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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怎么整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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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很痛。

火焰烧灼着皮肤,而且还有人在上面泼硫酸,不,根本就没有皮肤的事情,硫酸和火焰是皮肤下面的事情。肌肉与骨头在犬牙交错,它们不停的缠绕着,就像是不共戴天的敌人,一定不要放过对方。

被archer一箭射穿,已经没有了的部分,表面上已经恢复了,但是只有自己才知道,内部还在整修着。肌肉再生的同时,却被火焰燃烧着,然后复原的肌肉消失,然后它再复原,火焰再度灼烤它,然后它在消退,再复原,一次一次,直到再生的**将archer那一箭的威力从体内消耗干净,肌肉在复原回正常的样子。

这可怕的痛感,让人的理智都可以被刺穿,就连睡着了,什么也不想,只是做梦的自己都能感受的到,可想而知,是多么可怕的痛苦。

不,不对,做梦的时候并不是什么都不想,而是脑子仍旧在运作产生的,而现在,自己能够感受到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睡着,而是脑子在想事情呢。

睁开眼睛,士郎看到的是红布……嗯,这是什么?

疑惑了两秒钟,他明白了那是床顶的红帐,基本上这样的话,都是很大很大的床,而且是西式的那种古典样式的床才会带有的,现代的人都不怎么会在床的四角弄上支架,然后在顶上弄上带花边的支架。

他微微探起身来,揉了揉眼睛,从指缝之间,他看到旁边床头柜上放着的时钟。

嗯,四点吗。

看外面的天色,应该是夜晚,还没有天亮吧。

他收回了目光,看着屋里。跟自己所在的床铺一样,屋子里满是西式的风格。光源是从房间正中央的屋顶上传来的,那里是一挂吊灯,支撑灯泡的是如同烛台一样的金色支架,末端连在一起,顶端是如同某种高贵的花儿绽放的造型,灯光就是从花的绽放处发出来的。一共有六个,如同六芒星一样的分布着,美丽且很雍容。

借着它发出的灯光,士郎看清了屋里的摆设,地面上铺着一层红色地毯,可是和艾因兹贝伦的城堡里的不一样,它似乎并不怎么柔软,但是很结实的样子。上面印的花纹好像某种奇怪的刻印一样,在士郎看来,就像是魔术仪式上用的。自己所在床的两边是两个床头柜,一个上边摆放了一本书,厚厚的封面,上面的书名是好像英语的一种语言。另一边的那个放着一个很老式的钟形闹钟,从她的样子看起来甚至像是古董。

士郎感觉自己的眉毛挑了挑,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他一时没有抓住,它又从脑子里跑了出去。

左侧的墙壁上的窗帘也有两处,其中一个是墙壁上的窗户,另一个是一扇玻璃门,看样子似乎是打开之后可以走到阳台的那种。而两道窗帘之间,挂着一面镶金边的镜子,柔顺发光的棱角,镜面看起来像是名画的边框。而在它下面,是一个带着好多小抽屉的台子,虽然摆着两根白蜡烛不知是为什么,可从它跟上面的镜子搭配,以及本身上放着一个好像首饰盒一样的东西,八成应该是女性的梳妆台。

从这里,士郎可以判断出这里是女性的房间。对了,女性好像都是很爱换衣服的,床的右边,衣柜离得那么近,也就好解释了。

只是,这个女性的性格大概有些奇怪,毕竟在卧室一角摆放一口不知道装什么的老式箱子,而且还在一扇窗户前面摆放两把椅子,同时还有一个小桌,看起来像是会客一样的摆设是怎么回事――她喜欢在卧室里面招待客人吗,但是客厅是用来干什么的?

啃了啃嘴唇,士郎有些脸红。

搞什么,为什么,我会在女人的家,而且还是在卧室里,本来我……

电流通过,脑子终于正常运作了,几个小时前……应该是几个小时前吧,士郎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是应该不至于已经一天了,在那之后,archer背叛之后,发生了什么?

士郎可是记得清楚,当时rider抱着自己逃跑,但是archer从后面追上来了,并且对着rider使用了宝具……嗯,在那之后士郎就不得而知了,可从当时的情形来看,怎么都不会是好局面了。到底怎么样了?

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士郎朝着房间的门走去,结果刚一下床,他就发现自己的衣服没了,上半身全裸,下半身……“呜啊!!!”

士郎忍不住身子一抖,大叫了一声。

倒不是自己身上有什么恐怖不得了的伤痕或是鬼画符,要说有的话,就是胸口到腹部有一连串的绷带,甚至延伸到自己的大腿上,可是,他恐怖不是因为自己身上绷带的数量,而是自己的大腿。

正常情况下,自己应该是看不到自己的腿的吧,因为穿着裤子,但是现在居然看到了自己的腿……老天,为什么我会在一个女性的房间里只是穿着最后的防御躺在床上啊。

士郎心中惊骇,动作大了点,结果挥舞的手掌打在了旁边的梳妆台上面,把两个烛台还有个首饰盒给打落了。

东西掉落在地上,虽然地面上铺着地毯,但是烛台掉落,两根蜡烛都摔断了,成了好几截,而盒子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士郎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后发现是自己激动之余犯了错,急忙弯下身子,收拾起来。

可是蜡烛已经无法复原了,士郎只好将它的碎屑收拾起来,而首饰盒,士郎看了一眼,突然呆住了。

盒子里面装的不是首饰,也不是什么女孩子用的东西,而是……宝石。

没错,全部都是宝石。

红色,绿的,紫的,各种各样,各式形状,全部都是宝石。看着这些宝石,士郎的脑子的某个地方,向士郎传达曾经记录过的事情。

曾经……有个人……大概告诉过自己,远坂家的魔术性质是能量转换……而且,她们家使用宝石作为转换的媒介……而远坂也曾经当着自己的面拿出宝石来……

顿时,士郎明白这个房间是谁的。

老天啊,除了远坂之外,士郎实在想不出来,这里还会是别人的房间。

但是现在,自己居然,几乎全裸的在她的家他的房间她的床上,难道说,这也是她做的……初始的脸红不见了,士郎开始心跳加速,同时,脑子开始蒸发热气。

我……不对不对不对!!!士郎拼命地摇头,现在要做的是收拾东西,不要想什么猥琐的念头。

他伸手捡起洒落在地的宝石,一一放进盒子里……忽然,他的手停下了。

这是……

士郎捡起所有宝石中,唯一带链子,可以称之为首饰的这件物品时,忍不住有些发愣。

朴实无华的小链子,上面缀着一个耀人眼球的红色宝石,类似心形或是三角形的样子,而且与链子的连接处还有个十字架的刻纹。

看着有些古朴的首饰,士郎脑子里如同电光石火般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个时候,自己第一次被lancer追杀,心脏被刺破,濒临死亡,但是不知道被谁给救了,只是醒来之后,发现了这个,应该是救了自己的人持有的。当时自己还想着通过这个东西找到救自己的人,可是以后,发生的事情太多,士郎也就把这个事情给忘了。只是那个项链,有时候他会装在口袋里,当成护身符一样的带着。

今天他刚好带着,就在裤子的口袋里。

现在这个项链在这个盒子里是怎么回事,是因为远坂把自己的衣服……之后拿出来放到盒子里,打算据为己有吗?虽然这个项链看起来是挺值钱的样子?

想是这么想,但是士郎知道,远坂不是这样的人,而且,看着这零散的宝石,士郎猛地想到了一个可能。

如果说,这条项链并不是自己的捡到的那一条,而是本来就有两条呢,而这个是远坂持有的另一条呢?

远坂家的魔术是通过宝石触发,远坂也经常带着宝石行动,而救了自己的人,离开的时候把自己的宝石项链给弄掉了,士郎忍不住想……

士郎看着手上的项链,忍不住喃喃道:“远坂,难道你……”

“我怎么了?”远坂平板的声音响起。

士郎闻言脖子如同机械似的转了过来,看着门口的方向。远坂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她站在屋子的中央处,如同往常一样抱着双臂,目光冷冷得看着他。

士郎立刻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从地上蹦起,然后蹬着地面嗖嗖嗖的像倒着向后面逃跑,可是这就是一个屋,他跑能跑到哪去,马上后背就撞上了墙壁了。但是他也不在乎后背撞得疼不疼,双手在两边乱扒拉着,随手抓过了一个什么东西就盖在身上。毕竟身上只有最后的防御这种装备,如此形象出现在远坂面前……且不说自己会不会烧爆脑子,而且想死不能这么干啊。

“远远远……坂,这个,怎么说呢,我不是自己愿意所以才这个样子躺在……啊”

士郎想解释解释,可是马上他又发现自己随手拽下来的是床上远坂凛的被子,顿时又是一声大叫,想把它放回去,可是动作做了一半,他又停下了,毕竟自己现在身着只有寸缕,放回去怎么行。而且,现在放回去,好像也不可能吧。他心中恐怖的想着:远坂看到了我这个样子,而且我还把她的被子拖在了地上。

预想中的暴风雨加雪并没有出现,远坂只是斜眼看着他,目光之中带着明显的不屑。良久,她叹了口气,板着脸淡淡的说:“吓到我了,我还以为你一天之内醒不过来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下床,耍这种猴戏了。”

“哎?”士郎的脑子一时之间还没有明白过来。

“啊,我就是来看看的,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就行了”远坂伸手将地上的洒落的宝石拾了起来,装进盒子里,放到旁边的梳妆台上,无所谓的摆摆手,然后瞪着士郎说:“喂,你还要在地上赖到什么时候,快点起来,你知道吗,这可是我的房间啊。”

“知道知道”士郎把头点的像小鸡吃米。

“那就快起来”远坂说了一句,可是士郎依旧没有动。

“远坂,我的……衣服……在哪里啊?”士郎小声问了一句。

“我丢在外面了,你的衣服已经没用了,而且脏透了”远坂一脸厌恶地说。

“能……麻烦你……拿给我吗?”士郎不自然的笑了笑:“只有……裤子也可以。”

“哈?为什么我要把那么脏的东西拿进自己的房间啊?”远坂皱着眉头,似乎打定主意不想把衣服给士郎了。

“……”如果不是了解远坂的性格,知道她不会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士郎此刻已经忍不住认为她是在恶整自己了。

她怎么还没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士郎感觉有些无语。

难道她不知道,我现在没穿什么衣服吗?而且,即使我还是个男的,她是个女孩,这种好像saber才会不在意的问题她怎么好像也不在乎,她被saber传染了吗???

没有办法,士郎在心中哀叹一声,忍不住直说了:“那个,远坂,我没穿衣服,所以……能不能……麻烦你把……衣服……还给我……”

士郎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有一天会像个无助的小姑娘一样拿着被子裹着自己,然后向一个女孩子请求,让她把衣服还给自己,而且这个女孩还是远坂凛。

远坂挑起了眉毛,看着士郎的可怜相,似乎在考虑要不要答应。

“拜……拜托……”士郎一脸哀求的看着她。

似乎远坂最看不了别人,尤其是士郎的这种可怜相,她的眼角抖了抖,最后哼了一声:“我知道了,在这里等着。”

她转身离开了房间,不到一分钟,她又走了回来,把士郎的衣服丢了进来,之后关上门走了出去。

士郎看着门发出啪嗒一声响,心中舒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远坂总算没有完全的脱线。

急急忙忙将裤子穿上,士郎松了口气,心中感觉舒服了不少。只是这条裤子的右边腿部大腿部分少了很多,上衣更是烂到了极点,士郎看了看,把身上的绷带扯下了一部分,然后绑在了他裤子上,当裤带了。

干完这些之后,想起刚刚的事情,士郎就一阵捉心,她没想到远坂居然还有如此……如此,怎么说呢,奇怪的样子,无法用语言形容。

好像,很和气。

将远坂的床铺整理好,士郎想和远坂谈一谈,虽然看她活蹦乱跳的样子,士郎就明白绝对是没事了,但是自己昏倒之后,事情的经过他想了解一下。

在出去之前,他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然后眼睛垂了垂。

……

“是吗,经过是这样的啊”士郎点了点头。

此刻他和远坂坐在客厅里,刚刚听完远坂关于从柳洞寺回来之后,发生的事情。

基本上也没什么,就是archer被saber挡住,之后saber完好无损的回来,说assassin出手帮了她,挡住了archer和其他人的追击,这种听起来好像天方夜谭不可思议的事情。不过确实是真的,之后远坂提议,来自己家避难,毕竟现在情形已经改变,如果继续留在士郎家的话,那个地方的结界根本不顶作用,只会被击破而已。还是来自己家吧,作为魔术师的工房,这里要优秀的多,而且有用得多。

当时saber和rider都同意了,之后由saber回去将樱和依莉雅等人带来,rider负责这里的守卫工作――没有办法,她和士郎留在这里,必须有人守护。而樱她们也必须有人接应前来,不然说不定会受到caster的袭击。而rider受了伤,不利于长时间行动。能胜任的只有saber了。

“就是如此了”远坂点了点头,放下了茶杯:“rider现在守在门口,我想再过一会儿,樱就该来了。”

顺便提一句,她还泡了壶茶,用的是自己最中意的茶叶。

士郎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他忽然想起了刚刚在远坂房间里,那个怪怪的远坂。

archer的背叛,caster一方的实力大增,这种阴云一样的事情压抑在他心头,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且……

他看着远坂,后者没说话,只是她像是没什么事似的,用手托着下巴,想着今后的对策,冷静的样子和之前在寺内的她判若两人。

可是……

“不用忍耐也没有关系”突然,他说道。

“嗯,什么?”远坂的思考被打断,她疑惑的看着士郎。

“我说,不用那么忍耐也可以”士郎拿起属于自己的那杯茶,但是没有喝,反而像摇咖啡似的轻轻摇了摇,看着水底几乎没怎么动的茶叶,他轻轻缓缓的说道:“这里是远坂的家,所以,不用那么逞强了。”

士郎一直看到的都是坚强的远坂,或者说,他大部分时间看到的都是,而那一小部分,被她长期的坚强挡住了,让人无法看到。

远坂的servant是archer,一直都是,她没有要rider的令咒书,而是留给了自己。她曾经调侃一样的命令archer,让他当自己的老师,那个时候,远坂虽然在阴笑,但是眉宇间怎么都带着快乐的神色。一直士郎看着的她,都是严肃的魔术师,但是在和archer在一起时,似乎就不那么一样了。

在自己身陷艾因兹贝伦的城堡,她带人来救自己,但是要archer和rider留下的时候,她露出了魔术师以外的感情,有些不甘,不愿。之后,面对破破烂烂的archer,可以说,她手足无措,那几乎哭泣的眼神,士郎当时没有完全明白,但是后来想过,如果saber碰到那样的事情,自己也会露出那样的眼神的――她当时真的在感谢上苍。

士郎从来没有听过远坂有什么玩伴,毕竟身为魔术师,有些东西,即使想,也可能得不到。想来archer可能……可能是第一个吧。可是,就是这样,远坂这样对待的archer,他居然如此堂而皇之的背叛了远坂。

当时远坂的样子,她真的无法置信,那副痛苦、害怕、逃避archer居然想背叛自己的样子,连自己的话都听不到,她那可怜的模样和现在对比,士郎感觉心里面有些沉颌。

不管表面上再怎么坚强好了,她也是女孩子,那种事情之后,怎么可能还能如此冷静呢。

此刻,远坂听了士郎的话,似乎很是吃惊,她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似乎很是不知所措:“你……”

看着做出坚强面具的远坂,士郎喝了口茶,忽然皱了皱眉,他放下茶杯,重新说了一句:“你是这个家的主人啊,想做什么都可以。”

刚刚入口的茶水苦涩无比,很明显是茶叶放得太多了,而且,说不定远坂不小心还掉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在里面,士郎一喝就觉得避之莫及,但是远坂刚刚喝了之后居然面不改色,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唔……”对面的远坂发出吞咽的声音,随后她哼了哼,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动作,可是,越是这样,压抑的地抽搐和平静的嗓音就越发明显,最后,她明显是放弃了,有些颓然道:“真是难以相信,居然被男孩子弄哭了。”

士郎也不敢抬头,只是默默的端起茶杯――然后又默默的放下了。

之后,就在他刚想抬起头来的时候,对面的远坂突然厉喝了一句:“不许抬头。”

“哎?”士郎一惊,不知怎么回事。

远坂又大声叫了一句:“我说不许抬头你没听到吗?”

声音里带着不容反驳的魄力,倒有三四分平常远坂的感觉了,士郎眨了眨眼睛,随后继续和自己的茶叶对眼了。

也对,远坂现在的样子,她绝对不会让人看到的。可是,不许抬头,自己是不是可以走呢,这样的话,远坂无论是想哭,或是想要大叫,又或者是想要把屋子里的东西都砸烂都可以毫无顾及了。士郎想了想,刚刚起了点身子,但是就被一只手压了下来。

“坐下,给我好好负起责任啊”弄哭了女孩子,而且又想跑的士郎听到这么一个声音。

不得已,士郎只好继续和茶叶进行无声地交流。

远坂也不说话,就那么默默地坐在士郎对面。而士郎被喝令不准抬头,只好一直看着面前的茶叶。只是,这样不准抬头也不准离开,这种事情是为什么?士郎不明白。

这茶叶果然放得太多了,茶的颜色都跟远坂的衣服差不多了,根本没法喝嘛……

“喂,我只是自言自语哦”士郎正胡思乱想着,看不到的对坐突然发出了一句话。

他怔了怔,随即了然的闭上了眼睛。

“我,可能犯了点错误”远坂看着自家的吊灯,语气有些空旷:“如果最初的时候就接受令咒书的话,应该就没有这种事了,无论是先打到caster,还是说面对berserker……但是我却没有答应。嘴上说着是因为不想被人背后捅刀子,但是实际上并非如此。说着关键时刻,一定可以冷下心来,但是却连樱都无法面对。”

她叹了口气:“当时我是想要跟你达到战力持平才那么做的,我拥有archer,你有虚弱的saber和不完全的rider,合作的话,能够牢靠一些。但是其实有更简单的方法,我得到rider的控制权,然后再告诉你帮saber恢复魔力的方法,这样的话,那次,就不会出现那样的事情了。”

她的声音有些失落,有些痛苦。士郎能够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会出现那样的事情,是指不会出现上次让archer断后,结果落得一身伤,几乎死了的事。

“archer选择那边也不完全是他的责任,像我这样的小女孩,一直想当然,役使他做不情愿的事情,换成谁都不会甘心,想要逃跑吧”说到这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轻轻笑了笑,然后是更加长时间的沉默。

士郎无话可说,而且,为远坂感到一丝愤慨。

为什么,背叛的是archer啊,为什么现在是远坂在道歉啊。

终于,她再次开口的时候,语气沉了许多:“我啊,总是会在第一次的时候出错,第二第三次绝对能够做好,但是最关键的那次总是会失手,这个时候,我总是会骄傲的说我绝对不会后悔,这种话。archer曾经说过,我是绝对不会后悔的人,我也是这么相信的,可是,刚刚士郎你说话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所谓的不后悔只是咬牙硬撑而已。”

听着这有些虚弱的谈话,士郎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有机会看到这样的远坂凛,虽然他曾经想过,远坂是个坚强到底的女孩,如果有朝一日,可以看到她软弱的模样就好了,但是现在,他却有些后悔了。

如果,不看到的话,说不定会更好。

她又是叹息了一声,士郎几乎可以听出她吐出都是疲惫和痛苦:“真是失败啊,还是第一次这么沮丧呢。如果那个时候狠下心肠和士郎为敌的话,今天说不定……”

“不是的哦”虽然依旧没有抬头,可是士郎出声打断了她的话,远坂说过不能开口,但是现在似乎不开口不行了。眼前的这个家伙,完全不像是远坂吗。

远坂有些玩味的看着眼前这个红脑袋,似乎有些期待的样子。

但是预想而来的督促之语没有来,士郎说:“虽然有些不爽,但是第一次,我跟archer的意见相同,远坂你并不需要后悔什么的,你根本没有做错什么。”

“哎?”远坂倒是一怔,随即她说道:“为什么,如果不是我的方针出错,archer也不会离开,你也不会……受伤啊。”

“那只是失败了,不是做错了,你并没有犯错啊,所以不需要反省”士郎慢慢抬起了头,眼神中满是真挚之意。

“为什么这么说?”远坂有些发怔。

“因为我也不会后悔,只是我的不后悔和你的不一样,我只是不想要已经发生的事情变成无意义的事情,你却是要直接跨过去。即使是偶尔沮丧起来,但是事后的远坂凛就恐怖了,你一定会数倍反击对手的”士郎呵呵笑了:“我可不愿意看到变成鬼的远坂啊,所以你还是保持普通的样子不变好了。”

“鬼?你……在说什么?落井下石吗?”也许前面的话她没听明白,开始还在发愣,可是后面这句她可是听懂了,顿时口气变得不善起来,眉头微皱。

“呃,虎落平阳赶紧说个几……咳,我说的不对吗,远坂,你一定不会就此收手吧”感觉可能要说错,士郎赶紧咳嗽了一声,让话带过去。

远坂沉默了良久,士郎趁机收起了茶具,然后到旁边的水池那里倒掉,重新泡了壶茶。

“也对,archer那家伙,我总不能让他那么逍遥啊”远坂的声音响在耳旁:“archer说过要让我后悔,但是,现在,是我要让他后悔。”

士郎听着那犹如愤怒大魔王的声音笑了,虽然心中欣慰,但是他的不无恶意,毕竟,他不喜欢archer那个家伙,听到这个话怎么能不高兴。

曾经,远坂说过,如果archer不听话,就让他脱光了衣服追着rider跑,这次,他犯下了性质这么恶劣的事情,远坂会怎么整治他呢。

士郎心中恶意的才想起来。

(今天这章更得也有些晚了,不过大家都知道,中秋还有个星期多一天,今天得走动走动,不然下星期天就晚了,所以见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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