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不止一次见识过老夫人的手段和心机,若真的住到那边,别人想做手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暂时保得母子平安没问题,连忙头,处处听从她们的安排。
帽儿胡同事件、虹儿无故叛主,仙儿蓦然离世,似乎全是针对自己这房,奉直心里也没底,等过完年去当差,把有身孕的若水一个人留下,他怎能放心?能暂时去老太太那边安置,再好不过,先住上一段时日,以后再吧,何况那边还有最信赖的严妈,可以时时照顾她。
第二天,若水就在老夫人的催促下搬了过去,住在离她最近的厢房里,蓝和绿也跟了去,还派严妈随身照顾,确保万无一失。
若水从刚入府时一个处处被贬损的外地女子,因为这个盼望已久的孩子,突然变得金贵起来,老夫人和夫人对她嘘寒问暖,百般体贴,生怕有一丝闪失。孩子的到来也给侯府的新年平添了几分欢欣和喜气,奉直因为虹儿和仙儿而灰暗的心情一下子开朗起来,孩子,总能让人看到希望。
因为身份低,府里过年期间的见客和走亲戚均轮不到若水,她就静静地坐在温暖而洁净的厢房里,蓝、绿和严妈寸岁不离地守着她,一边做着婴儿衣物一边聊天,孩子冲淡了她所有的痛苦和不快。
看着严妈笑呵呵的样子,撒.娇地:“奶娘,你老别光顾着高兴了,你可要答应一直陪着我,将来还要照顾孩子!”
严妈拿出一块上好的翠绿色料.子正准备裁衣服,闻言呵呵一笑:“只要姑娘不嫌老奴人老不中用,我巴不得替你看孩子!你看看,多好的料子,全是老夫人和夫人赏的,这孩子来得可真是时侯,满府上下都盼着呢,老太太高兴得什么似的,当初大公子得子他也没这么开心过。赶明个生了,无论是公子还是姐,都跟金疙瘩似的!”
若水一滞,来得可真是时侯?来.得是时侯就如此金贵?那么那个不幸落掉的孩子呢?难道她不是奉直的骨肉?就因为来得不是时候,所以连来到这个世上的权利也没有?
一时间心情突然灰暗起来,因为怀孕带来的喜悦.谈了许多,她对严妈:“你们下去吧,我困得慌,想睡一会!”
严妈笑嘻嘻地:“有身子的人就是这样,时不时犯.困,来,我扶姑娘上床歇着,不过老太太一再交待了,身边绝对不能离人,姑娘嫌吵的话,就让俩丫头下去吧,我不出声,就在一旁陪着。”
她一手带大了奉直,却不被凌意可相容,现在除.了陪老太太念佛解闷,再无事可做,能够照顾有孕的若水,再开心不过。
若水无奈,知道.她绝不会让自己一个人呆着,索性上床径自朝里睡了,不再言语。天将黑时,陪凌意可回娘家的奉直回来了,严妈怕影响他们话,掌了灯就退下了。
奉直近前正待查看,若水转过身来,脸上全是泪水,奉直慌得忙抱住她:“怎么呢?可是生气我今天陪少奶奶回娘家了?”
若水摇摇头哽咽着:“大过年的,你陪少奶奶回娘家是应该,若水娘家远,想回也回不去,我再不懂事,也不会生气的。我是难过那个落掉的孩子,如果她好好的,现在都几个月大了!”
奉直脸色一暗,叹了一口气,拭去她脸上泪:“过去的事就别再想了,不是她福薄,是我们没有缘份,照顾好这个孩子,不定是个女儿,也好安慰安慰我们。”
若水头,kao在奉直怀里再不话。
半晌,奉直才幽幽地:“我今天去凌府见到了瑞王妃,可惜她没有带虹儿。我问了问,她虹儿在瑞王府一切都好,瑞王也颇宠她,让我们不要牵挂。”
若水顿时忘了心中的难过,欣慰地:“那就好,无论在哪,只要她过得好就成了!其实大过年的,我好想见她一面!”
“放心吧,以后总有机会再见到。”奉直淡淡地答了一句却似不愿再提及,轻轻的摸着若水平平的肚子。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好好养胎,把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
若水压下心里的担忧,幸福地一笑:“放心吧,有老夫人守着,她一定会平平安安地来到这个世上,做我们俩的孩子!你看,这是我给孩子做得帽子,可爱吗?”
奉直放下帽子,拉起若水的手:“你不知道,听到你有孕的消息,我又高兴又担忧,总觉得府里不安全,生怕有人想害你和孩子!”
若水却满不在乎地:“这怎么可能?我现在老夫人身边,奶娘和蓝绿每天寸步不离,你也常常过来看顾,就是谁想动手脚,哪有什么机会?”
完看着奉直担心的样子,有些感动,走过去轻轻地kao在他胸前:“放心吧,我不会再象以前那么不心,这么多人盼着这孩子,他忍心让大家都失望吗?你不要有空总是来陪我,多顾少奶奶她们吧,如今那边院里走的走,死的死,只剩下她们主仆几个了,想起来也怪冷清的。”
奉直眉头一皱,只剩下她们主仆几个了?一个个死的死、走的走,是不是就合了凌意可的心意?难道虹儿的离去与仙儿的死真的与她有关?这次若水先她有孕,她能容这个孩子平安出世吗?
奉直越想越心烦,担心地看着若水:“你太单纯太善良了,虽然暂时住在老太太这,我还是不放心,虹儿又不在身边,只要你还在这个府里,我就很担心!老夫人盯的再紧,如果有人存心要害你,定会想尽办法,就象帽儿胡同的事情一样,简直防不胜防!
然后朝外边走边:“我这就去找娘商量,一定要想个稳妥的法子,这个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失去了!”
若水看着他的背影,脸上浮起一丝笑意,果真如同奶娘的一样,不动声色的聊聊数语,他对凌意可的疑心越来越大,夫妻情份越来越薄,慢慢就会薄得只剩下凌相的权势和瑞王的地位。那四个做帮凶的陪嫁丫头,恐怕也会跟着主子倍受冷落,就是撵了所有的人,那院里只留下她们又能怎样?——
昨天凌里两三左右,一个叫“永死我爱”的变态,象一条阴险的毒蛇,在我的空间里、书评区和回复里,用极其恶毒、下流、不堪入目的话语骂我,包括我的全家。
锦瑟不是大神,只是一个第一次来发文的新人,写作上也有很多缺,幸亏有这多么的读者亲亲一路支持着,让我坚持了下来。
锦瑟不知道惹了那位疯子,书不好可以提建议,也可以出自己的想法,为什么要用那么恶毒的语言骂我?你咒我接孩子被车撞断手,以后用脚码字,就不怕报应在自己身上?
而且我的奶奶已经作古,我的母亲和天下大多数母亲一样操劳一生,我的孩子尚在稚龄,她们又招惹你什么,你用最脏的字眼骂她们,连她们也诅咒,就不怕应在自己的亲人身上?你简直是个变态加流氓加人渣!
锦瑟要告诉你,你越骂我越用心地写,气死你这个变态!
也许我以前对书评太淡定了,许多该删的都没删,总认为有人关注总是好事,但是以后绝不手软,凡是骂人和张口闭口就骂此文是烂书的,直接删掉!——
锦瑟希望各位真心喜欢这篇文的亲亲,更加支持锦瑟,一如继往地投推荐票、发评论,特别是投粉票,气死个别心理阴暗妒忌成性的变态人!
放心吧,就冲着各位的真心喜欢和支持,锦瑟绝对一如继往地努力写作!!~!