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晓霜的第一次是给了一个混血儿。爸爸是白人,妈妈是中国人,白白净净的,她的高中同学,时间则是她的青春的叛逆期。当时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对于洛晓霜来说,那次的经历很糟糕,除了狼狈和疼痛,再无别的感觉。若干年后,她曾扬言,若是还给她一次机会,她的第一次她宁愿给一个老手,至少回忆起来那个过程会是美妙的。
老天爷从来都是当她的话是耳边风,但是这次好像听见去了。靖斯年感觉上去是个老手,只是好像有点太过老练了吧?!
若是还有下次,她希望是个老手,但是别是s m……
“这个时候还走神,让朕很有挫败感……”
洛晓霜回过神,他已经用麻绳绑住她的双手,然后吊起她的双臂,捆在帐篷的竹竿上。那竹竿本来就承受不了太多重量,而靖斯年测量的长度刚刚好,她必须踮脚,她只要稍微一松懈,身体的重量便可轻轻的将整个帐篷扯倒。看来这个家伙果然是高手,只是……这个架势是打算弄死她么?
她想起有一次她去看脱衣舞,回家后很兴奋的跟她老娘分享,当然免不了感叹一下那些脱衣舞娘的客观的小费,当时她老娘用鄙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给了她一个结论,“你别羡慕别人,那样的皮肉行当,你还别说我瞧不起你,你肯定做不来!”
当下,她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蔫吧了。的确,她老娘说的对,她还真没那本事和本钱。但是谁能想到,换了一个时空,她竟“幸运”到有这样好的际遇,买起皮相来了,她老娘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会觉得欣慰!
突然,她的下巴被温热的手指捏住,她这才感觉到身体泛着凉意,不知什么时候衣服已经被他扒光,光滑的丝绸贴着□□的肌肤,微风吹来一阵冰凉,加上有点发酸的姿势,两条均匀的腿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终于,洛晓霜同学红了红脸,有了一丝害羞的意识。
只是那样红脸浅笑的在靖斯年眼里却是妖媚放荡,作为公主,这个笑容很不合格。作为想要羞辱她的男人,这样的笑容充满了挑战!
他走近她,她完全是被动的,腰被他扣住,双脚依然踮着,那种不踏实的感觉本来就有一种虚幻的错觉,加上体力的透支,恨不得将身体所有的重量都放在他的身上,这个时候洛晓霜才知道麻绳的作用不是s m,是用来调情的。
靖斯年看着那张脸上绽放的红晕,在幽暗的灯光中如同妖魅的光亮,那双圆圆的眼睛无助又无奈,带着风情却透着稚气,让他不禁忍不住想,司静宸到底是真放浪还是假纯真?
低头如狂风暴雨般的想要掠夺。
她竟不畏惧,调皮的安抚他,让他不自觉的放慢的步子,温柔的纠缠,只是那只手恶劣的下垂了几分,她的身体随着手掌下坠,那帐篷因为拉扯微微的颤抖,让洛晓霜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嗯……唔……”
只是封住的口,溢出的声音变成了□□,他知她的担心,坏心眼的笑着,她恨不得此时自己的手能变长几分,要是这个时候帐篷倒了,那多不好意思啊?
拉扯的身体扭动着,他决定当作是邀请。那均匀的腿在昏暗的光晕里泛着莹白透亮的光,完美的比例带着诱惑。
他不再等待,那撕裂的疼痛让她咒骂起来,很自然脱口而出,“fuck!”
原来那绳子不是调情,只是用来满足靖斯年的。若是洛晓霜,她完全可以应付这样的姿势,但是绝对不是司静宸。这句身体幼小青涩,这样的姿势,只会让她觉得剧烈的疼痛。她不断告诉自己放松,可是那痉挛的感觉让她轻颤,不自觉的加紧,让彼此都痛苦了起来。
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想起,他竟然打她屁股?!她咬牙愤怒的瞪着他,“靖斯年……”
“看来公主还没习惯伺候人……”话说完,他不顾她的感觉,随着他的性子掌控着节奏。
她的身体随着冲击瘫软无力,连举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粗制的麻绳摩擦着她的细腕,有些疼痛,而帐篷因为拉扯好似遇到了狂风暴雨,不断的摇晃着,那种感觉刺激又疯狂,瘫软中带着无助,如同身上的感觉,疼痛又酥麻,一时之间,分不清楚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
额间的细汗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垂坠在脸颊边带着诱惑,舌尖的咸甜刺激着味蕾,更疯狂了起来……
她咬紧唇,不让自己的痛苦溢出唇,只是剧烈的动作让她再无别的感觉,撕裂的疼痛贯穿身体,她恨不得能攀着他的肩膀,狠狠咬他一口发泄她的痛,只是苦于手被吊起来,唯有无助的承受着,一丝缝隙与间歇都没有……
终于她还是没有了力气,双手再也支持不住了,就听到嘎吱一声,整个帐篷轰然倒塌……
两个人才躺下,就听到轻微的声音,她略有紧张的裹着被子,听到他闷哼的笑声。没一会声音越来越大,原来是外面的人知道他们完事了,又重新将帐篷支了起来。昏暗的光再次亮起,她看到他脸上的细汗,脸上一红。他黑眸带着探究的问她,“委屈么?”
“第一次就用绳子到不会觉得委屈,只是不舒服而已。”她坦白回答,“不舒服了,就显得皇上技术不好,所以我不委屈,恐怕您比较委屈……”
他皱眉,这样的话别说是公主,恐怕燕国任何大家闺秀都不敢说出这番话。眼前的女子真的是司静宸?
“能解开了么?疼……”她撒娇着从被中举起双臂。
他麻利的解开绳子,双手又将她搂紧,娇弱的感觉让他更有欲望想要破坏。
于是他再一次翻起身,压住她。那一刻她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靖斯年不知那情绪是真还是假,他到希望是真的,即便是恐惧……
然而又一瞬间,那张脸又笑了,浅笑无助,混在在一起,矛盾中带着诱惑的刺激,让他沉沦。
最后她还是承受不住瘫软的晕了过去。
晨间,她还在昏睡中,他便起了身。
只是所有的一切痕迹,都在提醒他劣迹斑斑的昨夜。
这一晚,他用男人最卑劣的手段掠夺了她,她无助却又一直迎合着,汗出了不少,却没有露出一丝难过悲戚的表情。昏暗的烛火下,似妖媚又纯真的风情萦绕飞舞,让他迷了心智。他本想羞辱她,最后羞辱的好像是自己。毕竟他还从未这么对待过任何一个女人……
床上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往被子里钻了一下,闷哼了几分透着慵懒与撒娇。
“静宸……”他低唤着。
“嗯?”她闭眼回答,只是不知是做梦还是真的醒了。
“疼么?”他问。
“不疼,”她答,闭着眼莞尔一笑好似在坐着美梦,“把它当作一次挑战就不会觉得疼了,只有成就感。”
靖斯年感觉自己被人扇了一巴掌,刚刚疼惜的情绪全然没有,心中竟然多了一股愤怒,他笑着用被子裹住她,“静宸,好好呆在朕身边,你想要给你妹妹的生活,只要朕满意,朕会给她的。”
那张刚毅的脸,薄唇轻抿,眉间轻柔,明明是笑,为何幽黑深沉的眸子是透着怒意?
洛晓霜依然闭着眼,只是靖斯年从未这般用温柔的语气与她说过话,心中立即明了了他的情绪。抿嘴一笑,侧头假装安然睡着,再不管他。
他冷然看了她一眼,衣袖一拂离开了帐篷。
若是他能停留,便能看见她颤抖的身躯,与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泣的倔强。
那样的一晚,对于她来说已是极致。无论是体力还是尊严,只是她就是那个性格。别人想要她哭,她偏要笑。别人觉得她司静宸可怜,她偏不要那些同情。
多年后,她想,她若是但凡对他柔软一次,或许他们两个就不是那个结果。
无奈,对着他那样的男人,她打从心眼里反感,所以打从一开始她就只是当作一场交易。这场交易很清楚,她供他玩乐,她妹妹获得平静的生活。游戏规则清楚,所以作为司静宸她可以奉承迎合,但是骨子里的洛晓霜永远不会沉沦,更不会因为他偶尔的皇恩浩荡而感恩戴德,这是她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