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远行游历,你有如此身手,为何不留下保家为国?也对得起这一身的武力。”听到杨少龙告辞远游的决定,郭靖慌忙站起来。杨少龙一人之力杀的蒙古十万大军溃败而逃,可是很有威慑力的。有他在可保襄阳无忧。
“是的,我想外出游历一番。悟道,才是我所追求的。”杨少龙平淡道。
“少儿,现在大宋百姓危难之际,有像你这样的人才就是希望。难道你忍心看着咱们汉人被蒙古人欺压。远的不,就近的,襄阳一旦破城,蒙古人势必会屠城啊!”郭靖激动道。杨少龙心里暗叹一声,郭靖的他都懂,不过自从悟出第三剑以后,杨少龙明白杀戮、苦难也是天道的一部分。朝代更替也是如此,强大的取代弱的,很简单的事。天道是很公平,它始终平衡循环地运行,没有怜悯,也没有过分的偏爱,只要不败坏它的运行即可。人类的死亡在天道中不过蝼蚁般的存在,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郭爷爷想做个悲天悯人的大英雄,而我只想做个普通人。人各有志,望郭爷爷不用再了。”杨少龙依旧一张平静的脸,看不出什么情绪。
“好一个人各有志,那随你去吧。”郭靖无力地甩了下拂袖离去。
待郭靖走远,杨少龙看向杨过,“爹,按照当初的,只要再见一眼郭爷爷,再帮他抵挡一波蒙古军队,你就和娘回绝情谷隐居。因为前阵子的事,蒙古人不会再轻易攻城,也算是超额完成你的期望,是不是该离开这了?”
听杨少龙的话,龙女心里自然欣喜,表露在脸上,她早不想待在这了。杨过有些尴尬,“你看……我也有那种超人的武力,左右我也想像郭伯伯那样保家卫国,留下也什么吧?”
“只怕爹你想留下抗蒙是不可能的了。”
“为何?”杨过挑了挑眉头,“难不成你想阻拦我,刚才你还人各有志的。”
“自然不是我来阻拦。”杨少龙轻笑,“赫克托不是过,在我们中土也有类似于他们修真门派,貌似还不少,不过总体实力应该和西方不相上下。”
“那又怎么样?和我们谈的内容有关吗?”杨过疑惑道。
杨少龙不答,只一味浅笑着看着他,一副你应该能想明白的表情。
“你是……”杨过咋一想就明白过来了,既然有那么一些与扑克军团相若实力修真的门派,他们怎么不出来管管天下的乱世?而且除了他们自己外,没有哪一个有像他们这样力量的人干预人间的事。
“你是,这些门派之间有什么约定,不能插手人间的事。”
“不错,所以他们不久后会找来,我们还是趁早离开这。再,”杨少龙眼神一暗,“我杀了阿金尼,扑克军团迟早会找来的。”
“那郭伯伯该怎么办?”杨过急道。
“他们要找的对象是我们,想必以他们的身份,也不会伤害郭爷爷他们。”
杨过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正想再几句,有个厮急冲冲跑进厢房,敬畏地看了眼杨少龙,“杨大侠,外面来了十几号人物,指名道姓要杨公子出去闻话,是杀了两万蒙古兵的事。郭大侠他们各各不凡,举手投足间能感觉地到与杨公子相似的力量。杨公子你还是避一避吧!郭大侠正应付着呢。”
“曹操,曹操就到了。那些修真门派大张旗鼓而来,不会让我这么走的。我就见他们一见,我可不认为他们是来杀我。”杨少龙头也不回,沉静地迈出门去。
杨过和龙女怕他有失,急忙紧跟而跟上。
大厅上,郭靖使尽手段,或好言相劝,或赞杨少龙英雄作为,可这群人不吃这一套,就是要见杨少龙,也不知他们所为何事。郭靖最后无奈问道:“诸位英雄好汉,少龙他做了什么值得你们集体讨伐?”在郭靖看来,杨少龙杀蒙古人保襄百姓平安,是英雄,怎么也惹不到这些隐世强者呀!
“多谢郭伯伯周旋,我杨少龙的事,自是由我来解决。”后堂响起了杨少龙的声音。
所有人都齐刷刷往后看去,只见杨少龙轻松写意地从后走来,一脸淡然。他先是感激地看了眼郭靖,随后面向修真门派的代表们,冷清道:“诸位找我所为何事?”
那坐着的十几号人中率先站出一名中年男子,貌像忠厚老实,笑脸盈盈,仿佛杨少龙是他多年的好友一般,“少龙兄弟,我们只是来问你,为何要杀那两万蒙古兵?”
原本以为会是一番拷问,不想对方会这么客气,杨少龙转了转脑,就明白了。悟道难,即使有人指,只怕一万人中也难出一个得道弟子。而自己十岁之龄就能对上十万大军,明显达到了一定的水准。他们定是调查过,知道自己无门无派,想要自己加入他们。
杨少龙不动声色地装起糊涂,“是有这么回事,他们要杀我,我总得反抗吧,难不成让他们来杀?”
霍问爽朗地头笑道:“兄弟的是,不过兄弟总可以逃吧。我们修真门派中有这么个规矩,不论是谁,只要是得道的修真者,就不得干预凡人之事,否则共矢之。”
杨少龙恍然大悟,“我是自个儿修炼的,我不知道有这么回事,这下可怎么办呢?”
霍问忙摆手道:“我们也知道兄弟或许不知道这回事,也不过是确定一下。既然已然知道了,这次就算了。”
“不知兄弟是否愿意加入我沧然山?有一个后山总是好的吧。”霍问总算出了此行的目的,在同行代表不齿的目光下,开出了条件。不外乎核心弟子的教育,外籍长老的待遇,自由等等。听得郭靖、杨过一阵发愣感情他们不是来抓人的反到是来请人的,龙女则是好奇所谓的修真门派。
怕杨少龙当即答应下来,各门派代表纷纷站出来,开出相似的条件,都自己是最棒的门派。实则是半斤八两,真要那个门派强些,只怕要属霍问的沧然山。否则也不会让他先了去。反正杨少龙不了解这些,就尽可能开出好的条件,引诱他加入己方门派。
可他们算错了,杨少龙不是那种将脑子都用在修炼上的人,他看事情很仔细。众多代表霍问虽然是很想要杨少龙加入他沧然山,但也不像其它代表那样不断加条件,只是很诚实地了些沧然山的概况。从他率先起无人反对,到拉人不卑不吭,杨少龙判断出,沧然山底蕴、实力要比其它门派强不少。杨少龙目前并不想急着加入任何一个门派,可是拒绝了现在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略作思考,心下有了定计,轻起朱唇道:“诸位,如果真要我选的话,我比较倾向于沧然山,抱歉了。”
那些门派代表一听杨少龙选择加入仓然山顿露可惜的神色,也不敢对他怎么的,必竟现在来他是沧然山的人。略作拱手,便纷纷告辞离去。
霍问心中欣喜,表面上却没怎么得意,展颜笑道:“兄弟我们这就上路吧。”
杨少龙摆手道:“我想在外游历一番,长则两年不知可否?你把沧然山具体地告诉我,到时我自己会上山的。”
“这……容我想想。”霍问沉默他只接到命令,让他服杨少龙成为沧然山的人。
片刻,霍问开口了,“期限降为一年吧,这是我的极限了。”
“恩,我也知道你的难处,一年就一年。”杨少龙头道。
随后霍问秘密告知杨少龙沧然山所在地。原来是在长白山一带。
“霍先生,我有一事不明,外邦的扑克军团是怎么回事?听他们与你们很熟。”聊着聊着,杨少龙提出了他的疑问。
“什么?他们来中土了!”霍问略作吃惊。
“恩,听是来找什么东西的。”
“唉,兄弟你别去主动招惹他们,实话,他们就是整个西方的修真界。我们中土所有尖力量加起来才与他们持平。既然是来找什么的就随他们去,谅他们也不敢作的太过分。”霍问沉思道。
“恩,我记下了。”杨少龙可不想出他与扑克军团结下的梁子,甚至还杀了一人,要是让霍问知道了指不定死活要带着自己离开襄阳。
又了些寒暄的话,霍问告辞离去。杨少龙也开始作手准备。
当天晚上,杨少龙向杨过和龙女明了去意。
“娘,这是我所写的‘水行之剑’,还有那寒玉床有提高神的作用,以后若能自己感应灵力,自然最好。”
“恩”,龙女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去意已决,也不多了,不知你何时回来?娘会想你的。”
杨少龙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不清楚,但我会尽可能回来看你。”
“爹,你呢?决定不再管襄阳了吗?”杨少龙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我还能怎么样,都知道得道之人不得干预世俗的事,自然与龙儿回绝情谷隐居。”“不过,我想把这玄铁重剑送给郭伯伯,就当作我尽的最后一份心力。”
回到自己住处,杨少龙就着手准备,一匹毛驴,几件换洗的衣服,几百两盘缠,一把三尺长的利剑。
第二天清晨,天还蒙蒙亮,就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