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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惊人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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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坂慢慢走到一楼,看到坐在大厅里树枝藤蔓盘根错节,在靠近门口的地方,archer找了个舒服一点的地方坐着,既休息了,同时也不往通过门口来进行监视。只是,他原本挺直的身躯此刻歪歪的靠在那里。

听到远坂下来,archer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那淡淡的笑容,让远坂差点没有当场暴走,把他弄死。她几乎是用尽了前后十年的意志力,才勉强把那股火给压下。

“那么……”远坂咬牙切齿的询问自己从者的战力:“你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完全不受控制,感觉如果灵体化的话,可能会直接就化作烟尘消失了”archer慢慢抬起手看了看,闭眼摇头。

“是吗”远坂闻言也不做别的表示,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她的声音听不出失望与沮丧。

停顿了一下,她问道:“那么,你击溃了berserker五次,那么,都是怎么样击溃的,他的身体可是a级以下的攻击和宝具无法破坏的啊,你的攻击能力我知道,不可能,但是那五次的数量,总不是你拥有五件a级宝具吧?”

弓兵闻言眼睛慢慢的睁开,他盯着破烂的裤腿,然后慢慢的吸了口气。

算了,瞒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他轻轻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远坂,慢慢道:“当然,即使是再怎么有名的英雄,也不可能拥有五件宝具,我也不例外,我的宝具就是弓箭,就是靠着那个,我解决了berserker第三条命。”

远坂想了想,皱了皱眉:“但是,你不是没有记起这一招的真正名字吗,所以威力减半,那个时候在墓地就是这样,你没有解决berserker,为什么这一次却能杀掉他呢?”

“那个时候距离太远,攻击的力度受时间影响,降低了一部分,加上为了避免牵连到你,所以没有直接命中berserker”说到这里,archer看了远坂一眼,然后继续道:“这次在那个城堡里,距离不长,加上完全命中,所以杀掉了berserker一次。”

远坂想了想,问道:“但是,接下来的四次呢?”

“这就是我发现的一个重点了”archer的语气低沉了些:“berserker的宝具十二试炼,简单来说,就是十二次生命,每次死亡之后,能够立刻复活。而且a级以下的普通攻击或是宝具攻击完全免疫。身上受的伤,也能迅速恢复,下一次就不能够再用之前解决他的招式对付他了。但是,即使是再怎么迅速的身体复原,**的伤口完全愈合也是需要时间的。”

他轻轻举了举手:“第一次,我拼尽全力,用我的剑将他杀掉了一次,嗯,此身虽然不才,但是剑术也算小有所成,全力一击,也算达到了a级的程度。然后,我发现berserker的自我复原虽然迅速,但是对于致命一击的复原速度,也需要几秒钟的时间,然后,我就做了一个试验。”

“试验?什么试验?”远坂追问道。

archer诡异一笑:“就是看看在他的伤口愈合之前,往他体内已经复原了的致命器官来上一记,会不会能再杀他一次。”

“……”远坂沉默了一下。

弓兵笑了笑,结果很成功:“结果很成功,虽然作为铠甲的皮肤还没有复原,但是那个时候,berserker已经处在复活了一次的状态了,所以我才能够我的剑将berserker的头和胸口造成了巨大的损害,之后,我的两把剑,分别刺中了他复原了的心脏和大脑,这又是两次……拜之所赐,我身上的伤,大半就是在那一次靠近的时候,被berserker留下的。”

远坂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然后道:“那么,还有一次呢,你是怎么做的?”

“那就是那两名女仆的功劳了”archer突然俏皮的笑了一下。

“女仆?”远坂疑惑地眨了眨眼:“站在依莉雅斯菲尔身边的那两个人?”

“嗯,但是不要小看她们两个”archer点头,脸上带着古怪的微笑:“虽然身为人身,但是实力却可以媲美servant。那个时候,rider尚且被她们打得狼狈异常,我就利用了这一点。”

他轻轻道:“那个时候,berserker虽然没有智慧,但是被我阴掉了两条命,也本能的长记性了,所以在脑袋和心脏的上的伤口没有好清之前,没有贸然攻击过来,于是我趁机冲向了依莉雅斯菲尔,假装要偷袭她,然后那两名女仆和berserker一前一后夹击我,我知道会是这样,于是躲开了,而他们相撞了,女仆固然没有事,但是托她们的福,berserker又被解决了一条命。”

远坂哽了一下,一时间没有言语。

不过,这一切也都说的清了,archer怎么会解决掉比他强上数倍的berserker,而且还是五次的程度。之后,她问了archer一些关于女仆战斗能力的事情。

archer也算是详细的告诉了他。

“也就是说,我们相当于面对着两名servant(塞拉和莉兹算一个,即使再怎么强,是人造人也不可能以一个就媲美一个英灵啊),其中一名现在还拥有六条命”远坂的声音很冷静,但是眉头挑的高高的。

archer不说话,来了个默认。

怪不得,远坂之前还在疑惑,为什么两名从者对抗berserker,没有通过其中一个拖住berserker,另一个解决依莉雅斯菲尔这种最常用的方针的。现在看来,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

“嗯啊――切!!”远坂嘴里低声怒鸣着,发泄心中的怒气。

本来,她还想着靠着saber的复原,靠她拖住berserker,archer视情况,看看能不能进行辅助,rider则趁机干掉依莉雅斯菲尔,现在看来,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士郎不停的坠落,坠落,但是在这个漆黑且不知有多深的洞窟的下落过程中,他却丝毫不感到惊讶什么的。毕竟,刚刚看到了那样惊人的场景,是在很难再让人惊讶起来了。

本来,士郎以为,即使是servant,但是毕竟和人类相同,只是无法从自然中获得魔力而已,但是刚刚经过了那里之后,士郎发现自己错的厉害,魔术师的核心和servant的完全不同,saber的核心,他刚刚只是简单的看了一下,就被震惊了。

那种好像钢铁侠核心一样的东西,绝对是人类所做不出来的。

怪不得说魔术师是以过去为目标奔跑着的,这句话一点都没错,因为最先进的东西,早就造出来了,只是淹没在历史当中,魔术师要做的就是挖掘历史,重现那些……啊,就要到底了。

瞬间,士郎的大脑被这冲击性的场景弄得一片空白。

“居然……”

servant的核心,并不像刚刚那样的,像是多元化的超科学的那种东西,而是远古时期的东西。

如果说士郎身为魔术师的核心是发电机的话,那么,saber的这个,就应该是核电站了。

那沸腾的红色,让人联想到这仿佛是地心一样,嗯,如此就说得通了,刚刚掉落了那么久,如果是从地表掉入地心,也差不多吧。

头皮发麻的打了个哈哈,士郎看着下方的岩浆,目之所及,一片赤红。

血色的海水中心,是圆环形的石柱群,不知为什么,让人联想到复活节岛上的石柱雕像。它们在这沸腾的岩浆中存在着,没有被融掉,但是好像也岌岌可危了。

当然,缺少能量的核电站已经滚烫沸腾到这种地步,恐怕不多久就会崩溃吧,但是……

士郎咬着牙,瞪圆了眼珠子看着那核心的中央。

如同牢柱一样的石柱群的中央,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存在。

如岩石一样棱角嶙峋的皮肤或是说鳞片,巨大到难以形容的双翼,以及狂暴的双眼,以及分不出嘴唇在哪里的一口凶刃。

士郎的面前,是传说中最高级的幻想种。

龙。

看着凶狂的巨大的物种,士郎不禁想起了亚瑟王的传说。

传说中,王是不列颠的赤龙化身,身怀幻想之血,是星辰转世。

即是邪恶的象征,也是高贵的名词,幻想种之中的王。

“呃……”恐惧地说不出话来,身体联动不动不了,本来应该是继续垂直下落的身体,竟然因为恐惧,而神圣的停在了半空之中。

只是被那个家伙看了一眼,士郎就有一种被嚼成碎末的幻觉,现在,它过来了……看到了与这个世界相异的存在,它闪动着翅膀,飞了起来。

第一反应是想跑,不,甚至链连应都没有,身体就自主产生了行动,向后退开。

忽然……

“别跑”一个声音淡淡的想起。

士郎一愣,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四周,但是周围一片空旷,除了他自己,没有别人。

“放心,那个家伙不是想要杀掉你,只是……总之你只要老老实实的被它吃掉就好”声音的主人似乎很不耐烦,不想解释。

而士郎也挺清楚了,这个声音,是自己的声音,只是这个语调,却是自己从不曾用过的。

“去吧”自己的声音说,然后,士郎发现自己像是被谁从背后推了一把,不由自主的冲向了那条龙。

“放心吧,我会挑选你暂时不用的魔术回路的给她的”那个声音对自己说,之后,便是撕扯心扉的痛苦。

“啊――――!!!”

对于那巨龙的存在,自己实在是太小,就因为太小,所以不好捕捉,就像是狮子抓老鼠一样,怎么都不会容易。但是,只是擦了一下,那条巨龙的牙缝之间擦了一下,顿时士郎的手臂就被那利刃割断了,断裂的手臂在龙的牙缝间晃荡了两下,掉进了它的嘴里。

然后,它转过身来,再次对着士郎冲了过来,这次是打定主意想要吃掉他这个外来者。

对于龙而言,士郎那滑稽的速度简直可怜,它只是一扇翅膀,就赶上了他,这次,倒是没有从他的身上咬下什么来,而是直接撞上了他,把他一头撞到了下面的一群石柱中的一座上面。

轰隆!

士郎像颗流星一样,坠落在石柱上,将石柱的平面砸的破破烂烂,满是碎石。

他挣扎着爬了起来,看着天上俯冲而下的龙,士郎刚想逃跑……

咔,咔,咔,咔,咔……数声钢铁之声,士郎愣愣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上。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铁刺,他的身体尽数刺穿,钉在那里,莫说逃跑,连动都不能动,而且……

“啊啊啊啊……”

肌肉完全断裂,骨骼跟跟破碎,理智瞬间崩溃,意识化为乌有,唯一还残存的就只有神经,它明确的像士郎告知。

疼!!!

“不,不要”士郎痛苦的哭喊着,拼命的抵抗着。

这是再对不过的事情了,就算是想着被吃掉,也不会去想受到这种折磨,别说想,就是自暴自弃的人也不会有这个念头。

“喂,你在干什么?干嘛抵抗?”自己的声音再度响起。

为什么要抵抗,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谁想要被这样折磨啊,我可是为了救……

嘴巴停住了,脑海里除了恐惧,终于能有一块正常的地方让士郎回想起来者的目的了。挣扎的身体,渐渐停住了。

对了,我不是来这里大喊大叫的,我来,是为了能够帮助saber的,即使再怎么疼痛,也应该忍受,所以……

“听”自己对自己说。

士郎侧耳倾听,但是除了龙的叫喊和下面的岩浆轰鸣之外,什么都没有。

不,不对……

士郎仔细的听着,从龙咆声,岩振声,沸腾声之中,他仔细的听着。

“士郎……”

士郎猛的一睁眼,看着天上的那个。

难道……

士郎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是吗。”

他勉强张开了双手,对着来袭的龙口:“那么,来这里,saber。”

目至最后,只是看到漆黑的缝隙。士郎明白,那是龙口。但是,并不觉得痛,也不觉得害怕。虽然在这里,他一直都没有看到saber。可是……

他清晰的听到了saber的祈祷。

金色的光芒从熔岩的深处爆发出来,以石柱群为中心,直冲天际。它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地心世界,岩浆之中闪出了光芒,一条一条的线路不停地出现,并连成一片,移动着,输送着能量。

而士郎,则乘坐着这暴起的光芒,仿佛坐通天列车一样,飞向天际。

……

眼前清洗时,士郎发现,自己已经是身处别的地方了。

士郎看着草原上,那个穿着穿着平常麻布裙的少女,感觉到一片祥和,但是很快,他感觉到了疑惑,这个不是saber的身姿,虽然相貌是相同的,但是,这不像是……果然呢。

士郎转动了一下眼睛,看到了另一边,草原的一头,是穿着铠甲的王。

她跟士郎一样,注视着那个少女,虽然身姿依旧,但是眼睛里确是士郎不忍看的东西。

这是,王的念想。

从没出现过,从没发生过,只是存在于王的想象中的东西。

拔出剑之后,阿尔托莉亚就只能是王,保护着国民,对于来犯的人民毫不留情的予以歼灭,将他们完全击溃,不这样做的话,就不能够让这个国家的人民幸福安康。

她勤勉的执政,事必躬亲,公平的,公正的,无私的,判断事物,并请考虑所有一切优先顺序,治理国家,为了国家的繁荣而努力。

坚信正确的统治、正确的秩序,这是所有臣民所期待的东西。她将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国家,而这其中,却没有一丝自己的**。

虽然身为王,处在国家的顶点,她却并不虚荣,大概所有的人看到的她,都是一副武人的样子,没有华丽的服袍,每次出现都是穿着铠甲,即使是登基为王,会见臣子,又或者是节日大典,虽然戴着王冠,她一次都没有穿上华丽的服装,最多只是在铠甲上面披上一条长裘。

不能贪图享受,无论是华美的服饰、精美的食物还是仆人尽心的侍奉,这都是不能接受的,一旦受到这些东西的腐蚀,就只能堕落,所有的历史都陈述着这一点,所以这些东西全部都是不能接受的。

王拒绝着这些。

日复一日,她处理着政务,敌人来袭时,她率军迎敌,将敌人悉数歼灭,然后回来,继续重复之前的事情,不知道多少次,一次都没有改变过。

人们的不安,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人们不清楚王在想什么,虽然日子安康,但是对于这个王,对于他的存在,对于他的不死性,强大,面无表情,如同钢铁一般,大家的畏惧多于敬重。

然后,由于这股不安,她的国家,在一次精心进行的阴谋中,破灭了。

剑栏之役,她的一切,就此粉碎。

为此,她想要得到圣杯,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能够得到圣杯之后,解救国家被毁灭的命运。

即使一直被铠甲所束缚,一直被敌人的血液所沾染,但是王从来没有后悔过。

但是,她予以自豪的这件事情,却被别人诋毁,辱骂成最差劲的蠢事。本来,对于这种事情,她早就想到了,她绝对会用最犀利的言辞,进行反驳,将斥责她的人,用自己最值得自豪的一切辩驳得体无完肤。

场景幻化了,士郎身处在一个空间之内。

之所以说是身处在一个空间之内,是因为这个地方的情景十分模糊,根本就看不清什么,也听不清什么,想来,是saber痛苦的,不愿意清晰的回想起的回忆之一吧。

士郎只知道,这是上代圣杯战争中的一次“宴会”,身为敌人的三个人,同样是王的人,聚首了,他们喝酒谈论,互相询问彼此之间获得圣杯的理由。

其中的一个王叫做伊斯坎达尔,另一个王则一直保密着自己的身份,没人知道他是谁。

这两个王是怎么说的,士郎不知道,但是saber是最后一个说出自己看法的,她说:“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英国灭亡的命运。”

可是,她说完之后,只是听到大肆的嘲笑,和怜悯她的叹息。

对于她的理由,敌人并不理解,不,应该说是那两个人不可理喻吧,明明是王,那么就应该抛弃自己的**,好好的治理国家,为国献身,但是那两个人却丝毫不理解自己的行为。

不仅不理解,甚至是反对了。

她被斥以悲哀的圣者。

“没有**的王还不如花瓶呢!!!”

这是士郎看到这个场景之后,听到的最清楚的一句话,一声怒喝,一声不满不屑的吼叫。

名为伊斯坎达尔的王,第一次明显的将自己的形象暴露出来,一头火红如火焰的头发,赤色的眉眼与长须,让他的脸如同烧着了一样。此刻,他怒目圆睁,满脸愤怒的威严。

形象只是维持了几秒,之后他的身影就模糊了,士郎只能模模糊糊的听到他的怒吼。

这个人认为,身为王,就应该要有比任何人都要清晰,都要强烈的**,比任何人都要豪放,比任何人都要易怒的存在,身披华服,饮尽美酒,享尽天下之荣耀,这种……暴君。

这种事情本身是saber不屑一顾的,但是saber却无法反驳他,因为这个家伙的最后,确实saber无法企及的。

同样是王,但是身为亚瑟王的自己,最后得了一个众叛亲离的悲剧性下场。不像伊斯坎达尔那样,即使是死了,也依旧得到臣子的爱戴,强力的羁绊让他们从来未曾分离。

宴会自然是不欢而散,最后,saber还想争执几句,但是,伊斯坎达尔根本连听都不听。

他根本就不认同saber是王,不是因为性别,而是因为,在他眼里,saber不过是一个作茧自缚的小姑娘。

但是,这也无所谓,saber挺了过来,只是心中的伤痛和屈辱却无法消失。

他是敌人。saber曾经想要自我安慰的对自己的说,却没有这么做。

因为,身为同伴的人,也不理解她。

对于自己的骑士道,自己的master也是嗤之以鼻。

对他而言,自己不过是被光荣与名誉所宠坏了的杀人者,即使装的再怎么正义,也不过是个杀人犯而已。

这对一直为了国民,而不停将手上染满鲜血的阿尔托莉亚而言,是多么的沉重的压迫。

“你在看什么呢?saber”一个声音将画面切换了,士郎看到一个温柔的女性叫了正在窗户处看着外面的骑士王。

她的相貌很美,白色的头发柔顺而整齐的披在背后,仪态仿佛古典美人一样雍容华贵,偏偏十分年轻,红色的眼睛更是带着几分活泼甚至俏皮的味道,让人感到有些可爱。让士郎奇怪的是,她的相貌跟依莉雅很是相像。

saber转过头来,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困惑。士郎本来还有些意外,但是下面的一句话,士郎被惊呆了。

“令千金和切嗣正在外面的森林嬉戏”saber说。

切嗣?卫宫切嗣吗?

士郎不禁朝窗外看去,如烟一片洁白,却是一片雪地,然后,他看到了,在一片雪地中央,一个身材不算高大的男人,正在和一个少女嬉戏。

那个男人穿着黑色的大衣,头发仿佛遵循着某种规则一样的凌乱,而黄色的皮肤――那就是卫宫切嗣。

而saber所说的那个令千金……士郎只看了一眼,就差点没有跌倒。

和身边这个年轻女性一样,白色的头发和红色的眼睛,外加如同精灵一样活泼可爱的相貌,天真的蹦蹦跳跳。

那是,依莉雅,依莉雅斯菲尔?冯?艾因兹贝伦。

士郎不敢相信的哆嗦着:“不……可……”

就在这时,场景再一次幻化了。

卫宫切嗣站在他的面前,他吸了一口香烟,一脸漠然,不,与其说是漠然,倒不如说是没睡醒一样,没有丝毫的精神,很是无聊的跟士郎对视,当然,他不可能是再看士郎,他轻轻吐出了烟圈,然后低下头,看着士郎的脚下――士郎回过头,然后惊恐的看着身后地上的,人。

“啊啊啊……”这个士郎不认识的男人低声痛叫着,耀眼的金色头发沾着血,散乱在脸上,他一脸乞求,越过士郎的身体看着切嗣:“杀……杀了我……”

他痛的声音都扭曲了,大片大片的鲜血从他身下蔓延开来,满身疮痍。而在一旁,是一个惨不忍睹的女性尸体――她被打成了筛子。

切嗣一边吸着烟,一边用士郎从没有用过的冷漠声音道:“抱歉,那是无法履行的契约。”

这是,卫宫切嗣,上代圣杯争夺战当中,与自己搭档的master,却是个什么手段都能使用,对于杀戮无动于衷,一个冷漠到极点,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骑士王曾经相信,即使道路不通,只要是有同样追求的话,那么一定就不会失去大义,现在看来,自己错了,错的离谱,错的可笑。

亲手将痛苦的敌人解脱之后,saber质问着他为什么。

但是,切嗣只是轻蔑的看着她,似乎不指望他能理解自己这种高深的行为,同时也是不想和她进行任何交流。

士郎惊愕的看着切嗣那双仿佛假眼一样毫无感情的眼睛,做梦也不敢相信,那是切嗣。

他的腿在抖,抖得厉害,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下沉,沉入了自己害怕的,从切嗣衣角延伸出来的黑暗。

不可能!!!

“呃――”士郎猛地睁开了眼睛。

(这里写的魔术回路建立连接,有黑家伙做的铺助,很完美,以后魔力的补充就像是凛和archer的那样,魔力不停流入,saber也可以不考虑士郎的身体状况疯狂吸收,但是士郎的魔力本身就没多少,一下子就能吸干吧。可以想象成滴水的水龙头下面是个大盆,要一点一滴的慢慢才能接满水。

还有,以后的梦境,无论是士郎的还是远坂的,都不会是循序渐进的那样来了,个人感觉那样太奇怪了,今天梦到开头,明天中间,后天结尾,太奇怪了,因此会前后穿插,第四次圣杯战争中的事情也会有,archer成为守护者之后的也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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