。进行着不知道谁对谁错的错乱战争,他在战场上,看到了自己不能想象的,所有黑暗的事。之后,战争结束之后,只要用正义书写战争的理由,过程,结果,那就足够了。

想要拯救目所能及的人,是不可能的,只要看到了开头,就要注视结尾,只要救了一个人,那么,就要拯救整个世界。不然的话,世界还是会出现这种事情。只有让世界全部都覆盖在真正的争议下,才能够真正的和平。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做吧。他是如此决定的,虽然没有想过改变世界,但是如果自己所要走的道路上,这是必要的部分的话,那就只有去做。

因为不想看到这种事情,想要更正那扭曲的正义。因此,骑士做了一个决定。

既然现在的正义是这种扭曲的形态,那么,就让我化身成为正义,用这双手,用自己的力量,砍掉世界上所有的邪恶和不公正吧。

他坚信,自己的正义,世界上的人所需要的。只要世界上的人遵循他的正义,就一定能够全部的人都能够快乐的活下去。在这其中,有一个前提,就是世界上的人,全都在他的支配之下。

于是,战争开始了,不是为了侵略,不是为了资源,不是一时之气,也不是为了保护家园,而是为了正义。

他曾经通过将一些非正义的首领解决,然后让合适的首领上台,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解决,但是,却不成功,所以,只能他亲自动手了。

这是第一部分。

“你叫什么名字?”在第一场战争结束之后,他问一个男人,嗯,一个男孩。

“赛海尔?弗拉乌”少年满脸的灰尘,神情木然地说道。

发动战争需要领地,需要资源,需要战士,需要理由,需要很多很多的东西,但是他拥有的东西少得可怜,虽然有人追随,虽然有人自甘成为他的武器,但是想要打赢一场从开头开始就不清不楚的战争,有谁会愿意参加。而且,他发动战争的这个国家,所有的国民早已麻木,早已心如死灰。

而且,战争的发起者,这名骑士,他没有说出这个理由,因为无法说起。

拯救世界?哼,只会让人发笑吧。

因此,第一次战争很不顺利,先头部队打得很苦,而且敌人游刃有余的抄到了他们的老窝,补给营地,为了不让后路断掉,他只身一人,回到了那里,击溃了所有的敌人,杀光了所有的敌人,也因此将自己的力量暴露给了一个流浪的小男孩。

之后,战争胜利了,但是他没有杀死那个看到自己能力的男孩,而是把他留在了自己的身边,之后,这个十六岁的孩子,成了他的副官,并且一步步的跟随他征战着。

然后,慢慢的组建了一个组织。

他没组建国家,虽然他在当地的威望无人能及。刚刚结束的战争告诉他,如果建立固定的根据地,确实可以打下地基,很多资源很多问题都能够解决,但是也是吧缰绳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不能灵活的变动。

于是他成立了组织,规模不大,但是很精良。同时扶植了一位合适的领导上台,治理他打下来的国家。他则与那个扶植的领导暗中有交易,获得需要的物资与情报。

他开始暗中跟很多的国家有联系,找到了合适的机会之后,他将那些人,那些领导者一一除去。然后将负隅顽抗,或是陷入疯狂的军队击溃。之后,他从那些国家当中挑选出合适的人,当继任的领导者,成为他的傀儡,他则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即使那些新的领导者并非什么好东西,但是只要能够让国民安康就好――哪怕他是为了巩固势力,收买人心才有如此作为,只要在他露出凶相,敛刮国民的时候,将他除去,换一个新的适任者就好。

一次一次,一次一次。他的组织出现在世界各地的战场,每次都是在双方打的无力的时候,他突然出面,改变战局,之后交战的双方全部都只能归于他的支配。

虽然没有正式支配,但是他也算是暗地里当过国王的人。

当然,事情没有一帆风顺的时候,他也遇到过很多挫折,但是这些,都被他完美的解决了。

他命令自己从地震中救出的一个孩子,后来长成大人,并且一直盲目愚蠢的崇拜着他的一个家伙,留在了战场上,所以他才能够在第一次战争的时候回去增援自己的后方。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够给他拖延那么久的时间。之后来,他在战场的废墟里,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哪怕一片。

一次战争前夕,他怎么也不知道如何解决对方,如果正面相争伤害太大,但是刺杀的话,敌人的首脑防守又太严密。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消息传来,敌人的首领被击溃,那里现在一片混乱。

他自然是抓住了时机,轻易的结束了战斗。事后得到的结果却是,他从火灾里面救出来的一个女孩的功劳。

她是一个普通人,父母死在了火灾里,被他救了出来,之后就一直跟着他,当了一名厨娘。她是个很会做盐水煮豆子的姑娘。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他的困扰,于是她来到敌营之中,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然后在敌人的首领……她敲碎了自己的手镯,之后把它捅进了那人的喉咙里。

他让自己……

这些都是他舍弃了其他,从而才能救出来的,独一无二的珍贵重要的存在。

一次一次,他失去着自己曾经拥有,曾经拯救过的东西,迷茫过,痛苦过,但是只要能按照理想中的话,就只有继续战争了。

仗不停地打,追随他的人越来越少。

几乎所有人都在嘀咕,这位大人到底在干什么,战争的理由是什么。权利,财富,女色,都不是,但是为什么这位大人还要一次一次的进行战争呢。

为了尽可能快的结束战争,他暗中挑唆几个别的国家相互混战,然后他趁机等几个国家的军队战在一起之后,他则悄悄把几个国家的土地暗自占领,然后那些国家的士兵,接到自己在国内的亲人的来信,顿时崩溃了,老老实实的归降了他。

虽然他做的事情,知道的人十分稀少,但是他的外号还是在很多人的口中流传着:屠夫,杀手,战争野狗。

他的实力越来越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只有那个叫弗拉乌的家伙,他的副官,一直追随着他。

身为异国人,想要完全统治别的国家是不可能的,不停的就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他小心翼翼地处理着。但是他的心越来越不堪重荷,从家乡传来的消息更是让他几近崩溃。

他深深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不足,如果有最强大的力量的话,那么,也就不用这么让他痛苦的进行战斗了吧。

这是第二部分。

终于,他的作为遭到了别人的不满,几个大国联合起来,对他的国家组织了进攻。

这是他曾经想过的,只要是有所占据的人,都不会任凭别人强大起来,这是他知道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他,完全没有心里想与他们对抗。

而且,即使对抗了,也不过是自取灭亡,毕竟自己建立的国家跟他们的相比,不过是弹丸小国罢了,一定会很轻易的就被除掉吧。而且他也不指望那些傀儡不当墙头草。

结果宣战的第二天一早,他在绞刑架上醒了过来。

他的副官,一直以来,都在他身边辅佐他的人,背叛了他,将他交给了敌人,同时自己以领导人的身份,投降了。

“像你这种冷酷的正义之士,总有一天会崩溃,到时候只会是灾难”他如此说。

因为他是唯一知晓男人梦想的人,因此,他才做出了如此的决定。

骑士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了。

算了,到此为止了,做到了这个地步,自己已经完全尽力了,但是还是没有办法按照理想中的进行,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计算死亡人数的多少,无法做到能够让所有人都能够活着,既然如此,死了也无所谓,死了之后,成为守护者,就能得到最巨大的力量,就能成就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了吧。

这是第三部分。

于是,男人在周围的人都恐惧的神情中,一脸幸福的笑容死去了,他最后的笑容,即使是带在身边多年的副官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制造无数杀戮,最后深造背叛,他依旧笑着死去了。

但是,他却不知道,这才是地狱的开始。

真正的背叛,才刚刚开始。

………………

“凛,怎么了,站到头晕了?”

“唔……”远坂迷茫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是archer在跟她说话。

环顾四周,看到满屋子的废弃。

不知道自己主动醒来的,还是刚刚archer的声音将他叫起来的,但是因为有上次的经验,她知道自己刚刚处在梦中,再一次,看到了某位骑士的过去。

“呃,抱歉,我刚刚睡着了”远坂想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刚刚是怎么睡着的了。

“这不奇怪,为了不是自己的事情而在森林里拼命逃亡,任谁都会累的很快”archer耸了耸肩。

archer的声音让远坂的眉头挑了挑,最终却没有说话。

算了,这个时候,我也没心情跟他吵嘴!远坂撇了撇嘴,然后想要活动一下肩膀,结果,以外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是温暖的,她的从者,用自己的外套替她保暖。

“什么啊,明明发现我睡着了,刚刚还在装不知道,太恶劣了吧”轻轻拿下身上的外袍,远坂斜了他一眼。

“不”弓兵坐在那里,只是摇头:“毕竟站着就能睡着的人并不常见,感觉到稀奇,所以就观察了一下。”

“你……”远坂脸红了一下,想了想,这是第二次,上次在广场的长椅上,自己就睡着过,不禁有些怒道:“居然偷看女孩子的睡脸,你真是越来越恶劣了。”

“这点尽管安心,我发誓我没有那么做”弓兵坦然地说道。

又是发誓。远坂心中嘀咕。

结果archer突然古怪的笑了一下,接着道:“但是,眼睛倒是可以想闭就闭,但是耳朵就不行了,嗯,听到了一些奇怪的话。”

远坂哽了一下,气势顿时就弱了下来,她试探道:“那……我说了什么,archer?”

弓兵看了她一眼,然后沉吟了一下,然后沉吟了一下:“啊,气死人了,真叫人火大,这个家伙,要是落到我手里的话……嗯,总之是很吓人的梦呓。还有一些话,就不一一列举了。”

远坂的脸真的红了,此刻她真不知道是该窘迫还是该安心。

不过,刚刚的梦没有被archer知道那太好了,刚刚的梦境,一定不能让archer知道,因为一旦知道的话,archer一定会撕破现在带着的这张面皮,露出那个血淋淋的本来面目吧。

就在这时,archer突然开口道:“那么,凛,你刚刚到底梦到了什么?”

他的话,让远坂一惊,没想到一向对于master私生活不管不问的archer竟然会问她这个,顿时有些慌乱起来。

她抬起头,看着archer,只听他说道:“虽然servant被召唤出来,完全是为了圣杯,但是如果master有什么私人恩怨的话,帮她解决一下,也并非什么大事。那么,凛,刚刚你梦里的家伙,如果你有什么仇家吗是在这个城市里的话,帮你……”

“不用了”远坂冷冷地打断。

“是吗”archer点头,看样子居然有点小小的失望。

这个家伙……

远坂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顺着昨晚的思绪回想,关于如何对付berserker。

如果只是berserker一个人追击的话,那么,就只有死路一条,如果还有依莉雅斯菲尔和那两名女仆,那么,就可以考虑rider的宝具,那个天马。

远坂知道那个宝具的威力,拥有a+的能力,绝对能够打破任何防御,即使berserker和两名女仆同时当肉盾,也能够一举击破。

但是,那个宝具消耗魔力甚大,像现在rider恢复了吗,昨晚魔力耗尽,现在应该还在跟berserker周旋吧,魔力恢复到了能够使用宝具的程度了吗。

想了想,远坂叹了口气,问道:“archer,你的身体恢复了多少了?”

archer想了想,竖起了一根手指,远坂瞪着他,不知道什么意思。

“一击”archer淡淡道:“只有一击,接近战完全不可能,我现在的状态只能远距离攻击,而且弓箭的威力比以往要下降很多。”

“只有一击……”远坂的脸色凝重了起来。

也就是说,只能用来扰敌,不能用来攻击,而且只有一次。

就听这时,archer有自言自语道:“这也是没办法吗,为了能让master不至于感冒,特地先修复了衣着呢。”

远坂瞪大了眼睛,她看了看手上的红色外套,确实是一点也没有破损的样子,这个家伙当真是没顾身上的伤,而是先补好了衣服。

当下,一个没忍住,她把手上的衣服丢到了archer的头上。

闹了一会儿之后,远坂决定上楼看看状况,但是在上楼之前,她停了一下。

“archer,虽然到了这种地步,我也要再说一遍,我没有后悔,如果再选一次,我还是会来到这森林里来的”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远坂凛的实话实说而已。

身后archer点着头发出嗯嗯声,表示我知道。

“但是……啊,这是对年长者的请问,你对自己所做的事,有后悔过吗?”没有回头,远坂凛发出了疑问。

明明知道这是不应该提起的话语,但是,少女还是忍不住问道。

而身后的弓兵不说话,背对着他,远坂也不知道自己的从者现在是何表情。

但是既然开了话头,就不能让它僵下去,既然他不说,少女只能自己说了,她抬起头,看着爬满树藤的天花板:“我的话,会就会像刚刚那样,尽量到最后都不去后悔。即使遇到最重的打击而一蹶不振,也想强拉着手脚,咬着牙关坚持下去。”

停顿了一下,远坂的语气艰涩了些:“可是这一定很难吧。一定,远比我想象的要难。”

“关于人生道路如何行走的问题吗?”弓兵想了想,然后说道:“各人有差吧,你的是理想论。有能过做到的人,做不到的家伙也有的是。你则是前者。首先这种人就不会犯下过错,也不会去考虑自己的过失。”

远坂有些不满的回嘴:“什么啊。说得我好像旁目中无人的暴君一样。”

话虽这么说,但是远坂的心情已经轻松了些。

“嗯,不错的自我认识呢,凛”archer满意的点了点头:“性格明朗,是非分明的人,才会说出这种耀眼的话。而这种人,是不会需要咬着牙关度过的时候。而且……虽是私见,你毫无疑问是这种人。远坂凛,知道最后对会自己的选择坚信到底。”

听着骑士很是爽朗的声音,远坂不由得勾起了嘴角,然后,依旧没有回头,仿佛不经意的,把问题引向了核心。

“那你呢?到最后还能相信自己是正确的?”远坂满怀期待的问道。

“嗯?”弓兵惊奇了一下,然后很快道:“很抱歉,这个问题是无意义的。”

“为什么?又不是答不出的问题吧”远坂假装很平静的说道,只是末尾有些紧张多呼吸了一下。

对这个问题,骑士慢吞吞地说道:“‘直到最后’,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顿了一下,他没有用平常的称呼对远坂道:“你忘了吗,master。我的最后,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迎来了。”

弓兵想要掩饰话里带着的感情,但是他跟远坂做的一样糟糕,那干涩的吸气声,像是最无力的叹息一样,让听了的远坂一阵发怔。

一阵索索拉拉的声音,archer穿着自己的外套:“对于已经结束了的事情,相信与否决,都没有意义了。”

突然,他脸色一变:“有人来了。”

…………………………………………

士郎被恐怖到了极点的事情弄醒了,结果,一睁眼,就是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的事情。

“士郎。”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双绿的惊人的杏眼,士郎只是看到这翠色,就差点迷失到其中了。但是,他看到那翠绿的眸子下的红润,以及对方口中吐出的,弱弱的声音。

瞬间,他明白了面前的,是谁。

“saber……”士郎有些入迷的看着面前的女孩。他们离得真近啊,真近啊。

原本配合她冷淡神情的白色皮肤,现在像是吐了淡淡的胭脂一眼,带着两片绯红,她自己也注意到了吧,所以有些难堪的把目光转向别处,没有跟士郎对视。在士郎的目光下,她仿佛有些不安的扭了扭身子,结果,这一动,士郎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手上传来了弹性的柔软和仿佛有些豆腐一样隐隐带着几分……士郎的手下意识的动了动。

“唔……”saber低声,脸上红得更厉害了。

呃,昨天,大概,似乎,可能,也许,好像……士郎顿时如同安了弹簧一样,向后猛地跳起,结果,砰的一下,后脑撞到了墙壁上。

士郎立刻捂住了后脑勺:“疼疼疼疼……”

“士郎”saber也坐了起来,她对士郎移动了过去,看样子是想看看士郎的情况怎么样了。

但是,她探起身子,领口正好对着士郎……士郎情何以堪呢。

当下,他急忙慌乱的摆手:“不,不不不不,没事,我的脑袋很好,没事没事。”

“嗯,哦”saber疑惑的看着他,但是,总之是停下了。

然后,两人沉默的垂着头,一时都没说话。

过了会儿,士郎觉得这样下去不太好,而且,让女孩子先开口好像不太好。

“嗯,早上好,saber”士郎看了看外面开始明朗的天空,开始想平常一样打招呼。

“嗯,早上好,士郎”saber像平常一样回复。

两人的声音都有些僵硬。

“嗯,嗯”士郎扣了扣脸角,想出了一句应该说的话:“你的身体,没事了吧。”

“是的,身体……”saber点了点头,结果突然发出一声低呼。

士郎惊奇的一转头,结果马上就明白了原因――saber发现自己的衣衫凌乱,而且衣服扣一个没扣。

为了避免尴尬,士郎背着身子,然后移动到了床边,然后,他决心再问一遍那个问题:“saber,身体……不是,呃,你的健康状况没事了吧。”

“嗯”saber的声音依旧带着尴尬,但是好歹冷静了一些:“已经没事了,能够魔力的供给。”

“是吗,魔术回路的移植成功了吗,太好了”士郎笑哈哈的点头,一就看着墙壁。

“那个……”saber的声音突然响起:“士郎,能够劳烦你着上服装吗,你现在的装扮,我不太好说话。”

“嗯?啊,你说得对”士郎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急忙奔向了那边自己的衣服。

穿衣服的过程中,士郎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移植魔术回路的过程,不由得有些怪异。虽然惊人,但是saber的体内有龙,这并不让人惊讶,但是,那个自己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啊,那个样子,好像不是自己潜意识的谈话吧。

“士郎,怎么了?”saber关心的声音响起,士郎一惊,回过了神来。

只见saber一脸的不安和羞愧:“那个时候,在夺取士郎魔术回路的时候,我已经尽量的保持最低的量了,但是即使如此,对士郎而言,也太过多了。”

士郎一愣,随即感受了一下,感觉却不似saber说的那么过分,自己的魔术回路,虽说确实劣化了,但是,感觉上只是魔术回路变钝了的感觉,身体也沉重了(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要负担saber的魔力所产生的感觉,远坂也有过这种感觉),但是并没有什么损伤。

倒不是完全没有损坏的意思,而是因为魔术回路不止一条,因为在远坂的指导下,自己曾经通过制作构造图的方式,看到体内的魔术回路,那不止一条,有多少自己没法数清,因为相互交织在一起的缘故。而自己能做的程度,最多只能利用其中的四条左右,像第一次投影出archer的双刀时候,那种全部打开的状况就再没有了,看来这次移植给saber,是自己投影和强化所用不到的。嗯,真是运气好到不能再好了。

而且,托这个的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上仿佛有线,把他跟saber联系在了一起,虽然不知道是在哪里,但是确实能够感觉得到这种存在。

感觉到saber的呼吸,感觉到saber的心跳,实实在在,让人安心的东西。

看着士郎一脸面无表情,saber还以为对士郎的身体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更是羞愧的道歉:“对不起,士郎,如果不是我这么不中用的话……”

“不,不是的”士郎摆了摆手,终于能够直视saber了,他微笑了一下:“说到底,原因也是因为我一直没有办法给saber进行魔力的补给,像现在这样的话才是正常的。嗯,以后就能够挺起胸膛说是saber的master了。”

但是说完这个好像没什么效果,士郎眼珠转了转,居然神气的说道:“既然成为了正常的master,如果以后远坂还敢叫嚣我是半吊子的master,那么就麻烦saber出手了。”

saber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

良久,她低下了头。

“我知道了”终于被士郎逗乐了吗,她的表情变得温柔了些,仿佛像是感激一样,看着此时的saber,士郎觉得她像是古代的英格兰,她的领土上,在那带着风车的农场,在风中荡漾,波光粼粼的麦田一样,祥和而美丽。

但是,这个表情,士郎有些疑惑,她是不是在笑呢?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啊,真了不起啊,卫宫大人。”

士郎的笑容立刻变成了石头,他像是生锈了机械一样,咔啦咔啦的转过头来,惊恐地看着远坂一脸阴沉的站在那里。

一时间,士郎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她上楼怎么没声音的……

但是远坂阴沉着脸是另有理由的,她声音低沉的说道:“现在开始作战会议。”

“会议?”

“嗯,rider回来了,现在在下面”远坂黑这个脸,咬着牙说:“一个小时之内,berserker就要找上门来了。”

(今天的更新也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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