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行了”同样是骑士的archer似乎有些鄙夷的看着saber:“你想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背叛主人,舍弃自己的荣耀对吧。哼,出于以前的友好合作关系,我提醒你一下,有这些功夫,不如快点动手比较好,如果……你不想被包围的话。”
他用手上的刀指了指自己的身后,但是不用他指,saber也看到那里站了个黑袍子的男人,虽然不知道他是谁,是干什么的,但是应该也不是来看闲戏的。
archer,assassin,那个黑袍子的人,还有caster,最差的情况是四对一的场景,不,绝对会是四对一的场景,对方不可能放弃人数上的优势和自己单挑。
saber思考着之后的行动,她把目光转到了手上的剑上。
果然,只有用那个了吗,也好,魔力现在还算充足,而且士郎已经离开了这里,即使轰平山头,也不会对人造成伤害。可是……saber将目光从剑身上转到了archer后方的山门,迟疑了。那里是寺庙,里面一定住着几十个和尚才对,确实,自己使用圣剑,一定能够脱险,但是一旦使用,寺庙里的僧人也将性命不保。
“哦,不使用你的圣剑吗”看出了saber的想法,archer呵呵笑了:“贤明的判断呢,这里可不是平原,贸然使用,身后的家伙就要遭殃了。”
“archer……”压抑的低吼,saber怒鸣着。
“即使如此也不想使用吗,真是了不起的骑士精神呢”眼看自己的挑衅没有用,archer在笑,却有些伤脑筋了,本来想放她走的,但是没有机会,现在挑拨她,希望她用那个招数之后借此逃生,结果这个家伙脑子里却想着别人,不敢使用,这下糟糕了。
该怎么放她走呢,如果现在让她被擒,那就彻底失去了反击的余地,caster一方就完胜了,自己先前做的努力就白费了,没有放出幻想崩溃也是如此,可是这个死脑筋居然……罢了,archer叹息了一声,觉得自己还是在实战当中替她制造点逃跑的机会吧。
虽然目标是除掉卫宫士郎,但是,如果因此让caster变成最后的赢家可不是archer想看到的,所以他刚刚才没有那么做。
“你就站在原地不要动,老老实实的挨砍吧”archer双手一横,俯身冲了下来。
saber不言,只是举剑……“铛!”
意想不到的脆响让她一愣,因为与黑白双刃对接的,不是她那黄金的宽剑,而是如手指般纤细悠长的银色之刃。看着眼前的长发背影,她不明白assassin为什么要替自己挡这一剑。
“哦,这次你还要掺一脚吗?”剑与剑之间叽叽作响,相互的寒光映照在对方的脸上,看着面容秀丽的武士,弓兵冷哼了一声:“上次也是这样,该怎么说呢,你我相性不和吗?”
“不,我并没有感到你这个家伙讨厌,只是,如果就这样让saber被抓住,我会很伤脑筋的”武士面露苦恼之色:“而且刚刚你说saber因为地形原因而不敢使用自己的秘剑,连那剑都没用就被你这种粗鄙之流击破,saber之名也要哭啼的啊。”
“assassin,你……”
“抱歉呢,saber,一直想和你较量一场,遗憾的是,总是出现这样那样的事来搅局,虽然很抱歉,但是这次的战斗到此为止,留到下次好了”对着就连berserker也能杀掉的双剑,武士仍有余裕的转过头来,看了saber,如孩子般地说:“快走吧,如果还有下次的话,我希望可以见识一下,你那剑。”
“呃……”
两度放自己离去,目的只是为了能够看到自己的剑。
可以说,saber一时间呆住了。从战无数次,可以说,她面对过各式各样的对手,无论是高傲的,邪恶的,正气凌然,或是不论是非,她都能知道对手心中的想法,因为他们各自的信念,在刀剑相交之时,她能从中感受到对方的信念,但是和这个家伙对战时,她却没有这种想法,武士给他虚幻的感觉,和他对剑的时候,她只能感觉到剑这个存在,现在他明白了一点。
这个叫做佐佐木小次郎的男人是个特殊的人,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他想的,就只有剑,能够和他对剑的存在。
这个家伙,不是那种只想着战斗的疯子,而是为了能够让自己磨砺的剑技有施展之机,尽情畅快的使用自己的剑术。身为剑士,此刻saber深深明白了他的想法。
“我知道了”对着这个剑士的后背,saber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手中剑一挥。
武士脚边的平台之地上,出现了一道裂缝,长度约有两米左右。风缠上了saber的剑,风王结界再度使华丽高贵的剑失去了踪影,然后疾风一闪,她的踪影消失了。
感受到身后消失的气息,武士微微一笑,长刀摇曳,将archer的剑荡开,退到了平台的边缘。
看着脚前的地面上,saber的剑看出来的地缝,他扬了扬眉毛。
这个缝隙的意思他当然明白,这既是约定,也是战书:定当来此分出胜负,同时,再度见面之时,自己一定能够打倒你身,跨过此线。
“那么,来吧”收回目光,武士抬起头来,看着archer,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留下的只有清冷:“上次曾言要取你首级,但是却没有实现,这次,就让我将你的头颅纳入囊中吧。”
“自信满满呢,几日不见,是什么让你如此的高大呢。居然放走saber……嗯,虽然不怎么合格,但是你怎么敢违抗自己的主人呢”弓兵斜眼看着他,冷笑。
assassin却是不答,只是手上的长刀无声的催促他赶快上来送死。archer想了想,对身后的人喊了一句:“喂,那边的那位,你就打算就这么看着吗?”
言语之间的试探很明显,你要不要帮我除掉这个家伙,或是帮我去追saber。
“嗯,caster打算关门看好戏,不愿意出力,我可不想一个人去追saber,有十二条命也不够啊”男人苦笑着摇了摇头:“而且,assassin不是刚刚还说要取你首级吗,这种指名道姓的决斗,打扰的话会被砍的,最多在你解决他之后和你一起去追saber。”
他嘿嘿嘿笑的很滑稽很无耻的样子,就是不打算动手,一副墙头草的模样。
想要看看男人身手的主意落空,不过也不是意料之外,archer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
就在这时,平台边缘的武士已经摆起了架势,准备进攻了。
侧着身子,双手举剑在眼前,不知为何,这个姿势让人看起来有点感觉到,他不是在举剑,而是在举着笛子般的乐器,微微闭着眼睛――archer一看这个姿势就乐了。
“你在干什么,assassin,我不是说过,你这绝技对我没用吗,小心贸然使出,最后却是自己脑袋被砍掉啊”archer一脸嘲讽地说。
对于他这个不解风情的登徒子,小次郎当真是连话都懒得和他说,闭着眼睛,凝聚气息,准备用秘剑取其首级。
对方不答,archer也闭上了嘴,他手上的双剑消失了,但是马上又出现了闪亮的光华,两把一模一样的长长兵器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当然,不是上次他让assassin看到的那种斩马腿的剑,而是有着如同长枪大刀一样的长柄,而刃身却是如同残月一样弯曲的,如同镰刀一样的怪模怪样的兵器。这不是别的,正是刚刚黑袍男人拿出来的那把名为harpe的帕尔修斯之剑。
但是不同的是,同样的武器,在archer的手中却有两把。archer是故意使用这个的,希望借此看看能不能从那个黑袍人那里看出什么破绽来。
让他失望的是,黑袍子的家伙就那么随便的在那里站着,什么反应也没有,依旧是那副看好戏的样子,仿佛对于archer拿出两把harpe并不感到奇怪。
一般人的话,看到这个,应该会惊异吧,少数的会深想一层,联系到投影上,可是因此更会感到惊奇,但是这个男人却没有这两种反应中的任何一种,他的这种看戏的反应,archer完全无法理解。
但是眼前的敌人已经不让他多想了,轻轻地踏步,蓝色的武士已经挥动了自己的剑。银光闪耀,复数的轨迹,正是最强的绝技,燕返。
哼,早就说过了,不顶用的。archer不屑的看着他,手上将harpe交错,自腰间到头顶延伸出了个六十度左右的角。这就是他,面对燕返想到的阻挡的方法。
敌人的攻击瞬息即至,archer也是自信满满,全然没想过他的那剑能够……冰冷笼罩了他的脑袋,让他一时间头皮发麻,死神已经伏在他耳边嘶嘶的低语着。
想要后退,却已经来不及了,现在想要躲的话根本不可能,那银色之光已经将弓兵的脑门至脚尖包裹在当中,仿佛宣布着下一秒钟他就要死亡。
嗖的一声,剑光消失,assassin站在了archer的面前,一脸沉稳。只是他对面比他高出近一头的archer,却是大惊失色的神情。本来夜晚的时候,因为黑暗,人的瞳孔会变得大些,可是此刻弓兵贴灰色的眼睛里,几乎看不见那黑色的一点,明显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而引起的瞳孔骤然收缩。
嘶――!!
细细的声音响彻在夜晚之中,只是人们看不清声音的来源。然后是咔嚓一声,但是不是一处发出的声音,而是两个什么东西同时发出,合而为一的声动。
不过这次倒是可以清晰的看到发出声音的是什么。
两根近一米长的铁器,顶上是如弯钩一样的刃,银色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明显是不得了的凶器,是harpe。然而,它的柄的末端处,却包裹着如同红布一样的东西,它们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好奇怪啊,红布本来那应该是在长柄中央那里的,怎么会在末端呢。
那是因为它不是末端,真正的末端并没有跟着剑体一起掉落,还在拿出它的人的手中。
archer手上握着两根断掉的武器的末柄,断口处却没有丝毫的粗糙,水平如镜,光华的像是机器磨出来的。他还保持着之前防御的动作发呆,只是一秒钟之后,那双手无力地垂下了。两节断柄铛啷一声掉在了地上,滚动了几下,和刚刚掉落的两柄harpe的前端一起化作了粉末消失了。
丢掉武器倒不是因为archer觉得那两把武器已经坏了,没有用了,而是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没有握剑的力量了。
他的双手上臂处,红色的外套已经破裂,裂缝之中,嘶嘶的喷着与衣服颜色一样的液体,就像是小型喷泉一样――这就是最初发出声音,却让人找不到声音来源的部分。此刻,肆意喷涌的血液将archer的头脸完全染红了,将他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红与黑。而他双手上臂的筋络已经被砍断,肱二头肌也完全断掉了,甚至连骨头都被砍进去三分。
而这一切,就是刚刚assassin一招的结果,受到限制的燕返,出手只有两刀,但是就是这两刀,却让archer的手废了。明明archer已经拿出了武器抵挡,但是却如此简单的被打破,甚至连双手都被废了。
一击制敌,现在的archer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被assassin打败了,而且是毫无反抗的完全败北。
扑通一声,archer惊醒过来,眼前的红色在月色下显得不甚清楚,可他依旧判断出了一件事。不知怎么回事,是骤然失血引发的晕眩,还是实在太过惊讶,让神经的运作出现了错乱,自己刚刚竟然膝盖一软,双膝跪地。
为什么,这个家伙居然能够一击连harpe都砍得断,明明连berserker都做不到这一点!!!
“开玩笑的吧”抬起头来,archer脸上的惊容消失,他看着assassin,脸上依旧在笑,却已经没有了开始的镇定:“你……”
如果没有harpe的抵挡,恐怕现在自己已经死了。
“上次的时候,被你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呢”武士摇了摇头,在一片血色的弓兵眼中,蓝色的身姿依旧如此的漂移飒爽。
“花言巧语?”
“啊,确实,我的剑会受到地形的不利,只能展出两击,即使是完好地形,三击齐出,你那种姿态,也能够三剑并受”武士收回了剑,垂在脚边,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下败将:“所以,一开始,我确实在像你所说的,寻找刺之极致,然而,却是一个误区。”
他微微晃动了一下长刀:“本来,我的剑太过细长,越是长的东西就越难摆动,更何况是像斩击一样迅速的使用三刺。练习了好久都无法做到呢,能做到燕返的三道轨迹已经所属不易,更何况是三个点。虽说燕返的三条轨迹本来也是无法实现,我却做到了,也许三刺也有可能,但是那样的话,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本来已经要做的绝战就要错过了。好在我很快察觉到了这个错误,走了出来,找到了新的决策,不然就糟糕了。”
“新的决策,是这个吗?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的剑很脆弱,莫说宝具,甚至说只能凡品”archer看着自己耷拉的双臂,此刻它们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
“对,正如其名,物长干,只是晾衣架而已,但是,它依旧是把剑”assassin抬起了剑,横在眼前,眼睛顺着剑的弧度游走:“日本刀剑因为刃身太过细,且窄,所以并不适合长时间作战。因为和人对砍的时候,斩到人体的骨头时,很容易变得卷刃,基本上三四个人之后就没有用了,所以你认为我的剑很脆弱,这么想是没错的。”
“但是,那只是无用之人”武士突然一转手腕,长刃的面对着archer的脸,让他得以看到自己的眼睛:“本来,剑道这种东西,就不是单纯的只是剑的做工而已,而是在于剑士的方面。剑士的能力、天赋、以及意志的强度。这三者才是真正的组成部分,如果能够达到至高的境界,莫说三四人,就是千人,亦可斩之,剑亦不损。”
“剑士创造了剑道,而剑,只是他们用以贯彻自己之道的东西。只是看着剑,而没有看使剑的人,这是你的失误。”冰冷的寒意散发出来,武士的剑高高举起,如同断头台上的铡刀:“确实,我的剑无法砍削比它更加尖锐的东西,但是,身为剑士的我,却能斩钢断铁。”
不是腕力上的差异,也不是功夫很绝妙,而是佐佐木小次郎自身的力量。
蓝色的眼瞳如同冬日的海水,冰冷刺骨,又像辛辣的烈酒,刺人凌烈,剑士的气息完全锁定了跪在地上的archer,长刀挥下,誓要将他的脑袋砍成两半。
看着眼前愈加明亮的那条线,弓兵只有苦笑的份了。那个家伙绝对是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燕返受限,只能是两刀,但是他刚刚的实力完全可以一刀劈在自己头上,让自己殒命,完全没有必要像现在这样再补一刀。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反而是先废了自己的双臂,然后有??嗦嗦一大通,显然是故意的,报自己上次对他说教的仇恨,真是个瑕疵必报的家伙。弓兵的心中直摇头。
这下可真是栽了,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连宝具都能斩断,真是可怕。本来以为他是个架空的人物所以就小瞧他了,结果这是个致命的错误呢。
虽然他说的简单,但是archer很清楚,几日之前,他绝对做不到这一点。仅仅几天而已,他就坐到了这种地步,这种天赋……哎,羡慕别人也没用,话说,造成这一点的还是当时自己的自大呢。说了太多废话,反而让他变得更强了。燕返之技,在于如果敌人挡得住就无用,还有现在的地形限制了它的威力。第一个他已经克服,就连harpe都能削断,能够挡住的人也寥寥无几了。如果再让他克服地形的弱点……乱说话害死人啊!!!
嘿,我好像释放了个不得了的怪物也说不定呢。斩钢断铁,那可不是一般的钢铁啊!!虽然没想过会是这个样子的退场,但是本来这个世界就充满了意外的,事到如今也没法后悔了。看着已经即将到达的剑,从然心有不甘,archer也只能闭目等死了。
但是,这个世界上意外就是那么多,就像assassin居然能够砍断archer的剑一样,就在assassin的剑即将把archer的头一分两半的时候,又意外的被人阻止了。
金铁交鸣之声让archer睁开了眼睛,结果却发现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躲在后面看戏的那个黑袍子男人。此刻,他站在archer前面,手里拿着一把武器,挡着assassin的长刀。
而那武器,赫然是刚刚archer手上断掉的harpe。
但是他手上的harpe却没有断掉,此刻,黑袍的男人双手拿着它,挡住了那致命的长刀。
“哎呀呀呀呀,真是千钧一发呢,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场面,果然留在这里是正确的,不然就会出现不得了的差误了呢”黑袍的男人叹息着,啧啧的说。
archer看着他的背影,很是奇怪,虽然明白这个caster的盟友不想让自己的同伴失去自己这个刚刚得来的战斗力,所以才出手阻拦,但是他真的和caster关系很好嘛,从刚刚他们表现的关系来看,似乎并没有怎么在意对方的样子,应该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吧。caster加上自己还有这个不听话却认准saber的assassin,可是很大的威胁啊,自己死掉,saber的阵营和caster的阵营又正好持平,应该这么做才对。
“你要妨碍我吗?”对于这个连脸都不敢露的无名之辈,武士盯着他脸上的面具。
“嗯”骷髅面具仿佛很严肃的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你是何人,但是你自信有阻止我的实力吗?”武士追问了一句。
“当然……”骷髅面具说了一半,突然停了一下,然后笑道:“即使没有那个实力,也能阻止你也说不定。”
“嗯?”小次郎皱了皱眉,瞪着他。
还没理解他的意思,突然砰地一声,蓝色的武士已经飞了出去。
伸手捂着脸,也不只是不忍看这场面,还是害怕刚刚的冲击波震到自己,骷髅面具侧过了头:“看吧,根本不用我出手,就已经能阻止你了。”
果然,身后的石阶上,站着一个愤怒的身影,黑色的身姿加以金色的坠饰,正是稀世的魔女。
“你在做什么,assassin”caster可谓怒火中烧,她没想到自己让archer去抓saber,会受到如此阻挠,本来那个黑袍的男人还追了上去,加上外面的assassin她以为会万无一失,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局面。
她当场就火了,从寺庙深处跑出来,顿时就是一个令咒……虽然是不完全的伪令咒,但是一个也够那个架空的家伙受得了,本来他就不是真正的佐佐木小次郎,何来别人信仰的加持,剑技虽强,**却是人类的强度,受到这种自内而来惩罚,怎么也扛不住啊。
“啊,我忘了,这个寺庙里还有个恶毒的妇人呢”虽然毫无形象的跌进了草窝,体内剧痛无比,不知哪里的器官爆炸了,口里鲜血狂喷不止,但是assassin依旧悠扬的说着。
“哎?”看着那个可怜又嘴欠的家伙叹了口气,黑袍子的骷髅面具扬了扬手,把harpe提在手上,同时收手准备制止caster――看她的脸色,似乎想要将这个家伙炸成碎片。可就在此时,他发出了吃惊的声音。
而看着他的人都明白他为什么会发出如此的惊讶声,因为他脸上的面具和袍子突然在中间的部分出现了一条直线,直线自上而下,从袍子的顶端经过面具,直达黑袍的下摆。然后嘶啦一声,袍子和面具都变成了两半,从他身上掉落下来。
然后,除了caster,无论是跪在地上的archer,还是草丛里面窝着的assassin,看着袍子里面露出的黑白相间衣着的男人,那强壮高大的样子,都忍不住瞪圆了眼睛,发出了震惊的叫声。
“咦,奇怪,我明明……啊”男人似乎也有些不知所措,没有预料到自己的伪装会在这时候掉落,他茫然的抬起了手上的剑看了看,突然夸张的大叫了一声,将harpe凑到眼前,死死的盯着。
只见那原本光华的长柄上,中间的位置,出现了一个两三厘米的深深切口,将它切开了一半以上。
“喂喂,这可不是赝品能比的,啊,他那种高仿除外,可是这个,这个你居然也能……”他吃惊的抬起头来看着assassin,嗓音一改袍子里时的涩然,变得低沉,有磁性。只是这么激动的说话,嗓子有点走音,变得很是滑稽。
能够做到这种地步,自己的袍子什么的也就不算什么了。
但是assassin却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他的脸。
caster倒是不管他吃不吃惊,越过了男人,对着assassin抬起了手掌,准备灭了他。
本来就是被自己召唤而来的,但是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自己的命令,本事不过是个假人而已,居然如此的嚣张不羁。caster容忍了他很久了,以前是势单力孤,不得不依靠他的力量,现在不一样了,得到了archer还有旁边这个男人的帮忙,她的底气可是足了很多,已经不想再容忍这个家伙了。
“哦,我已经没用了吗?”即使是被致命的手掌对着,小次郎的目光收了回来,他脸上的震惊消失了,他又恢复了原本的清爽之色。
“啊,就此消失吧,没用的废物”caster冷声道。
assassin毫不在意,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她。
忽然,caster的手被人压下了,她皱起了眉,不悦的转过头来。
那里是刚刚露出了真面目的男人,只见他一脸古怪的笑容,伸手按住了caster的衣袖:“不要这么激动,虽然是大胆的妄言,但是看在他一直帮你守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caster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是怎么回事,居然在给assassin求情。
他倒是不解释,转头看向了archer,只见那个男人依旧跪在地上,一脸震惊之色的盯着他,不禁苦笑起来:“真是的,你怎么还那个样子,本来还指望你说两句的。”
摇了摇头,他将目光转向远处的树林里,口中说道:“caster,即使是无用的废物,但是棋子还是自己掌控的比较好,只有一层保险的怎么都不安全,还是留着他吧。”
“你……”
“你说对吗?”男人呵呵笑着,却依旧没有看caster,古怪的笑脸对着树林的某处,眨了眨眼睛。
他发现我了?
树林深处,本来就一脸吃惊的苍蓝之servant,此刻更是倒吸了口气。他不敢相信的看着那里的男人,忽然咬了咬牙,身体一弓,如野兽般灵敏的跳上了树梢,然后跳向别处,四肢并用,三五一蹬,消失在黑夜的树林里。
(小次郎终于能把他写的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