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音如蚊呐,可呼延却字字听得清楚,脑中如雷炸响。
“难怪!我早该想到,烟行当年便是一夜风雨,被那柳如胭骗去一身精血,继而一坠千丈,自此一蹶不振,亦因此才有了柳烟!这柳烟的秘法,自该如此。只是……只是……嘿嘿,这是否真有些乘人之危?”
念及自家那蓬勃得几近按耐不住的火,连呼延亦觉着有些许惭愧,只是待得见到柳烟那惹火身姿,含羞娇怯的模样,那本就仅有一丝的惭愧之情顿时消散无踪,那笑自是贼笑,阳刚身子渐至柔软,将柳烟轻轻抱起,放到了床上。
这岂止是两全其美,简直便是一举三得,呼延自觉占了天大的便宜,以至因此损耗苦熬精血,真是成了小事一桩,实在划算之至。
待见呼延那火辣辣的目光,那比猴还急的模样,三两下脱得干净,便自如狼似虎扑将上来毛手毛脚,那火热身躯贴到一起,肌肤之亲,滋味奇妙难言,立时便让柳烟止不住战栗,心里发慌。
尤其是那阳刚热气喷到她的面颊,一时间似是能将她融化一般,还有那柔柔攀上高峰的魔掌,几经撩拨,便让柳烟生起古怪的舒坦感,随即像是被抽空了浑身力道,只晓得将他钻入自家胸膛的光头紧紧抱住,便自瘫软在床上,任由他施为了。
那刚阳、赤裸的肉身,柳烟才看了一眼便已羞得闭眼,心里实在慌得厉害,胡思乱想又似一片空白,忽而惊呼出声,“将床帘放下!还有灯!”
呼延算算已有数千年未曾开过荤,难得此时遇得情投意合之人,正值心急火燎之时,扑下去了哪里还愿起身,这便咬住一粒樱桃,含糊“唔”了一声以作回应,倏然扬臂掀起清风,满堂烛火即刻泯灭,说起床帘更是简单,反手一勾便遮住了万千春色。
“还有……还有……啊——”
也不知被呼延如何逗弄,柳烟顾左右而言他的惊慌之言戛然而止,紧随而来的,却是一声似是压抑又似欢愉的呻吟。这旖旎之音颇为撩人,柳烟却是即刻忍住,可经得呼延那诸般手段老到挑弄片刻,哪里还忍耐得住,时高时低、如泣如诉之音再行传出,已然绵延得如若永无止尽。
“轻点……老爷……啊!”
怒龙直指泥泞处,那幽草遮掩的诱人小径,徐徐而入,破了一层奇异之膜,这瞬息猛然传来的剧痛,如若撕心裂肺,痛无再痛,柳烟那青葱十指紧紧扣在呼延背上,依旧忍不住一声惨呼,这痛的程度,可想而知。
“丫头忍着点,老爷我慢慢施为,稍后便无痛而欢……嘿嘿!”
那摇晃的床帘之内,传出呼延得意贼笑,继而传出柳烟似是咬唇的鼻音回应,“嗯……”
元阴一破,那世间最为精粹的阴气,自怒龙渗入呼延肉身之中,竟似与天雷洗炼之效相差仿佛,忽而自下而上梳理一番,逼出众多微末杂质,让呼延那肉身血脉又行纯粹许多,等若少了他数百、上千年的苦熬。
(虽然还没写完,但总觉着这小半章如果不提前放出来,好像真是有点不厚道,所以……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